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9淪0 沉淪在毫無結局的愛戀中 文 / 沐微漾
等到顧晏銘進了廚房之後，顧亦晗才安靜下來，眼眸裡面的那點小興奮也被漠然給掩蓋住。所有的難過接踵而至，鼻子一下子就酸了，慌忙低下頭，深呼吸之後，調整一下自己的情緒。
其實剛才那個問題，並不是開玩笑的，她就是想要問一下顧晏銘而已。如果有一天，她真的不得不離開他了，找那個理由可不可以被接受？
假若我死了，是不是就可是放下你，離開了？
時光會一步步搖過四季之景，不知道今後會發生什麼，卻也能夠肯定會在心裡面留下什麼。或許在一開始，還不是很堅定，還想著逃離，當越來越沉淪在這一場毫無結局的愛戀中時，才明白——
絕望跟幸福並存，才更加讓人欲罷不能。
她想要一輩子跟他在一起，卻無名無份沒有理由，甚至連光明正大挽著他的手站在身邊都不能夠……如果有一天，非要離開他的話，除了死，沒有其他的辦法了，這就是不由自主，輪番深陷之後的苦果。
放在沙發上的手機在不停地震動，拿起來一看，是一串陌生的號碼，也不知道是誰打來的，顧亦晗把號碼念了一遍之後才滑動屏幕接聽。
「喂。」
「亦晗？」
對方的聲音裡面帶著不可思議，但也就是這兩個字，顧亦晗也聽出來了是誰。臉色一下子就白了，木然地拿下手機看了一眼。
果然——
這個手機不是自己的，是顧晏銘的。
「亦晗，是你嗎？」
顧亦晗連忙重新接起電話，輕聲叫道：「茹姨。」
「你跟你哥在一起嗎？那麼晚了，你們在哪裡？」
聲音裡面的凌厲，一下子就挺出來，臉色變得更蒼白了，一隻手捏緊了沙發抱枕，一邊還在想著怎麼回答。
「我們，在外面吃飯呢。今天哥因為工作的事情過來公司，就順便接我出來吃飯了，可能晚一點他才回去。」
「哦……是嗎？」葉欣茹拉長了尾音，欲言又止的感覺讓顧亦晗覺得心跳徒然加快了。
「那你知不知道，你哥又搬出去了呢？說是住回到自己的公寓，也不知道是不是……」
「我，我不清楚，我到時候問問他吧。」
就在這個時候，顧晏銘把做完的飯菜端到了桌上，解開圍裙走出來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卻看見顧亦晗著急地朝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也好，你幫忙勸一勸你哥，以後成家了是一回事，沒有成家之前還是乖乖在家裡住著，要不然啊，阿姨掌握不到行蹤也不太好。」
「嗯……我知道了茹姨。」顧亦晗抬眸看顧晏銘的眼睛，目光交匯，她知道他肯定聽出來電話另一頭是誰了。
顧晏銘深邃的眼眸裡噙著冷芒，他不言語，只是站在原地，居高臨下地看著顧亦晗，他不知道自己的母親說了什麼，但只要顧亦晗臉色一變，他就會隨時把電話奪過來聽。
「吃完晚飯之後就讓你哥送你回去，早點休息知道嗎？女孩子一個人在外，還是要學會自尊自愛的，知道嗎？」
顧亦晗點點頭，輕聲回答：「知道了。」
「你哥在旁邊吧，讓他接電話吧，我有事情想要跟他說。」
「哦哦，好的。」
顧亦晗把手機遞給顧晏銘，動了動嘴巴，用嘴型示意顧晏銘冷靜，不要起什麼衝突。
顧晏銘點點頭，接過電話之後，顧亦晗撒腿就往房間跑，再出來的時候，手裡就多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
我跟阿姨說，我們在外吃飯，你今天因為公事過來公司，順便接我吃完飯的，吃完飯你就回公寓。
看著這句話，顧晏銘眼神中閃過一絲黯淡，但還是點點頭。
「媽。」到晗安等房。
「你們在外吃飯？還是住在一起？」
「在外吃飯。」
顧亦晗聽不太下去，站起身跑到餐廳去吃東西，但是注意力還是在這外面，不過顧晏銘說話的聲音又低又小聲，也聽不清楚究竟是在說什麼。
「我昨天跟你說過的每一句話，現在都還算數，我希望你也能夠遵守跟我的約定。」
顧晏銘鷹隼般銳利的眸子，閃著冷厲的鋒芒，要是別人看見，興許還以為電話另一頭是他的仇家。
「我自己有分寸。」
葉欣茹頓了頓，半晌訕笑了一下：「你知道就好，時間不早了，送她回公寓之後你也回自個的地方，該怎麼做才能夠避免引起那些緋聞話題，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嗯，您早點休息。」
掛了電話之後，又將手機直接關機，丟到桌上，人轉身就朝廚房走去。
「怎麼樣？你媽媽有沒有聽出什麼？」
顧亦晗拿著碗盛好飯，拉開椅子就準備坐下，顧晏銘走過去，一把將她摟到懷裡。
「下一次接電話之前，看清楚了再接。」
顧亦晗嘟了嘟嘴巴：「你怎麼連你媽媽的電話你都不備註呢，我哪裡知道，摸到手機拿起來就聽了……看電影看得太入神了都……」
「你直接掐掉也行。」嗓音冰冷，真讓人感覺沒有半點感情的。
顧亦晗怔了一下，訥訥開口：「那是你的媽媽啊，我怎麼都不能夠那麼做吧，掐掉電話是多不禮貌的行為。」
「啪」一聲把電話給掛掉這種事情，顧亦晗只做過一次，那時候還是掛掉黎明月的電話。
那個時候，顧亦晗的性格還比較叛逆，黎明月稍微囉嗦一點，她就受不了了，啪地一聲把電話給掛掉了。後來黎明月生氣了很久，也傷心了很久，等到顧亦晗自己想清楚了之後，也覺得很愧疚。
從那以後，隨便掛掉別人電話這種事情，顧亦晗就再也沒有做過了。
「今晚你媽媽這樣打電話過來了，那你需要回去你公寓住嗎？」顧亦晗想到這個問題，立馬轉過頭詢問顧晏銘：「要是讓她發現你在我這裡住……」
顧晏銘微微蹙眉，他聽不下去這種話，伸手將顧亦晗摟回懷中。
「你忘了，我那裡的地址除了你，就只剩下阿湛他們幾個知道了。」
顧亦晗抬起頭看著顧晏銘，不說話，只是專注地看著他，片刻之後才開口：「我不想害怕，但是，該面對的話，我還是會面對的。」
萬一，萬一真的……
就讓我再做一次惡人吧。
這句話，顧亦晗沒有膽子說出來。
吃飯的時候兩個人也沒有再說話，一晚上的氣氛都很奇怪，找不到話題開口，偶爾顧晏銘說了一兩句話，顧亦晗簡單回應之後，又是陷入沉默。
這種氣氛，讓顧晏銘感覺有些煩躁，大冷天，洗了冷水，就是為了讓自己更清醒，更加明白能做什麼，不能夠做什麼。走出浴室，感覺整間屋子都很安靜，輕聲走到臥室，發現顧亦晗抱臂站在窗前，又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顧晏銘走了上去，低低喊了她一聲，從背後將她攬進懷中。
「我在。」
顧亦晗水眸一顫，她又怎麼會聽不懂顧晏銘這三個字裡面的含義，轉過頭，輕輕抵住顧晏銘的肩膀：「我一直在想，我們能夠握著幸福多久，以前我或許還不知道，但是現在我卻很清楚，有一天是一天，估計學會滿足就是這樣的意思吧？」
柔軟的雙臂纏繞上顧晏銘的脖子，拉低他。
咫尺距離，兩相對視。1ce08。
「我愛你。」
「嗯，我也是。」
回答這句話的時候，顧亦晗就那樣看著顧晏銘，她看得見他眼中閃爍著沉澱著的光芒，就像這黑夜璀璨的明星一樣。
誰先吻的誰已經不得而知了，顧亦晗只知道腳下像是踩著浮雲一樣輕飄飄的，如若不是顧晏銘一直抱著她……
「我們今晚換一個位置，嗯？」
「唔……不要……」
「為什麼……嗯？」
「不會……」
「乖，我教你……」
第一次體驗這樣的體位，顧亦晗除了驚呼一聲之外，所有的申銀跟掙扎全被顧晏銘吞進了唇舌之中。
他帶著她一次次攀上高峰，扣緊顧亦晗的背，那種興奮狂熱的感覺點燃了一屋子的熱情。一次又一次進去，感受著四面八方湧過來的濕熱，身下不斷動作，深深淺淺，將理智推到了最邊緣。
最後一次，顧晏銘摟緊顧亦晗，不讓她逃開自己，一下凶狠的頂刺將她送上巔峰……
第二天，顧晏銘是在一聲尖叫聲中驚醒的，皺著眉頭睜開眼睛，慵懶地翻轉了一下身子，從窗口傾斜進來，在顧晏銘身上鍍上了一層金色的光。
嗯。
就像天神一樣。
「怎麼了？」
「遲到了啊遲到了，睡過頭了啊！」顧亦晗拿著鬧鐘，拉開被子，匆匆忙忙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一邊還推搡著顧晏銘，「快起來啊，上班要遲到了啊！」
昨天晚上真的要把她給折磨散架了，從來沒有睡得那麼沉過，一覺醒來，都沒有什麼夢，只知道全身酸疼，頭腦沉重，摸索到鬧鐘一看，時間差點沒有把自己給嚇死。
「我送你去。」顧晏銘低沉道。
「大難臨頭各自飛啊，你也得去公司啊，還送我幹什麼，快點起來啦。」
顧晏銘蹙了蹙眉頭，坐起身子來，被子滑落，健碩的身材肌理分明。
「你會不會用詞的？什麼叫做大難臨頭各自飛。」
顧亦晗都已經炸毛了，哪還顧得上跟顧晏銘解釋什麼亂七八糟的，衝到浴室裡，看到鏡子前的自己時，又尖叫了一聲。
「顧晏銘！都跟你說了不要吻我的脖子了！」
顧晏銘倒回到床上，嘴角浮起一絲笑容，不做解釋不做回應。
換衣服，洗漱，化妝，整理包包，顧亦晗從未感覺過自己能夠像飛人這般，超速做完一切，到最後還是顧晏銘開車送她去公司。
「下次一定要調好鬧鐘，你去公司要不要緊啊？」
「別忘了我是總經理。」
「……」
下車之前，顧亦晗還拿出一面小鏡子，不停地查看自己的妝容，有沒有什麼遺漏，高領毛衣擋不到的地方還有沒有什麼痕跡。顧晏銘一句話都沒說，只是直直地看著前方，與站在不前方的阮琳若對視著。
她眼中有不甘跟憤怒，而他眼中，只有一貫的冰冷。
「再磨蹭，被扣獎金的話，請不要到我面前哭訴。」
「啊！」顧亦晗慌慌張張，擰開車門就跳下去，不忘回過頭來比劃了一個白白的手勢。隔著車窗的緣故，顧亦晗並沒有看見顧晏銘臉上的表情，也不知道不遠處站著阮琳若。昨晚顧著歡愛，也忘記了詢問顧晏銘是不是知道外面傳緋聞的事情，他打算怎麼處理。
因為跑得太著急的緣故，剎不住腳一下子撞到了一個人身上，撞得鼻頭生疼。每一次遭受這樣的痛苦之後，顧亦晗總會想，萬一她是整容了，隆了鼻子，哪裡經得住自己這麼堂皇驚慌的，到時候鼻子肯定塌得跟神馬一樣。
「遲到還這麼囂張，走路不看人的嗎？」抬手看了一下手錶，面無表情地開口：「八點二十分，顧亦晗，你遲到了整整五十分鐘。」
抬起頭就看見傅廷琛，這樣嚴肅的傅廷琛，顧亦晗還是第一次見到，一時有些傻了眼，哪知道接下來……17690096
「嘖嘖，芙蓉帳暖度**，從此君王不早朝。」
意味不明又帶著戲謔的表情落入了顧亦晗的眼中，令她面色有些不自然，張了張嘴巴都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傅廷琛站在這裡，從這個地方看出去，模模糊糊還是能夠看到顧晏銘的車子的，那麼顯眼的名牌車，他怎麼會認不出來。一大早的，匆匆忙忙的，他這種沉溺在花天酒地的大少爺又怎麼會不清楚是什麼情況。
雖然這些發小知道事情，那都是早晚，時間差距罷了。但是，像傅廷琛這樣的表情跟眼神，還是讓顧亦晗心裡面覺得難受。就好像做了什麼不可饒恕還很丟人的事情那樣……
「我先上去了。」
將眸光一開，不再看傅廷琛，輕啟唇瓣冷聲開口，頭也不回的走進了電梯。
傅廷琛看著她的身影，直到電梯門關上才漠然移開目光。看著門口的卡宴還沒開走，傅廷琛勾著唇角，雙手插在褲袋裡，走出去就想要調戲一下某人，沒想到剛走出大門，就看見車子飛速駛向前方……
緊接著，停下。
傅廷琛瞇了瞇雙眼，那不是阮琳若嗎？
聽不到兩個人都說了些什麼，只知道後來阮琳若拉開了車門坐了進去，車子就開走了。摸了摸嘴角看著這有趣的一幕，傅廷琛無奈地搖搖頭。
車裡的氣氛一度陷入了零下幾十度，冷凝到有種令人窒息的感覺，阮琳若半天都不敢看顧晏銘。他與生俱來的那股冷漠氣息，實在是能夠把人給冰凍住，再有勇氣說話，都要三思而後行。
但是，當她看到顧亦晗從他車上下來的那一幕之後，所有的怒氣都變成十倍百倍那麼強烈湧上心頭，恨不得衝上前去抓著顧亦晗的頭髮狠狠地。
「我說過吧，不要不自量力，觸及我的底線，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翻臉不認人。」
鷹隼般的寒眸緊緊鎖著前面的路況，可是寒冰一樣的氣息已經纏繞住了阮琳若，令她有些緊張，只顧著拉緊安全帶。
「雜誌消息那些不是我放出來的！」
阮琳若急急澄清，而事實上那件事情也的確不是她做的，經手的另有其人。
車子停在了一個廢棄的公園裡面，這裡很少有人來，幾乎都是荒蕪的情況了。偶爾早上會有人經過這裡，但陰森森的感覺使得人很快就走開了。顧晏銘把車子停在門口之後，冷聲相對，外面寒風瑟瑟，拉緊了衣服之後，阮琳若猶豫地走下車。
「你還需要利用我，不是嗎？」
下車之後，阮琳若搶在顧晏銘開口前先發制人，她捏緊的是不公開的命脈，那麼，她所有冒風險，都是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不是嗎？
顧晏銘嘴角勾著冷笑，一步步逼近阮琳若：「我說過，如果你放手的話，我還當你是朋友，你非要做著掉價的事情，又是何必。」
阮琳若泫然欲泣的表情，任是誰看來都覺得很可憐，特別是這樣的天氣，小鼻子都給凍紅了，伸手抓住了顧晏銘的袖口。
「我什麼都沒有做，真的，報紙雜誌那些照片都不是我提供的，我雖然愛你，但是，我也不想要與你為敵啊。」
「所以，你跟我母親聯合，你以為我會不知道嗎？」
阮琳若的眼中一閃而過驚愕，但很快也斂回了神色，她低下頭，彷彿是在找借口。
「對於你在國外，對我的照顧也好，幫助也好，我都已經給過你回報了，如果你覺得不夠，可以提一提你還要些什麼。但人，總是要知足的，不是自己應該得到的東西，就不要拚命想方設法，知道嗎？那樣只會讓你自己陷入一種很困難痛苦的境地，至於你想要嘗一嘗，我可以幫你……」
說這些話的時候，顧晏銘口中的狠厲是沒有任何隱藏的。
阮琳若看著他，心裡就如刀絞一般難受，如果可以的話，她真的希望能夠一輩子都跟他待在國外，就算沒有在一起，起碼也不是現在這樣的局面。
「我就要出國了，過幾天我就要出國了，我在想，如果可以的話，我會主動向公司申請調到法國分公司去。我真的不會跟亦晗爭什麼的了，如果之前我還不清楚的話，今天我看得很清楚了，你跟她重新在一起了。」阮琳若苦澀地笑了笑，「你們的愛情，真的是好感人，能夠讓你們衝破禁忌，無所顧忌地在一起……」
顧晏銘犀利的鷹眸閃過冷芒，他不是傻子，怎麼可能因為別人多說了幾句話，就去相信。在他的世界裡，永遠只有擺在那裡的真憑實據能夠說明一切。
「如果，如果我不再介入你們之間的感情，不再出入你的家庭，甚至如果有必要的話，我可以公開承認跟你並不是男女朋友的關係……」
阮琳若拉緊顧晏銘的衣袖，表情楚楚可憐。
「如果我這樣做了，我們還能夠回到過去，就像在美國一樣，成為好朋友嗎？」
顧晏銘深潭般的眸色裡毫無情緒，他沒有做出任何回答，也沒有搖頭點頭，他只是看著阮琳若，彷彿想要用眼神將她的偽裝統統看透。
「真的……我發誓……」
阮琳若三指並立，臉上的表情認真而又堅定。
「不用這樣。」顧晏銘冷聲拉下阮琳若的手，「你說出口的話一定要做到，早日跟我爸媽解釋清楚跟我的關係，如果你不好意思說，我可以去說。是我不好，你甩了我，這都可以。」
阮琳若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不用不用，其實那天晚上我已經跟阿姨說清楚了，我說跟你就只是朋友之間的關係而已，我們並沒有感情。」阮琳若垂下頭，「我以後不會再去你家吃飯了，也不會再說自己是你的未婚妻，女朋友了。」
顧晏銘沉默了一下後開口：「對不起。」
對不起，你的感情，無法回應。
對於八卦雜誌爆出來的各種消息，顧晏銘不希望阮琳若再去插手什麼，他會安排人把這些新聞都給壓下去，什麼應該說什麼不應該說，阮琳若都很清楚。記者會之類的，顧晏銘不打算開，就是不希望把事情鬧大了，在現在這個社會，網友什麼都不是閒的，一根頭髮絲，都能夠把祖宗八代給拽出來。
不讓顧亦晗受到傷害跟影響，這是顧晏銘最終的目的。
他所做的所有事情，都只是圍繞著一個顧亦晗罷了。
把阮琳若送回傳媒集團，下車之前，阮琳若回過頭看了顧晏銘一眼，「我能不能請求你一件事情？」
「什麼？」
阮琳若看了一眼他的手腕，從一開始她就已經留意到了他手腕上並沒有戴著自己送的那一款腕表。
「我送你的腕表，不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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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區好空虛！
冷風一陣陣吹過……
我最近在想，有木有讓男二上位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