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司機與醫生 文 / 委員長的野望
此時還未面市的四輪全地形車一路招搖過市，引起一片驚呼。
設在一塊空地的一個農民招募點上，排隊應聘的幾個人正在議論剛剛過去的全地形車。
「他那個車子不知道是什麼車，看起來好帥好酷啊。」
「就是，在坑坑窪窪的草地上開得這麼快，如履平地。」
「我要是有一輛該多好！」
有個婦女很自豪的炫耀：「有機會啊！我家當家的在經濟部工作，聽他說部裡要開一個工分商店，工分商店裡會有這種車賣，不止這種車，各式各樣的東西都會有！」
「工分商店是什麼東西？」有人不解了。
這名婦女又暴出了自己知道的最後一點內幕：「具體是什麼我也沒聽清，不過據說好東西雖然不少，但是只能用工分買東西的。其它的錢都不行。」
「工分又是什麼東西呢？」旁邊人追根究底。他們也想要這種車！
「這個就不清楚了。」婦女不知道更多的內容，人群頓時一片唉聲，對她的半懂不懂很是鄙視。
婦女顯然受不了，大聲道：「我當家的說了，很快就會開這個商店，到時自然會有告示貼出來！你們去看不就知道了。」
這話讓大家的眼神裡多了一種名叫期待的東西，這是對四輪全地形車的嚮往，對工分商店的期待。也讓工分商店初次有了一點名聲。
農民的隊伍又長又粗，前進得很緩慢，倒是邊上的卡車司機招聘點上門可羅雀，讓招聘人等得百無聊奈都要睡著了。
老半天，才終於等來了一個。負責給應聘者登記的是個警察，因為經濟部實在是忙不過來，不得不從內務部由調人手，這個警察就是內務部派過來支援的。
「你叫卡西米爾?福克斯？巴哈馬移民？」
「是的！警察先生。」
「叫警察同志，現在我們都是革命同志，你是高中學歷？」
「是！在德國讀的高中。」
「德國讀的？那你認識西班牙文嗎？」
「不認識，但是我會開車！」知道會有這麼一問的卡西米爾連忙說出自己的優勢所在。
「會開車啊！」警察有點意外，還以為今天都招不到一個，沒想到才一小會就來了個會開車的。
島上原先就只有三四輛車，司機基本上就是固定的那麼幾個人，而新來的移民都是在本國混不下去了的才移民來的人，混不下去了的人哪有機會接觸到車子。
所以，在島上沒有車輛進行普及教育，批量的培訓出量司機之前，會開車，算是個高級技能了。
有鑒於此，警察決定寫下他的名字。刷刷幾下，稿紙上留下了卡西米爾?福克斯的資料。
「好了，你的資料我記下來了，雖然會開車是個不錯的技能，但是因為你沒在本地讀過高中，所以我沒有權力決定是否錄用你，等我上報後，讓他們給你答覆吧，我會給你推薦的，明天等著看告示牌。」
碼頭上停著一條蘇聯客貨兩用船，昨天晚上靠的岸。任務是來接特使，順便運到一批歐洲提供的玻璃罐和瓶蓋。
花了一個早晨，工人們已經把貨卸載完了。現在這船的任務就是等著帶走蘇聯特使。
蘇聯特使一早就在特工同志的陪同下收拾行禮，旅館的人不多，兩人邊收拾邊聊著。
閒聊了一些話題後，特工突然問了一個問題。
「特使同志，我們蘇聯現在火力發電技術是不是取得重大的進展？」特
「你怎麼想起問這個？」特使有些奇怪，但沒有深究：「這我沒有聽說，工業這塊的東西我並不瞭解。如果有話應該會報道出來，打擊資本主義國家吧！除非是國家機密。」
「莫斯科第一發電設備公司是不是家大公司吧？有人跟我打聽，說這家公司的設備很先進！」
「是嗎？我沒聽說過這麼一家公司。可能是保密單位吧！或者在國內是用代號，對外才用這個公司名字。是不是很重要，不然我幫你打聽一下。」特使覺得特工問到這個上面，有必要給個答覆。
「我也是沒聽過這個名字，所以有人問這家公司的產品，我估計是有購買意向。所以順便問問，如果有消息自然更好。多牽一條線，多一條渠道資源對不對！」
「嗯，我回去托人打聽一下。」
這個話題到此為止。特工先生現在猶如驚弓之鳥，逮誰懷疑誰，不敢問得太多。
特使同志又交待：「一定要重點注意齊白菜這個人，這個人太神秘了。這兩天根本沒有船靠岸，但是華夏人卻一批批的到來，還有那些新的武器和裝備。」
「我會的，我已經有個計劃，盡量拉攏一些島上有影響力的人站在我這邊。特別是內務部和國防部，如果能拉到人，或者安排我們的人就更好了。做起事來事半功倍。」特工說自己的計劃時，並沒有多少信心，晚上被赫納羅?阿爾瓦雷斯打擊得太狠了，這麼一個資本主義美國著名高校畢業的理工科學生，居然信神，更搞笑的是崇拜對像是齊白菜。這個以前赫納羅?阿爾瓦雷斯基本上沒接觸過的人，似乎才見過一兩次面，就成了他的鐵桿腦殘粉，齊白菜什麼時候有這麼大的魅力了。
「可惜我這次行程安排得太匆忙，不然真想把齊白菜弄來的這些東西帶些樣品回去。」歎了口氣，又道：「鮑爾沙克?彼得洛維奇?卡克羅夫，這個任務只能交給你了。」
「我明白的，特使同志。」
當雷蒙匆匆趕到時，兩人已經準備出門。
於是在雷蒙和國際事務部長的陪同下，蘇聯特使登上了返程的船。
直到船都要開了，見齊白菜還是沒有現身，蘇聯特使心裡很不是滋味！
齊白菜在幹嘛呢，賴完床剛起來。
能量點重新破十萬，心頭高興的齊白菜，早把什麼蘇聯特使丟到爪蛙國去了。
在藝人謝冠希的陪同下，吃了一頓玉米煮木瓜（終於換了）的早餐後。
上午沒啥事，他決定去探望一下那個為了掩護他而受傷的秘書，一來上門慰問，二來看看秘書是什麼樣的，三來散散心，這不是無聊閒的麼。於是帶著需要外出尋找創作靈感的謝冠希，在一個衛兵的帶領下，出了總統府。開始小島半日游。
頭一次漫步在小島的街頭，感覺比前兩天要多了幾分生氣。似乎這些忙碌的人們有了自己的生活方向一般，這個城市或者說小村子已經不再死氣沉沉。
也不知是因為桑塔那的覆滅，還是多數人都找到了賴以生活的工作，或者兩者兼有。
這種朝氣蓬勃的感覺，正是齊白菜所喜歡的。感受著這種氣氛，本來就愉快的心情更是好上幾分。
奈何城鎮並不大，才遊蕩了幾分鐘，一行三人就到了地頭。
破舊的廉價出租屋，島上少有幾棟的高層建築物，當然，總統秘書不是住在這裡。繞過它，就是一棟雙排公寓，秘書住在這裡。
齊白菜很奇怪為什麼秘書不住總統府？衛兵告訴他，秘書是受傷很重，不得不住在醫生這裡。
島上只有一個診所，醫生也只有一個。診所太小，不能住院，而秘書傷勢重，需要照顧。沒辦法，只能直接讓秘書住到醫生家裡。讓醫生的家人幫忙照顧，至於醫生他還得在醫院坐診。
敲響醫生家的門，開門的是個小朋友。
姓名：亞戈?穆勒
性別：男
年齡：10
學歷：無
籍貫：本地居民
職業：小學學生
家庭成員：父親：馬克西姆?穆勒；母親：克萊爾?穆勒
信仰：無
智力：略高
勇氣：略高
領導力：略高
忠誠值：60
想法：老師佈置的作業真難。
原來是醫生的兒子，齊白菜剛檢測完。衛兵已經上前跟小朋友說上話了。
「小亞戈，你爸爸在家嗎？我們來看望奧爾德斯先生。」原來秘書是男的，齊白菜一下就打不起精神了。
「是阿丹叔叔啊，我爸爸不在家，去出去給人看病了。你們先進一來吧，我媽媽在家。」小朋友很懂事。
「亞戈，是誰在外面呀？」屋子裡傳來一個女聲。
「克萊爾女士，我是阿丹?桑傑斯，今天來看望一下奧爾德斯。」衛兵大聲對屋裡喊道。
聞聲出來的是名有的小胖的中年婦女，齊白菜又是習慣性的檢測。
姓名：克萊爾?穆勒
性別：女
年齡：40
學歷：高中
籍貫：法蘭西移民
職業：小學教師
家庭成員：丈夫：馬克西姆?穆勒；兒子：亞戈?穆勒
信仰：無
智力：略高
勇氣：略低
領導力：略高
忠誠值：60
想法：聽說今年的工資有著落了，可惜有錢沒地方買東西，好想買件新衣服。
這位是醫生的老婆，還是個小學老師。
「原來是桑傑斯先生來了。」克萊爾?穆勒笑臉迎人。
「穆勒女士，我今天是帶總統同志來探望奧爾德斯的。」
「總統，這位是醫生的夫人，克萊爾?穆勒女士。」
「穆勒女士你好。」齊白菜向她點頭示意。
「哦，原來是總統先生光臨，快請進，我這就帶你們去他的病房。」說著，讓開門口，把一行三人讓進來。
一個小房間內，擺放著一張病床，一個大鬍子現在正躺在床上。病怏怏的沒精神，不過卻醒著。
看到齊白菜進來，他很是激動，想掙扎著坐起來。
克萊爾?穆勒連忙過去把他摁著躺下：「不要起來，會讓傷口裂開的。」
齊白菜也忙道：「躺好躺好。」
大鬍子坐不起來，只好躺著，語氣有些激動：「總統同志，看見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姓名：奧爾德斯?比安基（重傷）
性別：男
年齡：36
學歷：高中
籍貫：意大利移民
職業：總統府秘書
家庭成員：無
信仰：**++
智力：略高
勇氣：略低
領導力：略高
忠誠值：90
想法：總統居然來了，真是讓人激動。
「不要激動，好好養傷。我應該早來探望你的，只是這邊因為一些事情拖著，一直都沒來成，實在是失禮。」齊白菜確實是不好意思，但也不能怪他，因為他根本不是原來的齊白菜。
又問醫生的老婆：「穆勒女士，奧爾德斯的傷勢怎麼樣？」
「總統先生，他的傷勢比較嚴重，而且傷口有發炎化膿的情況。」穆勒夫人說到這個事，比較憂心。她雖然不太懂醫術，但是也知道化膿後情況會很槽。
齊白菜有點莫名其妙：「發炎化膿了，打點消炎針不就好了，就打點青黴素呀，現在好像是叫盤尼西林吧。」
穆勒夫人表情有點為難，歎了口氣道：「總統先生，盤尼西林這種藥我聽我先生提起過，說是治療感染的特效藥，但是能生產的地方不多，而且還貴，我們想要弄到，實在是太難了。」
齊白菜才想起，這不是抗生素氾濫的二十一世紀，而是青黴素都沒普及的1950年。
「現在島上是不是缺醫少藥特別嚴重？」看起來，形勢比自己想像的要嚴重。
另一個男聲接腔：「非常嚴重！島上已經沒有什麼西藥了，特別是這陣子動亂以來。藥品的消耗大增，但進口卻基本停頓。」
眾人循聲望去，齊白菜也跟著轉過頭。入眼是個中年人，打扮得一絲不苟，看起來就是個知識份子。
姓名：馬克西姆?穆勒
性別：男
年齡：41
學歷：漢堡大學
籍貫：德國移民
職業：醫生
家庭成員：妻子：克萊爾?穆勒；兒子：亞戈?穆勒
信仰：知識主義++
智力：優秀
勇氣：略低
領導力：略高
忠誠值：60
想法：如果再沒有藥品，就會又有幾條生命消失，真是無奈的事！
「總統先生，原來是您來了，很高興見到您。」看到齊白菜，馬克西姆先開口。他在齊白菜受傷時被叫去診斷過，所以認出了齊白菜。
「這就是我丈夫馬克西姆?穆勒，總統先生，他就是奧爾德斯?比安基的主治醫生。」穆勒夫人給齊白菜介紹她的丈夫。
「馬克西姆?穆勒先生，你好！很高興認識你，聽說我的傷就是你給看的，在此表示萬分感謝。我也要感謝你盡心盡力的救治我的秘書。再次表示感謝。」
「總統先生太客氣了，救病治傷，本來就是醫生的責任。」
閒扯了幾句，齊白菜向醫生先生打聽起小島上的醫療衛生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