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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八章 神父和教師 文 / 委員長的野望

    齊白菜也頭痛,雖然國防部長是自己的鐵桿,可是他的能力畢竟有限,而齊白菜也更信任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基因人。齊白菜也不知道應該把國防部長放到什麼位置合適了。

    現在解決不了的事先放一邊,到必須解決或者能解決的時候再說。

    給內務部長和將軍同志互相介紹了一下,又招呼冼輝將軍坐下,一起吃中飯。

    繼續邊吃邊談,內務部長又說了一個讓齊白菜頭疼的問題,經過昨晚上的動亂,島上其他人也是人心惶惶。

    「昨晚發生的事,不明真相的群眾今天上工的工作效率大減,各種傳言堵都堵不住。甚至有人在傳桑塔那根本沒死,去美國拉救兵來了,想要繼續統治全島!不懂內情的人聽了,嚇得要死。」

    對於不明真相的這種反應,齊白菜是恨鐵不成鋼:這些愚民,桑塔那要是真回來了,怕有個屁用,能把桑塔那怕走?只有自己主動尋找解決方法才是王道,最好就是幫助我們的軍隊幹掉他才是正途。

    沒有更好的辦法,只能提議多給他們解釋一下,桑塔那已經死得渣都不剩了。

    倒是剛來的冼輝將軍道:「這種事情把宣傳工作做好就行了,我們應該成立宣傳隊,廣播站。讓宣傳隊深入群眾,把他們的思想工作做好,自然就沒有問題了。」

    內務部長點頭同意:「這個辦法是好,只是我們暫時沒有宣傳隊,也沒有廣播站。」

    齊白菜一聽這不是跟艾迪生準備要建的社區廣播很類似嘛,於是說道:「現在全島電氣化公司的艾迪生正在準備弄一套社區廣播系統,到時不就可以共用了。」

    「那就好,我們就等著這個社區廣播系統落成了。」得知有人在弄廣播宣傳,內務部長不再糾結,說起了另一個事:「不過昨天被俘的人裡有個神父,今天我在警察局牢房裡巡視,碰到他,他跟我說希望見總統一面,當時我沒同意。不過他告訴我,他想在島上建一個教堂,並且說如果島上有教堂有神父的話,可以讓人們的心靈有個寄托之所,對安定人心有很大的好處。」看了看齊白菜,又道:「我答應他向總統轉達他的想法。總統,你說這事成不成?」

    建教堂?

    教堂這個東西離齊白菜太遠了,除了印象中的婚紗拍攝地外,就只有美國大片裡的教堂形象。

    齊白菜還在考慮,冼輝將軍大搖其頭:「我們是紅色主義者,這種虛頭巴腦的東西,我們根本不需要!」

    內務部長有點不自然了,他雖然跟著齊白菜入了裡共,不過他可是在教會學校讀的書,從小就是學的拜上帝教,對教會還是有一定好感的。

    齊白菜並不理解內務部長的想法,也沒有那些信徒的感受,做為一個生在紅旗下長在新華夏的華夏人。對宗教的淡漠是從小就養成,並深入到骨子裡了。

    「那就先放一邊吧,連住的地方都沒有,哪有地兒給他當教堂!」

    齊白菜一句話就斷了內務部長的一絲絲念想。

    罷了,不建就不建吧!

    飯吃飽了,事情也談得差不多了,看到齊白菜要談軍務。內務部長跟這位新到的將軍交流了幾句便告辭離開了。他也還有不少事要做。

    冼輝將軍對工作上手很快,統領只有三十人的黑袍客隊伍,對於有過管理大部隊的經驗的將軍同志那都是小菜,一上午的功夫,就聯合軍隊把美軍送的裝備補給清點完畢。

    文字報告齊白菜看得沒勁,老規矩,還是讓當事人自己介紹。

    冼輝將軍無奈,只得抄起報告用語音報告:

    「這次咱們撿到的東西不少,美國飛機投下來的物資,光m1步槍支就有一千五百多支,還有少量的手槍。」

    聽到這個數目,齊白菜差點把飯吐出來:「一千五百多支?美國人這是要幹哪樣?全島還不到五百人,分下去人手三支啊!」

    「嗯,美**隊在二戰時一個步兵團有五千人,這個一千五百支槍應該是一個步兵營的裝備;這幫子美國佬一向財大氣粗,啥都不瞭解先投一個營的裝備再說。不止是槍,配套的m1906步槍也有二十萬粒,一把槍就配了一百三十發子彈。奶奶的,一個人帶的子彈,比平型關上打日本人的八路軍戰士一個班的子彈還要多。」

    齊白菜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事,不解的問:「不會吧?我看抗日神劇裡,那子彈都跟不要錢一樣,怎麼打都打不完!」

    「那都是放屁!」冼輝做為一個軍人,對電視劇裡的情節很是反感:「打平型關的時候,每個戰士發十顆子彈,一個班也就六到八個人,那時候的八路一個班能在一場戰鬥上擁有七八十發子彈,那還是破天荒的多!打完後還要把彈殼撿回來,做復裝子彈,那時缺少火藥就用廁所裡的尿鹼代替。射程近,威力小。復裝子彈工藝差,還有不少臭子。總之當年那是真不容易,要是按電視裡那種子彈無限的打法,抗戰還需要八年嗎?」

    看著冼輝將軍越說臉越黑,齊白菜一擺手:「好了,好了,咱雖然打了八年,但已經打贏了,不說這個了。」

    轉移話題:「除了槍支彈還有別的什麼沒有?」

    冼輝也感覺不該這麼跟總統說話,就勢下坡:「還有就是給養了,一些戰鬥口糧和好幾噸肉罐頭。就是那種被美國士兵稱之為靈肉的肉罐頭,許多美國兵都避之不及,不過我覺得味道還不錯,這次的空投的數量非常大,夠咱們吃很久了。」

    「肉罐頭?是什麼肉?」雖然不到十天,齊白菜卻覺得自己像是半輩子沒吃過肉了,天天除了玉米就是菠蘿,清一色的煮魚齊白菜快吃反胃了。

    「豬肉罐頭。」冼輝將軍告訴了齊白菜一個好消息。

    齊白菜樂了:「快快來幾罐試試!我已經好久沒吃過豬肉了!」

    「總統,你想吃肉,自己製造出來不就行了,為什麼非要吃這個罐頭肉呢?」將軍同志表示不解。

    齊白菜愣了……

    「對啊!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我這叫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齊白菜對於自己忘了這種事並不覺得羞恥,反而毫不客氣的往自己臉上抹金。

    世界上還能找到比自己的總統還無恥的人麼?

    冼輝將軍只能選擇無視,遞給齊白菜幾頁紙。

    齊白菜揮揮手說:「你直接跟我說明情況就行了,不要給我文件。」

    「總統,這個確實需要你看一下才行。需要你同意」

    還玩神秘……齊白菜瞅了瞅一本正經的冼輝將軍,接過紙片一看:入黨申請!

    看來冼將軍一上午的時間不止帶人清理了物資,還抽空順便寫了個入黨申請!他要加入總統創建的裡共。這麼注意自身成份,算是基因人裡的頭一份了。

    接過這份申請,齊白菜才記起自己的身份上還有個裡共總書記。不過新的齊白菜,對裡共的章程和紀律一概不瞭解。

    冼輝將軍看齊白菜茫然的樣子,就知道這位是什麼個情況,很嚴肅的跟齊白菜說道:「總統,二十世紀五十年代以後的十多年裡,全球會迎來一次國家獨立潮。基本上都是小國,雖然也有華夏這樣的大國獨立,但畢竟大國在全球的數量都不多。」

    「二次世界大戰現在剛結束,那些老牌殖民大國要縮回去舔傷口,對各自的殖民地控制力減弱;而蘇聯又滿世界揮著紅色主義輸出;同時各國民族主義的崛起;都是促成這次獨立潮成因。這次獨立潮影響很大,非洲亞洲的小國基本上都獨立了。」

    「可是這些國家的絕大多數前景並不好,並沒有因為獨立而富強,獲得其他國家的尊重;他們中不少到了新世紀都還沒有擺脫貧困,有的甚至一直內戰不斷,因為國內不同部族、不同民族、不同信仰打死打生。」

    齊白菜以前不知道這些歷史,因為他從關心黑叔叔們的死活。不知道現在冼將軍鄭重其事的跟自己說這個幹什麼。

    看齊白菜依然迷惑的神情,冼將軍不得不說得更白一點,「總統,我想要說的是如果我們要發展壯大,我們需要我們的人民跟我們團結在一起,凝成一條繩。尤其是我們現在國小民貧,更需要一種指導思想、一個奮鬥目標、一套綱領來突破不同民族、不同人種、不同語言的障礙,使人民做到萬眾一心緊密團結在我們的周圍,群策群力為發展我們的國家而努力。」

    「而現在這種思想現在就在你的手中!總統,紅色的黨組織,有高度組織性的紅色思想理論!就是我們用來實想這個目標的途徑!」

    這回齊白菜明白了,就是說在這個世界上混,沒有一套自己的理念說法和宣傳自己的這套理念的嚴密組織,是混不好的。

    搞這個政治工作,自己完全是外行中的外行,還得找人把前任的自己一手弄出來的裡共的組織機構給完善起來,並且繼續發展壯大才行。

    找誰?看著眼前滔滔不絕的冼將軍,這不正合適嘛。

    「冼輝將軍,我看要不你來做裡共的二把手,負責把理論和組織完善起來。」

    不知道齊白菜打的這個主意,冼將軍愣了。

    「我?」冼將軍有點不敢相信,然後一口回絕:「總統,我是軍人,軍人不干政的。」

    「我們現在才幾口子人,人這麼少,用不著分這麼細!」齊白菜滿不在乎。

    「總統,防微杜漸啊!我還是不贊成。」要是普通基因人勸上兩句也就差不多答應了,這傳奇英雄就是不一樣,覺得不合理的,說不干就不幹。

    齊白菜沒辦法了,只能答應著:「好吧,好吧!我再招個人來管理我們的黨。這下行了吧。」

    「嘿嘿,總統,這個該提醒我也提醒了,還有最後一件事要解決一下。我們黑袍客的駐地還沒解決。直接住在軍營顯然不合適。」解決了這個問題後冼將軍準備告辭了。

    「你們也駐在總統府怎麼樣?」齊白菜提議,總統府算是住宿條件最好的地方了,除了昨晚上被轟壞了幾個地方。

    不過冼將軍不領情:「總統府太引人注目,我們這只隊伍還是低調點好。」

    「那你們就駐到東邊堡壘去,順便就近保護女同胞和那些製造出來的建築物。」齊白菜又想到一個兩全齊美的地方。

    「是,總統!」終於滿意了。「總統,那我先走了,這就帶崑崙特戰隊去新的駐地。」

    「去吧去吧!」齊白菜終於吃完了重生以來吃得最難受的一次午飯。

    ……

    ……

    遠在美利堅東北角的馬薩諸塞州,世界聞名的哈佛大學就座落在此。

    下午的校園,太陽懶懶的照著大地,一座校級教師的住房裡,一個漂亮的混血女孩子正在聽著廣播裡的歌,邊聽還邊跟著哼哼。

    這時,客廳的大門被推開了,一個滿臉氣憤的中年黃種人走了進來。

    女孩高興的迎了上去:「爸爸,你回來了!」居然是一口流利的中文。

    「呵呵,乖女兒。」見到自己的女兒,中年人的臉色好多了,把外套脫下來遞給女兒掛到衣架上。微笑著問:「艾麗斯,今天怎麼呆在家裡,沒有出去玩。」

    女孩兒嘟起嘴:「老爸,說了好多次了,在家裡叫我的中文名字!」

    中年人被逗得哈哈大笑:「好!爸爸錯了,玥兒,今天怎麼沒有出去玩啊?」

    聽到稱呼變了女孩兒立刻轉陰為晴:「天氣太冷了,出去沒意思;今天聽到一個不錯的廣播電台。放的音樂很好聽!我正學呢!」

    「喲!還有什麼歌曲能入得我們文玥的耳。」中年男人打趣道,也湊到收音機邊去聽。

    「……您剛剛聽的是由人民藝術家創作的《carry_on_till_tomorrow》,為紀念此次災難的死難者,人民藝術家謝冠希先生還創作了一曲《you_raise_me_up》,下面請聽人民藝術家謝冠希為大家帶來的這首歌曲,我們再次譴責此次事件的肇事者,願死者安息!」

    黃蓉那如黃鶯初鳴的女聲,不同於以往的甜美,而是帶著一絲嚴肅的聲音,通過無線電波不遠萬里傳到了這個教師家的廣播裡。

    然後,謝冠希的男中音從喇叭裡傳了出來。

    不得不說雖然謝冠希吊兒郎當沒個正形,而且還喜歡盜版名曲,但他的條件確實值得齊白菜花的那些能量。

    極具感染力的中音,瞬間就征服這兩個聽眾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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