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766 愛情這種東西 文 / 沐微漾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就好了。」

    顧亦晗瞪了傅廷琛一眼，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想要問他。

    「我問你，阮琳若進了公司之後，是做什麼的？」

    「她的專業不是設計嗎？自然是進了廣告部，做了專員策劃，你放心，跟你不會是在同個部門的，公司那麼大，除非是開會，要不然不會遇見的。」

    傅廷琛把顧亦晗想要知道的，不想要知道的都說出來了。

    顧亦晗不是很確定，傅廷琛知不知道阮琳若跟顧晏銘不是真的在一起，所以她沒有繼續說下去。對於阮琳若，顧亦晗想……

    可不可以做回好朋友？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車聲，顧亦晗扭過頭透過不遠處的落地窗，就看見了開門下車的傅乾笙。

    「媽，爸回來了。」

    傅廷琛喊了一句之後，就起身去給傅乾笙開門。

    「傅伯伯。」

    一見傅乾笙進來，顧亦晗立馬起身打招呼。

    「亦晗過來了啊，今晚留下來吃飯嗎？」

    「嗯，打擾伯伯跟阿姨了。」

    「這麼客氣幹什麼。」傅乾笙把魚竿之類的工具遞給傅廷琛，然後提著魚簍走到顧亦晗面前，「快來看看，這是我下午的戰利品，雖然大冬天釣魚很辛苦，不過在大棚裡還是會有不少魚的。」

    「伯伯真厲害。」

    顧亦晗是真心感歎的，小時候她跟鄰居一塊去釣魚，那時候是夏天，穿著短褲在池塘邊，魚沒釣著，被蚊子叮了相當多包包。蹦蹦跳跳，小嘴撅在一塊，都要哭了……小夥伴卻釣了不少的魚，滿桶都是，讓顧亦晗羨慕不已。1712961

    自從那一次之後，顧亦晗就再也沒有去釣過魚了。

    假期就是各種提高班，不是因為成績不好，恰恰是因為成績好，學校針對尖子生專門開設了課程上課。閒下來的時候，黎明月就會帶著顧亦晗去學鋼琴，從小學五年級開始學，到高一的時候，考完了六級之後，顧亦晗就再沒有碰過鋼琴了。

    因為不喜歡。

    別人很享受那種音樂帶來的熏陶，琴聲的美妙，其實顧亦晗也不例外，但她的興趣只要不是很大的話，就不會去學。要是別人逼著，她反倒會變得很討厭，黎明月沒有逼過顧亦晗，所以直到現在，顧亦晗也沒碰過鋼琴，就連顧晏銘都不知道她會彈琴。

    「亦晗啊，你先坐會，我把這魚拿進廚房去給你採薇姨看看，讓她今晚做魚湯給你喝，補補身子。」

    顧亦晗還沒回應，傅乾笙就提著魚簍往廚房奔去了，緊接著，就聽到了很有趣的對話。

    「老婆，快表揚我一下！」

    「幹什麼，不就是釣到了幾條魚嗎？至於嗎？」

    「大冬天的，釣這麼多已經算很不錯的了，在那裡的幾個老頭裡面，就我釣得最多了。快，殺一條給亦晗做魚湯。」

    「你來晚了，我飯菜都準備好了。」

    的是劃己好。「那豈不是太可惜了？」

    「你不會請人家明天繼續過來吃飯嗎？」

    ……

    傅廷琛走出來，因為不知情，想要大聲說話的時候，顧亦晗把食指抵在唇間，示意他安靜，又指了指廚房。傅廷琛站定，聽了一下後一副司空見慣的樣子。

    「他們經常這樣的，你沒見過？」

    顧亦晗一副看白癡的樣子，看著傅廷琛。

    「我又沒有住在你家裡，我當然沒有看過了，你說這話還真的很顯傻.逼。」

    傅廷琛伸手捏住顧亦晗的臉，使勁捏了捏才放開，白希的臉蛋一下子就紅了，顧亦晗瞪大了眼睛看他，嘴裡罵罵咧咧的。

    「君子動口不動手，你還捏我，你真的是——小人！你就是個小人！」

    「你們兩個在那裡幹什麼啊？洗手過來吃飯吧，準備開放了。」

    傅乾笙站在飯廳門口喊了一聲，然後又轉身進去了，顧亦晗想著肯定要去幫忙盛飯，這是基本的禮貌，所以在這個節骨眼上就沒有跟傅廷琛一般計較，換做是平時，肯定會還手的。

    黃采薇的廚藝，是很出名的，很多時候聚餐，就是在傅家，偶爾王微微幫幫忙，但多數還是黃采薇自己一個人做。其實生活中，她也是一個很與時俱進的人，沒事的時候也會上微博，至於微博名字叫什麼，顧亦晗就不知道了，因為黃采薇不願意說。她上微博也就是關注那些私房菜之類的，學起來，下一次就可以露兩手。

    傅廷琛沒有堅持去健身之前，是有小肚腩的，那充分說明了黃采薇的功勞。

    傅家在餐桌上沒有那麼多繁瑣的禮儀，大家拿起筷子就開動，黃采薇不停給顧亦晗夾菜，一下子，飯碗就壘得高高的了。顧亦晗有些哭笑不得，不停說著謝謝，跟不用了，說到最後，她差點想要伸手蓋住飯碗了。

    「媽，你再這樣夾下去，還讓不讓人吃飯了啊？」

    幸得傅廷琛出言相救……

    「我這不是想讓亦晗多吃一點嘛，你看她瘦的，肯定是平時吃太少了的緣故。」

    一直吃飯沒有開口說話的傅乾笙此時開口了：「女孩子都不喜歡太胖，你又落後了。」

    「我知道你嫌棄我胖！」

    「……」

    傅乾笙清咳了一聲，不再開口。

    這麼有趣的畫面，顧亦晗差點想要笑出來，顧著禮儀，眉眼彎彎硬是忍住了。19sca。

    「亦晗啊，打算什麼時候正式去公司報到？」

    「明天。」

    傅乾笙點了點頭：「你能答應，伯伯覺得很開心，我可是很看重你的才華的。」

    「謝謝伯伯，能夠進集團工作，真的覺得好幸運。」

    某人在這個時候冷不丁開口：「你們真的是夠了……說得那麼客套……」

    被傅廷琛這麼一說，傅乾笙跟顧亦晗都笑了，接下來的時間，說的全部是一些小事情，甚至是一些八卦，黃采薇知道什麼，就開始說什麼，晚飯吃完，都快九點了。

    「明天上班的時候，讓廷琛帶你到各部門轉轉，熟悉熟悉環境。」

    臨走之前，傅乾笙特意吩咐了顧亦晗，他把顧亦晗安排在了傅廷琛身邊做秘書，一開始知道的時候，傅廷琛簡直就像要仰天長笑了，讓播音專業的高材生做自己的貼身秘書，怎麼感覺有點……

    可傅乾笙的用意卻很簡單。

    有多少人畢業後選擇的工作是跟大學裡面一樣的？

    一直做同一件事情的話，興許在那方面的能力跟經驗會非常好，但傅乾笙看重的就是顧亦晗的適應能力跟才華。她想要培養顧亦晗成為集團的頂尖人才，這一點，不管顧亦晗是什麼身份，傅乾笙都不會在意的，他相信，顧亦晗就是那匹千里馬，而他就是伯樂。

    顧亦晗把車窗搖下來，冷風吹在臉上覺得十分舒服，幸好感冒都好了，要不然這樣吹下去，明天肯定沒法去公司上班。

    「明天千萬不要遲到啊，遲到扣你的分。」傅廷琛略帶調侃的聲音傳過來，顧亦晗把視線從窗外轉移到他身上。

    「我覺得我痛苦的生活就要來了。」

    顧亦晗幾乎可以想像，每天忙碌的生活會把自己的身材塑造得多好了。

    「記得不能遲到，我沒走之前，你肯定不能下班的，當然，我提前走的話，你也得等下班時間到了才可以下班。工作一定要按時完成，我去哪裡，你就得跟著我去哪裡……」

    傅廷琛在那裡不停地說著，目光雖然一直注視著前方，但眉眼一看就是在笑，顧亦晗瞪了他一下。

    「你給我小心一點，我可不比你之前那些秘書！」

    開玩笑可以，但顧亦晗還是知道這個職位的壓力跟重要性的，她可不像辜負了傅乾笙的期望。

    「現在是直接載你回公寓吧？說起來，我還是第一次去，你有沒有打算帶我參觀一下？」

    顧亦晗把地址告訴給傅廷琛之後，傅廷琛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顧亦晗知道，他肯定也是因為公寓的位置而驚訝。

    「沒問題，只要你不擔心回去得晚了。」

    反正這個時間也不是很晚，顧亦晗沒那麼早睡覺，所以帶上去參觀參觀什麼的，並不是一件難以做到的事情。

    「晏銘來過你這裡嗎？」

    「來過，上一次幫我把行李帶過來的。」

    「那我是第幾個過來這兒的人啊？」

    顧亦晗用異樣的眼光看了傅廷琛一眼：「你問這種問題幹什麼，我發現你一直很喜歡排位這種事情……」

    「我也得看一看我在你心目中的重要性啊，就算不是男女朋友，好朋友也是有位置高低的。」

    「……」

    顧亦晗簡直是服了他了，要不是曲小穎她不在江城，去一趟b市，沒來得及帶樓唸唸她們過來，要不然，哪輪得到傅廷琛這個傢伙排第三。把數字報給他的時候，那傢伙硬是感歎了一句，終於擠上前三甲了，學生時期都沒這麼輝煌過。

    「那，誰是你心目中的第一位啊？」

    這個問題，問愣了顧亦晗，心目中？

    對於傅廷琛最後那個問題，顧亦晗用沉默回答了他，搭電梯上樓的時候，顧亦晗一直看著上升的數字，直到「叮」一聲，門打開的時候，她才開口回答了那個問題。

    「顧晏銘。」

    傅廷琛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高跟鞋噠噠噠的聲音已經遠去了，他急忙跟上去，心裡一片唏噓。

    江昀初沒有想到，他一回來江城，阮琳若竟然主動約他出來吃飯，聽她話裡面沒有往日的囂張跋扈，江昀初也就答應了。不管怎麼說，阮琳若她還是顧晏銘的未婚妻。

    吃飯的地方約在了一傢俬房菜菜館裡面，江昀初來過，所以還算熟悉。進門之後就按照阮琳若給的短信，進了紫薇閣，她已經在裡面等著了。

    一見江昀初進門，阮琳若就笑著站起身來。

    「謝謝你願意過來。」

    服務生跟了進來，江昀初拉開椅子坐下之後，接過遞過來的菜單。

    「我聽同事們說這傢俬房菜菜館菜色不錯，晏銘又沒有回來，沒有機會跟他一塊過來，想著有話要跟你說，索性約你過來這兒吃飯。」

    阮琳若的聲音很是輕快，看起來不是心事重重的樣子，比起前面兩次單獨的見面，這一次江昀初覺得，或許他可以對她稍微改觀一點了。

    「給我來一杯拿鐵。」江昀初將自己手中的菜單遞給服務生，囑咐道。

    「飯前喝咖啡？」阮琳若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江昀初沒有解釋什麼，等到服務生拿著菜單離開包廂之後，他才重新開口，視線轉移到窗口的位置，從這裡能夠看到江城美麗的夜景，靠窗的位置，俯視看下去，還能看見環江，這兒，離顧亦晗的公寓還很近。

    「你今天叫我來這裡，不光是為了請我吃一頓飯吧？這一次，有什麼想要說？」

    「你可不可以把我之前所說的所有話都忘記了？包括曾經有一點點重傷亦晗的話。」

    阮琳若說這話的時候，江昀初刻意抬起頭看了她一眼，因為在他看來，這時候的阮琳若，似乎真的有些不一樣了。

    「我跟亦晗，是幾年的好朋友，她跟晏銘在一起的時候，每天都會跟我講他們之間發生的那些很開心的故事。那時候，我滿臉笑容，可是有誰知道，我的內心是那種狠狠碾過的痛楚。我喜歡顧晏銘喜歡了整整九年，我追隨著他的步伐，原以為離得更近一點的時候，就更加有機會，後來我錯了……」

    服務生敲門進來，打斷了阮琳若的談話，等到他出去的時候，江昀初把滷肉拼盤推到了阮琳若面前。

    「這是潮汕名菜，邊吃邊說吧。」

    「你以為，不說清楚的時候，我會吃得下嗎？」

    阮琳若的這點小固執，倒讓江昀初有些意外，他索性放下筷子，看著她，眼底不覺染上一絲笑意，他倒要看看，這一次，她想要說些什麼。

    「我以為，默默喜歡一個人，時間長了，他便會知道。可是我唯獨算漏了，愛情從來都不會在意料之中，晏銘喜歡上亦晗，在那麼湊巧的時候。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因為我不知道我能夠做些什麼，反正喜歡了那麼多年了，我也不在乎再多一點時間，哪怕只要稍微出現一個比晏銘更優秀的，我就可以說服我自己轉移注意力，可是，沒有……」

    阮琳若搖搖頭，重新抬眼的時候，眼眸裡瑩光閃閃。

    「我就一直那麼喜歡著，直到有一天，亦晗臉色蒼白地跟我說，她跟晏銘分手了，因為，她是顧家失散多年的千金，她跟晏銘是親兄妹。你知道嗎？那個時候，我除了安慰她，我更多的是覺得，我似乎有希望了……」

    愛情這種東西，且不說你能控制多少，但凡你愛上了，你就會有自私的一面。

    而那時候的阮琳若就是，她對顧亦晗跟顧晏銘分手的事情，又可惜，但更多的卻是欣喜。她想著，憑著她這些年陪在顧亦晗身邊，知道不少他們之間的事情，肯定能夠以此接近顧晏銘，然後取代顧亦晗的位置。

    所以，才有了後來跟著出國。

    「那麼，你現在已經是晏銘的未婚妻了，不是已經得償所願了嗎？」

    「我說過了，晏銘的心在亦晗身上，從來就沒有改變，與其說我是他的未婚妻，倒不如說是擋箭牌。可是，這段時間，我已經慢慢想通了。」

    阮琳若輕輕一笑：「既然這是不屬於我的愛情，那麼，我便不會去勉強，只要晏銘跟我說分手，我絕對不會纏著他。」

    江昀初失笑。

    「你跟我表明這個態度是為什麼，似乎你應該跟晏銘說這些話才對。」

    「不是的，我的意思，並不是指這個。昀初，我跟亦晗之間的感情不管怎麼說都受到了影響，現在的我才知道，友情對於我來說是多麼重要。我就她一個好朋友，她最瞭解我，是我曾經交心的人，因為我的自私，我失去了這麼好的朋友，弄到現在自己一個人在江城，找不到誰陪伴我，跟我聊天說話。」

    「所以呢？」江昀初挑眉。

    「我希望你能夠幫我在亦晗身邊多說幾句好話，又或者你幫我製造一些機會，好讓我跟她說清楚。因為我覺得，憑我一個人在那裡說的話，亦晗可能不會相信。但你不一樣，你是她的男朋友，你說的話，還是很有重量的。」

    阮琳若秀氣的眉毛都皺在一起，咬了咬嘴唇，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我是真心的，因為我真的很喜歡亦晗，不管怎樣，我一直都是把她當我的朋友的。」

    就在這個時候，包廂的門再度被敲開，服務生陸陸續續把所有點的菜色都上齊了，江昀初注意到了有水煮魚這一道菜，他沒點這個，所以應該是阮琳若點的。

    興許是因為顧亦晗不吃辣的緣故，所以當阮琳若點辣時，江昀初看得一怔，當香氣撲鼻而來的時候，他才稍微回過神。

    「你肯定是覺得很詫異吧？亦晗不吃辣，但我卻無辣不歡，我們兩個人在一塊讀書的時候，我就沒有吃過辣。後來跟晏銘在國外的兩年，我也發現他不吃辣。可能是因為亦晗的緣故吧……」

    說到這裡，阮琳若笑了笑。

    江昀初挑眉，因為這樣的阮琳若，倒讓他覺得跟顧亦晗之間有驚人的相似。會因為一個人，而去悄然改變自己。

    「當終於有一天可以這樣說自己愛吃辣，並且點上一餐水煮魚的時候……」阮琳若夾了一塊魚肉放進嘴裡面，江昀初看著她眼裡泛起了一抹深思，緊接著，聽見她柔柔的聲音，「味道都變淡了，舌尖上沒有當初那種貪戀不已的感覺。」

    「吃飯吧，冷了就更加沒有味道了。」

    江昀初輕輕敲了敲桌子，拿起筷子，自己也慢慢吃起來，不管有多少話，都等吃完飯再說吧。

    既然是這樣，阮琳若也專注吃飯，像這樣的畫面，但願是第一次也會是最後一次。

    如果……

    一切都能如所想的話，這一頓飯……

    也就有它的價值意義了。

    什麼是真誠？沒有的。

    飯後，江昀初從口袋裡面掏出煙盒，抽出香煙來的時候，才記起應該徵詢一下對面女士的意見。

    「可以嗎？」

    阮琳若面露異色：「你不是不抽煙的嗎？」

    「誰說的。」

    這段時間，應該說是在知道顧亦晗跟顧晏銘之間的事情之後，江昀初就開始抽煙了，煙癮一天比一天誇張，到現在，每天都能夠抽完一整包煙，特別是到了晚上一個人的時候。

    「那，你抽吧，我沒關係。」

    江昀初點頭，打火機啪嗒一聲，緊接著，淡淡的煙草味瀰漫開來。

    阮琳若對煙味沒有什麼排斥，她雖然不喜歡吸二手煙，不過也不反感，因為吸煙的男人在她看來，有著另一番魅力。偶爾見到顧晏銘吸煙，次數少得可憐，但阮琳若也會特別記下來，就是在顧亦晗生日的那一天。

    他會喝酒，吸煙，把自己弄得徹夜不眠，頹廢不已。

    但第二天醒來，你再見到他的時候，他又變回了那個冷酷淡漠的顧晏銘。

    「你這一次讓我過來，單純只是想要通過我，跟亦晗和好？」

    江昀初將打火機收回衣袋裡，抬起頭看著阮琳若，手指優雅夾著香煙，煙霧裡微微瞇起眼，像是能夠把人給看透一樣具有壓迫感。

    「是的，我不想要失去這個朋友，我們已經好了那麼多年了，實在不能夠因為一個男人，就這樣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

    阮琳若打這張牌，之所以只能夠找江昀初，不僅僅因為他在顧亦晗跟顧晏銘之間的厲害地位，更加還是因為他的性格。

    阮琳若靜靜地打量眼前這個男人，比起顧晏銘來說，他更加容易聽信自己的話，平易近人這個詞語，或許還能用在他身上。

    只要他願意幫自己，就不會擔心事情不成功。

    「這畢竟是你跟亦晗自己的事情，我不便摻和其中，不過，我答應你，幫你多說幾句話。」

    阮琳若笑著點點頭：「那就拜託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