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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穿越烈火 文 / 周玉

    古皓然聽著蝶衣淡淡的回答,臉上的幸福笑容越發的耀眼,他的蝶衣來了,雖然他並不想蝶衣來,可是在這一刻能聽見蝶衣的聲音,能看見蝶衣的人,能知道蝶衣有多擔心他,古皓然身被圍困在敵人中間,但是那心卻如吃了蜜一樣的甜。

    蝶衣見古皓然行動自如,神情氣質都如往日一般無二,沉悶的心一瞬間清新起來,看著火光中的古皓然,蝶衣冷淡的目光中隱隱散發著一股欣慰和難言的情意。

    自從知道古皓然被困在裡郡不得出入,蝶衣帶著人晝夜兼程的趕了過來,今早剛剛裡郡,卻四處也得不到古皓然的消息,原來裡郡設立的月堂堂口也空無一人,這樣一座空城讓蝶衣不由緊緊皺眉。

    好在蝶衣一邊查找裡郡重要居住點,一邊在城門口也設立了人埋伏,今天晚上的異動一出來,蝶衣就接到了稟報,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人,但是蝶衣等猜都猜測的到逝皓然,當下就來了這樣一個聲東擊西的策略。

    風動四方,燈火通明之下,蝶衣一身藍衣獨自一人緩緩的前行,蜀王眉頭緊皺定定的盯著蝶衣,打量半晌突然開口道:「是你,你是羅蝶衣。」

    蝶衣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滿面的冷酷無減一色,蜀王卻面色幾變陡然吩咐道:「快,給本王把她拿下。」

    蝶衣雖然名氣並不顯,但是蜀王的耳目眾多,前些日子蝶衣在京城的所作所為,他確是知之甚詳,那樣的手段那樣的殺伐,加之剛才未見其人先奪其聲的一瞬間,讓蜀王一時間也不由有點膽寒,頓時高聲下令道。

    圍在蜀王面前的眾士兵頓時齊聲應是,就欲朝蝶衣衝過來,不料,眾人身形才一動,頓時驚叫之聲四起。

    「糟糕,我怎麼動不了了?」

    「啊,我,我的身體,這是怎麼回事情?」

    「不好,王爺快退,有毒。」

    只一瞬間本來嚴陣以待的蜀王兵馬都慌張了起來,一個個動作緩慢的抬手動足,滿臉的驚恐之色,有些已經僵硬的無法動彈,只一雙眼珠恐懼的亂轉,本來氣勢十足的隊伍,整一瞬間成驚弓之鳥。

    蜀王見一時間自己帶來的人馬都亂了起來,一些身手看上去還比較矯健的士兵,也跟著驚恐的四下張望,遠遠的躲了過去,當下怒喝道:「什麼人敢妖言惑眾,毒,毒,還不給本王守好自己的位置。」

    邊說邊就欲轉身朝身後的人下令,哪知道頃刻間身體居然無法隨意的移動,蜀王頓時大驚,嘗試著動手動腳,卻覺得整個身體有千斤重一般,壓的人喘不過氣來,動作就如同慢動作一般,緩慢的讓人驚恐,當下一雙從來不露恐懼表情的雙眸,也顯示出難以壓制的恐懼。

    一瞬間,這樣的事情只發生在一瞬間,蜀王帶來的隊伍人心大亂,一個個要不是呆立在當地,就是遠遠地躲了起來,就連蜀王身邊的人也一個個驚恐的無以附加,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有什麼動作,也許是他們根本也無法動彈。

    「哈哈哈哈,蜀王,不知道現在誰能夠要誰的命?」一道清涼的聲音突然響起,蜀王順在著前方看去,見古皓然收了軟劍笑容滿面的朝他走來,而本來圍攻古皓然的人也都一個個僵立的軟倒在地,有些還在掙扎,有些則已經昏了過去,看情況居然比自己這邊還嚴重。

    「什麼東西,你到底放了什麼毒?」

    古皓然嘴角洋溢著燦爛無比的笑容,也不理睬蜀王的問詢,幾步走上前一把把蝶衣摟在懷中,狠狠的就親吻了下去,蝶衣什麼話也沒有說,直接伸手回抱著古皓然。

    「我沒事。」深深的親錫後,古皓然頭抵著蝶衣的額頭第一句話就是向她報平安,這個時候任何的噓寒問暖,都抵不過這樣讓人安心的話語。

    蝶衣拉開古皓然,頓時渾身上下快速的掃了一眼,突然伸手按住了古皓然的肩頭,古皓然不由倒吸一口冷氣,呲牙咧嘴的一臉無辜的看著蝶衣。

    蝶衣雙眸一冷,一把撕開古皓然肩頭的衣服,那裡正簡單包紮著一條布帶,蝶衣雙手快速的解開繃帶,只見一道不大的傷口正切合在肩骨上,外表本來已經結疤,這時卻因為古皓然劇烈的運動,又從裡面滲出血水來。

    古皓然見蝶衣頓時表情更加的冷酷起來,不等蝶衣開口,不由一手緊抓住蝶衣的手,滿臉微笑的道:「蝶衣,我沒事的,現在我們先不說這些好不好?」邊說邊朝蜀王那方示意了一下。

    蝶衣冰冷的視線狠狠的掃了古皓然一眼,根本不管身邊的蜀王等人的虎視眈眈,右手兩指在古皓然傷口處一捏,古皓然這下有了準備,面上帶笑什麼聲音也沒有發出,可那身體卻是不說假話的,在蝶衣的動作下輕微的一顫。

    蝶衣頓時握緊了拳頭,雙眸全是寒氣的道:「傷到了骨頭。」

    古皓然見根本瞞不過蝶衣,當下微微低頭輕輕用臉頰著蝶衣的臉頰,溫柔之極的道:「沒事的,這點小傷我受的起,以後我好好養著就是,現在我可沒有辦法啊。」

    蝶衣快速的一伸手卡住古皓然的肩膀上受傷的地方,古皓然吃疼的身體一挺,蝶衣也不理睬一瞬間疼的冒汗的古皓然,冷酷的道:「你受的起,那就給我忍著。」

    話音一落,蝶衣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夾著一把小刀,快速的在旁邊的火把上一過,一刀就刺進了古皓然的傷口處,古皓然不知道蝶衣要做什麼,但是卻知道蝶衣絕對不會害他,這不明所以的一刀卻讓他痛入心扉,差點一口喊了出來。古皓然從來不知道疼能夠疼到這個地步,頓時牙齒緊咬,一手搭上蝶衣的肩膀緊緊抓住,全身打顫的不停顫慄著,死命忍著不開腔。

    蝶衣手中的刀快速的刮開古皓然的傷口,那胡亂包紮的傷口面上什麼也看不出來,現在已經開始長新的肉,可這用刀一刮開,傷口裡面受傷的骨頭上已經泛出灰白色,中間本來只有兩毫米的裂縫,現在已經擴大到接近四毫米了,蝶衣看著不由臉色更冷。

    古皓然一邊咬牙忍著,一邊側頭看了一眼,不由吃驚道:「怎麼會這樣?」難怪這段時間看著傷口好起來,但是一用左手臂就覺得越來越疼,原來這縫子居然已經拉扯到這麼大,而且周圍的肌肉都出現感染的情況,微微泛著膿水,難怪時不時還會流血水。

    蝶衣冷著臉狠狠的掃了古皓然一眼,手中一邊快速的刮出壞死的肌肉,一邊帶著冷烈的怒氣道:「誰給你包紮的?」

    古皓然一邊忍著劇烈的疼痛,一邊搖道:「我自己包的,我以為沒什麼大不了的,哪裡知道會成這個樣子?」這話說的也確實,古皓然知道自己傷到骨頭,不過見鐵片上沒有毒也就沒有把這一切放在心上,哪裡明白那些東西射中身體都要好生醫治,還不說他射中了骨頭上,太大意了。

    蝶衣眼中冷氣更甚,古皓然見蝶衣下手更加的不留情,一點也不顧及他疼不疼,知道是因為自己不愛惜身體,惹的蝶衣發怒了,不由一邊強忍著疼痛,一邊綻放出溫情的笑容,在蝶衣的耳邊低低的道:「蝶衣,我錯了,我不應該不顧及自己的身體,只一門心思的想怎麼離開,我也不知道這會這麼厲害,蝶衣,輕點,我疼。」

    蝶衣一聲冷哼冷冷的道:「知道疼就是好事。」

    古皓然見蝶衣臉上依舊陰雲密佈,話裡也不留情,不由抓住蝶衣肩頭的手微微使勁捏了捏蝶衣,面露哀求的道:「我的好蝶衣,是我不對,你別生氣了好不?我知道疼再我身痛在你心,我有多疼你就有多痛,我疼點沒關係,可是我捨不得你那麼痛,蝶衣,我的好蝶衣。」

    蝶衣見古皓然一邊強忍著疼,一邊笑容燦爛的求饒,不由冷冷的道:「我沒有生氣。」但手中的動作卻稍微輕柔了點,不是她想讓他疼,可是那些爛肉要是不刮乾淨,以後會更疼,她只有下點狠手,疼一時才不會疼一世。

    古皓然見蝶衣依舊冷著臉,不由張了張嘴還欲說話,旁邊一直站在他身旁的月堂陰月中人,見古皓然不明白,不由低著頭看也不敢看蝶衣,悄聲道:「少爺,疼才證明骨頭沒事情,要是不疼那才真的是麻煩了。」

    古皓然不由挑眉微微一愣,轉念間也就明白了過來,當下忍著肩膀上的劇痛,一臉笑容的注視著蝶衣,見蝶衣面色雖冷,但一細想也就更能明白蝶衣的苦心和感情,不由微笑著深深的看著蝶衣,那清亮的雙眸無聲的訴說著濃濃的愛意和欣慰。

    一時間,燈火通明的現場,只看見蝶衣在為古皓然療傷,兩人宛若視周圍無人一般的自顧自行動,讓一旁的左右的人在驚恐的同時,更加的驚懼蝶衣到底還有什麼招數,才會如此的不把任何人看在眼中。

    看似緩慢其實不過一刻鐘時間,蝶衣包紮好古皓然肩膀上的傷口,拉過古皓然靠在自己身上,雙目陰森的注視著蜀王,冷冷詢問著古皓然道:「怎麼處置?」

    古皓然雖然被蝶衣捏著周邊的動脈血管,但是也失了不少的血,又加上實在是疼的讓人出了一身大汗,此時也沒有那麼多時間來細細為他上藥,包紮傷口,不由也就藉著蝶衣的肩頭站立,見蝶衣詢問不由抬起頭看向動作僵硬,滿面驚恐和怒氣的蜀王。

    蜀王一直在奮力的折騰,可是全身猶如中了魔咒一般根本無法動彈,本來先起還可以緩慢動作,可現在居然動都動不了,不由更加的驚慌,此時聽見蝶衣的詢問,不由也同時對上古皓然看過來的雙眼。

    古皓然見其眼中全是驚恐,這樣的表情可難得在這個人臉上看見,頓時哈哈大笑道:「蜀王,我既然能夠逃第一次,也就能逃第二次,看來不是我低估了你,而是你真的受不起我的高估,現在的感覺可好?」

    蜀王一張臉頓時又青又紅,身體根本動都不能動,不由咬牙切齒的道:「為什麼你沒有中毒?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古皓然嘴角帶著燦爛的笑容,一字一句的道:「蜀王,我勸你不要再想其他,中了這毒你就只有任我擺佈的份。」

    蜀王不知道他中了什麼毒,古皓然心中卻有數的很,剛才那幾箭射過來的時候,那淡淡的香味在不經意間散發了出來,沒有經歷過的蜀王等人無法察覺,但古皓然卻在第一時間聞到,這正是曾經在那惡毒猥褻的山寨中,讓所有人無法行動,只能聽命於人的神秘的蝶戀花。

    所以古皓然早就在第一時間閉住了呼吸,這花香沒有那日的濃郁,顯示的有點淡雅,古皓然在分外奇怪這花的來歷的時候,卻針對這種狀態做了最好的自我保護。

    蜀王還沒有開口,蝶衣微微皺眉冷冷的道:「殺還是不殺?」這蝶戀花是當日她離開山寨的時候,鬼使神差的帶走了一兩朵,在聽到古皓然被困在裡郡的時候,蝶衣早就把這花朵研磨成粉帶了來,沒有想到真的派上了用場,成功的控制住了眼前這麼多人。

    但是花朵數量有限,效果肯定會大大的打折,能控制得了一時無法長時間如此,這些蝶衣在用自然心中明白,見古皓然以為這效果很大,不由直接挑明了要結果,殺人之前幹什麼要那麼多話,又不是要用口水把對方淹死。

    古皓然見蝶衣問詢,而第一時間蜀王的面色變的更差,不由挑了挑眉暗中一盤算,低聲在蝶衣耳邊說了幾句話,蝶衣冷冷的看了對面的蜀王一眼,朝著暗處一揮手。

    只見一瞬間周邊的暗處立馬出現十幾條人影,這十幾個人什麼話也沒說,直接衝上前去,把所有這處的頭目都控制了起來,全部強行架著就向燃燒著熊熊火焰的吊橋走去,惹得眾可說不可動的大人物,都高聲驚呼了起來。

    同一時間古皓然嘴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朝蜀王道:「蜀王,我們之間雖有冤仇,不過我這個人一向大方,既然你給了我這麼好的回禮,那我也不是得禮不饒的人,你這命今天我是不要了,不過我相信我們不要你的命,也許會有其他人想要,那我就愛莫能助了。」

    蜀王見古皓然直說不要他的命,在一瞬間的放鬆後,頓時眉頭又皺了起來,這古皓然只要就這麼一出去,那想要他命的人不用說也知道是誰,頓時又急速開始掙扎起來,不料,拚命掙扎居然感覺到身體有了輕微的解放,頓時大喜的不動聲色的暗暗調息。

    蝶衣冷眼把這些都看在眼裡,由於是夜空下大面積的揮發,效果的確不能盡如人意,當下架起古皓然就朝吊橋上走去,那前方吊橋邊所有大人物,都已經被堆成一排攔在了吊橋這邊的必經的道路上。

    古皓然見蝶衣什麼多餘的話也不說,直接架著他的手臂往火裡帶,不由側頭朝蜀王笑道:「蜀王,不知道我們能不能再見面,如果還能再見的話,哪時候或許可以談談合作的條件,現在,恐怕我又要說同樣的一句話了,後會無期。」說罷不由高聲笑了起來。

    那蜀王見蝶衣等一行都朝吊橋走去,不由高聲命令道:「給本王把他們攔住,能留下那兩個人本王賞金萬兩,死活不論。」一邊快速的掙扎。

    蝶衣聞言見這個老不死的見自己等不殺他,居然還敢這麼明目張膽的下令,不由一聲冷含頭也不回左手向後一揮,手中夾著的短刃在夜空中一閃而過朝後飛去,同時腳下根本不停,支撐著古皓然就往前走。

    「王爺,小心。」

    「啊,王爺,王爺受了傷了。」

    古皓然只聽見背後紛亂的聲音驟然響起,咒人大呼大叫的聲音越來越高昂,不由回頭一看,見蜀王面色鐵青的站在當地,半邊臉上全是鮮血,仔細一看,居然少了半邊耳朵,正鮮血滴答滴答的往下流。

    古皓然當下不由哈哈大笑,更加擁緊了蝶衣,這蝶衣看似看不慣蜀王的囂張實則是為了為自己出氣,自己身上的傷口可是拜蜀王所賜,更何況古家在他的算計中吃了大虧,既然目前不能要他的命,那先要一個耳朵作為利息也還是不錯的。

    笑聲中蝶衣已經支撐著古皓然快速的走到吊橋邊上,古皓然看著眼前的熊熊烈火,不由抽了抽嘴角小聲朝蝶衣道:「這個,難道我們要從這火中衝過去?」一邊低頭看了眼深達十米左右的溝渠,不由臉色不斷的變換。

    蝶衣冷冷的恩了一聲,朝身旁的所有人做了一個手勢,那跟著她來的和跟著古皓然來的月堂中人,都快速的把所有大人物橫架在吊橋這方,把所有通往吊橋這邊的道路阻斷後,齊齊的站在了蝶衣的後方。

    蝶衣支撐著古皓然什麼話也沒有說,加快腳下的步伐就朝火中走去,古皓然猛的眨了眨眼後,側頭見蝶衣面無表情的同時更加的鎮定自若,那份堅定讓古皓然沒來由的感到心靜,當下也一聲不吭,咬牙就與蝶衣朝火海中走去。

    烈火,炙熱,古皓然不由下意思的抓緊蝶衣的手,蝶衣一手支撐著他,一手緊緊的回握著他的手,淡淡卻堅定的道:「閉上眼,跟我走。」說罷再度加力帶著古皓然加快速度就朝火海中走去。

    那看著幾人朝火海中走去的眾人,不由都吃驚的看著漸漸淹沒在火海中的幾人,連自己可以動彈都沒有覺察到,那熊熊的火焰把吊橋燒成一詭異的妖藍,眼看著所有人都進了火海,沒有了身影,沒有了氣息,沒有了一切,眾人不由震撼的張大了嘴,無法想像眼前發生的一切,已經勝卷在握的人為什麼會選擇**,這太詭異所思了。

    只有蜀王一個人臉色鐵青的看著消失在火焰中的幾人,憤怒的命令在眾人耳裡響著,卻無法命令任何一個人,這明顯已經衝入火焰中的人,還有什麼是需要他們去追捕的。

    熱,閉上眼睛的古皓然只覺得一瞬間全身熱的燙人,但是也只有那麼一瞬間的感覺,過後什麼都沒有感覺到,古皓然頓時睜開雙眼,見前方就是城門,而火海已經在他們所有人的身後。

    震驚,無法言語的震驚,古皓然側頭緊緊的注視著面無表情的蝶衣,從火海中走了過來,這樣匪夷所思的事情實在不能想像,雖然知道他的蝶衣一向神通廣大,但是這太讓人震驚了。

    那些身後跟著蝶衣的月堂中人,一個個本來抱著必死的決心跟著蝶衣過來的,此時見勝利就在前方,一個個不由睜大了雙眼像看神一般看著蝶衣,雖然什麼話也沒有說,但那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蝶衣見古皓然震驚的看著自己,不由一邊飛速的朝城門走去,一邊淡淡的道:「不是火。」

    這妖艷的藍色火焰是火也不是火,怎麼說呢,這火焰有點像冥火的特質,不是純粹的火焰,而是一種不知道什麼材料構造出來的東西,在這個時代這種異樣的東西是相當能震撼人的,沒有人懂更加沒有人明白,只知道那炙熱的熱度就代表著火焰。

    而在蝶衣的眼裡,是火不是火,一眼就看出來了,生在二十一世紀還有什麼東西不知道,那點小把戲不說別的,就是電視上看的也多,更何況蝶衣生存的殺手組織,專門有這樣搞這些的分部,用來有時候做脫身之用,要是蝶衣還看不出來,那早就不用混了。

    更何況這吊橋是唯一溝通裡郡城內外的橋樑,要是把它燒斷了,那裡郡的人根本就出不去,這樣大的錯誤,蜀王怎麼會犯,而且蜀王又是一個精於機關學的人,這些東西能製造出來並不是什麼了不起的。

    大門在眾目睽睽之下打開,火光在身後燃燒著,那驚才絕艷,耀目奪魂的兩人當先走了出去,那被耀異的火光襯的宛若妖精還是神仙一般的背影,深深的印在了此時眾人的心目中,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幾人從火海中穿過去,大搖大擺的出了城門,一時間都緊緊的盯著已經消失的身影,面上無不是震驚到了極致。

    「追,給本王追,快點,敢違抗本王的命令,殺無赦。」蜀王眼見著古皓然等人走了出去,不由一邊晃動著已經算比較靈活的身體,一邊狂怒的朝所有人吼道。

    沒有人動,眼前的這一幕已經超越了他們的理解範圍,所有人都眼睜睜的看著大開的城門,能從火中生存的人不是人是神,而他們信奉神明。

    大門開出,古皓然和蝶衣當先走出去,古皓然一抬頭見城門外悄無聲息的站著一隊人馬,看樣式是嚴正以待的,不由反手緊緊握了一下蝶衣,滿眼戒備的朝前方看去。

    只見那隊人中,當先那人張開雙臂滿臉笑容的道:「小弟,我們來接你,賺我們回去。」

    古皓然定了定神注視著前面一臉笑容的古浩清,不由嘴醬起一抹燦爛之極的笑容,重重點了點頭道:「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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