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朝堂風雲 文 / 周玉
古籬見月葭模糊地把他的指責帶過去,當下微微一笑也不在這個話題上做停留,淡笑道:「正因為本君不知道,所以才更想來湊個熱鬧,我想這不違反聖天的律法吧?」
聖天妃位高的君妃可以參議朝政,不過不能干預朝中大臣做出的決定罷了,這個時候古籬已經是女皇面前最高的妃位了,來旁聽絕對沒有問題。
月葭聽古籬這麼一說,不由微微皺了皺眉看了眼她下方的功親王,也就是她老爹,功親王幾不可見的搖了,這古籬來者不善,女皇有難的時候他都沒有露過面,這個時候卻剛剛那麼好的回宮,鬼才相信他什麼都不知道,純粹是來湊熱鬧。
這一舉動雖小,卻沒有瞞過古籬等的雙眸,古籬當下不等月葭開口,頓時哈哈一笑道:「怎麼,是不是有本君在場不好說的事情?這聖天有什麼事是本君聽不得的?就是女皇陛下可也沒什麼事瞞過本君。」
古籬一口一個本君,女皇的,完全把臉色鐵青的月葭一秋沒放在眼裡,其他有心機的還好說,知道古籬背景硬,看著他來鬧場都不開聲的站在一旁,唯獨站在月葭下方另一邊的一個二十左右的年輕男子眉頭大皺,此時忍無可忍地道:「什麼本君?女皇都已經垮台了,不見了蹤跡,你還什麼本君,本君的,我姐姐已經被眾人選定為下一任的女皇,你是被定為君妃,還是被立為太妃,都要我姐姐說了算,你囂張個什麼?」
「抿兒,不得無禮。」功親王至古籬到場後一句話也沒有說,此時緊緊地皺著眉頭訓斥著。
古籬哈哈一笑緩緩朝站在龍椅邊上的月葭走去,一邊走一邊道:「按照我聖天的律法,一日未下詔書一日就不得算數,本君可沒接到任何替換女皇的詔書,既然明郡王所說,女皇陛下已經失蹤,那麼這個時候本君才是聖天地位最高的人,月葭公主,本君認為你還沒資格站在這龍椅之旁,本君之側。」說罷,緩緩站定在龍椅左手方,冷眼掃過一臉惱怒的月葭,俯視著大殿中的眾人。
大殿上的眾朝臣等不由面面相覷,卻都沒有反駁古籬的話,古籬一口一個理都站在聖天的律法上在說,雖然現在大家都明白月葭是得了天下,可是按照律法還真如古籬所說,他是這個時候女皇不在後位份最高的人,這月葭還真沒資格站在他旁邊。
「你好大膽子,居然敢說這種話,好,給臉不要臉,就別怪本郡王不客氣。」年輕火氣大,見古籬當著這麼多人面前藐視他姐姐,頓時三步並做兩步就朝龍椅旁的古籬衝去。
「退下去。」月葭見他弟弟直衝古籬而來,不由臉色一變訓斥道。
話音還沒有落地,一道寒光一閃,那明郡王單膝一軟,頓時就朝古籬所在的方向跪了下去,古籬冷冷掃了這男子一眼,重重地一聲冷哼後淡淡地道:「好大的膽子,居然敢謀殺本君。」
那明郡王一個骨碌從地上爬起來,朝著古籬怒吼道:「你才……啊……」話才說了個開頭,身形一歪一跤坐倒在地,臉上瞬間冒出大滴大滴的汗珠,紅潤的臉色頃刻間變得蒼白。
大殿上的眾人齊齊一驚,仔細一看明郡王跪倒的膝蓋處,鮮血不停地流出來,頃刻間就染紅了他的衣袍,順著衣角處滲透出來,滴答滴答地沿著高高的台階流淌了下來。
功親王臉色一變快步搶過去,一把撕開明郡王的衣衫,只見他的膝蓋處一隻袖箭直接穿透了他的膝蓋,橫在膝蓋上,功親王一見面色大變,快速的止血召喚太醫,傷在這處怕直接會殘廢。
月葭公主臉色一變怒視著蝶衣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傷害朝廷郡王,來人,給本宮拿下。」
蝶衣和古皓然都還沒有說話,古籬一聲冷哼道:「有什麼直接沖本君來,本君這是正常防衛,你小小一個明郡王敢藐視本君就不說了,這皇台是你們能夠上來的?敢攜帶利器衝上來,就是誅你三族也不為過。」
功親王見他兒子已經疼暈了過去,不由伸手交給旁邊帶來的人帶下去後,一臉陰沉地瞪著古籬道:「好你一個秋衡君,本王給你三分顏色,你還敢開起染坊來了,含別人忌諱你門家的勢力,本王不懼,本王告訴你,這天下已經易主,從現在起已經是月葭的了,她就是我們聖天的女皇,你不過是昨日黃花,居然還敢在這大言不慚,好,本君就看看你門家到底能翻起什麼波浪來。」說罷快速地拍了三下手。
只一瞬間大殿外就衝進很多侍衛,正是禁衛軍,還沒等月葭和功親王發令,古籬站在高台上輕輕地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大,漸漸無比地張狂起來,月葭見狀微微皺了皺眉,瞪了功親王一眼,這可是要與古家為敵了,目前這可不在月葭的考慮範圍內,見此,沉吟了一瞬間下令道:「給我帶秋衡君和古少當家幾人回離宮。」
衝進來的禁衛軍齊聲應是後,就朝古皓然等衝來,自進大殿就一直沒有說話的古皓然,頭也沒回的緩緩抬起了手,只見那五指間夾著一枚令牌,金光閃耀下,頓時讓所有衝上來的禁衛軍都停在了當地。
月葭和功親王頓時臉色大變,功親王更是急忙伸手入懷中摸去,而雙眼與月葭卻齊齊盯著古皓然手中的令牌,那看似平淡無奇的令牌,就是能號令所有皇城禁軍的兵符。
「把殿上所有的侍衛都本君押下去,若有人敢反抗,就地格殺,把殿門給我封了,沒有本君的命令,這裡所有的人不得進出,如若有違反宅格殺勿論。」古籬一臉冷酷地命令道。
那禁衛軍們頓時高聲回應,如狼似虎地撲了上來,把大殿上所有月葭的親信給捉了個當場,這些禁衛軍本來就是皇城內最高級別的官兵,昨日月葭進宮之後他們一個個都預感到不妙,又見把所有的親信都替換了最關鍵的位置,不由都有點恐慌起來。
現在見古籬出面,又擁有兵符,不由一個個繃緊地心都鬆了開來,古籬出面那就代表沒什麼大的更改,於是更加賣力表現,收拾起月葭等的親信那叫一個麻利,一陣混亂後,禁衛軍押著原來大殿上的人退出大殿,並把所有的殿門都封上了。
大殿上的大臣們見形勢陡然變換,古籬居然控制住了一切,不由都無聲的退在大殿的角落邊上,現在看來古籬是有備而來,不由都靜觀其變起來。
「古籬,你居然敢偷本宮的令牌。」月葭一臉鐵青地看著古籬,那藏在身後的手開始不停地起來。
古籬收起冷酷的面容,優雅地一笑冷冷地道:「這兵符據本君所知是女皇之物,你一個區區公主從何而來?」
月葭見古籬貌似悠閒,說的話卻咄咄逼人,把她往有罪的道路上推,不由面色沉穩下來與古籬對視道:「好,就算這兵符不是本宮的,秋衡君,你現在的所作所為又是為什麼?控制兵符,控制所有的大臣,難不成你是想得這聖天的天下?本宮是被所有人擁戴上來的,秋衡君,本宮可不知道有任何人擁戴你做這個皇帝,你這才是謀反,真正的謀反。」
古籬見月葭反應極快地把罪名羅列到他頭上,不由緩緩勾起嘴角笑了起來,一直沒什麼表情地古皓然也微微輕笑起來,說了這麼多話,等的就是這個時候,不怕她反擊,就怕她不反擊。
月葭見古籬笑容古怪,不由微微退後一步戒備地看著古籬,半晌古籬收斂了笑容,俯視著所有文武大臣緩緩地道:「這次本君出使影束,我的侄兒在無意之中發現了一份很重要的東西,本君覺得這應該算是月葭公主你,被所有人擁戴為新皇的一份禮物,浩然,讀出來給大家聽聽。」
古皓然當下臉上帶著冰冷的笑容,從懷中拿出月葭通敵的罪證,當眾朗讀了起來,這一朗讀所有人的臉都齊齊變色,月葭和功親王更是臉色巨變,全身開始止不住的。
古皓然讀完手中資料後,遞給朝中幾個保持中立的元老大臣檢驗筆跡,一邊冷冷地道:「這是我從影束蜀王府裡帶出來的,現在影束蜀王和明皇已經開戰,蜀王公開反叛,我相信這些東西並不是無的放矢。」
「啊,我知道,我聽說過古皓然大鬧影束蜀王的封地裡郡,蜀王封城了十幾日就是為了捉偷了他東西的古皓然,對,這消息我聽說過,這麼看來古皓然偷的一定就是這東西,所以蜀王才那麼緊張,這一點是真的。」
「對,我也聽說過,還說古皓然和他妻子是從火中衝出城的,是有菩薩保佑的。」
「對……」
眾大臣在聽了古皓然所說的話之後,頓時都齊齊議論起來,從各個角度越來越證實這份東西不假,古皓然注視著幾個正在辯論筆跡的重臣,嘴角緩緩流露出淡淡地笑容,這就是他當初露出真面容的目的,就算蜀王消息封鎖的再好,總有露風的牆,就是要它流傳到聖天,果不其然現在派上用場了。
「月葭公主,不知道你怎麼解釋這個事情?」古籬冷冷地注視著面色蒼白的月葭,話鋒尖銳之極。
月葭面色一白嘴唇張了兩張正欲說話,那一直埋頭鑒定筆跡的幾個元老重臣,突然高聲道:「正是,正是月葭的筆跡。」這話音一落滿殿本來就在喧鬧的大臣們,頓時沸騰起來。
「好啊,我就說一個小小的公主居然有這麼大的能力來賑災,原來是起了這謀反的心,大逆不道,有違倫常。」
「賣國賊,這才是真正的賣國賊,居然裡通外國來謀奪我們聖天的位,賣國賊。」
「叛徒,叛徒,誅其三族才解這心頭之恨。」
「原來這早就是謀劃好了的,好一個月葭公主,好一場賑災的作秀,好一個蒙蔽世人的陰謀。」
「幸虧有秋衡君,幸虧有古家,要不然我們都還要被蒙在鼓裡,月葭,功親王,你們該碎屍萬段。」
月葭看著眼前群情憤怒的情景,任她再剛強、再精明、再果斷,也不由臉色蒼白的連連後退,朝古皓然聲色俱厲地道:「你敢動本皇,本皇已經在皇宮內全部佈置了本皇的人手,你要敢動本皇,本皇要你死無全屍。」這話說得已經有那麼點強弩之末的感覺。
古籬頓時哈哈大笑道:「月葭,本君要是沒有十全的把握,豈會到這裡來任你魚肉,你太低估我古籬了,你那些親信本君早就派人去收拾了,你,只剩下一個孤家寡人,居然還敢稱本皇,含死到臨頭猶不自知。」
月葭聽古籬這麼一說,再見古籬勝券在握的表情,不由全身地支撐不住整個身體,連連後退中,一個踩空從高高的台階上一個骨碌滾了下來,這激動的大臣們,特別是擁護女皇的大臣們,頓時衝上去就對著月葭公主拳打腳態一點也沒有了什麼君子風度。
「想到什麼地方去?」在大殿的角落處,蝶衣看著眼前面色鐵青的功親王,冷冷的攔在他身後。
功親王在看見形勢不妙的時候,就開始緩慢地往角落上撒,而眾人關注的目光只集中在月葭的身上,還真成功地讓他躲到了角落上,不過想要瞞住一直冷眼看著一切的蝶衣,實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功親王聽著背後冷冷地聲音,不由渾身一震,快速的一轉身就欲動手,不料,一道冷冰冰的武器已經直接抵在了他的脖子上,功親王這時才看見,站在他背後的是蝶衣。
蝶衣根本懶得跟他說話,直接匕首封住功親王的咽喉,讓其說不出話來,直接抵著他往後退在了大殿的正中。
「好了,風度,大人們,注意你們的風度,不管怎麼說他們一個是我聖天的月葭公主,一個師親王,你們可還是要給他們留點面子。」古籬看著大殿中央被揍的嗷嗷叫疼的月葭,不由優雅地笑道。
「秋衡君,這兩個叛徒要怎麼處置?還是跟他們一起的亂黨要怎和處置?我們現在可不能讓所有的亂黨溜了,趁這個時機要一網打盡。」一位武將模樣的人見眾人安靜了下來,頓時恭敬地朝古籬道,這個時候古籬已儼然是這裡最大的頭了。
古籬淡淡地笑道:「亂黨我已經下令捉拿,至於參與了這謀反一方的人……」
古籬話還沒有說完,一些本來跟月葭一個陣營的大臣們,頓時齊齊跪下滿臉後悔激動地道:「秋衡君,這不關我們的事啊,我們只是以為月葭是真心為聖天所有的百姓著想,所以才支持她,哪裡知道這個叛徒是早有預謀的,我們不知情,還請秋衡君念在我們不知真相,又對聖天王朝中心耿耿的情分上,寬大處理,寬大處理啊。」
古籬這麼淡淡地一說,頓時把以前支持月葭的人都嚇了個半死,這樣謀反的大罪被扣在腦上,月葭他們要誅滅三族,他們這些大臣可是誅九族的大罪,不由一個個就差把腦袋磕爛,對著古籬拚命的磕頭。
那些一直支持女皇和保持中立的,頓時都有點興高采烈地站在一旁看著這些人,剛剛還耀武揚威,現在就成階下之囚,這樣快速的改變,不由讓一些人感到很刺激。
古皓然和蝶衣站在一旁冷冷地看著大殿中發生的一切,這樣的直上直下九重天,確實落差太大,那被毆打在地上著起不了身的月葭,哪裡還有剛才的得意和威風,連他爹都沒有看她一眼,呆立在一旁看著這一切,古皓然和蝶衣不由對視一眼,微微地搖了。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莫過於此。
古籬淡淡地看著地上不斷磕頭的眾人,緩緩地道:「眾位大臣忘了,本君只是一個君妃,沒有決斷朝政的資格,何況,現在女皇已經自己退位,我為君妃也還前途未卜,這裡事情我說了不算,我看現在還是幾位元老大臣來決定吧,我沒什麼意見。」當下緩緩踱步就朝高台之下走來。
那些不斷磕頭的人哪裡能把自己的命運,交給勝利一方的人來處理,頓時有人高聲道:「按照聖天的律法,後宮妃位最高的有權利參議朝政,現在這個時候女皇雖然自動讓位,但是君妃依舊是君妃,秋衡君你現在是聖天份位最高的人,自然有權力決定任何的事情。」
那勝利一方的人對視一眼後,也齊聲道:「非常時期自然非常對待,聖天有前例,在第七代皇帝驟然駕崩之後,大亂的聖天王朝由後宮妃位最脯德行能力威望出眾的雲後代為監國,秋衡君不管哪一方面都足當的起這監國之職,還望秋衡君不要推辭,為聖天百姓著想,為聖天王朝分憂。」邊說邊所有的大臣都朝古籬跪拜了下來。
古籬不由挑眉看著黑壓壓跪了一地的大臣,那監國一言不過是笑言而已,沒想到現在真的被提了出來,不由淡淡地笑了起來道:「我之能力怎麼能夠跟雲後這大賢人相比,各位大人言重了。」
古籬話還沒有說完,一頭發鬍子全白的老頭站了出來,這老頭可是聖天的四朝元老,是女皇的親祖爺輩的,見皇帝都可不跪,一直靜觀其變地坐在一旁,此時顫巍巍地站起來,呼的一聲朝古籬跪下道:「國不可一日無君,朝政更不可一日荒廢,女皇無能,不足以擔當這位置所賦予的權利和職責,現在聖天危在旦夕,若沒有人在現在撐起整個聖天,聖天前途堪憂,古籬,本相看好你,望你不要推辭,為我聖天盡力。」
古籬見這老丞相對他跪下,一楞後輕聲歎了口氣,快速走上去欲扶起老丞相,老丞相卻堅持不起來,古籬不由搖道:「老丞相,老祖宗,古籬當不起你的大禮,這聖天,唉,古籬就先挑挑這擔子,還望老丞相和各位元老重臣,快速商議新帝的人選。」
站在大殿中的古皓然和蝶衣對視一眼,這老丞相可是人越老越精,這個時候已經剷除了月葭一夥勢力,整個聖天能夠跟皇室較勁的就只有他門家了,這老丞相跪求這一手,從好處想上是給足古籬面子,為古籬以後掌權撐腰,從壞處想可就是阻止古家自行稱帝,用古籬牽制古家,同時又要古家不得為古籬撐起,這才是真的高明,看來古籬也是明白了這一點,所以答應得很爽快,古家本就沒稱帝的野心,這樣的算計完全沒有必要。
大殿上的眾大臣見古籬答應,不由都歡呼起來,古籬復走回高台站在龍椅左側,看著倒地的月葭和功親王,冷冷地道:「把兩人打入天牢,等新帝繼位再行處決,至於他們的同黨,究其職位、親疏,依律滅三族到九族……」
古皓然看古籬開始發號施令,不由看了蝶衣一眼,蝶衣緩緩地點了點頭,兩人同時朝古籬看去,古籬不經意地朝二人點了點頭,當下兩人悄無聲息地退出大殿,門外所有的禁衛在看見那兵符之後,自動地讓開位置讓兩人離開。
「怎麼樣?所有人都控制住了。」走出大殿,古皓然見到方老爺子手下帶來的人,頓時詢問道。
「全部控制住了,已經交給禁衛軍處理。」
古皓然頓時點了點頭,他們帶入的方老爺子和月堂所假扮的儀仗隊,就是為了在不知不覺中混進皇宮,處理所有被安插在重要部位的月葭親信,有兵符在手製作的指令,所到之處所有禁衛軍全部聽令,那些月葭親信畢竟人數少,這禁衛軍收拾起來是勢如破竹。
「古籬那小子怎麼樣?為什麼沒有跟你們離開?」方老爺子過來見只有古皓然和蝶衣二人,不由皺眉問道。
古皓然朝大殿方面看了一眼,挑眉笑道:「我門家現在可是出了個權傾朝野的監國。」
方老爺子不由微微一楞後道:「這小子到底怎麼想的?」
古皓然微微一笑道:「外公不必為小叔擔心,小叔既然敢做這監國,自然就有非做不可的理由,這不過是很短暫的事情,等什麼時候新帝上台,小叔就可以得到永遠地解脫了。」
方老爺子皺眉一思索,頓時就明白了古皓然的意思,當下點點頭道:「那目前這麼嚴重的情況就讓古籬這小子去解決,我們也放心些,現在禁衛軍已經接手,我們是時候離開了。」
古皓然點了點頭,轉頭向蝶衣道:「蝶衣……」古皓然話才開了個頭,天空中一道影子飛落下來,蝶衣看了眼鴿子,面無表情地取過帶來的消息。
「賺山家父子派的上用場了。」古皓然在見到信鴿帶來的消息後,不由冷笑一聲拉著蝶衣快步朝皇宮外走去。
信鴿帶來的消息只有一條,冬楚君已經潛汰回聖天京城,現在正在十里之外的山家秘密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