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穿越重生 > 家有刁夫

《》正文 第六十章 血路 文 / 周玉

    青竹目光中露出一絲嘲諷道:「那你們聽著,要出島就按島上的規矩過三關,過了我們派人送你回去,量你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位置,如果過不了,死了也就算了,沒死的話廢了功夫貶做奴隸,男人女人具可以被所有島上人挑選,也就是伺候,懂我的意思。」

    古皓冷冷看著青竹道:「沒有那一天。」

    青竹微微嘲笑道:「天堂有路你不賺地獄無門你偏往裡闖,可惜這麼美的女人淪落到伺候所有人的地步,不過,我想島上的兄弟們會很喜歡你這個決定。」說罷走上前傷勢聞了聞蝶衣身邊的香味,臉上一臉滿意。

    古皓然頓時大怒一拳頭就朝青竹打去,青竹臉上帶著冷淡的笑容不避不讓,蝶衣眼中光芒一閃一把架住古皓然的手,古皓然一臉怒氣的轉頭看著蝶衣,見蝶衣面色冷淡的看著青竹,古皓然一轉念頓時明瞭,冷冷哼了一聲放開了手,青竹此時輕輕笑道:「尊夫人好厲害的觀察力,古兄,島上的人可是很團結的喔,若有人打了其中一個,其他的勢必要討回這個公道。」

    古皓然目光炯炯的看著青竹,目光中懼無怕意,神色冷淡而嚴肅,青竹收了面上的輕笑,冷冷的道j:「第一關,只要在預定的地點你走完五十丈距離,還能活的下來就算你贏,你們可以全部一陣,也可以挑人代表四個人,不過我看這裡就你會點功夫,其他人上了不過是找死罷了。」話音一落場地上的眾人不由嘿嘿笑了起來,朋友就好生相待傾心相交,敵人的話就言語手下都不用客氣,不是朋友就是敵人,沒什麼好說的。

    古皓然看了一眼蝶衣,倆人對視一眼什麼話也沒說,青竹掃了兩人一眼接著道:「別說我們島上的人欺負你們,今晚就好生休息,明日一早開始闖關,只要在闖關之前相通留下,那我們就是朋友島主剛才的話依舊算數。」說罷也不等古皓然答覆,揮手喚來旁邊一個女子指引古皓然等晚間的住處後,轉身一拍手高聲笑道:「我們繼續。」場中的人哄然叫好,杯酒交錯起來,完全漠視古皓然等的存在。

    古皓然也不氣餒,摟著蝶衣臉上帶著慣有的笑容,跟著女子朝歇息的地方而去,無視身後囂張的氣氛。

    四個分四個屋子睡下,理由很簡單奴隸房沒有大張的床鋪,也沒有多餘的床,帶古皓然來的女孩淡淡的道明,島上的人絕對不卑鄙,不會趁任何時候對你們下手,意思就是因為很快他們就會成為島上人的公用物品,島上的人完全不屑趁這個時候動手。

    蝶衣見這個島上的人很自傲,完全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在不明情況下示人已弱是件好事,不由與古皓然對視一眼什麼也沒說,也沒商議怎麼對付,一切等到了明天看過現場在說。

    晚間島上微風陣陣吹拂著紗窗,不時傳來兩聲雞犬之聲,到是難得的寧靜祥和,蝶衣和衣躺在一張只能夠容納一個人的小,平靜的氣息和神態讓人捉摸不出她到底是睡了還是沒睡,月色當空,此時一道悠揚的笛子聲輕飄飄的傳了進來,如泣如爽如夢如幻,蝶衣唰的睜開眼睛掃了眼窗外,笛子聲音並不遠,就好像是從窗子外傳來的,但蝶衣卻感覺的到外面並沒有人。

    笛聲悱惻圍繞著蝶衣四周,好像是她出去一般,蝶衣眼中光芒閃動,無聲的推開房門走了出去,身旁古皓然房間一點動靜都沒有,好像並沒有聽見這笛聲一般。

    蝶衣順著笛子聲走去,遠遠看見一人坐在蓮花池邊的大石頭上,手中橫笛放在唇爆如墨的頭髮在風中飛舞,整個人翩翩有出塵之勢,卻正是那島主。

    蝶衣冷漠的站在旁邊看著眼前好像沉靜在笛聲中的島主,任由他傾情吹奏不發一言,笛聲渺渺風情茫茫一曲終了,那島主放下唇邊的橫笛輕輕歎了一聲,沉默了下來,蝶衣也依舊保持沉默,好半響島主轉頭過來看著蝶衣淡淡笑道:「好沉的住氣。」

    蝶衣冷漠的雙眼掃了眼島主仍然無話,那島主也不見怪笑著道:「我複姓上官,你可以稱呼我為上官島主。」說罷對著蝶衣微微一笑,儒雅之氣盡顯,一股成熟男人的優雅味道漸漸瀰漫出來,蝶衣面上不動聲色,暗中卻觀察著這上官島主的一切言行舉止,全身佈滿防備。

    上官島主淡笑著看著蝶衣道:「好冷的性子,到也卻更能襯托你的氣質來,跟我的師妹幾乎一模一樣,讓人想不注意都不行,不過看來你比她還甚,她有時候還像個小孩子一般任性的緊,卻也實在讓人喜歡,你這性子卻有點太過了。」說罷微微的搖了。

    上官島主見蝶衣依舊什麼話也不說的看著他,不由淡淡笑道:「不用那麼緊張我又不殺人,女孩,能告訴我你叫什麼嗎?一個這樣好氣質的人應該配一個完美的名字。」

    蝶衣見上官島主轉過身去望著蓮花池,雖然看不清楚他的表情,那身上卻緩緩發出一股淡淡的憂傷味道,有寂寞有孤獨有蒼涼,那種味道跟有時候的自己很相像,孤獨,悲涼,不由微微皺眉道:「蝶衣。」

    上官島主背對著蝶衣輕聲恩了一聲,半響緩緩的道:「好名字,不過蝴蝶的衣服到最後終究注定是被拋棄的命運,這名字卻也悲涼了點。」

    蝶衣掃了一眼上官島主的背影,名字不過就是一稱呼而已,那裡來的什麼講究,不過注定被拋棄這幾個字,讓蝶衣心中微微有點不舒服,這個世界誰都可以拋棄誰,不過她卻不為誰而活,除非自己拋棄,否則還有什麼人能夠拋棄她。

    上官島主也沒有等蝶衣答話,自顧自的說:「這個世界有沒有什麼東西是永恆呢?在好的容貌也有凋謝的一天,在濃的感情也有暗淡的一天,在堅強的人也有死亡的一天,沒有永遠,什麼事情也不能永遠,你說,這世界上是不是就只能相信自己?」

    蝶衣聽上官島主的話語中透出一股濃濃的無奈,眉頭微皺張了張口想說什麼,不過到最後還是一個字也沒有說,只是漠然的看著上官島主。

    上官島主沒有聽見蝶衣的回話,微微轉頭看向蝶衣,見蝶衣冷漠的眼直視著自己,突然淡淡的笑了起來道:「我與你說這些做什麼,這麼些年沒有與人說過自己的想法,今天還真是破例了,沒有經歷過失望那裡知道被拋棄的孤獨,這些事情你們小孩子不明白。」

    蝶衣漠然的看著上官島主道:「我不需要明白。」

    上官島主微微淡笑著掃了蝶衣一眼道:「希望你明日還能說這樣的話,唉,年輕人,真是不走到最後一步不知道後面是懸崖,流落來島上的人那一個不是氣勢洶洶的要賺最後又是多麼卑賤的來乞求留下,留下人也留下生命,哪怕用自己最寶貴的東西,最珍惜的東西來換取自己的生命,蝶衣,也許明天你就會明白被拋棄的味道,沒有人在自己的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會選擇保全別人而不是自己。」

    蝶衣冷眼看著上官島主道:「這就是你找我來要說的。」

    上官島主回過頭去撫摸著手中的橫笛,淡淡的道:「我只是不想見到美麗的東西隕落而已,感情並不是牢不可破的東西,有的時候它不過是一鏡花水月而已,經受不住敲打,或許我們可以打個賭,看明日你的丈夫是選擇自己還是選擇你,是選擇命還是選擇情?」

    蝶衣冷冷的道:「不需要。」說罷不在理睬上官島主,轉身堅定的離開,上官島主微微側頭看著蝶衣的背影,輕輕搖了喃喃的道:「是太自信還是根本沒有信心?這樣美麗的女人,我真不忍心敲碎那層情感的煙霧,不過,是你們自己要選的,那就不要怪我。」說罷上官島主微微勾起嘴角,眼眸中卻冷漠如常,輕輕把橫笛放在唇上再度吹奏起來。

    蝶衣緩緩回到房屋前,見古皓然正立在她的門前望著自己,見她起來微微皺眉道:「這麼晚了不在房裡跑什麼地方去了?」

    蝶衣見古皓然眼中藏不出的關心和焦急,淡淡的道:「上官島主想抒發他的情感。」邊說邊推門往裡走。

    古皓然抬眼望了眼遠處,跟著蝶衣走進去道:「他沒對你做什麼吧?你自己小心點,不要單獨去面對這個人,我覺得這個人不簡單,我居然沒有看出他有一身功夫,要不是剛才突然聽見有笛聲響,我還察覺不出來,以後你別單獨出去了,要是在有這種事情你來找我一起,我不想你出什麼事,這島上目前我們的情況很危險。」邊說邊走上前去,從背後抱住了蝶衣的腰。

    蝶衣站在屋子中間沒有動讓古皓然抱著,半響淡淡的道:「我要睡覺。」古皓然聽著抱起蝶衣倆人一起擠在單人道:「我不放心你一個人睡,我陪你,你放心我不會做什麼。」

    蝶衣側頭冷眼掃了古皓然一眼,不會做什麼,你敢做什麼,見古皓然堅持要在這裡,蝶衣也不反對,這個時候保持體力很重要,也就依著古皓然胸前自顧自的睡了,古皓然看著蝶衣淡漠的面容,想了想剛才居然什麼都沒覺察到,不由擔心的把蝶衣緊緊的抱在懷裡。

    第二日一大早萬里晴空,微風輕拂而過,陣陣花香傳遍了島上的任何一個角落,聞之讓人心曠神怡。

    古皓然和蝶衣四人被帶到一平整的草地上,看不出有什麼埋伏陷阱的痕跡,不過就是一片平常的草地,顯然是臨時選擇出來的,古皓然嘴角帶笑,這還真是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島上的人基本全部聚焦在這地方,本來以往也沒這麼多人來觀看的,不過今日這古皓然和蝶衣容貌實在出色,不由都跑來看熱鬧來,只見上官島主坐在邊上一桃花樹上,其他或坐或站的立在一旁,肆意談笑風生,好像真的是來看熱鬧一般。

    草地中央空了約五十丈長短的距離,兩邊各自站了一整排人,的中有的拿著刀,有的拿著長劍,有的拿著斧頭,也不些人什麼也沒拿,就那麼空手站立在當處,有些位置上的人還正在與旁邊的人爭鬧,聽內容居然是看熱鬧的人也想上來玩玩。

    青竹走到古皓然面前道:「我在問你一次,是願意留下還是要闖過去?」

    古皓然嘴醬起一抹傲然的笑容道:「闖。」

    青竹挑了挑眉微微一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在多說,前面的陣勢你也看見了,你可以選擇任何武器來用,他們對你下手絕對不會留情,你不本事能傷他們或者殺了他們都算你的本事,我們絕對不會計較,只要你能活著走過五十丈人牆,這第一關就算你過了。」話音剛落一陣笑聲哄然響了起來,那些人牆中的人臉上充滿了不屑的笑容,似乎青竹剛才這翻話實在是個笑話。

    當頭的青雪哈哈大笑道:「能傷我們?好,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什麼手段,只要你能過去,哪怕把我們全部殺了,這島上的人也絕對不會追究你半分。」此話一出,眾人又是一陣轟然大笑。

    青竹瞧了眼不行輕聲一笑,雙手高舉起拍了兩掌,本來喧鬧的場面頓時寂靜下來,所有的人都帶著不經意的笑容注視過來,青竹單手一揮對古皓然做了個請的動作道:「我希望等會不是我來給你收屍。」

    古皓然淡笑道:「我也不希望。」說罷手在腰間一探,一直隨身的軟劍唰的拿在了手上,青竹一見淡聲道:「原來有自己的準備,也好。」

    邊說邊退了下去,周圍的眾人也各自退後幾米,偌大的草地射箭全部讓給了人牆他們。

    此時林野看了古皓然一眼道:「少爺,小心。」一旁的紅淨站在古皓然邊上接過古皓然遞過來的外衣,笑瞇瞇的道:「我相信你,少爺。」

    古皓然朝二人微微一笑,走至蝶衣身邊看著蝶衣什麼話也沒說,只伸出雙臂緊緊的摟著蝶衣,微笑著在蝶衣唇上深深的印下一吻,轉身就往前賺蝶衣默不作聲看了眼古皓然,自然的跟上。

    古皓然不由微微一頓側頭看著蝶衣,蝶衣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道:「非常時刻,一切從權。」邊說邊從旁邊羅列的兵器上取過一短劍,比匕首略長經長劍略短,古皓然看了一眼蝶衣,見蝶衣不管是出與那種考慮,能跟他在一起,就等於把命拋下了,知道蝶衣的決定他改變不了,也不想改變,心中一陣難言的喜悅後,嘴醬起一抹顛倒眾生的絕美笑容,並肩與蝶衣朝人牆走去,命都沒有了,那裡還管曾經不能殺人的決定。

    青竹見蝶衣走出微微皺眉道:「你這是上去送死。」

    蝶衣理也不理青竹,與古皓然並肩站立在人牆之初,圍觀的眾人見蝶衣站了上去,不由都猶豫的看過去,這麼一個絕頂的美人馬上就要受傷,或者說死亡,實在不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情,人牆前面的人也皺了皺眉頭,對一個不會功夫的女人動手,實在讓人比較為難。

    古皓然審視了一遍長達五十丈的人牆,眼睛直視著前方道:「蝶衣,準備好了沒有?」

    蝶衣緊握手中的短劍,斜斜垂在身旁恩了一聲,古皓然雙目一凜,一股壯大的氣勢透體而出,本來慵懶的氣息一瞬間變化,整個人說不出來的威嚴霸氣,圍觀的眾人不由咦了一聲。

    古皓然退後一步沉聲道:「你走前面我給你斷後,你只管往前走。」蝶衣一聽知道古皓然的意思,她只管走擋前面一面,其他三面全部交給他抵擋,蝶衣此時也不在多說,恩了一聲當先走去。

    人牆見倆人起來頓時齊齊喝了一聲,聲勢到驚人的很,蝶衣嘴醬起一抹殘酷的笑容,渾身的陰森氣息四處蕩漾開去,眼也不眨的當先踏進了人牆的範圍,那當頭的青雪冷哼了一聲,直接放過蝶衣長劍一挑就向蝶衣身後的古皓然擊去,另一邊的人則二話不說,斧頭當頭就朝蝶衣頭頂砍去。

    蝶衣面容冷到極致,那用斧頭攻擊的人武功高強,其來勢若避開則必須退後,踏入青雪與古皓然的交手當中,同樣死路一條,然時間緊迫不能後退,蝶衣當下不避不讓反手一劍就朝那人的眼睛刺扶持,那人眼看得逞卻見蝶衣快如閃電的一劍刺了來,速度力量都刁鑽的讓人無法想像,一劍快如疾風的手腕一翻就刺進了那人的胸膛,那人大驚之下一個後躍縱開,避過蝶衣直取性命的殺手,胸膛間卻也鮮血淋漓,受傷不輕。

    一切不過瞬間,卻讓人牆後面的人面容大變,本來吊二郎當的面容一下子就嚴肅起來,蝶衣看也不看周圍的人,手中短劍發揮到極致,迎上前方剛遞過來的攻擊,一身血腥之氣緩緩的散發出來,冷烈,陰森。

    跟在蝶衣身後的古皓然,同時抵擋左右兩方和後方的攻擊,古皓然軟劍本是利器中的利器,是收集聖天王朝精鐵所鑄造,雖然不是什麼吹發既斷的曠世神兵,卻也是難得的好東西,此時遇上青雪一劍襲來,古皓然嘴角一直掛著淡淡的笑容,手中軟劍順著青雪的長劍而上,一個照面直接斷了青雪的兵器。

    人牆中的人此時才看出兩人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在嚴肅起來的同時,眼中更是透露出一絲興奮,在也管不上什麼戲耍,臨蝶衣和古皓然身邊的攻擊同時發動,前面的攻擊也同一時間快速的遞了上來,一時間只見人牆中人影晃動,刀劍相加,劍光影影,殺所騰騰,在蝶衣和古皓然身邊圍成了圈,快速的攻擊不分人,不分先後,不分男女,帶著誓要至他們與死地的力量前來。

    蝶衣一臉冷酷的當先而行,手中短劍揮舞手起刀落,快速的穿插在紛亂的攻擊當中,身形在刀光劍影間快速的落騰,對上迎面攻擊過來的兵器,蝶衣躲也不躲,只是在攻擊還未到身上的時候,一劍已經刺向敵人的命門要害,完全用的是兩敗俱傷的打法,卻成功的讓那些人收回招式,選擇避開保命。

    有本就心狠手辣,此時面對上要她命的人,下手更加的不留情,手中短劍揮舞,一身殺氣濃烈的讓這片天空渲染了這份血腥,島上的人那裡見過蝶衣這樣刀刀乾淨利落,直奔要害的打發,沒有所謂的虛招,實招,總是從最匪夷所思的地方刺過來,一個不小心眼睜睜的看見短劍刺進自己的胸膛。

    人牆中的人本來只是認為取倆人的命實在是小意思,沒有想到本來只是冷漠的女人,一入殺場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彷彿地獄裡來的索命閻羅,帶著最冷酷的面容,毫無庚日揮舞著鐮刀收取生命。

    一旁看熱門的島上眾人在蝶衣一踏入人牆的時候,悠閒的味道就變了,無不站直身子驚恐的盯著,人牆中當先而行一身濃烈殺氣的蝶衣,這個女人已經變成了殺人的機器,完全不顧自己的安危,腳下不停的往前賺同時無情的揮刀對上攻擊過來的人。

    青竹看著染紅地上的鮮血,和跌倒在地上的島民,驚訝的失聲道:「怎麼會是這樣?」本來一直漠然的坐在樹梢上注視著倆人的上官島主,也微微皺了皺眉頭,眼中卻閃過一絲異樣的光芒。

    古皓然護在蝶衣身後,同時拉下幾面的攻擊,腳下卻一刻不停的跟著蝶衣往前賺一道劍網把自己和蝶衣盡可能的護在裡面,蝶衣殺人不眨眼,四方的攻擊都同時注意著在,這樣一來不由分心的有時候同時與古皓然去接一個人的攻擊,而身旁的攻擊則沒有人去擋。

    古皓然連著幾下差點打上蝶衣的短劍,幾個分神下手臂腿上吃了幾刀,好在古皓然此時顧不上藏著捏著,完全全力以赴,身上把受的傷也礙不了什麼大事,古皓然不由急道:「你顧你的前面,其他的交給我,聽見沒有,有我在不會傷了你,交給我,相信我。」

    蝶衣一個對刀換身的機會側頭看了古皓然一眼,見古皓然眼中全是焦急,其中卻含著說不出來的關心,見古皓然為了避開自己的攻擊,身上已經掛了好幾處傷,不由定定的看了古皓然一眼,回身頭也不回的往前就沖。

    古皓然見蝶衣不在回身來接身後的攻擊,心中頓時鬆了口氣,旁邊全是招招致命的攻擊,一個接不住就是死路一條,不能在分心掛著什麼時候有突然感覺到了背後的威脅,回身狠辣之極的攻擊,此時見蝶衣盡可能的沒有回頭,古皓然心下定然,劍法展開護著蝶衣身後和自己身邊。

    幾個輾轉交手之間,鮮血在無聲無息中染紅了蝶衣和古皓然走過的草地,站在古皓然身後已經遞不上招式的人牆,自動退了開去,不少人不是傷在古皓然手裡,就是傷在蝶衣手中,倆人為了保命下手都不容情,島上的人動起手來也沒想過要留他們的命,傷勢不能不說不重,退下去的人立馬有人迎上來醫治,而古皓然和蝶衣一身是血,在人牆中猶如兩個人在刀山中義無反顧的前進。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