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七章 空客與工業 文 / 委員長的野望
在將老羅升任為主管文教與體育的官員後，齊白菜便將國際體育活動的事交給他管，而對外聯絡則由新成立的外交部官員們負責。
島上的事基本走入正軌，無事一身輕的齊白菜，開始為登陸南美洲大陸做準備了。
在經過一個多月的緊張施工後，飛機場的跑道與停機坪都整好了，齊白菜給機場配置了一批工作人員後，機場算是能運作起來了。不過僅此而已，到目前為止，整個機場和機場的工作人員還處在閒置狀態，因為機場還沒有飛機。
現在齊白菜正在為機場配置合適的飛機。翻閱系統，裡面提供了形形色色的飛行器，看得他是眼花繚亂。
冼輝將軍看著發呆中的齊白菜問道：
「總統，這次你準備製造些什麼飛機？」
他害怕齊白菜整出什麼不該出現在這個時代的東西。
「找一款能飛往亞洲的螺旋槳飛機！出訪得有一架專機才行，我在給自己找呢。不過好難找啊，又要符合這個時代，又要有這麼長的航程。」
齊白菜並不是沒想過找波音空客或是其它什麼未來飛行器，只是受美利堅航母編隊的影響，他現在已經知道什麼叫做低調了。
冼輝將軍回憶了一下道：「從我們這裡飛到亞洲，有這麼長航程的螺旋槳機太少了。美利堅的b-29算一個吧！」
「b-29我知道，在腳盆家裡丟原子彈的那種。不過美利堅有沒有出口過？出訪時交通工具這種東西可是要擺在明面上來用的，可不要美利堅沒出口的東西，我們卻拿出來用，太惹眼了。引起他們的注意可不好，現在我們可沒有做好跟他們對干的準備。至少在核武器出來之前！」
冼輝將軍搖搖頭道：「不能用，美利堅只將這種飛機賣了幾架給英國人。一查就查到了！就是蘇聯仿造自b-29的圖-4也只裝備了自己和華夏。」
可選擇的型號太少，出訪的專機陷入了選擇困境，適合時代的，航程短；航程夠的，又有些黑科技。
「這個客機先放一邊吧，反正現在也還沒出訪，到時候再看情況決定算了。()」
見這個問題一時半會無法解決，齊白菜決定暫時擱置，把另一個重要的問題解決了。
「將軍，我們的本土防空戰機用什麼機型？」
冼輝將軍是步兵將軍，對飛機的瞭解不是太多，因此只能提些個人意見：「我們目前的戰略是低調發展，地盤太小了，需要謀求更多的戰略縱深。所以戰鬥機如果太先進了肯定不行，容易引來窺視，造成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可是如果太弱了，又起不了什麼作用，還不如不裝備；」
「四代機，三代機都不用考慮的，至於一代機，我們國土面積決定了只能擁有小而精的空軍，一代機已經失去了意義，還不如不裝備，那樣至少本島軍力沒有進攻性，也就不會讓人惦記。」
做為一名將軍，選擇這樣自廢武功，是非常無奈的。
「這樣算下來我們只能在二代機上做做文章。二代機有不少型號，不過基本上集中在美蘇兩國。」
「終究還是我們太弱了！」
「還真只有幾個國家的機型可以選，蘇聯，美利堅，還有法蘭西。」齊白菜在系統裡翻看了米格系列和f系列，有些無語：「其它國家的飛機都要定制。費用一下子翻一番。」
「要不就用米格-21或是f-4好了。」冼輝將軍隨口點了兩種流傳甚廣的高富帥二代機，然後又說了一種法蘭西的飛機：「幻影也可以，南美洲不少國家都裝備過。」
在系統裡翻來覆去研究了好一會，齊白菜都不能找到讓自己滿意的戰機。
「實在不行，我們就自己研發算了！」
齊白菜有些發狠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難道真要自己搞！
「自己研發也不錯啊！」冼輝將軍點頭同意：
「用系統製造來武裝我們的軍隊，終究不是正途，應應急可以，不能全依賴系統。有自己的兵器工業可以養活更多的人，而且我們也有一條合適渠道來向我們的客戶解釋武器的來源。另外軍火生意還是非常賺錢的，不論是對外出口還是對外換取資源都不錯。我支持自己研發。以我們的優勢，只需要時時領先半步，就可以一直保持技術優勢了。」
齊白菜沒想到自己一句牢騷引來冼輝將軍的一堆理由，不過想想也確實在理。
就像那個害得自己來到這裡的外星人說的，系統終究只是工具，可以用，但是打鐵還得自身硬，擁有完整的工業體系才是最終目標。系統這東西屬於救急不救窮的工具。
想到就做！
「也罷，立刻成立飛機製造廠，至於本土防空等下再製造些許戰鬥機應下急。」
冼輝將軍同意：「反正現在也沒有戰爭，搞些能充當戰鬥機的教練機，一邊充當作戰力量，一邊還可以訓練飛行員。」
……
一通電話，把中央科學院空間與大氣研究室的科學家們都給叫來了。
「你們都空間學和大氣研究的專家，對飛機應該都是非常瞭解的；我要你們立刻安排人手，成立飛機設計局，我們需要有自己的各種飛機。」
突如其來的召喚，莫名其妙的命令，科學家們面面相覷！
「總統，我們設計飛機的氣動力佈局沒問題，可是沒有發動機，我們設計出來也飛不起來啊。」
齊白菜很驚訝：「你們這個研究室不搞發動機研究的嗎？」
「我們的研究是跨學科的，但主要的研究方向有兩個，一個是太空技術開發研究，另一個是研究大氣的物理化學反應。跟發動機並沒有什麼太直接的關係。」
「失誤！我還以為你們是研究導彈和火箭的呢！幸好發現得早。」齊白菜一直以為這個研究室會幫他研究航空發動機。
「總統，要想完整的製造出一架飛機，不可止是一個飛機設計局那麼簡單，除了要組織一個航空發動機研究院外！還有雷達系統，傳動與控制系統，電子系統，武器系統等等。好多的子機構，都得有相關的研究才行。以我們現在這個一窮二白的條件，要想完成一整套飛機工業的設施建設，恐怖需要一些時間了。」
齊白菜聽得直頭疼，這麼多相關的學科，按照正常發展沒有個幾十年的累積是想都不要想了；但是這個關係到未來的發展，裡裡島必須要有自己的航空體系才行，哪怕難題一重接一重；為了將來，有困難要上，沒困難創造困難也要上。
「我們造！」齊白菜咬著牙道，不就是能量的事，能用能量解決的事都不是事。反正齊白菜還有他的萬能製造系統。
於是，整整一個下午的時間，齊白菜都在為未來的飛機公司做準備工作。
由萬志文主持的相位空間雷達設計局成立了，由金正陽負責的磁能探測雷達設計局成立了；兩名新招來的航空發動機專家組建的航空發動機設計局，還有軍械系統設計局，材料局……甚至連飛行員玻璃座艙蓋都有一個專門的設計局。
等到一架飛機需要用到的系統都找到單位了，齊白菜發現自己面前已經站了幾十號人了。差不多一個人就代表了一個設計單位，這幾十人就代表著幾十個單位。
看著這一屋子人，齊白菜突然明白，為什麼那個外星人說系統終究只是工具，而自己要走自己的路，不是系統的路。
就像現在，自己可能只要花上幾萬能量就能造出一架飛機；可是真實情況是這架飛機牽涉到幾十上百個學科，需要相應的專家去研究出它的各個部件，研究完了還需要更多的製造工廠和數量龐大的產業工人同心協力製造出來。
光一架飛機就是這麼大一個系統工程，
自己使用系統製造一架飛機很容易，但是這對於提升本勢力的科研水平和技術實力沒有任何幫助。甚至還阻礙了本土工業的發展。
利用系統製造終究是個人在小打小鬧，不建立一整套從低到高的完整產業鏈，根本玩不轉龐大的工業體系，現在一架初級的噴氣式飛機就是如此，更不用說以後的航天工程，太空戰艦了。
這讓齊白菜意識到必須發展整個國家的工業技術水平，從根本上解決高技術產品的生產問題，而不再是依靠系統製作功能東一下、西一下的製作成品。
有了這樣一個認知，齊白菜突然發現如果沒有系統這麼個逆天的神器，自己這個小島就是個渣渣！想造出一架完全擁有自主知識產權的飛機。沒有巨大的經濟投入和幾十年上百年的技術累積和工業發展，簡直是癡人說夢。
換句話說，如果沒有系統，自己就是個渣渣啊！
就算現在有系統這個工具存在，理論上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完成這個從無到有的累積，可是齊白菜覺得自己一直以來作得非常糟糕。
「我們需要加快工業化建設了！」齊白菜莫名的說了一句。
豪言說起來很簡單，但是現實問題擺在齊白菜面前。
這些科學家們需要更多的手下才能把部門運作起來，這又需要一大批學歷較高的從業人員；還有個問題，這些單位也要有人管理才行。
沒有配套的人員和設施，工業系統從無到有果然不是那麼好弄的。
「成立一家兵器工業公司吧！這些單位都劃到工業公司旗下。」冼輝將軍建議道，很多兵器公司都是這麼做的，一家公司下面有很多製造部門。
齊白菜再次發揮從善如流的性格，點頭道：「嗯！這個辦法好，那以後飛機公司就叫空中客車公司了！」
再次滿足了自己的惡趣味，齊白菜又樂起來。
繼續製造一批管理人員，把空客公司的機構搭設起來。
「總統，空客公司成立後，它的單位和部門就不能再放在裡裡島本土了，一來地方小，飛機公司動不動就是上萬人的僱員，數萬平米的廠房，我們島的領土完全不夠。」
齊白菜看著呆候機廳裡的幾十名或新或老的專家科學家，每一個都代表著一個部門，每個部門都補充上一百個人，就是上千人了。這還只是設計局，還有製造工廠裡的大批工人。確實不適合放在島上了。
「再說了，我們在小島上研究飛機，不利於保密。這馬上要舉辦自行車比賽，以後肯定還有更的國際性活動，人來人往的不方便。」
「嗯，只能把工廠搬到大陸上去，看來需要敦促一下諾曼將軍，讓他那邊加把力才行。必須盡快擴大在大陸上的地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