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355章 這個世界三 文 / 彈指
很奇怪的感覺,似曾相識。
陌生中又帶著一種無比的熟悉感。
陌生,是因為我從來都沒有在這樣真實的場景中,感受過這樣的偉力。
熟悉,是因為在那片精神的世界,或者某些別的特殊的情況下,我卻經常做這種事情。
兩條小蛇,在這個時候,彷彿有了靈性。
我在它們的尾巴上輕輕一彈,在意識的牽引下,一條金色,一條銀色的兩條小蛇瞬間便脹大了幾十倍,變成了兩條大蛇,朝著王許徑直竄了過去。
兩條蛇不斷吐著蛇信,頃刻間便攀上了王許的身體,束縛在了他的胳膊上。
好像空間的距離,對於這兩條蛇來說,根本就不存在。
「呵!」王許驚訝的後退了一步,胳膊在一瞬間發生了變形,那本身看上去很粗的胳膊,立刻變了纖細猶如柴棒的樣子,從金銀二蛇的束縛中脫離了出來。
縮骨功?我看了王許一眼。他已經順手從自己的脖子上拽下了一個小小的護符。
小小的木牌金銀二蛇的頭頂快速一拍,兩條蛇便猶如遭到重擊,嘶嘶一聲鳴叫狼狽的竄了回來,在我手心中,重新變成了兩條小蛇的樣子,在它們的頭頂,也就是剛剛被王許用小護符拍到的地方,出現了同樣縮小了許多倍的護符印記,在頭上陷進去了很深。
這兩個東西暫時廢了。雖然把這金銀二蛇托在手中,但我還是彷彿感覺不到它們的存在。這兩個被我用家傳手法做出來的靈物,這時候已經變成了普普通通的死物。
「好傢伙,防不防勝防!」王許感歎,又對我說道:「沒事,只是暫時壓制了,過些時間,就會慢慢恢復過來。」
我點了點頭,王許的能力讓人看不清楚。
不像是鄭無邪或者趙七九,甚至是周敦頤,他們有什麼本事,人一猜就能猜透,而王許,則不然。越想,我就越覺得是這樣,除了之前在扁擔溝,王許貌若出過一次手之外,在開羅那次真好像是一個平平無奇的人。
「嗯。」我輕輕點了點頭,沉思片刻,如果以往只能在特殊空間做到的東西,在這個世界,甚至這些類似的世界都能能完全發揮出來的話,那麼我要做的許多事情,豈不是簡單了很多?最起碼不用處處受制於人,因為有了這樣的本錢。
范存虎拿著自己的刀十分手癢,他不斷的在大廳中揮舞著這把刀,於是不消片刻,除了一些在角落的兵器架完好無損之外,其餘的全都變成了最低四瓣以上,大廳中,一片狼藉。
破壞力太強了。看到這樣的場景,我不知該說什麼好。
而這個時候,這個儲藏著兵器的大廳的門再次被推開,有兩個人低聲說這話進來了,然後看著這個大廳裡的模樣,臉上的神色瞬間變得十分精彩。
「走!」王許低聲對我們說了一聲,我們三個麻溜的離開了這個地方,走的頗有些狼狽。
走在過道中,在兵器大廳的那兩人似乎才反應過,能聽到兩人那驟然變大的呵罵聲。
「王哥,不是說毀了這棟樓都沒事麼?」我問了王許一句。
王許脖子微微一縮,有些尷尬的說道:「是沒事,但被人撞見總歸不好吧。」
「小王,你們在下面做了什麼?」剛從地下一層上來,迎面便碰到了正等在樓梯口的那位郝姐,她坐在一張桌子後面,一邊敲擊著桌面,一邊有些似笑非笑的看著我們。
「沒做什麼,幫我們這隻小老虎挑了一把順手的兵器,結果不知道是哪個混蛋!竟然把那個大廳給幾乎毀了,讓我們廢了好大的勁才幫我朋友找到一個趁手的,郝姐,你說那是不是五行缺德?」王許說的理直氣壯義正言辭,還抨擊了那個毀掉大廳兵器架的人,要是不明真相的人看到他這樣,一定就相信他了,我都差點相信了。
「是嗎?」郝姐調高了自己的語調,眼睛微微挑起,看著我們,輕聲反問。
「那絕壁是啊!郝姐,你還不相信我麼,你看我像是一個會撒謊的人麼?」王許情真意切的說道。
「我在你們下去之前剛剛上來,我當時看那個地方都好好地,怎麼你們下去就看到被破壞了?我都不知道呢。咯咯……」郝姐說著,輕笑了兩聲,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王許也乾笑了兩聲,他給我打了個顏色,便說道:「那個,郝姐啊,小弟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就不在這裡陪您嘮了,先走了先走了。」
說完,拔腳就溜,好像是,多在這裡呆一秒鐘,都是受罪。
我朝著這位郝姐笑著點了點頭,跟在王許後面進了電梯,我們這幾個王許嘴裡,五行缺德的人,就忙匆匆的回了離開了郝姐的視線。
「起橋,我說不對啊?她怎麼就知道,我們把那個地方給差不多毀了?」電梯門剛剛關上,超重讓人大腦產生輕微不適的那一瞬間,王許好似忽然反應了過來。
我看著他,覺得有點兒憋,這人還是那個一向精明的王許麼?平復了一下自己心中,那想要打人的衝動,我對王許說道:「人只是問了一句你在下面做了什麼,你就自個兒全給招了,我說王哥,你該不會是被附身了吧。」
聽我說完話,王許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精彩,隨後,他有些恨恨的說道:「又著道了,草!」
電梯在我們的樓層停了,走出去,正好碰到了祝台,他這時候的臉色,相比於之前在公交車上,已經微微好轉,但還是有一副病懨懨的模樣。
「救人,一起?」祝台回了一句,王許搖頭,說道:「你先把自己顧好吧,再這麼下去,不知道你還能活多久……算了,還是一起吧。」
王許猶豫了一下,又跟祝台一起進了電梯,我跟范存虎則回了自己的房間。
回到屋裡,我翻開自己的背包,將不管去哪裡都會背在身上的盒子拿了出來。看著裡面的那些生肖獸,那種熟悉的感覺再次泛出。這時候,我甚至有種感覺,只要給我時間去佈置,我能用這些東西幹掉這棟樓裡的所有人。
當然,我知道這種感覺是做不得真的,不過是人在一旦獲得強大力量之後,意識所營造出來的一種假象,指不定,這棟樓裡,就有那麼幾位有幾百層樓那麼高的高人,只要動動自己的小拇指頭,便能輕易的把我給碾死。
老祖宗說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絕對不是一時興起。
連現代人,越來越以為是真理的科學,也無法否定天外有天這回事。
范存虎得到了一柄寶刀,就好像,是得到了一件夢寐以求的玩具的孩子,他在研究了很長時間,又把自己的屋子,弄得沒法住人一片狼藉,連床都變成了兩半之後,便巴巴的敲了我的門,讓我給他手裡的這把刀起一個名字。
我是有些為難的,起名這種事情,並不是我擅長的,我自己知道自己的短板是在哪裡。
但是范存虎,顯得十分熱心,他說我是個文化人,他是個粗人,所以,我起的名字,肯定是要比他能想到的名字好很多。
盛情難卻之下,我也就只能硬著頭皮,想了半天之後,才跟范存虎說,這把刀,乾脆就叫做春風裁吧。三個字,的確是有些長了,本身我想著,也許叫春裁會比較合適,但想想這兩個字的諧音,還是叫春風裁比較好一些。
我也給范存虎解釋了這個名字的意義,既然刀這麼像是柳葉刀的,而且到本身這麼霸道張揚,所以還是起一個含蓄的名字用來中和好一些。這樣一來,春風裁就顯得十分合適,二月春風似剪刀,裁出一片片柳葉,養出了一把柳葉一樣的刀來。
范存虎,在念叨了兩聲之後,便如獲至寶一般。他不斷的點頭,說這個名字好極了,要是他,他就想不出來這麼好的名字。我也就就是多嘴,問了一句范存虎,本身打算是起什麼名字。
范存虎告訴了我一個名字,我覺得問這麼個殺才,實在是太不應該。宰人刀,這個名字,也虧他想得出來,我想乾脆叫殺豬刀更好一些,殺人如殺豬。
到了晚上的時候,房間裡有人打了電話,告訴我明早八點鐘,在樓下集合。
我把這事兒跟王許說了,我並不知道讓集合是做什麼,還沒有多問,那邊就已經砰地一聲掛了電話,再打過去,是一片忙音。
王許說這事兒,倒是他忘記跟我說了,只是一般人來了這裡,最起碼都會經過兩天的適應之後才會有任務委派下來,卻是沒想到,我剛剛來,竟然就已經被指定委派出去了。
「這也就是在這裡,要是在別的一些地方,這種事情就算你是去搶,都不一定能把這任務搶到手裡。」王許對我這樣說。
他的話裡話外,好像所有人,對這種事情都十分熱忱一樣,如果真的是去做某些危險的事情的話,大家還是拼著搶著去做?我想,沒有這個道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