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一章 戰鬥 文 / 委員長的野望
卡西米爾的窩棚內，邦德先生正在緊張的佈置任務。
「奧爾德斯?裡奇，你的任務是向總統府射擊，開上幾十槍就可以撤退了。記住，自己躲好，不要站在大街上亂放，被守衛打死了我們可不管你的。」邦德先生怕碰到超級英雄一樣悍不畏死的隊友，所以多叮囑了兩句。
不過他顯然低估了奧爾德斯?裡奇，他能在裡共的圍剿下存活下來的人，可不是傻蛋。
「放心吧！我肯定沒事的。」回完了美國特工，又對卡西米爾說道：「你可是答應了我，幹完這活，給我五百美元，可別忘了！」說著拿起邦德分給他的那把m1911轉身走了。
邦德不可思議的看著卡西米爾：「這就是你的人？花錢請的？」能靠譜一點嗎？
卡西米爾沒感到不對勁：「我們人手不夠，讓他幫我們做事總得花點錢吧！」天下可沒有白吃的午餐，更何況這種混混出身的老油條。
邦德對卡西米爾的同夥已經沒有一點念想了，他一直以為這些人是和自己一樣，都是為自己的祖國、自己的信念在戰鬥！結果突然蹦出來一個是為了五百美元而開槍的人，這種拿錢辦事的人能指望嗎？他能有多強的戰鬥意志？甚至於他拿了錢幹不幹活還在其次，不要轉身就把自己這幾個人給賣了，那就完蛋了。
「這樣，卡西米爾，你立刻去兵營，通知你的戰友，我再用電台呼叫一次！讓我的組織立刻派人過來支援，有可能的話，直接派出飛機進行空投！」
還能對這個偏遠的小島進行空投？卡西米爾對這位邦德先生背後的組織者信心增強不少。
「好，我這就去！」
「恩斯克?布林克，你就在這裡，當通訊員吧！你們的同夥我就認識你們兩個，卡西米爾去了軍營，你就跟我在這裡等。應該不會這麼快搜到這個窩棚！」
沒什麼存在感的恩斯克?布林克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卡西米爾剛打開門，就聽到遠處就傳來了槍響，然後就是一陣爆栗子一般的突擊步槍聲音。
「槍聲！怎麼回事？是不是來追捕你的？」卡西米爾雖然隱匿了好幾年，但是對槍聲還是一樣的敏感。
邦德滿臉疑惑的點點頭道：「是槍聲！」又搖搖頭：「不過應該不是來追捕我的，聽聲音是軍營那邊的槍聲，看來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思慮了一下，才又講：「卡西米爾，你先不要過去，事情可能有變。」
恩斯克?布林克卻問：「你是說這槍聲有問題？可是我的戰友他們還在那邊。卡西米爾，我們得跟他們一起並肩戰鬥。」
卡西米爾制止了他，道：「恩斯克，邦德先生說得對，現在我們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最好在這裡先等消息！」
「可是，卡西米爾，少校他們在戰鬥！我們……」
「沒有可是，恩斯克，我們等消息！」
少校……邦德先生聽到了一個新詞！看來卡西米爾也不是個什麼老實的人。
三個人有意無意的把剛剛離開的奧爾德斯?裡奇先生給拋到了腦後。
槍聲傳到埃斯特班神父的窩棚時，裡面還有不少神父的信徒沒有睡著，在小聲的聊天。
槍聲一響，沒睡著的人立刻被驚起，
「剛剛那是什麼聲音？」
「又來了，是槍聲！」
更多的人被這聲音驚醒，有人已經開始慌了起來。
「是不是有人打過來了？看起來好像人很多，槍聲很密集。島上可沒那麼多機槍！」這是個老手，知道聽槍聲分辨人數。不過他的消息顯然有點過時了，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已經有了自動步槍這種武器。
又有人猜測：「桑塔那會不會根本沒死，現在帶人打回來了吧！」
桑塔那還活著？誰也不敢肯定是不是真的，眾人心裡沒底，因為他們也只是聽說桑塔那死了，並沒有誰親眼所見！要是這個惡魔還活著，並且把裡共重新趕走，那日子可怎麼過呀！有些膽小的已經哭了起來。
這個猜測才讓人感到害怕，那邊搞出個更恐怖的說法。
「你們說是不是軍隊要搞大清洗，不然我們中午才失業，到晚上就開槍了，總統是不是想把我們全殺死？」
這個說法讓所有人都騷動起來，有人在拍埃斯特班神父的門，叫喊：「神父，我們需要你。」
有人哭，有人要躲起來，有人要反抗，還有人開始念起了聖經。
一群沒有心理依靠沒有安全感的人，被自己人的幾個猜想，搞到快要崩潰了。
還有別有用心的人在裡面喊：「他們不想讓我們活了，我們也不能讓他們好過，同胞們，我們要站起來反抗！」
不過響應他的人並不多。誰都知道，手無寸鐵，瞎反抗是要死人的。
關鍵時候，大家的頂樑柱站了出來。
埃斯班特神父被他們吵得實在受不了，只得站出來。
「孩子們，你們不要慌，上帝與你們同在。我這就去求見總統，問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見神父願意出頭，人群頓時安靜下來。
「神父，我們跟您一起去吧！」有人提議。
「對，我們跟您一起去。」更多人附議。
神父內牛滿面，尼瑪我就是想去總統府避難；這槍聲響得跟爆豆子一樣，也只有總統府的高牆大院能抵擋一下。你們這麼多人跟著，那不擺明了是去示威麼？不被裡面開槍打死都算是命大了！
只是人群呼聲太高，神父的聲音太過渺小。
很快，火把被打起來，神父就在幾十號人的簇擁之下，被推著往前走，一支遊行隊伍浩浩蕩盪開往總統府。遠遠的看著一路人，一路火把，很是壯觀！
總統府裡，槍聲讓眾人震驚，所有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齊白菜叫住了正要摔門出去的國防部長：「先等一下！根本不知道怎麼回事，你跑過去就是添油！先等下，我派人去偵察兵去打探一下！」
國防部長很急，因為那裡是他的地盤，他的手下。
「可是總統，現在那邊需要有人指揮才行。」
齊白菜猶豫了，他不是個果敢的人，他害怕死亡，也害怕身邊的人死亡；他並不希望重生以來所見到的幾個熟人有所損失。
「這樣吧，我派人跟你一起過去。在沒有確認情況之前，我不想有任何其它人受到損傷。」
不過國防部長和內務部長都知道總統府的人手本來就少，根本就抽不出多餘的人手給他們使用。
「總統，再給我們派人的話，那總統府的防衛怎麼辦？這邊就沒有足夠多的衛兵了。」
難道我能造人這事要跟你們說得很明白嗎？
「沒時間跟你們爭論了，總統府裡護衛隊快點集合！」
正當兩邊都在為人手的事扯蛋的時候，軍營裡是那一種景象！
回到槍響之前那一刻！
「不要相信他們，他們叛變了！他們是叛徒！」
隨著這一聲叫喊，魯道夫?凱斯勒少校終於下定決心：「開火！」
黨衛軍小分隊手上的hk416噴出了焰火。
土著士兵當場就被打死好幾個，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沒有被擊中的立刻找掩體隱蔽。
「快躲好，拿槍反擊。」剛剛藏好，土著人中軍銜最高的人問：「還有活的嗎？還有幾個人活著！」
「我！長官，麥克達拉?裡查森！」
「我還活著，長官！」
「還有我，長官，我的腿中彈了！該死的叛徒擊中了我的腿！」
七嘴八舌的的一陣搶答，足足還有十個人，幾個基因人士兵更是一個傷的都沒有。
「快開槍還擊！哪那麼多廢話。」
一時間，軍火庫裡槍聲四起，子彈橫飛。
特工同志沒想到十幾個土著人居然能在德國人的槍口下逃生，還被對方拿到槍支還擊，不由罵道：「快找掩體，你們這幫蠢貨，他們沒槍都打不死。」
黨衛軍雖然訓練有素，但是畢竟好幾年沒打仗了，倒是這群烏合之眾一直處於戰亂之中，保命的野路子戰法非常有效。就這樣你來我往之下，兩方居然這樣相持下來。
剛到門外的華夏士兵還只槍口向外注意警戒，卻猛然聽到身後的武器庫有人高喊一句：他們是叛徒，然後就爆出槍聲。
「怎麼回事？你們聽到沒，西班牙語，有人叛變了？」有士兵問。
「黃石，我們要不要進去支援！」也有士兵問臨時指揮官。
「我覺得我們還是不要管了，現在所有的非華夏士兵都有可能是我們的敵人。如果有可能，我們順勢最好消滅其它人。黃石，你感覺怎麼樣？」這個提議是民族主義者提出來。
不過他的建議並沒有取得眾多人的同意。有人就反駁：「不行，還有些人是我們的同伴，雖然他們外表是土著人的樣式。」
黃石是指揮官，最後的主意還是得他來定。
「不要管這些人了，我們現在必須立刻趕往總統府。只要總統沒事，我們就不會有事！但是如果總統發生什麼意外……」
後面的話沒有說出來，不過眾人都聽懂了其中的含意。
起先提議前去支援的人也立刻改了主意：「我去開車，車上有重機槍！」
「好，走，一起去把運兵車都開走！」
儘管外面一直沒有敵人，但是他們得按訓練的方式來運動，所以一行人又貓著奔向操場邊停靠著的車子。
當車子發動，離開軍營時，武器庫裡的戰鬥開始發生逆轉，科班出身的黨衛軍小分隊開始佔據優勢，野路子出身的土著士兵們開始出現傷亡。
雙方都是突擊步槍，子彈亂掃，並不容易打中誰；可是少校先生運氣太好，撿到了一件重型兵器……一枚手雷！
「手雷，注意隱蔽！」德語一喊，甩手就把手雷扔向土著士兵那頭。
黨衛軍小分隊聽到手雷，連忙趴下。
可是蘇聯特工聽不懂，見到少校丟出去一砣東西。大概明白那是什麼，也趕快臥倒。
他才剛趴下，就聽得「轟」的一聲巨響，震耳欲聾！彈片橫掃塵土亂飛，不過效果也很明顯，不是很牢靠的牆也破了個大洞，棕櫚葉做的屋頂也被點燃了；而對面的土著兵一下子就給放倒了一大半；
「撤！」「快跑！」還下剩下兩個沒受什麼大傷的基因人士兵見勢不妙拔腿就跑了。
小分隊的人正想去追，少校連忙拉住：「窮寇莫追，海因斯你們兩個去外面警戒，其他人快點挑些彈藥裝備，趁著他們沒反應過來馬上進攻總統府，這裡已經起火，怕等會發生爆炸。」
眾人忙分頭行事。
很快，去外面警戒的一個回來報告：「少校，外面的運兵車已經被開走了，只有輛寶馬r75。」
「不要管車子，這裡離總統府並不遠，我們跑步過去也只要幾分鐘。現在你們也撿些彈藥，都帶足了；我們短時間沒有補給的。」說著埋頭去抱起一門迫擊炮往外走。
「記住，子彈一定要隨身帶夠了，再把所有手雷和炮彈裝在r75的邊箱裡，這是我們進攻總統府的攻堅武器。其他人快速趕往總統府，注意沿途警戒。海因斯，你先不要跟我們去，你去找卡西米爾和恩斯克。我們現在急需人手，讓他們過來幫忙！」
「是！少校！」海因斯領命，先行離開。
等自己的手下們都準備妥當後，找了個會開r75的士兵開車，讓蘇聯特工坐在後面。少校先生則帶著他的手下跟在車後跑步前進。
總統府裡，衛兵才剛集合完，就聽到廣播站的妹子們喊：「有車子過來了，好像是軍車！」「是不是打過來了？」
齊白菜和他的兩個部長到窗前一看，果然是幾輛依維柯，上面看起來載了不少人。
車子並沒有對總統府開火，很快來到了大門口。好在下面的大門還留有守衛，很快，守衛就讓車子開了進來。看來是自己人！
果然，衛兵上樓來報告：「總統，軍營裡的黃石指揮官把所有在軍營駐紮的華夏士兵都帶過來了。他們想見您！」
齊白菜點頭同意：「把黃石叫上來。」
黃石其實已經等在樓梯口了，一聽到齊白菜同意了，馬上快步跑了上來，立正報告：「總統，上等兵黃石報告！」
黃石說的是中文，國防部長聽不懂，但是他等不及問：「黃石！你給我說說都是怎麼回事，那邊怎麼打槍了，怎麼還發生了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