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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八章 仙境? 文 / 周玉

    熱,好像被太陽快要烤熟一般,昏昏沉沉的蝶衣在一片紅火大太陽中睜開雙眼,頭頂是一片藍天白雲紅太陽,感覺的身體不在隨波浮沉,蝶衣第一時間撐起酸痛的身體朝四周察看。

    入眼處是一片亂世礁,高高低低的石頭在前方的海水裡聳立著,岸上幾乎全部是碎石,難怪墊的人腰酸背疼,黑色的礁石張牙舞爪的在浪花的衝擊中發出砰砰的吼聲,讓人有點不寒而慄。身後幾乎全部是石頭,大的小的黑的白的,視線所及的地方全是山石的勢力範圍,雖然太陽如此毒辣的照射下來,卻生生讓人感到幾絲陰冷的氣息。

    蝶衣快速掃了周圍的環境一眼,便欲撐起身來,腰間一股糾纏的力道讓本來已經沒什麼勁的蝶衣,一個偏歪又坐了回去,此時蝶衣才轉頭看見身旁的古皓然,古皓然面色蒼白嘴角乾枯的裂了開來,整個人一點沒有往日的丰神俊朗,一手牢牢的抱緊自己的腰間,一手死死抓著落海時的木頭,縱然昏睡也不曾放開。

    蝶衣掃了古皓然一眼微微皺了皺眉,落入海裡的時候一片混亂,幸好抓住了一根木頭,比擬知道這隨波浮沉了幾日,反正前幾次清醒的時候全是在海水裡浸泡著,後來自己實在支撐不住暈了過去,也不知道是天意帶自己上了岸,還是面前的這個人帶自己上了岸。

    「這是什麼地方啊?」一道沙啞的聲音傳來,蝶衣見古皓然邊按著眉頭邊睜開眼睛看著自己,目光中又是欣喜又是放心。

    蝶衣挑了挑眉淡淡的道:「起來看這是什麼地方。」

    古皓然依舊摟著蝶衣的腰坐了起來,四下裡一張望愕然回頭對上蝶衣道:「不知道,怎麼有這麼荒涼古怪的地方?聖天王朝的海岸沒有這麼陰森恐怖的地方。」這黑石遍佈無絲毫生命痕跡的地方,確實透出一股濃濃的陰森。

    蝶衣看了古皓然一眼道:「我不知道。」邊說邊與古皓然同時互相攙扶著站了起來,古皓然掃了眼海面和身後岸上,皺了皺眉道:「風他們呢?」

    蝶衣見古皓然面色嚴肅中透出濃濃的擔憂默不作聲,這種狀況下誰能保證會是什麼情況,古皓然無意識的緊了緊摟著蝶衣的手,沉默片刻後道:「該死的活不了,該活的死不了,縱然擔憂也沒有辦法,我們四處去找找吧,我記得船翻了之前有兩個人拉住了我們,找找看是不是能與我們一起來到這裡。」邊說邊放開了摟著蝶衣的手,撐著疲憊不堪的身體朝一旁走去。蝶衣也記得有兩人抓住她一起漂流,掃了古皓然背影一眼也朝另一個方向走去。

    「蝶衣,過來,紅淨他們在這裡。」海岸線不長沒走多遠就已經到了盡頭,蝶衣微微有點皺眉的正欲往回賺就聽見古皓然驚喜的叫聲。

    面前的紅淨緊緊抓住林野的腰,林野的手上抓著古皓然的衣襟,看樣子是紅淨帶著林野抓著自己跟了來,在海裡的時候沒有回頭,不知道是誰,沒想到紅淨這小子還真是對自己不離不棄。想到這蝶衣不由蹲下身來,摸了摸紅淨的頭髮,若真心跟隨自己,那自己絕對不會虧待與他們。

    浪聲嘩嘩作響,風聲在耳邊迴盪,古皓然把昏迷中的紅淨和林野抱到陰涼地方,又去找了一圈沒有人,風,行,靈,柳,茗清五個人連影子都沒有,古皓然皺眉望著海水半響,深吸了一口氣走了回來照顧紅淨和林野,蝶衣則站到海水中刺了幾條魚起來,確實是餓的很了,一點力氣也沒有,要做什麼事情首先要填飽自己的肚子才是。

    身上的火擇子全部濕了打不燃火,不過這並不對蝶衣造成任何威脅,生魚片同樣也是美味不是,古皓然看了眼蝶衣遞過來的生魚片,嘴角抽了兩抽,相當不情願但是又相當堅決的取了過來吃下去,同時取來海裡的水給紅淨和林野餵下,倆人乾裂的嘴唇無一不在述說著缺水,蝶衣奇怪的看了一眼古皓然,古皓然被蝶衣瞪的莫名其妙道:「怎麼了?」

    蝶衣也不說話伸指蘸了一點古皓然滲透了水的衣服,伸舌頭了一下,沒味道,不是海水中的腥臭鹹味,蝶衣不由轉頭看了一眼所謂的海水,這區別可還真是大啊,連海水也變淡水了。

    「主子,主子。」低低的呼喊聲引蝶衣回過頭來,紅淨抱著頭睜開眼睛盯著蝶衣叫,見蝶衣回過頭來,紅淨本來還比較迷濛的雙眼登時明亮了起來,喜道:「主子,真的是主子,紅淨居然還能見到主子,實在是命大,老天保佑,居然能活著見到主子,這真是太好了。」

    旁邊的古皓然一敲紅淨的腦袋道:「我呢,你沒看見旁邊還站著這麼大個人嗎?」

    紅淨也不管身在哪裡,只要見蝶衣就很高興了,此時邊接過古皓然的衣服滴水喝,邊笑呵呵的道:「有主子的地方就有少爺,看不看的見有什麼關係,反正你們又不會分開。」

    「這裡是什麼地方啊?」古皓然還沒有與紅淨爭辯,就看見旁邊的林野咳嗽了幾聲,撐著坐了起來。

    蝶衣掃了一眼剛醒的倆人淡聲道:「不知道,先吃點東西在說。」

    紅淨和林野精神還不是很好,委頓的靠在石頭上,見蝶衣遞過來生魚片,紅淨想也不想抓住就吃,生在海邊的孩子怎麼可能沒吃過生魚,林野微微怔了一怔也不多言,古皓然坐在邊上調息,蝶衣也靠在石頭上閉目修養,一時間海灘上只剩下紅淨和林野大嚼的聲音。

    待幾人休息片刻後,四個人一起開始,這礁石嶙峋的海岸線本來就不甚寬廣,剛才蝶衣和古皓然找人的時候就已經走了個完全,此時蝶衣帶著林野走在前面,古皓然帶著紅淨走在斜後面,朝陸地上走去。

    四人大概走了半個時辰,一座巍峨的峭壁擋在了四人的面前,擋住了所有前方的路犀光滑的黑色石壁上垂滿了青籐,彎彎曲曲的就像無數的小蛇依附在上面一般模樣,蝶衣和古皓然一楞兩人對視一眼,蝶衣走向左爆古皓然走向右爆看有沒有這山壁沒有長到的地方。

    一刻鐘後回到原點,蝶衣和古皓然面面相覷,紅淨不由問道:「你們那邊怎麼樣?」

    林野皺眉搖道:「沒有路。」

    紅淨張大了嘴道:「我們這邊也沒有,那峭壁一直長到海水爆就像是一座屏風一般擋在面前,一點路途的樣子都沒有。」

    此話一出四個人都沉默起來,蝶衣看了眼前光滑的怕有五十米高的峭壁,在回頭望了眼怪石嶙峋的沙灘,這個地方難道就這麼把人困死在這裡不成?沒有樹木,沒有花草,沒有動物,什麼都沒有,乾淨的只剩下石頭。

    古皓然一直默不作聲的思考著什麼,林野不由道:「少爺,是不是想到什麼?」

    古皓然挑眼看著遠方的水天一處,沉聲道:「我在想這到底是什麼地方?聖天所有的海岸我基本都去過,就算沒有去過,在地域位置上我們出事的地方在常州和關洲一帶,那裡的海島不會有這種礁石,就算被海水帶的遠了點,也應該在青州和滄州附近,那兩處盛產青石也不是這種海岸,我們這是到了什麼地方?」

    蝶衣皺眉道:「是不是到了影束的地盤?」

    古皓然還沒開口林野便道:「這和影束王朝是兩個相反的方向,不管怎麼漂流都不會到影束的地盤上。」

    古皓然點了點頭,回頭看著眼前的峭壁眼神一凜,神色堅決的道:「既然後退找不到路,那就只有躍過這座峭壁,不管它後面是神,薯,是人,我也要過去。」

    蝶衣看了眼光滑的石壁朝古皓然道:「怎麼過?」這峭壁高是一回事情,最主要是接近十米左右什麼都沒有,上面的青籐雖然看著結實,可誰能夠一跳十米,蝶衣暗討就算自己能力再強,功夫在脯也只有等到青籐長下來,或許能夠爬過去,現在則只有望洋興歎。

    古皓然細細的看了石壁良久,也就不在問什麼,也不掙開古皓然的手,當先就朝海邊走去,自從跟古皓然肢體相連的在海上漂流了不知道多少天,就對古皓然的接觸一點也不排斥,好像是身體已經接受了古皓然的味道,承認了他。

    毋庸置疑,能填飽肚子的還是生猛海鮮,好在這地方水產不僅豐富,魚肉甚是鮮美,雖然蝶衣和紅淨等一個名字也叫不出,味道可是好的不得了,沒有那魚類特有的腥臭味道,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股清香的甜味,讓人回味無窮。

    古皓然先時口中無味道寡淡,幾日未食只顧的上填飽肚子,此時慢慢吃來則讚不絕口,一多半都幾乎進了他的胃裡,好在這裡除了蝶衣,紅淨也是一個水裡的好手,一個猛子紮下去,想吃多少有多少。

    吃過晚飯天色暗下來,本來毒辣的太陽一隱藏,悶熱的天氣瞬間不見,幾道海風一吹遍體生涼,讓人忍不住打哆嗦。

    紅淨耐不住冷早跑去與林野擠做一團,互相擁抱著取暖,這廂古皓然看著靠著石頭坐著的蝶衣而無表情,不由嘴角彎了彎走上前去,靠著蝶衣坐下伸臂就向蝶衣抱來。

    蝶衣冷眼掃了他一眼冷冷的道:「幹什麼?我不冷。」

    古皓然聳了聳肩頭道:「你不冷,我冷的很,我可不想現在生病,你就借我抱一會。」邊說邊直接把蝶衣給摟在了懷中。

    蝶衣微微皺了皺眉不過還是沒把古皓然推開,這天氣確實下降的厲害,跟沙漠上有的一拼,這個時候四個人任何人生了病都不是好事情,再說都是才從海中逃生的,這體能那有平日那麼完整,這時候更該同舟共濟,於是閉上眼任由古皓然緊緊的抱著她。

    古皓然軟玉溫香在情,不由微笑著翹起了嘴角,他那裡是怕冷,不過是怕蝶衣冷吧了,知道蝶衣這個山不來就人的性子,那就他人去就山,此時把頭埋在蝶衣的頸子上,聞著蝶衣身上散發的體香,恍然覺得時間就這樣停了也好不用管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用想身處的環境,只有自己喜歡的女人陪伴著自己,就好。

    一夜無話,雖然是在陌生的環境,不過四個人都是適應能力相當強的,完全在他們臉上找不到慌張驚懼的表情,好像就在自家後院逛一般,輕鬆愜意的完全不當那麼一回事。

    第二日天色微明紅淨睜眼就看見,對面古皓然抱著蝶衣睡在一起,蝶衣的整個身子基本都綣在古皓然身上,蝶衣的臉靠在古皓然肩頭,古皓然微微側著臉靠在蝶衣臉上,天邊的第一縷光線透過來,眼前的這副畫面好像美的如夢如幻一般,溫馨,絕美,舒適。

    紅淨嘴角不則微微帶笑,看了一眼旁邊同樣看著倆人的林野,林野嘴邊也帶著淡淡的一絲笑容,一直比較淡漠的眼中閃過一絲溫柔,這樣的倆人個讓人不忍心破壞他們的美好。

    日頭將出,醒來後收拾妥當的四個人重新來到黑色峭壁面前,古皓然走到峭壁的最邊角上,轉過頭來抱過蝶衣就親了一口,微笑著道:「等我來接你。」說罷快速放手退後一步。

    蝶衣看了古皓然一眼沒有吭聲的站在原地,古皓然見蝶衣沒有打人的打算,不由嘴角高高的彎了起來,退後幾步面色一正,深吸了一口氣突然就朝峭壁衝去,紅淨不由驚訝的啊的叫了一聲出來,這峭壁能是撞上去就能撞個洞出來的?

    蝶衣凝神注意著古皓然的動作,只見古皓然快要衝到峭壁上時,突然一腳踢出在峭壁上一點,身形一瞬間快速拔高幾米,接著在最邊角上那些微的地方一踩,身形借勢再度拔脯伸手就朝那些青籐抓去,兩躍之間高度居然快達到十米。

    紅淨頓時驚訝道:「少爺功夫居然這麼好?太強了。」話音未落見古皓然身形在空中一滯,拔高的身形停頓在空中,而他的手並沒有抓上任何的青籐,蝶衣眼中光芒一閃,一個快步搶到峭壁邊迎頭看準古皓然的位置,林野也同時搶了過來。倆人就準備接古皓然下落的身形。

    不料古皓然眼見身形停滯,一咬牙伸掌快速在峭壁上一拍,欲下落的身形硬生生不落反往上竄了一米,有這一米就夠了,古皓然一把抓住從峭壁上垂下來的青籐,借力使勁一扯就往上蹬去,那青籐承受不起古皓然突然而來的大力,乓的斷掉就往下落,古皓然眼疾手快的抓住其他的青籐,一路又拉又扯的朝峭壁頂躍去。

    不過幾吸之間古皓然就沒了影子,蝶衣方退後看了眼落下的無數條青籐,林野擦了把額頭的汗道:「少爺也太莽撞了,就這麼一鼓作氣搶上去,要是那一根青籐斷掉,少爺沒有來得及換手,從那麼高的地方掉下來,我們接不接的住還是個問題。」

    紅淨則嘖嘖稱讚道:「不是說少爺的功夫在古家是最弱的,怎麼現在一看不是那麼回事呢,這麼強還弱,那其他幾個少爺不是強的沒邊了?看來是那些個丫鬟撒謊。」

    蝶衣聽著紅淨對古皓然的高度讚美,冷淡的道:「自己知道就好,不需要說出去。」不知道為什麼古皓然不願意露像,既然他想這樣那就這樣吧。紅淨一聽一轉念就明白了,當下謹慎的道:「紅淨知道了。」

    三人站在峭壁下有一句沒一句的聊天,蝶衣和林野都不是喜歡說話的人,唯獨紅淨一人嘰嘰喳喳的,居然也能唱出一獨角戲來。

    不多時從峭壁上垂下一條粗粗的青籐,蝶衣讓紅淨和林野先上

    去,這兩個人什麼功夫都不會,要是青籐斷了那還不是只有死個乾淨,待最後蝶衣被古皓然拉上去後,映入眼簾的實在讓人心曠神怡。

    只見峭壁之後乃是一個別樣的世界,放眼望去一片銀白,間或夾雜著桃紅,金黃,粉紫各色在大地上極盡妖嬈,高山上的流水蜿蜒而下,匯入一藍的像天空一般的湖裡,嫩綠優雅的綠色環繞中,星奇羅布著美輪美幻的房屋,抬眼眺望遠處,一汪絕色就像地毯一般平鋪而去,美的驚人,美的不識人間煙火。

    四人坐在峭壁頂上,林野難得的讚歎道:「別有洞天,這彷彿人間仙境了。」

    古皓然點點頭道:「確實如此,有人就好辦事,就怕全是石頭。」

    蝶衣打量了一番後道:「這地氣溫怪異,一牆之隔居然一邊溫暖如春,一邊酷熱如夏,好另人費解的地理位置。」

    旁的紅淨則早已經被眼前的美景驚呆了,睜著大眼睛滿臉迷幻的看著下方的人間仙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垂繩,吊人,一通忙活後四人走在滿山的梨花樹下,見隨著微風四散飛舞,在四人身邊繽紛而下,各色蝴蝶圍著花朵翩翩起舞,置身其間不由覺得心曠神怡。

    古皓然邊走邊道:「難得有這麼一個好地方,住在這裡的人真是會享受。」邊說邊摟過蝶衣的腰,為她拂去肩頭飄落的,蝶衣冷冷看了古皓然一眼,依舊漠然的走自己的路。

    四人走了不算短的距離,一個多時辰後才從滿山的花海中解脫出來,入眼則是一片荷塘,滿塘的碧綠荷葉迎風招展,間或中夾雜著一些才露尖尖角的花苞,旁邊一涼亭裡正坐了幾個人在聊天。

    四人一看對視一眼就朝那幾個人走去,到的近處古皓然等還沒開口,涼亭中的人就先看見了他們,本來還甚在意的眼神,在打量他們一番後流露出說不出的驚訝,當先一青杉年輕人唰的站起來走到四人面前,在細細看了四人幾眼後,突然微微一笑道:「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古皓然笑看著眼前溫文而雅的年輕人道:「打擾幾位聊天了。」

    那年輕人溫柔一笑道:「那裡,很久沒有遇到外面來的朋友了,我叫青竹,不知幾位是從什麼地方而來?如何稱呼?」

    古皓然點點頭道:「不敢,我叫古皓然,身邊這位是我的妻子,這倆人是我的小廝,我們因為在海上遇上了暴風雨被吹到了這裡來,還不也請教這裡是什麼地方?」

    那叫青竹的笑著道:「這裡是情島,很高興認識各位。」說罷回頭朝身後的幾個年輕人道:「去向島主報喜去,今天來了幾個新朋友,晚上大家好好慶祝一番,為幾個新朋友接見洗塵。」那幾個年輕人淡笑著退了下去。

    蝶衣冷眼旁觀這叫青竹的多半是個說話有點份量的人,便一直沉默的看著他,那青竹微笑著對蝶衣點了點頭,此時的四個人都是說不出的狼狽,一頭的灰塵破爛的衣服,根本看不出來本來面目,所以青竹等人並沒有在蝶衣身上做任何流連。

    古皓然報出名字後就注視著青竹的反應,見青竹居然一點其他表情都沒有,只是客氣的微笑,他古皓然三個字在聖天和影束可都是大大有名的,而他所報出的島名字根本連聽都沒有聽過,古皓然不由暗地皺了皺眉,面上卻笑著道:「不過是幾個迷路的人,那裡還要什麼接風洗塵。」

    青竹笑著做勢請古皓然先行邊道:「古兄不用推遲,不過是借個由頭熱鬧一番罷了,同時也帶古兄認識一番島上的人,以後大家好相處。」

    古皓然頓時皺起了眉頭道:「能認識新朋友古某故是歡喜,不過我和拙妻還有要事要辦理,怕是不能長住於此,還請青兄指點條出島路徑,以後我自當前來道謝。」

    青竹輕笑道:「這話的那裡話,以後的事情以後在說,現在古兄和夫人還是先去洗漱一下要緊,這些話我們先不說。」說罷笑呵呵的在前面領路,絕口不提剛才的話題。

    古皓然見青竹不在提起剛才的話題,一路上只是介紹情島上的特色,那些沿途見著的人驚訝的看著古皓然一行,目光高深莫測。

    蝶衣沿途聽著青竹與古皓然攀談,眼中卻留意著四周,見那些土地上耕種,或者三三兩兩聚焦在一起品茶泛舟的人,都笑看著自己等,沒什麼高興的表示,也沒什麼意外的情緒流露,雖然有些人眼中流露出驚訝,但是目光深處卻只是興味和打量,與外表流露的完全不符。

    在看這各色樣人,雖然沒有表現出來,但是蝶衣觀察古家人這麼久,會不會武功已經能夠一眼分辨,那些沿途的人雖然並未流露,卻也沒刻意隱藏,一個個都是會家子,蝶衣面上不動生色,暗裡卻已經開始留心。

    這裡幾人走過一處耕田,田中一中年人抬起頭來看了幾人一眼,又低頭忙活著自己的事情,那一眼蝶衣卻正好看的清清楚楚,憤恨,哀傷,悲痛,不甘,絕望,還有同情,只是一眼就流露出這麼多種情緒,蝶衣不由心中一凜,裝作不在意他,好像他根本不存在,或者根本無足輕重。

    蝶衣回過頭來看向古皓然,見古皓然面上神色不動,卻緊緊的握了一下自己的手,不知道古皓然感覺到什麼,不過卻都開始提防起來,這裡也許並不好它的景色一般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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