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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蔭血宴 第二十七章 疑惑 文 / 儒骨佛心

    「王八蛋,你說是要和我們魚死網破,怎麼不用自己的真頭,卻用一顆魂頭來蒙事?」

    於洋深持弩而立,厲聲的對著網中的怪物叫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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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臭小子,你別逼人太甚了,本上師在你們這邊信徒上萬,信不信本上師明天就讓你的買賣關張!」

    即便已經被關在了網裡,那個怪物依舊沒有絲毫畏懼的對著於洋深大罵不止。

    「天寶,這個傢伙是個降頭師!」

    於洋深轉過臉,一臉嚴肅的對我解釋道。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湊到我的身邊,仔細的替我檢查起我身上的傷勢來。

    我定了定神,這才想起《魯班秘遺》中關於降頭師的記載來。

    這種降頭術,算是南洋那邊出了名的邪術之一。

    這種邪術在南洋吃的很開,和中國老東北的跳大神一樣,人們生活裡不管是遇到了什麼事,小到夫妻吵架,**不合,大到買房置地看風水,都要去找降頭師。

    這些降頭師,說到底也都還要與佛教有些關聯。

    傳說在唐僧去西天取經回歸後路過通天河,由於忘了為當年駝他們過河的老龜要前程,最終被老龜翻身掀入了河裡。

    後唐僧雖不死,但所求的經書都沉入河底,幸得徒弟入水撈起,但僅取回一部份大乘的經。

    而另部份小乘的讖,卻被水流入暹邏,為暹人獻與暹僧皇,這部讖,據說就是現在的降頭術。

    降頭師之所以會在南洋那邊如此受到推崇,和他們的修煉以及使用方法完全脫離不了關係。

    降頭術是一種修煉靈魂的術法,練成著可以控制陰魂小鬼,去做各種各樣的事情。

    這也就不說,練到最厲害的時候,降頭師的頭,可以完全的脫離身體,帶著他的五臟在空中亂飛,將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收在自己的眼底。

    而厲害的降頭師,甚至可以在晚上用自己的頭去攻擊敵人,幾乎沒有任何人可以在他的手下存活。

    不過,對於木匠行裡的人來說,除了天上的神佛,任何人間的奇術,也都不缺克制的方法。

    降頭術本就是邪術的範疇,對付降頭術,最好的方法,無疑便是碎甲弩和破邪箭。

    修煉降頭術的降頭師,三魂都已經修煉到了無比強大的地步,幾乎每一魂,都可以離開自己的身體四處去活動。

    而修為再高深的,甚至於可以將自己的一魂修煉成魂頭,用魂頭控代替自己的頭去四處的活動。

    如果我之前看的不錯的話,之前被於洋深射破的,就是這位降頭師用自己魂魄凝成的魂頭。

    「二弟,這降頭師的魂,你準備如何處置?」

    於洋深從地上提起網,一臉正色的看著我問道。

    「二哥,不知道你聽沒聽過一句話,叫做打人不如打魂?」

    我半瞇起自己的雙眼,一臉陰狠的看著於洋深說道。

    沒錯,我盧天寶是個寬厚的人,但是,我的寬厚卻絕對是分對象的。

    那些對我虎視眈眈,每天都想著置我於死地的傢伙,對他們的寬厚,那就實在是無異於自我虐待乃至於自殺了。

    根據《魯班秘遺》中的記載,一個人的魂,是他身上最為敏感的感知工具,不管你對他的魂做什麼,都會讓他的痛苦達到最大。

    也正因為如此,世界上才會把最深的痛苦和震撼,比喻成靈魂上的震動。

    「盧天寶,臭小子,你敢」

    被裝在網內的降頭師的靈魂似乎聽明白了我的意思,一邊用力的掙扎著,一邊色厲內荏的對我嚷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若犯了我,就是我的敵人,我盧天寶,向來不會對自己的敵人仁慈!」

    我咬牙切齒的說著話,伸手摸了一下身上被他弄得還沒有乾涸的傷口。

    這個該死的王八蛋,居然敢把老子弄成這樣,那可就別怪老子心狠手辣了!

    「二弟,所以你想把他囚禁起來?」

    於洋深抬起頭,一臉詫異的看著我問道。

    「二哥,你的店裡有沒有槐木?有的話,替我找一點!」

    槐木是困住鬼魂的最佳工具,我已經下定了決心,這個王八蛋弄得我遍體鱗傷,老子就把他的魂關在槐木裡,每天都要虐他三百遍出氣才行。

    「二弟,咱們還是先回你的店裡再說吧。」

    於洋深說著話,拉起我的手,逕直的走回了靳姐的店裡。

    「天寶,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會弄成這樣!」

    我剛一進店,靳姐立刻滿臉擔憂的衝了過來,看著我渾身好像血葫蘆一樣,忍不住的抱著我失聲痛哭了起來。

    「想不到,她會如此擔心我的安危。」

    看著靳姐哭的像個淚人一樣,我不由得心裡一暖,一把將她抱在了懷裡。

    「如冰,你放心吧,都是些皮外傷,沒什麼的。」

    看來,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我已經不知不覺間,在她的心裡有了地位。

    如果照這個節奏下去,相信打動她,不過只是個時間的問題而已。

    「二哥,你怎麼會搞成這樣!」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張中一卻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跑了出來,一臉驚懼的看著我說道。

    「被一個降頭師暗算了,娘的」

    我大罵了一聲,將自己在街口遇到降頭師的事,一五一十的告知了張中一,聽得他臉色大變。

    「二哥,你等著。我這就去店裡給你拿藥!」

    張中一說著話,不等我叫住他,就急匆匆的從店裡跑了出去。

    「如冰,去照顧孩子吧,大晚上的,讓他看到天寶這個模樣,會讓他心裡有陰影的。」

    於洋深相當關切的對著靳姐勸了一句。

    「嗯,於哥,有你在照顧天寶,我放心!」

    靳姐相當善解人意的站起身,關切的看了我一眼,就起身上了樓。

    雖然於洋深並沒有明說什麼,但是,她還是聽的出來,於洋深是有什麼話要和我單獨說。

    「大哥,你先扶我取下地下室!」

    我看了一眼他依舊緊緊抓在手裡的手網,緊咬著牙關對他說道。

    「好!」

    於洋深答應著,扶著我起來去了地下室,我從裡面挑選了一塊槐木後,這才從裡面走了出來。

    「大哥,你有什麼話要對我說?」

    我一邊用手中的刻刀雕刻著槐木,一邊一臉嚴肅的對於洋深說道。

    「二弟,我不知道你對降頭術到底瞭解多少。」

    於洋深滿臉肅然的看著我問道。

    「多少瞭解一點的。」

    我有些奇怪的看著他說道。

    「那你知不知道,就你之前身上中的百足降,到底是用什麼方式下在你身上的?」

    於洋深頗有深意的看著我問道。

    百足降,是降頭術裡最為簡單,也是最省功力的一種方式。

    根據《魯班秘遺》中記載,這種降術,一般都是通過食物的方式下在人身上。

    食物?

    想到這裡,我終於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我入口的東西,絕大多數都是由靳姐親手打理的,除了早餐,我很少在外面吃飯,除非是

    「大哥!」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的霍然站起了身。

    「你對這些降頭術又瞭解多少,你的身上,有沒有」

    「沒有我知道,你是在懷疑小一,可是,我的身上並沒有,所以,我們現在對他也只能是懷疑。」

    於洋深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說道。

    「大哥,那你覺得我們接下來到底要怎麼辦?」

    我有些擔心的看著他說道。

    「沒有辦法,除非,讓這個老傢伙張嘴!」

    於洋深轉臉看向了被他提在手裡的網。

    「哼,本上師就算告訴你,你自己又會信嗎。」

    這個老傢伙,絕對是個桀驁不馴的主,即便被關在了網裡,依舊霸氣十足的對著我們叫嚷了起來。

    「你給我老實點!」

    我對這個害得我遍體鱗傷的傢伙氣憤到了極點,伸手從腰裡取出鞭子,不由分說的對他就是一通猛抽。

    「哈哈哈哈!」

    這個變態的老傢伙,到了最後,居然對著我放聲的狂笑了起來。

    「盧天寶,我告訴你,這件事就是你三弟做的,而他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害死你!」

    「你真是死不悔改,老子抽死你!」

    老傢伙的態度徹底激怒了我,我舉起手裡的鞭子,毫不留情的對著他又是一頓猛抽。

    「盧天寶,你今天對本上師的侮辱,本上師全部都記在心裡,一旦本上師得到機會,一定要把你弄得屍骨無存!」

    老傢伙咬牙切齒的痛罵著,完全就像是一塊滾刀肉。

    「王八蛋,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我見鞭打完全對他無用,索性的收住了手,瘋狂的雕刻起了木人來。

    「二哥,我回來了!」

    就在此時,張中一突然間滿頭大汗的從外面跑了進來。

    「大哥,二哥,你們看,我都拿來了什麼東西!」

    張中一說著話,將一大包的東西都放在了桌子上。

    「二弟!」

    於洋深的聲音裡分明的充滿了警醒。

    「三弟,真的是讓你費心了,不過,二哥收你這麼多的恩惠,這次實在是說什麼也不能收了。」

    其實即便他不提醒我,我也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收張中一的東西,連忙的站起身推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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