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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 被輕薄了 文 / 周玉

    風點點頭道:「我也覺得有問題,少爺與少夫人低聲說話的時候,我看到少爺雖然面色不變,但氣息變了,光這一點就值得我們注意了。」

    行看著冰祁望著風的眼神,淡淡一笑道:「我們跟了少爺這麼多年,不需要他特意提點,我們自然知道他的想法,他有沒有變化,不需要看人也能感覺的到,所以少爺並不需要與我們當面說什麼。」

    冰祁聞言冷酷的一笑道:「那我們就拭目以待,看看今天晚上到底有什麼好戲上場。」六人頓時微笑的散開,兩人一間的提早休息去了。

    月夜正濃,這小鎮人煙稀少,一臨天黑連聲狗叫聲都沒有,越發比白日靜的悚然,古皓然等住的小鎮上唯一一家酒家帶客棧的店,早已經全部熄燈歸寢,夜色中只有風吹過破紗窗發出的唧咕聲。

    月色中天,後院中種的一大院子藍色的小花在月色中迅速綻放,淡淡的花香味隨著清風傳送到院子的每一個角落。

    房間內假謐的的古皓然,聞著傳來的花香,頭腦一醒一瞬間居然感覺腦海裡分外清晰,正想多聞聞提提神,等著今晚的好戲,一旁蝶衣的手突然伸過來摀住了他的鼻子。

    古皓然頓時睜眼看向一旁的蝶衣,只見蝶衣面色微露驚訝中夾雜著深深的憤怒,被子下的身子繃的挺直,古皓然感覺到床在微微的震動,這是蝶衣在發抖,憤怒的發抖,同時還有一股無與倫比的悲傷,在蝶衣身上瞬間升騰起來,古皓然不由想也沒想的一把撐過身子,把蝶衣緊緊的抱在懷中,同時也摀住了蝶衣的口鼻。

    不多時有人進來二話不說的抱著他們離開,由於古皓然把蝶衣抱的太緊,來人居然無法分開他們,也就只有幾個人一起把他們抱出去。

    馬車,山道,人,車子中的古皓然抱著蝶衣,被擺放在馬車正中,倆人面對面的摟抱在一起,蝶衣身上的憤怒早已經收了起來,宛若平日一般死水一灘,周圍坐著至少三個人,憑感覺居然是他的那輛豪華馬車。

    「瞧瞧,這模樣真個是極品啊,老子還真沒見過這麼標緻的娘們,嘖嘖,要是能把她摟在懷裡,就是少活兩年老子都認了。」一道極粗魯的聲音放肆的邊號叫邊笑。

    「別說兩年,就是三年我也認了,瞧著模樣那個標誌,瞧這皮膚多水嫩,我的天,這世上怎麼有這樣美貌的小娘子,今天一進店,我看著骨頭都酥了。」尖細聲音邊說邊往蝶衣身上摸來。

    古皓然身體,抱著蝶衣的雙手當下就想動手,蝶衣被困在古皓然胸膛上的左手微微一按,阻止古皓然的想法,不就是摸摸手麻,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古皓然卻不這麼想,剛好此時馬車抖了一下,古皓然借勢呢喃一聲翻身把蝶衣壓在身下,本來蝶衣就被古皓然摟在自己胸前,這一翻身完全就把蝶衣給壓在了他的身下,連點影子都沒有留出來。

    「咦,這小子居然還能動?難道我們的蝶戀花對他不管用?」聽著聲音居然是那個掌櫃的。

    「老三,開什麼玩笑,這麼多年有多少人栽在它上面,任憑他忙夫有多好,這寶貝沒一次不靈,這小子我們也檢查過了,瞧他們這抱在一起的姿勢我們都拉不開,他還能怎麼動,多半是剛才顛那一下,我以前也有遇到的,沒事,沒事。」粗魯聲音大大咧咧的道。

    那掌櫃的恩了一聲也便不說話了,一旁的尖細聲音冷哼一聲,一腳踢在古皓然身上不滿的道:「狗屎,這王八蛋那裡的運氣,居然有這麼一個美貌女人暖床,媽的,這還怎麼摸?」

    粗魯聲音嘿嘿燦笑道:「老四,這你看見沒,長的那模樣不也是個男人中的極品,這女人肯定是寨主的了,我們是看的上吃不上,這可就不同了,老四,這年頭小倌可是很流行的,據說玩起來比女人還過癮。」邊說邊下流的就朝古皓然身上摸來,那尖細聲音也跟著邊笑邊對著古皓然上下其手。

    蝶衣被古皓然壓在身下,感覺到古皓然全身,滿身的怒氣就如洪水決堤一般,快要傾瀉而出,體溫更是直線上升三十度,顯然又氣又怒的要殺人了,耳裡聽著倆人正的笑著,一邊等待古皓然的出手。雖然蝶衣並不覺得一個男人被另外的男人摸兩下就要殺人來解決,不過相信古皓然那麼驕傲的人,怎麼也不會嚥下這樣的氣。

    一秒,兩秒,三十秒,古皓然動也不動,蝶衣有點詫異的輕輕按了按古皓然的胸口,古皓然身體,摟著在她背上的手指微微扣了扣她的背,但明顯的使不上什麼勁,蝶衣頓時就明白了,那個花香古皓然吸進去了一口,神智什麼都還清醒,卻還是被影響到了。

    蝶衣耳裡聽著那下流的兩人評論著古皓然身上什麼地方摸上去好,身上感受到古皓然無法壓抑的憤怒,突然張口在古皓然胸口上使勁一咬,感覺到古皓然身體一繃,蝶衣接著卻也不在咬了,反而伸出舌頭透過衣衫,輕輕的起古皓然剛剛被咬的地方。

    被男人輕薄的古皓然除了無比的憤怒外,心底更覺得難已言語的羞恥,在他的女人面前,在蝶衣面前被噁心的男人觸摸,這樣的事情怎麼能夠忍的下,苦於身體不靈活,一腔的怒火只有在胸中越燒越旺,正在心中暗暗發誓,身體一旦恢復絕對讓兩人不得好死,就感到胸口被蝶衣狠狠的咬了一口,很疼。

    古皓然一瞬間搞不明白蝶衣在做什麼,緊接著就感到蝶衣又換了一種方式在咬痕上折騰,輕輕的,深深的吮吸,使勁的咬,在同樣的位置不停的重複著這一連串的動作,古皓然只感覺胸口上又痛,又麻,又癢,無法言語的感覺刺激著身體的每一處地方,漸漸身體都熱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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