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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後遺症 文 / 周玉

    柳不贊同的走上前來道:「那可不一定,我看少夫人剛才完全像換了一個人,那種殺人不眨眼的凶狠,讓人說不出來的懼怕。」

    茗清也連連點頭道:「就是,剛才的少夫人嚇的我牙齒都開始打顫了,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能那麼陰寒。」

    古皓然微微皺了皺眉道:「一刀也是殺,千刀也是殺,她下手毫不留情,卻也是個痛快,比上我砍去幾劍才弄翻一個,我覺得她那是仁慈,既然是殺人不凶狠,難道還要裝做一副小白兔模樣,那樣你們就不害怕了?做的又不是什麼好事,幹什麼要裝成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風搖道:「少爺,你一點都不懼怕?少夫人不是手段讓人心驚,而是她那一身濃烈的氣質,若不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人,我想像不出一個人可以有那樣凌厲的殺氣,她的神韻讓人膽寒。」

    古皓然挑眉道:「有那麼嚴重,我怎麼不覺得?」

    靈咬了咬牙後道:「少爺,以後還是小心點少夫人為是,看你剛才那麼挑釁的動作,汗都給我嚇出來了,少夫人一個不順心,說不定你就沒命了。」

    古皓然看了眼蝶衣離去的方向,緩緩道:「她雖無情,卻不無心。」

    站在最旁邊的行突然開口道:「少爺,你在為少夫人辯解。」

    古皓然淡聲道:「是怎樣就是怎樣,我雖然不喜歡她,甚至有點討厭,但是也不會因此就忽視你們說錯的地方。」

    行挑眉道:「少爺,怕不是討厭少夫人吧。」

    古皓然似笑非笑的道:「你覺得呢?」

    「那你為什麼剛才會那麼做?不要告訴我說你只想挑釁少夫人,那種危險的情況下,你的做法太愚蠢。」行面不改色的跟著就追問。

    古皓然挑眉一笑道:「行,你認為你家少爺我就那麼沒用?沒有金剛鑽就不會去攬這瓷器活,我若沒把握就不會去做。」

    風一凝神也緩緩道:「少爺,你的能力我們清楚,我們如不放心也不會讓你前去,但是還是小心,而且如果我剛才沒有聽錯,你承諾了少夫人安穩的生活,讓她以後永遠不碰這些,少爺,你是不是想讓少夫人忘箭去的一切,給她一種重新的生活?我可記得你承諾的話從來算數。」

    古皓然怒哼一聲道:「我只是告訴她一個女人,就該相夫教子,打打殺殺的像什麼樣子,既然是我古皓然的妻子,我怎麼能容她丟我的臉,含我跟她之間還有的帳要算。」

    行冷哼一聲道:「言不由衷。」

    茗清也眨巴著眼睛小心的道:「少爺從來就是把命當命的人,雖然敢拚敢闖,但是決不踏入險境,剛才無疑是把腦袋送上去了,少爺的話要打折扣。」

    古皓然頓時大怒吼道:「去做事,把這些給我收拾乾淨,一個也別想給我偷懶。」風等五人不由齊齊,也懶的跟他說轉身就欲去收拾殘局,古皓然突然又道:「今天的事回去之後不許給任何人說,包括我爹娘也不行,記住沒有?」

    風等笑了笑道:「少爺,我們是你的護衛,不是其他人的。」說罷,幾人轉身就離開了。

    古皓然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復又抬頭看向蝶衣所在的方向,剛才那人一身孤獨的站在船爆一身的殺氣令人膽寒,但是卻更讓人心痛,更讓人想在那個時候接近她,破開那濃烈的淹沒她的厲氣,把她抓到人間來,而不是任由她在地獄。

    古皓然揉了揉酸痛的身子,突然啞然失笑,自己什麼時候有這些想法了?是同情嗎?那個女人強悍成那樣,那還需要自己去同情?要是那女子知道自己這個想法,怕不在被扔一次水,真是腦袋發燒,還是想想怎麼制服這野貓,不,野獅子的辦法是好,皺了皺眉欲先去裹傷,船尾上柳突然大聲道:「少爺,你來看這裡。」

    古皓然聞聲與風等都走了過去,只見退散乾淨的河面上漂浮著一艘小船,上面放著一個點燃的燈籠,燈籠下壓著張紙,而船上則是一船金銀珠寶和一個人頭,靈小心的鉤攏小船取來信簽,看無異樣方遞給古皓然。

    古皓然大略的看了一眼,冷笑一聲便把信簽順手給了茗清,轉身就朝船艙走去,茗清等一看,方知此是來賠禮道歉的,不知道那個寨子,新提升的二當家急於立功,沒有打聽清楚就跑來動手,等大寨主知道對象,雙方已經動上手了,忙招回自己的人馬後,送上一船金銀和二當家的人頭,面也不敢見一個就溜了,信上再三道歉說是魯莽了。

    風看了一眼後冷聲道:「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之事雖然魯莽,好在我們並沒有傷亡,這份歉禮我帶我家少爺收下了,以後招子放亮點。」

    話音落下登時有人接口道:「謝謝古少爺原諒,以後古少爺過水,我們自當往來護送。」說完只聽見一聲水聲輕響,想是留守的人聽見風的回復,往回報信去了。

    房間裡蝶衣脫去一身血紅的衣裙,搓洗著被血染紅的雙手,今日用尖刀實在不怎麼趁手,本來可以完全不受傷的,少不得也掛了兩處,看著受傷的手臂和腰間,蝶衣不由想起那個不怕她的古皓然。

    想著那的挑釁,蝶衣實在是覺得有點不知好歹,要換以前任何時候,有人敢這麼挑釁自己,一早就被送到閻王那裡去了,難得這次居然放過了這個,想到那見到自己殺了那麼多人後,面上不是懼怕而是憤怒的指責自己,功夫那麼好卻不跟他打,就讓人覺得像是一塊豆腐在與利劍叫囂,連殺人的心都起不了。

    蝶衣按了按手臂上的傷口,自己無意識要遮掩過去的一切,生活是因為有了過去才有現在,磨滅不了也忘記不了,強就是強弱就是弱,該怎麼過就怎麼過,藏著捏著不敢或者不想以往,那是弱者的行為,不是她蝶衣的作風。不過若能這樣就把那煩人的人嚇退到也不是什麼壞事,要他知道他娶的妻子並不是一個好人,要他知道這才是她的本性,才是她以前的生活,自己來不了虛假,是什麼就是什麼,說自己是他的女人,那就讓他在最初就看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一夜洗洗刷刷的聲音持續不絕,第二日早上蝶衣邁出門口,門前柳正在收拾欄杆,一見蝶衣出來先微微一楞後忙道:「少夫人早。」蝶衣抬眼看了柳一眼,轉身便緩緩走開,柳也沒想過蝶衣會有什麼回答,當下低下頭繼續他手中的事情,彷彿昨晚經歷的不過是個小遊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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