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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二章 古離的發現 文 / 周玉

    「哈哈哈,機關算盡,機關算盡,這樣不知道是不是算盡了?」古皓然嘴角含著嘲諷的笑容,低頭望著下方死死盯著自己的蜀王。夜風中,一席黑衣的古皓然高高地站在牌樓上,夜晚的涼風吹拂著他的衣衫,那饅頭黑髮迎著風飛舞著,映著身後的火光,顯得越發的神秘和肅然。

    寂靜,沒有任何人說話,就連負責追捕古皓然的護院等,也都齊齊抬頭看著此時宛若天神的古皓然。

    「好小子,你以為你還能逃得掉嗎?」蜀王雙眼滿含殺氣,冷冷地注視著古皓然。

    古皓然哈哈大笑道:「叢你滿佈機關也奈何不了我,現在,蜀王,你還有那個能力留得住我嗎?」

    蜀王血紅的雙眼瞪著古皓然,突然哈哈狂笑起來,笑聲中蜀王一字一句地道:「天堂有路你不賺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既然如此可就別怪本王不客氣。」蜀王話音剛落,整個院落裡的護衛已經齊齊圍住了孤立的牌樓。

    古皓然雙目注視著挽弓做射箭樣的護院,突然腳下一勾,一張掛在牌樓邊角上的大弓被古皓然抓到了手裡,古皓然嘴揭著輕蔑的笑容,三根利箭齊齊搭在大弓上,張臂拉弓對準了人群中的蜀王。

    底下的人見古皓然居然對準了蜀王,不由一陣打亂,蜀王雙眉一皺,這裡樓旁邊的這個牌樓叫做擎弓樓,是為了顯示這把先皇賞賜的皓月大弓而專門修建的,沒有想到在這混亂的時候,居然被古皓然誤打誤撞地抓在了手裡。

    古皓然見蜀王面上難看地死盯著自己,不由冷冷地道:「蜀王,是你自己不仁,就別怪我無義。你想毀我個家,我也要你雞犬不寧。今日就算我先來要利息。」說罷手中的三支長箭如流星趕月地朝蜀王射去。

    「大膽,敢謀殺蜀王,快來人,快點把他拿下。」蜀王身邊剛剛恢復過神智的幾個人,見這三箭齊齊朝蜀王射來,不由一邊叫囂著一邊卻往旁邊躲。那一直站在蜀王身邊的老大,早就在古皓然發箭的時候就全神貫注地注意著古皓然的一切舉動。此時,忙快速地一把拉過蜀王朝邊上躲去。

    古皓然站在高處看著下方的混亂場景哈哈大笑,身影一閃就不見了蹤跡。邊上齊齊對準他的弓箭,同一時間錯失了目標人物,根根落空。

    蜀王大怒地一掌摔開老大的手,盯著古皓然消失的牌樓怒聲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本王到底與你有何怨何仇?」

    隱藏在暗處的古皓然笑聲飄忽地傳來,只聽他淡淡笑道:「我是什麼人你遲早會知道。蜀王,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若失去了你就等著滅你九族。」話音一落,一道黑色的身影突然綻露出來,古皓然在現身的同時,張弓拉箭就朝蜀王再度射了過去。

    眾人大嘩,蜀王冷哼一聲,一把抓住身邊的一個侍衛,快如閃電地地擋在自己面前替他受了這一箭。在驚呼聲中,蜀王冷面摔開手中的屍體,一把搶過身旁老大手中的兩張大弓,朝著站在高處的古皓然血紅著眼道:「你也接我一箭。」說罷,手中的箭如閃電一般朝古皓然射去。其無比的力道和破空而來的速度,居然都是一等一的功力。

    古皓然眼角見因為蜀王這句話,邊上張弓的眾侍衛都齊齊停下手中的動作,不由嘴醬起堅定的笑容,毫不遲疑地快速拉弓,瞄準蜀王射來的利箭就還擊了回去。

    悄無聲息的接觸,悄無聲息地破開蜀王的利箭。在所有人的驚呼聲中,古皓然的箭頭後發先至地對上蜀王的箭頭,從最中間嘩地一下把蜀王的箭頭破成兩半,還後勁十足地朝蜀王射去。

    蜀王臉一偏,箭頭擦著他的臉頰擦過去,一絲鮮血從空中滴下,古皓然頓時哈哈大笑地道:「好一張利弓,好幾支利箭。」

    蜀王雙目已經冷到了極致,咬牙切齒地道:「若不是本王的弓,你休想傷了本王。」話音一落,圍著古皓然的侍衛,突然齊齊發作地朝古皓然射去。而古皓然在第一時間早已經不知道躲到什麼地方去了。

    「給本王上去,若捉不到人,你們提頭來見。」眾侍衛見蜀王下了死命令,頓時齊齊吶喊一聲,分成幾批朝古皓然湧來。

    突然,眾侍衛還沒有撲過來,兩支利箭帶著尖銳的呼嘯,劃破夜空,朝著這些人射來。眾侍衛下意識地齊齊頓住身形,準備避開前方這當頭而來的兩箭。卻聽見身後一聲冷冽的咳嗽,不由都面露死硬,不敢停留地朝前衝了過去。

    而古皓然要的就是這麼一頓的剎那時間,身形一閃就撲了出去。只見一條黑影快如奔月得朝前方飛奔而去,同時古皓然冷漠的聲音劃破月空而來,道:「蜀王,既然你覺得當王不滿意,那我會轉達你的意思的,我相信聖天的女皇會很歡迎與你合作。」

    此話一出,跟著蜀王叫囂的眾人齊齊啞聲。這話說得太厲害了,聽其意思居然是蜀王要篡位謀奪皇位,而且還是跟聖天的女皇相勾結。眾人聽著這話,不由都眼光亂射地看著蜀王,這可是滅九族的大罪,不僅不能自己動念頭,就連聽見都是大罪。

    當下有些人眼光亂轉地閃著自己的心思,有些直白的則直接悄悄地退了出去,而有些蜀王的心腹則面色冷沉地什麼話也沒說,這些事情是只能做不能說的,一時間場中的氣氛陡然改變。

    蜀王面色頓時剎白狂怒道:「大膽賊人居然敢誣蔑本王,本王絕對饒不了你。」一邊狂怒地指揮著整個王府的護衛都追上去。

    古皓然邊飛奔邊對著後方又是一箭,這掛在牌樓上的這張浩月弓,是影束王室的寶物,配製的九支利箭根根都是犀利無比,穿雲破月威力無窮。而他們在古皓然的手下,能夠發出它們最大的威力。一時間後面跟著的人哪裡敢靠得太近,畢竟生命是自己的,何況還有古皓然剛才那副明顯的話語,誰不會為自己考慮?所以只見古皓然越跑越遠,隱隱有出王府的架勢。

    「蜀王,咱們後會無期。」奔至東院盡頭的古皓然站在牆頭上,對著追逐的眾護衛囂張之極地挑釁道。沒有了機關的顧及,古皓然的速度發揮到了極致,幾瞬間就到了邊角。

    古皓然挑眼看著遠處跑來的人,雙手拉弓對著追上來的人,平搭上還剩下的最後兩箭,嘴醬起一抹勝券在握的笑容,手指一放,兩箭帶著古皓然所有的挑釁,朝追上來的人射去。

    箭去弓扔,古皓然沒有看自己造成的效果,翻身躍過蜀王府的所屬範圍,直接撕去身上的黑衣和面罩,頭也沒回地朝夜幕中奔去。蜀王不會那麼快追出來的,他臨走的時候丟下的那磅重磅炸彈,會讓他煩勞一陣的。叛亂還是不叛亂?被殺還是殺人?他就是要逼蜀王作出反抗,明皇會算計他們,讓他們幫他除去危害,他難道就不能算計他?讓他打不了原先的算盤,古家人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蜀王冷眼看著古皓然的身影消失,那有恃無恐的聲音從風中遠遠地傳來,蜀王血紅的雙眼泛著令人窒息的陰森,轉身朝著面上神色陰晴不定的眾賓客,半響冷冷地道:「眾位要走要留悉聽尊便,本王今日有要事要處理,告退。」說罷一揮衣袖轉身帶著人就離開,留下眾人在那裡面面相覷,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是好。

    喧鬧,一瞬間只見跟在古皓然身後,蜀王府裡的人爭先恐後地衝了出來,朝著四面八方追去,王府裡都沒有捉住古皓然,現在不知道能不能捉到古皓然。眾護衛都沒有把握,只是盡人事、聽天命了。

    而帶頭離開此地的蜀王則只是冷著個臉,好像不怎麼擔心古皓然的行蹤,因為整個x郡在古皓然毀壞所有機關的時候,第一時間內就被他給封鎖了起來,現在就算是一隻蒼蠅也別想輕易離開他的地盤。雖然沒有看見古皓然的長相,不過有了他的背影,一個一個的搜,他就不信抓不到人。

    話說這廂古皓然在偷蜀王的罪證,而蝶衣那方也沒有閒著,這證據畢竟不知道是不是存在的,若不存在這些東西,那大家難道就這麼束手待斃?古家人在古皓然走後的這些天裡,一個個都忙得腳不沾地,就連女眷方琉雲,華堇等人也都時不時找不到人,都在幫襯著古浩揚等人做事。

    這日古離剛安排好古浩揚等人該做的事情,蝶衣突然帶著信鴿走了進來,古離挑眉看了蝶衣一眼,見蝶衣面色如常,當下微微一笑打趣地道:「蝶衣,有什麼最新的消息?該不是小六離了你相思成疾。這才幾日就開始通過信鴿傳遞相思之情了。」一旁的古震聽古離又對上蝶衣,不由微微,埋頭不理兩人做自己的事情。

    蝶衣掃了古離一眼冷冷地道:「聖天的消息。」說罷直接把手中的信件扔給古離,一邊淡淡地道:「神秘勢力的頭腦出現了,叫什麼月葭。」

    古震微微一愣後抬頭道:「月葭公主?原來是她。」

    蝶衣見古震並沒有多詫異,不由微微挑了挑眉,什麼話也不說。古離、古震都不在意聖天換天,那還管她什麼事情。

    古離邊展開信紙邊淡淡地笑道:「女皇的堂姐,能迅速崛起與女皇分庭抗禮的人果然逃不開我們算中的那幾個人。不錯,這個月葭人極精明,能抓住這麼有利的時機出手,果然有兩下子。」

    古震也微微一笑道:「怎麼,不怕現任女皇被取而代之,失了你的地位?」古震難得開玩笑的,現在如此輕鬆,看來目前的進展相當的順利,所以才有這麼個好心情吧。

    古離呵呵笑道:「哎呀,怎麼不怕?怕得要死。我可是聖天目前的第一君妃阿!本人才二十八,正式青春貌美的年紀,若換個女皇上去,那我不高了一截要成太妃了?我這顛倒眾生的本錢,可就被冷宮要給消磨了乾淨。大哥,你可捨得?」說罷不由哈哈大笑。

    蝶衣挑眉看了一眼與所說完全表情不一樣的古離,那明顯不屑的表情已經說盡了一切,不由什麼話也沒說地徑直坐了下來。

    古震笑了笑,突然歎了一口氣道:「小弟,這麼多年苦了你了,若不是你,古家沒有今天,大哥卻讓你最好的年華都消磨在那吃人的地方,要是當年大哥不讓……」

    古震話還沒有說完,古離突然插口定定地注視著古震道:「大哥,別這麼說,當年是我自願進的宮,我認為一切都值得。」

    古震微微皺了皺眉,古離見古震還想說話,不由放下手中的信,伸手按在古震的手背上,帶著淡淡的笑容道:「大哥,雖然我是因為當年我們面臨的困難才進的宮,但是這麼多年過去,大哥也看見了,憑我的手段和性子,只有我欺負別人的,沒有人能夠騎在我頭上。我過了十年舒心日子,同時也換得我古家今天的地位,這是雙贏的事情,大哥還有什麼覺得對不起我的?而且,大哥不覺得我生活在皇宮更能展示我的才能?在那裡我可是如魚得水呢。」

    古震看著微笑的古離說得毫不在乎,但皇宮那個地方是個什麼所在,他的心中有數得緊,古離是怎麼一步一步爬到這個位置上,其中吃了多少苦,他不知道,但是絕對能夠明白。這個他的親弟弟把一切不好的都自己扛,把所有好的一面都展現給了他們。

    古震反手握住古離的手正色道:「小弟,告訴我你真正的想法,以前我們已經無法改變,但是我們卻能改變未來。若你不想現任的女皇倒台,大哥就算拼盡一切也會把她扶植起來。」

    古離聽著古震的話,頓時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呵呵笑道:「大哥,皇家有什麼真感情。女皇雖然對我不錯,但是我只是一個君妃,一個她眾多丈夫或者說是玩物中的一個,只是位置高一點、寵愛多一點罷了。我何來想與不想。」

    古離說道這微微頓了頓。女皇對他的好他心裡有數,這次如果沒有古家的事情,他絕對會幫她。但是女皇為了自己的權利,把他的古家整到這個地步,在眷戀權力的反面就是不相信他,當他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人。既然如此,那麼一切還有什麼意思。

    他不由淡淡一笑道:「她有能力坐在那個位置不倒,那我回去還是她的君妃,一切還是她說了算。若她沒那個能力被別人取而代之,那麼也不是我能改變的事實。大哥,難道你忘了君妃沒有權利干涉朝政,我不過也只是個君妃而已。」

    古震聽著古離淡淡的話語緩緩道來,不由緊緊地握住了古離的手,皇家沒有真情,古離就算再得寵始終也只是一個男妃而已。股價的男人都是驕傲的,這樣的恩寵也許對別人而言是一種榮耀,但是在古離的內心,這也許是一種侮辱,夫不是夫,妻不是妻。

    古震深吸了一口氣道:「小弟,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趁這次機會,把你從那裡弄出來,這以後你想怎麼過就怎麼過,想怎麼活就怎麼活。」

    古離聽古震這麼一說,不由輕笑道:「大哥,這些事情我有分寸。我若想留我自然有辦法留下,我若不想留,我肯定也有能力解決。現在先不說這個問題,今日怎麼就扯到這上面來了,偏題了偏題了。」說罷古離笑容滿面地縮回手,打開蝶衣送來的消息看起來。

    古震看著迴避這個問題的古離,不由在心底深深地歎了口氣,古離太顧及古家了,對親人太好了。若對古家有一點不利的事情,他都不會去做。現在的局面兩女相爭,鹿死誰手還早得很。若真是女皇勝利了,為了古家後面的再度崛起,古離一定會再度回去幫忙的。所以他不會回答這個問題。

    蝶衣在一旁聽著兩人的談話,就算不知道他們曾經的過去,但是也能夠明白古離是在顧及古家。這些時日古離是什麼樣人她也能看得明白。這個人言辭犀利、城府頗深、下手狠辣、冷血無情,對陰謀詭計心裡全盤有一套,但是對自己的親人那絕對是好到沒處說去。雖然見面有空閒就要與自己對上,但是在外面卻是護短到極點。所以,蝶衣也懶得跟他計較。誰強誰若自己心裡有數,哪是他言辭上說強弱就強弱的。

    三人之間有瞬間的沉默,古離看著手中的消息,突然皺眉道:「不對,這裡面有問題。」

    蝶衣頓時扭頭看向他。古震微微一愣後道:「怎麼了?」

    古離指著信紙上皺著眉頭道:「月葭公主公開與女皇開始叫板,前些日子自己開私庫對兩個洲進行了大規模的賑災,而且說還會繼續。」

    坐在他旁邊的古震聽古離這麼一說,不由挑眉道:「這有什麼問題?」

    古離微微皺眉道:「月葭這個人我見過,精明老練,比女皇確實高出一籌。若說其勢力能跟女皇相抗衡我也相信,但是就月堂過來的消息說月葭自己出資賑災,這點就一定有問題。

    大哥你想想,她一個公主的俸祿有多少?今年月葭應該有三十歲,她十四年的執政公主俸祿是個什麼數字?怎麼可能直接解決兩個洲的災民?而她掌管的是聖天的禮部,不是什麼賺錢的位置,也不是什麼招募人才的位置。就算她再怎麼來貪都不可能會有那麼多金錢,這怎麼算怎麼有問題。」

    古震聽古離這麼一說,微微沉吟了一下道:「若跟朝廷裡的大臣麼結,這應該也不能是什麼大問題吧。」

    古離搖道:「聖天的情況大哥又不是不知道,朝廷裡的官員就算貪得再多,這個時候也不可能出資幫月葭的忙。他們貪一輩子可不是用來扶持另一個皇帝的,見不得光的東西永遠是見不得光的,何況聖天掌握金錢的並不是這些朝中大臣,他們的力量畢竟有限。

    而撇除月葭本身和朝廷官員的問題,那有這麼大能耐的就只有聖天的十大門庭。而現在這也明顯不可能,他們早就已經全毀在這次經濟動亂間,聖天目前不應該有人能夠支撐月葭的這一次大手筆。」

    古震聽古離這麼一說,不由怔了怔後神情開始慎重起來道:「一出手就是兩個洲,而且後續消息還說可能還會有大規模的賑災,這樣的錢力物力確實不應該出現在一個公主的手上。」

    古離點點頭道:「就是這個問題,能夠有力量做這麼大賑災的只有女皇,而目前的消息來看,女皇的國庫並沒有動。不是那裡出了問題,那麼出了問題的就應該在這個月葭身上。」

    古震雙目寒光一閃,坐直身體細細地尋思半響,咬了咬牙道:「古離,你的意思是什麼?」

    古離沉默半響,一臉慎重地搖了道:「我也只是猜測,真相我並不敢保證,這具體說明了什麼我也不知道。」

    蝶衣一直默默地聽著古離的分析,此時冷冷地插口道:「若沒有內援,那就是外賊。」

    古離和古震對視了一眼,看著蝶衣半響都沒有說話,眼中的光芒中那一點點的懷疑,因為蝶衣的話卻有點肯定的味道了。

    蝶衣搞不來什麼政治,皇權之間的傾軋和皇室之間的算計,她都沒經歷過,更加沒有在只剩下陰謀的皇家生活過。所以她搞不來這些從一丁點問題中發現大事情。此時聽古離那樣一說,既然不是內部的人那就是外面的人,這樣的邏輯很簡單,卻把一團迷霧中搖晃的古離給點亮了起來。

    古離盯著蝶衣邊叩著桌面邊緩緩地計算道:「一個洲要大規模賑災下來,大概需要一個公主俸祿五百年時間的積累才成,就算是我門家要是來賑災,只要也要耗費我們百分之二十的財力。而一次就是兩個大洲的賑災,這筆數字幾乎要了原來國庫的百分之二十,而現在國庫的百分之五十。一個公主怎麼可能?看來,她的身後是有人在支撐她了。」

    古震聽古離這麼一說,本來還不怎麼沉重的表情,突然變得沉重了起來。聖天已經沒有人能夠來支撐她這樣的動作,那麼還有什麼人能夠有這麼大的財力和物力來支撐就很明顯了。

    古震咬了咬牙看著古離,見古離面上神色變換,多了幾分惱怒,更多了幾分陰沉,半響輕輕地吐出了兩個字:「影束皇族。」古離抬頭看了古震一眼,半響冷冷地點了點頭,天下間只有做皇家生意的影束皇族,可以擁有那麼大的金錢力量。

    蝶衣見兩人臉上都流露出從來沒有的沉重,不由挑眉看著兩人,卻不知道聖天和影束之間的國別觀念很重。若是本王朝的人造反,那是自家事情自己解決,沒什麼其他情緒。但是若是對方國家的人插手,那就可以與賣國賊劃上等號,此事怎能善了。更何況現在背後出手的可能是影束的皇族,那所代表的意義就非凡了。

    古離眉頭緊皺,滿面嚴肅地說:「若真是這樣,那事情就辣手了,這就不是任其她們相爭的事情。」

    古震無意識地握了握拳頭又鬆開,沉著臉道:「看來我們的動作更要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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