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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羅弒仇 第二十七章 被襲 文 / 日辰睡蓮

    「吼!」

    一聲驚天變!大地為之驚駭震動!

    激盪的九霄龍吟在漆黑通道響徹,當倨傲如帝者的大地之龍昂起那高貴的頭顱,氣氛驟然壓抑,只見那緊緊閉著的龍眼,猛然睜開,綻放炫目耀眼的金光,灼灼生輝,尊貴無比!金光刺得發疼,此時,一口的龍息噴灑而出,面前的世界瞬間充斥著一片恣意燃燒的金光火焰。

    眾人覺得渾身都冒出了熱氣,神經都膨脹起來,將要爆炸。

    「嗤嗤嗤——」不知道是什麼聲音,在腐蝕時刺耳尖銳,好像是千萬石塊碎片劃著石壁。

    黑水蝙蝠的慘叫聲還沒來得及發出,就被那衝起的火焰給燃燒殆盡,連渣都不剩。待那一絲火焰消弭,空氣中只剩下慘淡的血腥味和蝙蝠的騷味,被那不知是何處吹來的風吹碎。混合的氣味,讓難受的眾人深深打了個噴嚏。

    皇甫飛歌和徐紹輝兩人,瞪目乍舌看著面前的通道被清理得乾乾淨淨,臉上是一副「不敢相信」的神色,如果其他人能看得見的話。於桐則是被嚇壞了,滿頭都冒出冷汗。他怎麼知道,這個小子看上去瘦弱如書生一般,竟然強悍如此。

    在對這樣恐怖的實力感到畏懼的同時,於桐心裡又忍不住生出一股嫉妒。

    相對於眾人的神情不一,夏侯顏卻是忍不住靠著牆壁大口喘氣,衣袍裡儘是粘稠的汗水。施展大地之龍,雖然是以火焰為基礎,但是其中消耗的鬥氣簡直就能將她給搾得乾乾淨淨!若不是身體的強悍,將那氣勁化在體內,受到的損傷肯定不止現在這樣——還能撐得住。

    希望不要再出什麼意外了!她已經抗不了那麼多了。夏侯顏一手握住準備的晶心,一邊謹慎觀察著四周動靜。但是,有些事情總是來的不可思議,而且往往總愛朝最不利的方向發展。

    四周安靜得只聽得見腳步踩踏的聲音,除此之外,還有一絲絲的風吹過。應該是離洞口不遠。夏侯顏暗暗想著。眾人凝重的臉色總算有些緩和。皇甫華和徐紹輝在前頭小心翼翼開路,而夏侯顏三人則是跟在其後,並列防禦四周。

    只是還來不及等夏侯顏完全恢復的時候,異象突然發生!最早察覺的夏侯顏雙眼一滯,覺得後脊骨一陣發涼,汗毛直豎。一種不祥的預感將她籠罩。她臉色驟然發白,糟了!她已經聽到了遠處的聲音,在一窩蜂一樣湧現這邊來!

    就知道會不得安生!夏侯顏目光陰冷晦暗,閃電般看向那纖纖嬌弱的白衣女子,嘴角是一個不屑的弧度。似乎也感受到夏侯顏那恨之入骨的冰冷眼神,女子只是抬起盈盈流轉的眼眸瞥了她一眼,在黑暗中顯得異常清亮美麗。

    一副置身事外的高雅模樣。

    旁邊的於桐穩定了發白的臉色,正賣力討好著「受驚」的美人。夏侯顏看得一陣翻白眼,這個白癡,在這個關頭還有興致泡妞。

    在前面開路的兩人還不知所以,但接下來的一秒鐘他們所聽到的東西,差點沒將他們好不容易生起的希望給摧毀!就算是一心只為美人狂的於桐公子,也敏銳嗅到了不尋常的氣息。他嘴角抽了抽,眼中現出極致的驚恐。

    其餘人的臉色更是難看得不得了。徐紹輝俊朗的臉孔立即扭曲了,在黑夜中顯得很猙獰,那是對於死亡的恐懼。皇甫飛歌的風度也沒維持到那裡去,手指骨都發白。沒有人會想死在這個陰森森的洞裡,肉骨被蝙蝠啃咬。尤其是對於前途一片光明奠之驕子來說,這更是一個無法容忍的死法。

    他們聽到了什麼?那是一個聲音!

    這並不是什麼從口中發出的聲音,而是拍打著翅膀的聲響!而且還不是一對,密密麻麻的拍打聲,簡直如螞蟻撕咬著心口,發出吞噬時的哽咽聲。以他們有限的視力,依舊可以看見背後之處,有一大片的黑色點點填充了那漆灰色的通道。

    黑暗中的幽幽暗光,散發著貪婪與殘暴。那一股令人作嘔的騷臭味,再度席捲而來!

    眾人的心都被提到了嗓子口,差點沒蹦出來。眼瞧著那一大團黑點洶湧撲過來,眼前就好似劃開了一道血光。

    「該死!」處於絕境中的夏侯顏幾乎想要破口大罵,更是恨不得將在背後作怪、天仙似的人兒撕碎!要是她夏侯顏真的喪命於此,那麼,她死也要拉她陪葬!

    「不好,快跑!」

    不只是誰大聲尖叫了一聲,眾人的心裡情緒轟然潰散!所有的冷靜再也無法維持,放空的腦袋裡一點想法也沒有,只是雙腳不停邁動,即便是抽筋發麻了也要跑,不知疲憊!

    這是人類的本能生存反應,在臨死的關頭,總能夠爆發出得不可思議的潛能!在生死一線中,每個人都死命拼著速度和時間!一分一秒也不想浪費。

    跑,趕快跑!背後是一群嗜血的惡魔,一旦被追上了,他們就沒命了!生死一犀誰都是卯足了勁,爭相恐後在窄小的通道內奔跑,恨不得多長出幾條腿。他們不知疲倦狂奔著,身上的衣衫都被勁風給鼓爛了。臉上儘是被沙礫狠狠劃過的血跡。

    這些天之驕子,在死亡的面前,終於撕裂了那由始自終完美的面粳狼狽不堪地連滾帶爬。他們唯一的念頭,就是離開這個地獄似的鬼地方!

    當那突如其來的光線照射在身上的時候,猶如隔世般的恍惚讓他們腦袋都暈乎乎的,連撞上了人都不自知。但是心裡懸著的石頭,終於是可以一下子都放落下來。但仍是忍不住跑到一邊乾嘔起來,鼻腔內還有濃濃的惡臭味。

    這樣的事情,恐怕會成為他們一生的噩夢。

    跑得太久,以至於自己都快失去了知覺,神經脹痛,手腳好像脫臼了一樣。眾人僵直著身體摸了摸自己的手臂脖頸,還好,雖然身體冰冷,但起碼還有續,有呼吸。沒死!他們沒死!

    皇甫飛歌與徐紹輝雙眼忍不住湧出喜悅的感動,喜極而泣,那是對於生命的珍愛和鄭重!他們以前果真是被困在籠子裡的金絲鳥,不知天高地厚,竟是對生命如此的不屑一顧。經此一次,他們終於明白,能活著,是一件多麼幸福美好的事情!

    感謝上蒼,讓他們重生!

    「我們真滌出來了!」徐紹輝跌坐在地上,神情狼狽不堪,之前的玉樹臨風都不知道丟哪裡去了,只不過雙眼很明亮,隱隱還帶著興奮。皇甫飛歌扶著凹凸的石壁,飄逸的發濕噠噠披著,臉色還殘餘著驚恐,不過好在慢慢恢復了。

    幸虧有他,不然的話,他們一定死定了!皇甫飛歌忍不住對那人生出幾分敬佩之意,他們相處不過短短時間,他竟然能捨身相救,真是讓他……無比汗顏。皇甫飛歌其實一開始是打著想要探底的目的接近夏侯顏的,沒想到卻被她所折服。

    他日,一定要好好與他結交!

    皇甫飛歌帶著笑意抬頭,正欲好好感謝他的救命之恩。但映入眼簾的,卻沒有意料之中的身影,沒有那雙始終帶笑的眼睛。他心裡有一種恐慌的感覺,猶如千百條蟲子噬咬一樣,漸漸爬滿了不安。他,該不會有事吧……他擔憂皺著眉,四處看著,想要找到夏侯顏的身影。

    面色發黃如蠟的於桐,攙扶著臉色發白的白衣少女坐下,腿腳也巍巍顫顫的。看著美人臉上被嚇壞的神色,於桐雄無比,忍不住溫聲軟語安慰著。少女只是輕輕點頭頜首,因為驚恐而發紅的眼眶看上去楚楚可憐,給人一派楚楚可憐。

    只是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她冷冷瞥了眼洞口,

    最好,永遠都不要回來了。她嘴角彎起一個不易察覺的微笑。

    紹輝在拚命呼吸,感歎好不容易撿回來的生命。心裡對他也是充滿感激的。這個朋友,他徐紹輝交了!但是,林彥呢?在他們大家都束手無策的時候,由始自終都鎮定自若、彷彿天塌下來都無礙的林彥呢?為什麼他沒看見那個身影?

    皇甫飛歌帶著畏懼,朝洞口裡張望了一下,依舊黑幽幽的一片,帶著黑夜似的沉淪,慢慢神情鬆下來,他好像察覺到了,林彥就在裡頭。「你在幹什麼?!」一聲高聲大喝將他放空的眼睛逐漸恢復神色,他詫異回頭,卻見好友一副焦急得快要發瘋的表情。

    他轉頭,心臟猛然收縮到了極點。難道林彥為了他們,已經……他忍不住嚥了嚥口水,老天不會這麼殘忍吧?

    他的面前,是一片看不見光明的黑暗,一大批黑水蝙蝠都藏在黑夜裡,依稀能聞到納怎麼樣也掩飾不住的騷味,還有那濃濃腐爛的氣息,而貪婪。黑水蝙蝠怕日光,所以無法出到洞口,只能用突出的眼珠死命看著外面的人。

    那是一種恨不得將他們給吃到肚子裡的眼神。

    皇甫飛歌動作僵硬著不動,卻是出了一身冷汗,嘴上一片發白。如果紹輝沒有及時叫住他,那麼,他只要再進一步,再進一點點,就會被黑水蝙蝠吞得連渣都不剩!他究竟在做些什麼?白白去送死嗎?他瞪著洞口,以及那些猙獰的黑水蝙蝠,不語。

    「紹、紹輝,林彥還在裡、裡面。」他忽然覺得自己呼吸很困難,以至於出現他二十多年來第一次的結巴,不知所措。徐紹輝臉上的表情一僵,慢慢轉過頭去,視線正好對著於桐那邊。在裡面?是、是死了嗎?他心情變得很沉重,壓抑著不能呼吸。

    那麼好的林彥,就這樣喪命在……

    忽然瞧見於桐對上他視線的時候,竟然有些心虛愧疚的神色。徐紹輝本是疑惑,然後心下一驚,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神漸漸變得凌厲,到最後竟如刀子般,他死死壓抑著不讓爆發。這讓他怎麼相信,本是一隊的人,竟然真的會做出那樣齷齪的事情!

    徐紹輝強勢的眼神讓於桐終於忍不住移開視犀轉動著頭,想要看上別處。然而徐紹輝的視線正好看到到他脖子上的幾道血痕,雖然看得只是短短一瞬間,但絕對是他終生都難以磨滅的陰影!

    他——害死了一個夥伴!一個與他們同生共死,卻被自己人害死的夥伴!

    「你、你幹什麼?!」於桐看著徐紹輝臉色變得慘白,然後陰沉鐵青,猶如閻王一樣,最後站起來一言不發朝他走來,臉上的煞氣是多麼的可怕叫人恐懼!一向都人緣好、平善可親的徐紹輝,怎麼會有這樣一種吃人的目光?於桐忍不住縮了縮腦袋,覺得後頸一陣發涼。

    他難道察覺到了什麼嗎?不,不可能的!他明明做的那樣隱秘,連身邊的表妹都不知道!但是為什麼,他總覺得這兩個人,對他似乎已經起了殺心?於桐咬咬牙,卻礙於對方身上的氣勢,不住後退。他們兩人的斗者等級本就比他高得太多,一旦聯手,估計自己會屍骨無存。

    不,他們不可能發覺的……於桐臉色慘白,卻固執地不願承認。

    大批黑水蝙蝠逼近,整個通道內再度湧起一股刺鼻的騷味,弄得頭昏目脹。他壓住心下的恐懼,看著面前離他不遠奔跑的身影,不知道為什麼,心中頓時惡膽橫生。那被埋在心裡的自卑和嫉妒陡然激發了他的殺心。

    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藏在袖口內的長劍突然出鞘,因為周圍環境的遮掩,讓他的長劍無聲無息接近了那人的後背。劍尖刺的,是心臟的位置。他想要將這個人給除掉,無聲無息幹掉他。這樣,他的眼中就沒這個礙眼的人了。

    沒由來的突然有一種淋漓盡致的成就感充斥了他的胸腔,讓他目光變得狠厲,再也無法顧得住什麼,提起刀,一把就狠狠刺上,他想要看到那鮮血淋漓的模樣!他要看看這個了不起的林彥,是如何回頭驚恐看著他!

    他好像是魔怔了一般,瘋狂想要看到面前的人死去!這是一種無法遏制的瘋狂!

    只可惜功虧一簣的是,不知道這個林彥是不是背後長了一隻眼,竟然突然回過頭來,目光帶著鋒銳能刺破一切的冰冷,宛如吃人的惡魔妖怪,讓他的手忍不住顫了顫,最終只能刺到他的肩膀。他很肯定的說,絕對把肩膀那頭都給洞穿了,因為他聽到了「卡嚓「的聲響。

    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竟然有如此瘋狂的念頭!血腥味一時濃郁了他的鼻子。

    肩膀也被他的劍給洞穿了,他清楚看到滴著鮮血的劍頭被他收回來,這讓他感到很是爽快,只是遺憾他為什麼這麼命大,還不死去?於桐目光蒙上了一層灰色。他想:這樣,那兩個身份不凡的人物,就不會對他青睞!

    林彥,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百姓而已,憑什麼搶他的風頭?

    於桐的眼神趨向瘋狂,沒有看見黑暗中夏侯顏眼睛中那冰冷噬骨的寒冷。她惡狠狠咬牙,恨不得將這個背後偷襲的人給殺掉,但是,她最後一部分的力氣,竟是被這一劍給消耗殆盡!

    背後的黑水蝙蝠快要逼上來了,死亡的逼近刺激了人身體內的無盡潛能。林彥卻因為被他的劍給刺到,腳步明顯慢了不少,落到最後一個,到最後,自己也超越他一段距離了。不知道什麼時候,他也不跑了,直挺挺站在原地看著自己,他不經意看到,地上是一灘血水。

    每當自己一回頭,身後的目光變得愈發冷酷無情,如一隻狂魔化的妖狼,叫人看了心底發慌。隨後,一群黑水蝙蝠蜂擁而上,密密麻麻叫人頭皮發麻,將他逐漸掩蓋,最後甚至是只剩下兩隻眼珠還露在外面——黑水蝙蝠不喜歡吃眼睛。

    最後回頭的那一個眼神,簡直把他嚇得要死掉。在那一片深深的幽黑中,那黑色瞳孔卻突然激濺起一抹血紅,似血水一樣逐漸化開,整個眼瞳鮮紅一片,透著濃烈的死亡糜爛氣息,叫人一望,都可以墜入無盡深淵地獄。看著自己的眼神,是嗜血和冷酷的。

    但那個時候,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只覺得揚眉吐氣很是痛快,到現在回想起來,只覺得後邊浸濕一片,都是冷汗。

    人類怎麼可能有這樣比野獸妖魔還要恐怖的眼睛?!是他的眼睛花了嗎?

    「說,是不是你搞的鬼,讓林彥出不來了?!」徐紹輝一身火大提起於桐的領子,眼裡的凶光恨不得將他給生吞活剝了,那絕對是殺機!「我、我沒有。」於桐心下一咯登,故作鎮定回答,但勒緊的領子快讓他喘不過氣來,說話也斷斷續續的,沒有多大的可信度。

    「還說沒有,那你脖子上的抓痕是怎麼回事?!」徐紹輝差點沒被氣死,這個混賬竟然還想要賴賬,推脫責任!雖然早就知道於桐對林彥看不順眼,但也不至於下如此毒手啊!若不是因為他是於家的二少爺,好友於天的弟弟,他早就將他給剁了去餵荒山野嶺的野狼!

    第一次,他是如此痛恨家族的命令,這麼愚蠢之極的人,連當林彥的跟班都不配!居然還妄想要取代林彥的位置!現在,居然還將林彥……想起那個眸光含笑,溫潤如玉卻又爽朗如清風般的男子,他就忍不住痛惜。都是因為這該死的!

    如果可以,他一定會親手殺了他為林彥陪葬!如果,不是這個三在場的話……徐紹輝深深吐了一口一氣。忍耐,已經將他的眼珠都快要充血了。

    「這、這是……」於桐急出了一身冷汗,目光變得心虛。當他跑過那人身邊的時候,那人突然伸出了手,目光陰冷得恐怖,在幾度掙扎中,就被抓傷了脖子。剛才急忙匆匆的,竟然忘記把這個傷口給處理好了!「怎麼,無話可說嗎?你還不承認你是兇手!」徐紹輝拽緊了領子,呼吸變得粗重。

    他忍不住,他快忍不住將這個混蛋給殺死!

    眼看徐紹輝的眼睛紅得快要殺人,在這個時候,一隻纖纖玉手伸出來,輕易就拂開徐紹輝的手,素雅美麗的臉上淡然一片,猶如月宮仙子,清冷而美麗,「這個傷痕是被我抓傷的。」看著徐紹輝明顯不信的眼神,她溫弱說道:「剛才我跑得太急,差點沒跌了一跤,是表哥扶我起來,但因為匆忙,所以被抓傷了。」

    當這個淡雅仙子一開口,徐紹輝氣得差點想要踹上兩腳,什麼叫做顛倒事實?!這就是了!那傷痕又深又重,瀰漫著一股絕望的氣息,豈是匆忙抓傷的?眼前這個清新美麗得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女,卻為兇手遮掩真相,這就是所謂善良仁慈?狗屁!

    他總算是看清這位世人讚頌的女人的嘴臉了!可憐的是,世人還被那清純的面孔給蒙蔽!

    徐紹輝越想,越氣得發狂,正欲大打出手,豈料皇甫飛歌一個閃身就出現在他的前頭,神情相較之前更多了幾分淡漠,依舊是文質彬彬開口:「於桐,今日你所做的一切,皆都為他日埋下禍端。從此,自我皇甫飛歌在的一天,你不要妄想皇家會對你敞開大門。」

    他的聲音清清冷冷,攜帶著雪水的冰冷,讓於桐手腳忍不住冰冷。

    「還有,卓琪,在你奠賦在未覺醒之前,也不過是一具普通平凡的人身,根本就不可能與林彥相提並論。若是放在以前,他死了,你絕對要陪葬。知道嗎?單是你覺醒所需要的童子血,就足夠讓你背負一身血債。所以,不要總適作清脯」他頓了頓,笑容和煦,卻帶著幾分諷刺,「那會讓人覺得很噁心。」

    卓琪臉上溫柔不變,只是藏在水袖裡的手微微顫了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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