《》章 節目錄 第九十三章 一個不留 文 / 枕上聽書
小山治傻傻的看著,晶瑩的淚花還在打轉。
「小鬼,在還我眼睛之前,我是不會讓你死的。」
鮮血一滴又一滴的滴下,甲板上有一大攤凝結的血塊。
「喂!海賊,你可不能死!」
失血過多,再鐵的漢子也倒了下去。
「臭小鬼,別一直拍我,我聽的見……」
倒在血泊中的海賊艱難的抬起右手,想要擦去小山治臉上的血跡,卻被他狠狠地甩開了。
「我才不是小鬼,我已經長大了,就算只有一個人也要把海上餐廳開下去,還要找到奇跡之海……」
小山治瞪著眼攥緊了拳頭,幾乎是拼盡全力喊出來了誓言,卻被淚水打斷了。
「小鬼……」
意識快要模糊的海賊,勉強睜開眼,看著眼前信誓旦旦猶如當年的自己時,微微露出了笑容。
往事再現,廚師長的眼睛也紅了,重重的拍了一下山治的頭。
「臭小鬼,我還沒死呢!」
山治伸出了雙手攔住了海軍的去路,往日吊兒郎當的模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除了駭人的殺氣還是殺氣。
「我絕不會讓你們帶走臭老頭的!」
被海軍軍官擊中的山治,踉踉蹌蹌的倒退了兩步,一口鮮血狂噴了出來。
「既然被你知道了,那我只能殺人滅口了。我可是很善良的人,不到迫不得已是不會殺人的呢!」
海軍軍官趁山治無力招架時,又連踹了三腳。
「山治!」
廚師們沒想到山治會被揍的這麼慘,想要去幫忙也沒法插上手。
「你也能算是善良的人?那我正好相反。」
被踹飛到地上的山治,脫下了嶄新的外套,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
只看見山治修長的腿在空中亂舞,如旋風橫掃一切。
「怎麼樣?被人碾碎在腳下的滋味如何?」
只是一瞬間的功夫,海軍軍官就如喪家犬般趴在了山治腳下。
「真不愧是海軍軍官,這一雙手既沒拿過槍也沒摸過刀只摸過美女,細皮嫩肉的,看起來真是讓人不爽。我來給你好好按摩,換一換骨頭位置如何?」
山治點了一根捲煙,緩緩的吐了一縷煙,毫不留情的碾碎了那雙沾滿了無數鮮血,拆散了無數家庭的罪惡之手。
「你……別得意太早……」
被踩的鼻青臉腫的海軍軍官,口齒不清的吐出了幾個字後就暈了過去。
「山治,小心!」
一支長槍破門而入,直擊山治胸口。
「沒用的東西,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海上餐廳也解決不了,太丟我臉了!」
預料之外的埋伏讓山治措手不及,已經竭力躲避了,但還是刺中了左肩。
「你你……你是當年的那個副軍官?」
倒下去的最後一個瞬間,山治還是回想起來了那張熟悉又欠扁的臉,是他遇到過的。
「別給我提『副』字,小鬼!就憑你腳下的那個人渣,連軍官的名號都保不住!」
當年還是副軍官,如今已混到海軍總部去了。
「猥瑣大叔,把你的臭腳提起來,別踩壞我廚師的臉,破壞形象!」
莫西西手中的銀色絲線,鋪天蓋地而來,緊緊的纏住了猥瑣大叔的鞋子。
「小鬼,你是從哪裡來的?」
猥瑣大叔緩緩收回了腳,一雙三角眼泛著冷冷的寒光,死死的盯著莫西西。
「大叔,我是從二十一世紀的迪拜大酒店因緝拿走私販走私的國寶失敗後莫名其妙溺死在溫泉後穿越而來的!」
莫西西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很認真很嚴肅的解釋了一下自己的出生。
「小鬼,你耍我呢!」
猥瑣大叔一雙正三角眼已氣成倒三角,口令還未下,就有比狗還聽話的手下扔出了一大把劇毒回形鏢。
「路飛,閃開!」
索隆早已蒙上了墨綠色的頭巾,嘴裡咬著妖刀鬼見,左手握著白刀斬雪,右手提著黑刀葉月,如巨龍橫掃殘雲,將一大撥劇毒的回形鏢斬了一半,又還回去一半。
「羅生門!」
陰森的冷氣在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無數人脊背發涼,雙腿顫抖不已。
「黃泉路上,一路順風。」
三把刀一入鞘,索隆若無其事的又蒙頭睡大覺了。
「大叔,你有沒有受傷?索隆做的太過火了,剛剛好危險啊!」
莫西西手中的銀色絲線一伸長,趕緊在屋頂上找了一根橫樑抱住了,等到一切都恢復寂靜後才慢悠悠的扶正草帽滑了下來。
「打雜的,沒病吧?」
正在給山治解毒療傷的廚子們,聽到莫西西那番驚天地泣鬼神的話時忍不住吐槽了。
「小鬼,能讓賞金獵人碧眼妖索隆做你的手下,看樣子也不是一般的海賊。」
猥瑣大叔眼裡露著精光,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
「大叔過獎了,我有那麼厲害嗎?」
莫西西不好意思的挪了一下草帽,遮住了自己的半張臉,比新嫁娘還嬌羞。
「打雜的,忘記吃藥了嗎?」
圍觀的廚子們好不容易把徘徊在死亡線邊緣的山治救了回來,看到莫西西單純的笑容單蠢的話語時,不自覺的把半死不活的山治又裹成了木乃伊。
「小鬼,別耍威風,你知道外面多少海軍嗎?」
猥瑣大叔聽到手下的報告後,一雙三角眼微微吊起,撇了撇不遠處被包圍的黃金梅利號,擠出了一絲冷笑。
「敵人有多少和我有關係嗎?」
莫西西淡淡一笑,手裡的銀色絲線根根挑起,幾百根線如密網般落下,束縛住了所有獵物。
「大叔,別亂動。寒絲冰衣可是和索隆的妖刀一樣鋒利的,稍微一動,眼睛一閉一睜,頭就沒了。」
莫西西十個手指上纏著無數絲線,一雙手被寒絲冰衣纏的也是鮮血淋漓,偏偏她還很有興致的一鬆一放手中的銀色絲線,就像是在彈奏死亡樂曲。
「小鬼,你太得意了!」
猥瑣大叔死到臨頭反而哈哈大笑起來,也不顧頭會被割掉的風險,兩隻手都伸了出來,不知道做了一個什麼手勢。
「四弟,你還要傻站到什麼時候?想等我先動手結果了你,再動手嗎?」
沈子墨看了太久枯燥的戲,很是乏味。細長的鳳眼開了一半,只是略微掃了一下,也讓人不寒而慄。
「三哥,毒已經滲透進去了,只要等獵物開始掙扎時收網就可以了。」
沈子墨微微一笑,細長的鳳眼又落在了正在悠閒喝茶的君南音身上。
「公子若是有什麼特別的吩咐,在網還沒有拉上來之前,還是先撒上誘餌再說。」
君南音慵懶的掃了一下四周,捧著十三好不容易沏好的紅茶喝了一口,心情大好。
「一個不留。」
淡淡的尾音飄入沈子墨的耳畔,淡然一笑後,閉上了眼睛,與世隔絕了。
「路飛,你玩夠了沒有?」
一直蒙頭大睡的索隆,頭砸到了三把寶貝刀上痛醒了。
一睜眼看到的就是被銀色絲線緊緊包裹住,猶如蠶蛹的莫西西。
「索隆你醒了,我被當成靶子了。」
莫西西眼淚汪汪的看著索隆,希望他能注意到自己渾身上下被毒鞭抽打後留下的毒刺。
「有這樣的船長,當手下的還真是不幸呢!」
索隆無奈的搖了搖頭,抱著三把寶貝刀又躺下去睡了。
「我困了,睡覺。」
一秒鐘不到,索隆打鼾聲驚天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