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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七十五章 那人是誰? 文 / 景蘭

    翌日,那蘭雅公主便以相處和遊覽京都為由,將宮中的幾個皇子一起叫了出去。一行人微服出巡,在京都各處繁華的景點遊玩起來。無奈幾人不管願不願意,都要笑臉相陪,對於淳於暮槿來說,卻真真是煎熬。

    身為太子,他早就有了太子妃,更何況,他心中早就有有所屬,即使那個人只能永遠的埋在心底。這個異國公主,淳於暮槿早就看了出來她是中意於慎雪的。這一路上,不管其他的幾個皇子是如何討好與她,那蘭雅公主都是冷冷淡淡。只有在面對慎雪的時候,才會高傲不再,反而討好溫柔,宛如懷春少女。只不過,看了這一路的好戲,對於淳於暮槿來說,倒也算得上是一個解悶的趣味了。

    難得見到慎雪的桃花運呢,不過,看樣子他本人對那個蘭雅公主並不十分上心。莫不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可是,在他記憶中,慎雪似乎一直對女子不假辭色。只有在面對清泠的時候,才會有一絲感情。這個蘭雅,慎雪雖然說不上格外上心,卻也是照顧有加,難道,慎雪也是喜歡她的?

    那公主明顯就是中意慎雪,只要慎雪點頭答應了,這樁聯姻顯然便是成了。想到昨晚朝堂上很明顯是清泠並不想慎雪與那個蘭雅聯姻,這才出言阻止了她。那麼,這一次他便只做個看戲的吧。

    「清泠,這當歸茯苓,我想應該再多加兩錢才能達到這個藥效,你覺得呢?清泠,清泠!」

    雲少卿看著眼前明顯心不在焉的女子,忽然有些擔心了起來。最近她總是顯得有些混沌,本來就甚少露出笑容的臉上,更加沒有了一絲神采,顯得越來越冷漠了。他知道她定然是遇上了什麼煩心的事情,可是不管他怎麼開導,她卻始終閉口不談。他討厭她總是把什麼都放在心裡,為什麼不能對他敞開胸懷呢?可是,哪怕心中再生氣,卻是對她的如此恍惚而感到心疼。

    月清泠回過神來,看到雲少卿擔憂的眼神,知道自己實在是有些過分了。她太過在意慎雪的事情,一想到那個蘭雅公主,若是慎雪同意了聯姻,她便久久不能平靜。可是,自己不是已經決定了如果慎雪有了自己喜愛的女子,那麼,他就不會再一直傷心了不是嗎?她既然不能給他想要的一切,那麼,便放手讓他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而她的幸福,不是已經在眼前了嗎?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最近遇上了一些讓我不高興的事情。不過,以後我不會再這樣了。」

    她不能一直這樣貪心下去了,貪戀於慎雪給與的溫柔,卻不能平等的付出對待。眼前這個人,也給予了她想要的溫暖不是嗎?難得慎雪有了喜歡的女子,她為什麼要這樣阻撓,獨佔欲在作祟吧。她終究是個自私的女人,看著原本屬於自己的人即將是別人的,無論是誰,恐怕都會有這樣的心態吧?

    「沒事,清泠,只是我希望,以後不管你有什麼事,能不能坦白的告訴我呢?哪怕我不能替你解決問題,也能夠幫你出些注意,分擔憂愁。我不願意看到你有一點不高興的樣子,我希望你能夠永遠都開開心心的。我們是戀人不是嗎?我想為你分擔一切,這裡,這裡,都應該是柔順的。」

    修長的手指,劃過纖細的眉,優雅的唇。雲少卿眼中帶著無限愛憐,輕輕地低下頭,緩緩靠近。月清泠閉上眼睛,感受到那溫暖的觸碰,終是投入了他的懷裡,點了點頭。

    雲少卿看見她點頭柔順的樣子,嘴角忍不住勾起一抹微笑,溫柔地將她摟進懷中,心中無限滿足。

    於是,在慎雪陪著蘭雅在雲翳京都四周遊玩的時候,月清泠則是與雲少卿一起討論醫藥之術,兩人之間琴瑟和鳴,感情倒是更近一籌。常常讓一旁看著兩人的司弦月看紅了眼,心中黯然不已。最後也胡亂找了借口,乾脆自己逃的遠遠地,眼不見為淨,也免去了一番心傷。

    夜涼如水,月清泠一身白色男裝,無聲無息地出現在了桃夭宮的後牆。她今日裝扮出去辦了一些事情,現在才得空回來,卻意外的發現桃夭宮中燈火通明,門口並沒有守著的名言。那麼,便是慎雪已經回宮了。想著也有好幾天沒有見到過慎雪,如今她心中想開了,腳步一停,便朝著桃夭宮走去。

    慎雪寢宮的燈火依舊亮著,四周如同往常一樣沒有什麼人守著,園中的幾個宮女見她進來,都恭敬地行禮。揮手示意她們退下,月清泠推開門走了進去,卻發現房中居然只有一個人,而那個人竟是蘭雅公主!

    昏黃暗淡的燭光,帶著一絲朦朧魅惑的意境,桌子上備好了精緻的菜餚,還有一壺白玉瓶裝的美酒,兩個酒杯。而一身鵝黃衣衫的蘭雅公主,柔美地坐在桌邊的椅子上,見她進來,歡喜地起身,嬌羞道:「你回來了!」

    月清泠微微一愣,忽然想起自己此刻是一身男裝,而她與慎雪面容幾乎一模一樣,蘭雅公主恐怕是將她認作了慎雪。不過,堂堂一國公主,深更半夜的出現在一個男子的寢宮,準備了一桌酒菜,還如此裝扮。這蘭雅公主,膽子未免也太大了些。還是,她想灌醉慎雪,再與他同床共枕,只要明日有一個宮女看見他們這番模樣,恐怕,慎雪就非她不娶了吧!

    倒是一番好心機!月清泠心中冷笑,也就不做解釋,學做慎雪的樣子坐了下來。沉聲道:「你來我的寢宮作甚?這是要幹什麼?」

    「慎雪,這幾日都有你那幾個哥哥一起陪著,害得我都不能與你單獨在一起。今日不過是人家想你了,想和你一起喝酒不行嗎?」

    褪去了冷漠和高傲,此刻的蘭雅公主宛如一個撒嬌的孩子,依偎到月清泠身上,神色幽怨地看著她。按捺住被別人觸碰的不舒服之感,月清泠強自鎮定下來,心中卻升起一股怒氣!難道慎雪,平日裡就是和她這般親暱嗎?

    伸手將她推開,月清泠冷聲道:「即是喝酒,那便不要拉拉扯扯的,坐下吧!」

    不甘願地鬆了手,蘭雅眼中不甘,卻閃過一絲狡詐的神色。聽話地坐到了月清泠對面,伸出纖纖玉手拿起酒壺,在月清泠面前的酒杯裡面倒了滿滿一杯。又在自己面前的酒杯裡倒滿,端起酒杯,臉上的笑容如同春花般燦爛。

    「你說的,那我們乾杯吧!」

    猶豫地看了看眼前的酒杯,月清泠不善飲酒,而且,她也怕眼前這個女人,會有什麼小動作。似乎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蘭雅不高興地撅起了嘴,「怎麼,擔心我在酒中下毒啊?哼,那好,我先喝給你看!」

    說著,已是微微仰頭,將一杯酒喝得乾乾淨淨。挑釁地將空的酒杯放到月清泠面前,蘭雅的眼中,一派不滿之色。

    月清泠執起酒杯,微微放在唇邊一嗅,這酒中略有清甜之味,確實不曾被下毒。她自己本就是百毒不侵的體制,自是不會害怕的。只是她不喜歡喝酒而已,可是如今,恐怕也不得不喝了。一杯酒下肚,月清泠竟不曾感覺到酒味,反而覺得甜甜的,有點像葡萄酒的味道。

    「這酒?」

    「這可是我們韓日國獨有的酒,只有皇室才能喝到呢!我是特意從父皇的酒窖裡面偷出來的,怎麼樣,好喝嗎?」

    蘭雅充滿期待的眼神看著她,彷彿一個期待愛人給與誇讚的少女般羞澀而又期待。只是,那眼神之中,卻有著一絲一閃而逝的得意和狡黠之色,月清泠看的微微皺眉,卻還是點了點頭。

    蘭雅的神色古怪,難道她著了她的道?可是身體卻是好好地,沒有任何異常。只是,一想到蘭雅剛剛眼中的那抹狡黠,月清泠心中又不免警惕起來。

    「有酒無舞,多沒意思啊!慎雪,我為你跳舞如何?」

    看著月清泠飲下那杯酒,蘭雅顯得極為高興,雖是疑問句,卻是自己即刻跳了起來。長袖輕舞,曼妙輕盈,在這燈光之下,倒是別有一番風情。若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這樣的美色,恐怕早就按捺不住,撲了上去了吧。

    可惜的是,她月清泠不是男人,不管眼前的女子多麼貌美妖嬈,對她來說,只是愉悅了視線而已。

    蘭雅圍繞著月清泠翩翩起舞,一舉一動,皆是無比魅惑,媚眼如絲。這個蘭雅倒是個多變的女人,一會清高如仙,一會柔媚如妖,在什麼男人面前該是什麼樣子,怎樣才能勾起男人對她的**,她似乎都是一清二楚,行動起來也是游刃有餘。這樣的女人,慎雪真的會喜歡嗎?這一刻,月清泠倒是有些迷惑了。

    只是此刻,她依舊是無動於衷的樣子,似乎一點也沒有覺察到蘭雅的誘惑。蘭雅見他一直都不動,眼中閃過一抹惱色。可惡的淳於慎雪,她都已經這樣了,居然如此不解風情。既然如此,就別怪她下狠招了,原本,這也是不打算用上的。可惜自己低估了淳於慎雪的定力,絕對不是自己的魅力問題。

    不著痕跡地收回雙手,蘭雅輕輕地碰了一下自己的指甲,然後又圍著月清泠跳起舞來。只是這一次,空氣裡忽然多了一股淡淡的香味,月清泠一聞到這個味道便閉住了呼吸,這個女人,還真是有下毒的打算。只是,那香味並不想是有毒的樣子,難道是迷幻藥?猛然想起剛剛喝下去的那杯酒,月清泠心中暗道一聲不好!感覺到眼前似乎開始朦朧,月清泠只覺得渾身燥熱,呼吸急促,臉上也不由自主地泛起了酡紅,彷彿醉酒一般的樣子。月色下竟現出一股格外魅惑的妖嬈來!

    竟然是催情藥物!

    月清泠心中恨恨,即使她百毒不侵,卻偏偏有一個缺點便是不能喝酒。她的體質,是屬於沾酒便醉的那種。而葡萄酒卻是她唯一不會過敏的,因此這才敢喝下。蘭雅並沒有在酒中下藥,她身上的那股香味也是平常,然而當那酒和那香味混合到一起的時候,便會成為一種致命的催情藥物。這種藥物只能依靠男女之事解決,除此之外沒有解藥。而且,藥效過後卻查不出一絲異常,只會讓人以為是酒醉胡來而已。剛剛為了不讓蘭雅起疑,月清泠勉強喝下了那杯酒,卻不想這樣反而著了她的道。

    「慎雪,你怎麼了?」

    女子柔若無骨的身子輕輕地依靠了過來,冰涼的雙手覆上發燙的額頭,讓人忍不住輕歎。蘭雅看著眼前雙目迷離,更加顯得絕色無雙的少年,心中湧上無限的歡喜。這般風姿絕世的男子,很快就是屬於她的了。枉她蘭雅自負天下第一美貌,聰慧無雙,卻敗在了眼前這個少年身上。韓日國一戰,她不僅敗了戰爭,也敗了自己的心。只有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她蘭雅。所以,哪怕是和親,她也要得到他。哪怕是要用上這樣下等的手段,她也在所不惜。

    「慎雪,你的臉怎麼這樣燙?很熱嗎?別怕,雅兒來幫你、、、、」

    妖嬈動聽的聲音響起,月清泠只覺得有一雙手遊走在自己身上,正要解開她的衣服。神經驀地緊繃,月清泠狠狠地咬了自己一口,恢復了點點神智。視線逐漸清晰,月清泠看著眼前這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心中升起一股怒火。當下毫不留情,一掌將蘭雅擊中,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猛地吐出一口鮮血!

    蘭雅想不到對方中了春情還會有力氣出招攻擊她,一時不察竟被一掌擊落。看著眼前少年猩紅的眼睛,一時間竟反應不過來。月清泠掙扎著起身,踉踉蹌蹌地奔出了桃夭宮,胡亂地使用幻術離開了皇宮,自己也不知道往哪裡去。只想著去寒潭,去洗清這一身的燥熱。朦朧中,似乎聽到身後傳來蘭雅的叫聲,還有一個男子低沉的聲音,耳邊轟隆隆的,一陣雜亂。

    漫無目的地奔跑了許久,月清泠只覺得眼前一黑,便毫無知覺地暈了過去。

    好熱,好難受,身子好像著了火一樣!

    月清泠昏昏沉沉的,灼熱的感覺讓她忍不住開始撕裂自己身上的衣服,雪白的男裝被她毫不留情地撕開,露出精緻如玉的鎖骨。可是不夠,還不夠,好難受,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累贅!

    迫不及待地將身上的衣服脫下,卻被一雙突然出現的大手阻止。耳邊有一個焦急擔憂的男音,在一聲一聲呼喚著她。模模糊糊的,聽不太真切。

    「、、、沒事吧?、、、、、、、你怎麼了?」

    冰冰涼涼的手,好舒服,月清泠歎息一聲,將那雙冰冷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輕輕摩挲。似乎被她這樣的動作嚇到了,那個人忽然一僵,看著她異於常人的臉色,似乎明白了什麼,轉身便要離開。

    可是月清泠怎麼可能會讓他離開,難受的燥熱得到了一絲甘露,她無論如何也不肯放手。對方似乎為她這樣的行為有些無可奈何,溫柔地在她的耳邊說些什麼。可是她聽不清,也不想聽清楚,臉上的燥熱得到了緩解,她便將那隻手抱著,放到了自己的胸口。

    好舒服,此時此刻,月清泠彷彿是一個酒醉之後的孩子,完全迷失了自己的本性。只是本能的,想要驅除身上的燥熱和難受,卻並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做什麼。

    「該死,居然是春情!」

    耳邊傳來男子低沉的咒罵,看著少女酡紅魅惑的面容,還有自己被放到那處柔軟的手,臉上也忍不住燃起紅暈,就連呼吸也沉重了起來。只是,男子依然壓抑著自己,輕柔地想要掰開自己的手。可是少女卻死死地抓著不放,力道是如此之大,害怕傷了她,那男子不得已才住了手。卻是看著少女絕美的面容,低低地歎了一口氣。想要伸手覆上少女的臉,卻在半空停下,眼中的神色痛苦莫名。只是,昏沉中的月清泠哪裡會知道男子此刻心中的掙扎。她只知道眼前這個人讓她很舒服,他的身上,有她熟悉的氣息,於是更加想要靠近。凌亂的衣衫被她自己弄得稀稀拉拉,她猛地起身,露出衣衫半解的上身,瑩白如雪的曼妙身姿,看在男子眼中,眸色又深了幾分。

    胡亂地湊上前去,體內的藥物催促著她,月清泠捧著男子的臉,開始胡亂地啃了起來。男子有些無奈地承受她這一番「狼吻」,卻還是忍不住閃躲。可是,月清泠哪裡容得他退後,一把將男子按倒在地。柔軟的櫻唇正巧撞上男子的唇角,月清泠微微皺眉,似乎有些疑惑。卻是伸出舌頭,輕輕地舔了一下。

    男子被她這個無意的舉動給弄得渾身一僵,看著她迷離的雙眼,眼中忽然溢出一抹醉人的溫柔和堅定。抱住女子的纖腰,男子深深地吻住她,開始了一個無比纏綿的吻。

    對不起,清泠,不管你醒來之後會怎樣,這一次,我再也不會放開你的手。

    顫抖地解開彼此的衣物,男子溫柔地覆上了少女的身軀。帶著無比深情和隱忍的神情,在這月色之下,譜出一夜的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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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泠的初夜啊,邪惡奸笑、、、、、猜猜這個男人是誰?哦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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