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喬裝 文 / 周玉
古離接過古浩名的話點點頭,一本正經的上下打量了古皓然一番後道:「說的也是,我家小六要是離了蝶衣這怎麼得了,啊,我都不知道小六原來的十八年是怎麼過的,你們說說以前他是不是夢遊的過了十八年?」頓時又是一陣哈哈大笑,連蝶衣也淡淡的笑看著古皓然。
古皓然伸手捏了捏蝶衣的臉頰,摟過來親了一口後,轉頭對著古離道:「你少裡間我們夫妻之間的感情,我就夢遊了十八年怎麼了?我就離不開蝶衣了,含就讓你羨慕去。」
古震見幾個人鬥起了嘴,不由無語的搖道:「好了,就小六去吧,影束他最熟悉,小六,記著,裡郡的蜀王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人,右相這邊這幾日我們都去探查過了,沒有一點蛛絲馬跡,只有去看看那邊有什麼把柄,相當危險,小六,自己當心。」
由於影束的朝廷和藩王各掌一脈,所以朝廷中的忠臣都不能與藩王通藩,要是通藩則是殺頭滅門的大罪,所以可以想像這樣機密的事情,要古皓然去揪出他們的尾巴,那有多困難,其危險有多高。
古震話一說完古浩遠直接接過話道:「我去,小六是我門家的現任當家,他必須居中策應所有的事情,何況蜀王既然與右相聯手,那皓然肯定也在他的狩獵範圍內,的可能性太大,我沒有來過影束,謀面的機會絕對比小六來的少,而且我的功夫比小六脯若事情敗露自保的機會也比他大。」
古浩遠話音還未落,古皓然頓時不正經的臉色一變,皺眉道:「二哥,我比你熟悉影束的多,你少跟我爭,現在爹和小叔都在這裡,居中策應有的是人,而且蝶衣也在這裡,消息的靈通性也不會出現障礙,再說蜀王我見過一次,那個人心機謀算很重,我曾經聽過,他所住的地方機關重重,你不熟悉的話只可能有去無回,你不行,去了一定出不來。」
古皓然瞪著古浩遠才把話說完,古浩清頓時沉著一張臉道:「二哥和小六都別爭,小六不說我們還不知道這個蜀王的住所這麼詭異,既然這樣,我去,我的功夫怎麼樣,你們心裡都明白,機會怎麼也比你們高。」說罷古浩清冷眼緊緊的掃了古皓然等幾兄弟幾眼,雖然古浩影,古浩名等功夫都很脯平時也愛說他們的功夫逝家最高的,可是大家心裡都有數,真正高強的是這個一向沉默少言的古浩清。
古浩清這話這麼一說,本來聽著不妥都想爭著去的古浩揚等人都啞了下來,古浩清的功夫是最脯可是並不代表就有好處,但是確實自保的機會會比幾兄弟都脯古浩遠等頓時面面相覷卻不知道怎麼反駁。
古皓然微微一挑眉什麼話也沒說,突然單手一動,作手刀就朝古浩清攻過去,古浩清一個側身避過古皓然的手刀,冷冷的道:「小六,你不是我的對手。」
古皓然一個翻躍懸空朝古浩清踢去,一邊淡淡的道:「四哥,萬事沒有絕對,我們比過才知道。」
古浩清雙手快速揮動擋開古皓然接連的幾腳,一伸手取過身旁徐敏遞過來的長劍,虛空一挑就向古皓然刺去,四嫂徐敏微笑著道:「小六。別爭了,你四哥不會手下留情的。」
古皓然一聲長笑單手在腰間一按,軟劍快速握在手上接過古浩清迎面的幾劍,笑道:「四哥,看清楚了。」話音一落,身法突然一變,手中軟劍突然剛硬如刀,一劍快勝一劍以古浩清等絕對想不到的力量和速度朝他刺去。
古浩清一見下頓時大吃一驚,只聽見幾聲清脆的砰砰長劍相交的聲音,古皓然嘴醬起一抹燦爛的笑容,騰身在空中連連幾下腳都不粘地翻騰,手腕一沉劍花幾朵,在讓人目不暇接的空隙中,以極其刁鑽的角度刺向了古浩清。
碰,只聽見一聲兵器交加的大響,古浩清連連退了幾步,待站定身形後,古皓然的軟劍已經架在了他的頸項間,古浩清不由怔怔的看著一臉笑容的古皓然,這才幾招就打敗了自己。
沉默,一瞬間所有人都沉默了,古浩揚等都一臉震驚的看著勝利的古皓然,從來沒有人知道他們這個一直認為最弱的小弟,真實面容是這麼強悍。
古皓然收回手中的軟劍,見大家都震撼的看著他,不由笑著看著眾人道:「誰還跟我爭?」邊說朝蝶衣走過去。
蝶衣掃了古皓然一眼淡淡的道:「退步。」
古皓然頓時一臉苦笑的道:「那是沒出全力好不好,哪裡是退步。」知道蝶衣是用在情島時候的手段在做比較,那是拚命怎麼能跟這樣的友誼比試做比較,古皓然不由苦笑著摟過蝶衣。
古浩揚一臉震驚的道:「小六,這就是你的真實本事?居然還沒有用全力,你什麼時候功夫居然有這麼縛」
古皓然笑著道:「自家兄弟何必要較真。」卻沒有說也有這個三公主選夫婿的作用在裡面。
古浩影難以置信的看著古皓然道:「你小子藏的也太深了吧,居然強的這樣離譜,還一天到晚裝軟弱。」想著平日古皓然任由自己等奚落,從來沒有反抗和回嘴,古浩影目光有點複雜的看著古皓然。
古皓然一臉得意的道:「唉,本來就比哥哥們出彩了,要是再把你們的風頭都庚了,那我豈不會太不好意思了。」古皓然見古浩影等都太震撼了,不由開起玩笑調節氣氛來。
古離微微挑了挑眉掃了古皓然幾眼後,緩緩的道:「小六,看來你是真的愛蝶衣。」
古震等聽見不由都點了點頭,以前以為古皓然功夫不行,所以會被蝶衣這麼壓住,而現在這麼看來,若不逝皓然自己甘心,蝶衣再出色也只能跟他平分秋色罷了,哪裡會出現今天一面倒的局面。
古皓然聽古離這麼一說,不由擁緊了蝶衣,笑瞇瞇的親了親蝶衣後道:「我的妻子我不愛誰愛?我不疼誰疼?我又不與她打架,要表露那麼高的功夫做什麼?」
古浩名此時回過神來搖道:「原來看似最弱的人,實則才是最強悍的人,小六,你可隱瞞的我們好啊,往日白白看了我們許多笑話是不是?」
回過神來,古浩名雖然驚訝,不過對像既然逝皓然,那驚喜的感覺比驚訝還要更多,畢竟,往日古皓然武功低微始終是他們的心頭憂患,自從看見蝶衣功夫高強,心中雖然也鬆了口氣,不過畢竟為古皓然受制一個女人感覺不太對,不過現在知道古皓然自身本領這麼高強,心中的喜悅慢慢溢了出來。
古皓然輕輕一笑道:「現在你們知道誰才是最強的了吧?還有沒有人要跟我爭,出來,我打斷他的腿,哼哼。」
古離和古震對視了一眼,眼中都是同樣的意思,本來就決定是讓古皓然去,一是因為古皓然對影束比較熟悉,也認識所要面對的人物,心裡比較有個底;二是論心機,論算計,古浩揚等人都是箇中高手,但逝皓然卻是高手中的高手,雖然年紀是最小,卻有不輸於古離的計算,這才是這次前去最關鍵的地方。
先前也因為古皓然功夫較弱,所以兩人都有點擔憂,現在一見古皓然居然強悍如斯,驚訝的同時也就更加堅定了兩人的想法。
當下古離恩了一聲後直接道:「那就這麼定了,小六去。」
古浩揚等沉默了一下也都齊齊沒有反對,這樣看來古皓然確實是最適合的人選,蝶衣聽見此去如此危險,不由冷冷的道:「我與你同去。」
古皓然頓時手中加勁摟了摟蝶衣,笑容滿面的道:「別,你若去了那我就算擺平了一切,那也不顯我的本事,你可不能讓他們白看我啊。」邊說邊在蝶衣臉上印下一吻。
蝶衣見古皓然反對,不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古皓然眼中自信的光芒讓蝶衣與他對視半響後,微微皺眉緩緩的道:「自己小心。」
蝶衣心中明白古皓然不讓自己去,一是月堂就算有古震古離在,但她才是真正能夠指揮月堂一切的人;二是冬楚君那裡還要自己去應付,若自己把手中的事情放下陪他去,所有的進度和努力都會減慢,那一切事情就不好說了,這樣幾方同時努力,快速拿前的障礙就容易的多。蝶衣見古皓然堅持,暗中估算了一下古皓然的實力,均衡之下才終於點了這個頭。
古皓然見蝶衣點了頭,不由笑著道:「放心,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計議妥當,當下古震,古離,古浩揚等人按照商量好的安排,分頭行事而去,這影束看來會在很短的時間內變化了。
且說古皓然別了蝶衣等人後,一個人快馬加鞭的朝裡郡趕去。這裡郡在影束京城的東面,離京城一千里路途,佔地約有一萬平方公里左右,藩所屬的郡縣一共有七個,是影束所有藩地裡面最富庶的一個藩,也是最強威的藩,它的藩王是當今皇帝的叔叔,性格多疑善猜忌,攻於謀略機關,卻善於用人,甚是於性格相怪異的存在。
時機一晃而過,這日恰逢蜀王六十一歲壽誕,金碧輝煌的蜀王府裡外日頭未升開始,人流就沒有斷過,各地,各府,各郡來拜會的人,把一個諾大的蜀王府擠得快水洩不通了。
「快點,快點,前面要開宴了,你小子手腳動作快點,我們蜀王府可不養沒用的人,快點。」
「喔喔喔,小的知道,小的知道。」這一陣訓斥和忙亂的腳步聲後,紛亂的後院更加的忙碌和行跡匆匆了。
「新來的,過來把水挑滿了,奶奶的,一群王八羔子,用水這麼費也不知道省著點,現在這個時候誰還顧得著去挑水。」起先訓斥大家的聲音,在一片忙亂的聲音中又再度響起,而他訓斥的對象正是一個臉上有傷的年輕人。
年輕男人忙放下手中的工作,一邊高聲答應,一邊快步就去幹這管事吩咐下來的事情,滿臉橫肉的管事見此點點頭道:「你們瞧瞧,這才是幹事情的人,一個個白天黑夜的只知道偷尖耍滑,王府簡直就是白養了你們這些蛀蟲,再不用功我就把你們全部辭退了去,一群蠢貨。」
被罵的眾人一個個悶聲不說話,埋著頭努力的干自己手中的活計,面上不敢對著管事的怎麼樣,暗裡卻把這個新來的又聽話又勤快的男子罵了個透,這不明擺著爭表現,惹眾怒,一個個背地裡眼光暗度,等管事的走了再來收拾這個不知道規矩的小子。
再說這臉上有傷的年輕人,挑著兩隻木桶去井邊打水,這井並沒有打在後院顯眼處,與眾人做事的地方還有一點距離,所以這也是眾人為什麼不想去取水的原因了,這年輕人在挑滿兩桶水後,幾個轉彎就不知道該往哪裡走了,當下就挑著一桶水晃蕩起來。
「喂喂喂,你是什麼人?在這裡做什麼?」年輕男子晃蕩了半天後,在極為華麗與後院有天差地別的地方被一些凶神惡煞給叫住。
年輕男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滿臉惶恐點頭哈腰的道:「這兩位大哥,我是後院廚房做事的,管事的剛才叫我去挑水,可我又新來的沒幾天,這轉著轉著就找不到路了,還請兩位大哥給小弟指點一下道路,若我再不回去,管事的肯定又要罵我了。」邊說邊更加急得一頭大汗。
兩個護院一類的人物,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個年輕人,半響其中一個一臉鄙夷的道:「沒用的東西,後院的閒雜人等也敢跑到這裡來,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迷路,迷路也敢迷到主宅來了,快給老子滾,這裡也是你這種下等人能夠來的?滾。」邊說邊一腳踢出,把年輕人奮力擔著的兩桶水,統統給踢翻在地上。
年輕人誠惶誠恐的連連道歉道:「是小弟的不是,是小弟的不是,我這就賺這就走。」說罷,忙撲到地上揀起兩隻水桶,臉上極是驚恐的看也不敢看兩人就往旁邊跑。
「混蛋,你給老子看路,那地方也是你能去的,不想要命了是不是?還不給我從什麼地方來,滾回什麼地方去。」那開口說話的兇惡男子,見這年輕人往另一條路走去,忙一伸手提過年輕人就狠狠的朝旁邊扔去,嘴裡更是一些恐嚇和不乾淨的話。
年輕人從地上撐起來,一邊摸著受傷的屁股,一邊慌忙去揀滾出多遠的木桶,臉上又驚又怕連連的道:「那,那我要走哪條路才能回去?這院子裡這麼多條路,哪一條才是回後院的啊?」眼前分向幾個方向的幾條路,讓年輕人眼花的完全不知道走哪裡是好。
一直沒有開口注視著年輕男子的另一個護院,此時方冷冷的指著其中一條路開口道:「走這條退回去,不知道就問人,如果再發現你出現在這些地方,把你剁了拿出去餵狗,還不快滾。」
年輕人頓時害怕的話都不敢說了,抓起兩隻木桶前腳打後腳的,就朝著這男子指的道路跑了起來,那兇惡的護院見年輕人這麼懼怕,狼狽,不由在年輕人的身後哈哈大笑起來。
跑過一個轉彎處,年輕男子才滿臉驚恐的長長吐了一口氣,看了眼挑著的木桶裡一滴水也沒有,年輕人不由深深的歎了一口氣,而低下的頭那雙剛才還驚恐木訥的雙眼,此時卻閃著清亮的光芒。
年輕男子站定腳步,一邊大口大口的呼吸這清新的空氣,一邊回過身去打量著身後剛剛經過的地方,只見這裡看似沒有人煙,只有什麼亭台樓閣雕樑畫棟,但是在不經意間就會出現護院,就如剛才根本沒有看見有人,但是一個轉身人就已經在身爆讓人防不勝防。
而行徑的道路錯綜複雜,雖然表面上看去只有一條道路,但走著走著就會出現很多條分叉的道路,每一條看上去都是大道一條,引得人根本不知道走哪裡的是好,而有些真正走上去待走過去後,才發現根本就是回到了原地,或者出現在剛才走動不遠的地方,根本找不到正確的道路。
年輕男子看在眼裡記在心裡,嘴裡卻恨恨的怒道:「呸,有什麼大不了,說不定以後我還能做到你這個位置呢,現在我就讓你們欺負我,看我以後做到比你們高的位置,那時候我才來好好欺負你們。」說罷,憤憤的轉身挑著木桶四下看了幾眼後突然哀號一聲道:「這到底走什麼地方才能回去啊,怎麼像個迷宮一樣,我不記得路了。」
「直賺前面五十米轉右。」突然一道冷冷的聲音傳來,年輕人嚇了一跳,忙回身看過去,可什麼人影,年輕人頓時慌了,一邊驚恐的睜大眼,一邊一連串的道:「我的媽呀,怎麼沒有人,這,這,啊……」邊說邊挑起木桶腳不沾地的就朝前方勢如逃命的跑走。
而他身後一道暗門裡傳來撲哧一聲笑聲後,帶笑的道:「老三,這小子會不會是把你當鬼了,哈哈,可惜你還提醒他出去的道路,既然放他過去了,那又何必提醒他,王府不差一個挑水的下人。」
那先頭開口的聲音淡淡的接話道:「放他過去是因為搞不清楚他的來意,自然要防備著,指點他回去是搞清楚了他走到這裡來的原因,一個白癡而已,雖然王府是不缺一個挑水的下人,不過今天正好是王爺大壽的日子,多一個人幫手總比少一個人好,何況,今天不宜見血腥。」
那另一個人恩了一聲後道:「還是你想的周到。」說罷就再也沒有聲音傳出,這裡依舊恢復了剛才的寧靜。
那倉皇奔出的年輕人離開這段地界後,走到一空曠處,突然放慢腳下的腳步,嘴醬勒出一抹狡猾的笑意,低低的自語道:「果然藏的有人,好一個陰險狡詐的蜀王,整個院落居然明崗暗崗的下了這麼多,要不是我以前在皇宮裡見過這樣的佈置,今天還真栽的這裡了。」說罷不由微微慎重的點了點頭。
而這時那雙神采過人的雙眼裡流露出的神色,令人分外的熟悉,哪裡是他那平庸的有點醜惡的臉可以匹配的,此時就像漆黑的天幕中兩顆耀眼的星星,光華亂燦。不過光華只一顯後就收斂了起來,年輕男子再度抬頭的時候,已經還原起先前那一副惶恐無用的表情和氣質了,只見他一路小跑這朝指點的道路走去,臉上的神色又急又驚,整個一副害怕被責罵的下人標準形象。
這年輕男子是誰?這正是晝夜兼程跑到裡郡的古皓然,古皓然在路上早就想好了一切應對的方法,再加上一進裡郡就聽見蜀王的壽誕,這無疑是為他提供了最便捷的渠道和道路。
喬裝改變後憑著一張三寸不爛之舌,硬是混進了戒備森嚴的蜀王府做下人,明裡挑水砍柴就一老實巴交的男子,暗裡踩點尋覓那是夜夜如此,雖然他也才來了一天時間,不過到真讓他摸著點路數,今天就是藉著擔水來試試真假,果然此地暗藏玄機。
「你小子跑什麼地方去了?居然這麼大半天都沒見人影,說,是不是偷懶去了,老子本來還說你這個小王八羔子是個手腳麻利的東西,原來是這麼一個懶惰的下賤人,看老子不好好教訓你,今天都敢偷懶,那還得了,想翻天了是不是?」古皓然前腳還沒有進後院,就被正在發怒的管事看見,一見之下頓時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朝古皓然一頓臭罵。
古皓然滿臉懼意連連的道:「不是小的想偷懶,這個院子實在是道路太多了,小的有沒有見過多大的世面,這一走出去看哪裡都是漂亮的沒有辦法比擬,都是一般模樣,小的分不清楚路途不知道怎麼走回來,小的不適意想偷懶的。」古皓然從小到大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可現在時間和地盤都不允許,不由只有暗裡憋著氣,嘴裡,面上都小心翼翼的陪著小心。
那些本來就被這個管事教訓的窩了一肚子火的下人們,見此時本來被當作模範對像表揚的古皓然,這個時候被管事的罵的這麼慘,不由一個個都幸災樂禍的邊手上做事情,邊面上肚子裡笑得沒鼻子沒眼,嘴裡還無聲的也跟著咒罵著,樂的在一旁看好戲。
「大管事,這小子不知道好歹,居然敢拿這麼蹩腳的理由來搪塞大家,明顯是沒有把你看在眼裡,而且也辜負了大管事對他的信任,這小子實在是欠教訓。」一旁一個人點頭哈腰的對著能事說道,一邊不懷好意的看著古皓然。
「迷路,哪個讓你不問清楚了再去?今天是什麼時候,你也敢給我迷路,害我們這麼多人在這裡等你一個人,你個蠢貨知不知道外面有多重要的事情在做,有多少客人等在那裡,是你能夠怠慢的了的嗎?媽的,我看不好好教訓一下你,讓你小子知道這王府的規矩,你還真當自己是大爺了。」管事的剛表揚了古皓然,此時就給他丟這麼大的面子,而且還被人這麼說,頓時心頭火氣,管他是因為什麼事情耽擱,反正耽擱就是不對,頓時抄起邊上的籐條就朝古皓然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