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 節 第四百零九章 美女警花風清清來了 文 / 醉夢傷
隨著侯五爺話音落下,十幾個混混打手就將坐在那裡吃香蕉的我給圍住了,一個個摩拳擦掌。()這些混混打手中,好多都帶著小巧的砍刀,可以看出是定做的,這些看到上面都刻著兩個字「王侯幫」。
我一點也不緊張,我將最後一塊香蕉塞進嘴裡,站起身來,說道:「煞筆,我覺得你的腦子一定有問題,你的兒子也是,你全家不會是傻子基因代代遺傳吧?我是超級賽亞人,就你這些蝦兵蟹將,也想對付我?」
侯五爺本來的手勢的意思,只是先我給包圍起來,可是我的這一句話,讓他徹底怒了,雙手拍了一下,怒道:「上,不要留手!」
距離我最近的兩個混混打手,朝前走了一步,揮起小砍刀,超著我的身上砍去。
「警察,都給我住手!」
一隊荷槍實彈的武警也衝進了520號總統套房,衝在最前面的是一個熟人,正是上次我在銀行裡所見的那個「陽痿神經病患者」田一誠,那個追求警花風清清的田一誠。
而這個時候,我很輕巧地躲開了那兩個混混打手的砍刀,一腳一個將他們踹到在了地上,其中一個更是被踹到了田一誠的身前。
田一誠此刻身穿警官服,看上去倒是也很英武,他看向我,眼中寒光一閃:「是你?」
「對!你不是上次那個陽痿神經病患者嗎?」我將視線轉向了田一誠的襠部,搖了搖頭,說道,「不過,你現在的陽痿情況好像更嚴重了,只有我一個人能治好。」
「閉嘴!」田一誠臉色瞬間變得紅了起來,身後的警察同事一個個都強忍著笑意,而侯五爺的一些混混下屬更是笑出了聲。
這個時候,侯五爺主動上前,開口問候道:「田隊長,你好,上次在夜總會玩得開心嗎?」
「原來是五爺啊,上次多謝你的款待。」侯五爺這麼一插嘴,讓田一誠從尷尬中恢復了過來。
「客氣了,田隊長,就是這個人打傷了我兒子,我正想將他帶去公安局呢,現在你來了,正好幫我把他關在監獄裡,這種惡徒最好是判個死刑。」侯五爺指了指再次拿起一根香蕉大快朵頤的我,一臉的怨毒之色。
田一誠看著依舊「沒心沒肺」的我,冷笑一聲,回答道:「侯五爺放心,我們刑警第二大隊一定會秉公執法,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的。」
「那就先謝謝田隊長,下次來豪門世家夜總會的時候,我侯某一定會熱情款待田隊長。」侯五爺做了一個撤走的手勢,率先走了出去,說道,「走,回去!」
侯五爺一走,那些混混打手們也都像一窩蜂一樣躥了出去,包括那兩個黑衣大漢和華服中年人蘇昊海也邁步想要走出520號客房。
「煞筆,你等等,我有話問你。」
我一個箭步邁步向前,直接擋在了華服中年人蘇昊海的身前。
「你……你想幹嘛?這裡有警察的,不要亂來啊!」蘇昊海嚇了一跳,退後了一步。
「張濤,你最好老實點,不然別怪我們警方不客氣了!」田一誠也在這個時候跳了出來,一副正義十足的樣子。
我看都沒有看田一誠一眼,而是朝著蘇昊海,皺著眉頭問道:「你是蘇珊的父親?」
「我……我和那個小賤人沒有關係的……」
蘇昊海的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我一個大耳刮子給扇倒在了地上。
「那我打了你,就不用擔心我的蘇珊美女總裁生氣了!」
我的速度很快,田一誠等人根本就沒有來得及阻擋。
田一誠見我竟然如此囂張,在他們這些公安幹警面前還敢肆意打人,抽出手槍,指著我,說道:「再敢傷人,我就一槍崩了你!」
「我是超級賽亞人,你殺不了我的,不信,你可以試試!」我遞給田一誠一個挑釁的目光,然後也不管田一誠的反應,將地上的蘇昊海一腳踹出門外,說道,「別讓我再見到你欺負我的蘇珊女朋友,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我並沒有用力,所以蘇昊海雖然被打,但是也沒有受傷,連滾帶爬地逃出了520號客房。
而田一誠在周圍其他警察的勸阻下,也放下了手槍,「張濤,你涉嫌故意傷害罪,我代表警方現在將你依法逮捕。」
「哦,你是要帶我去上次的公安局嗎?」我根本沒有絲毫畏懼,而是問了一個毫不相干的問題。
「小子,你犯了法,肯定要去公安局了,看來你還是一個慣犯啊!」一個中年胖警察冷笑著回答道。
「那咱們現在就走吧,我早就想去公安局找漂亮警花風清清了,兩天不見她,如隔三秋!」我很是自覺地奪過胖警察手中的手銬,給自己拷上。
「田隊長,這……」所有的警察都傻了眼,怎麼會有這麼自覺的嫌犯啊,他當戴手銬是小孩子過家家啊!
田一誠的臉色變了變,他看到我這麼知趣,以為我害怕了,於是陰沉著臉,吩咐道:「帶走,收隊!」
我就這樣在眾警察的「簇擁」之下,邁著輕快的步伐,坐上了我心裡所謂的「警車」。
在將我押走的路上,一個實習的年輕警察偷偷地問一個老警察:「咱們為什麼不抓那個侯五爺,我覺得他也是壞人啊!」
老警察看了看前方田一誠所在的警車,壓低了聲音,說道:「少說話,多做事,你會懂得!」
這讓年輕的小警察一頭霧水,但是又不好意思繼續詢問了。
警車一路暢行無阻,我一路上心情也是比較愉悅的,因為我馬上就要見到那個美女警花風清清了。
當警車到了公安局的大院裡之後,田一誠打開關押我的警車車門,「下車了,老實點!」
田一誠本來是想給我一個下馬威的,但是他忽然覺得眼前一閃,眼前的張濤不知道怎麼得就下了車,而他田一誠卻被手銬拷在了警車車門的把手上。
「你的手銬還給你,美女警花風清清呢,我想她了,我要見她!」
你敢襲警?」田一誠的臉色頓時被氣得通紅,他暴怒之下,猛地往前一竄,可是卻差點車門給拉到。
「錯了,我這叫物歸原主,這個手銬本身就是你們的,現在我還給你,我這是做了好人好事,知道麼!」我問完之後,立即搖了搖頭,接著說道,「抱歉,我剛才忘記你是神經病患者了,這些你肯定不懂。」
田一誠徹底惱了,可是他情急之下猛地一掙,又被車門給撞了一下,怒吼道:「抓住他!」
所有的警察也在這個時候反應了過來,都衝了過去將我團團圍住,有幾個警察甚至拔出了手槍,一臉戒備地注視著我。
我沒有一絲緊張,反而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說道:「大家都是文明人,何必動刀動槍的呢?」
「你別亂動!」其中一個警察,一臉謹慎地用手槍指著我。
我心中笑了笑,一反常態,很是聽話地點了點頭,回答道:「好,我不亂動!」
這時,所有的警察見我沒有一絲反抗的意思,也就都收起了手槍,但是仍然一臉戒備地包圍著我。
「放鬆點,不要這麼緊張,作為一名神醫,我可以告訴你們,你們每天都這麼緊繃著神經的話,會減壽的,真的會減壽的!」我隨意地打量著眼前的**個警察,精神力在他們身上掃瞄著,不僅暗暗搖頭歎息,弄得一群警察個個面面相覷。
不過我接下來的話,讓他們一個個的更加不淡定了。
「你看你們這些人,幾乎每個人都有或大或小的身體隱疾。」我指著一個胖一點的警察,搖頭說道,「就說你吧,肥胖症也就算了,最關鍵的是你的肺部目前已經在潰爛了,吸煙有害健康,穿越火線上天天提示,你會不知道?」
「你不用儀器檢查,都能看出我的肺部有問題了?」胖警察一臉的不可思議,他從不在人前吸煙,都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一個人默默吸煙,減輕壓力的。
我沒有回答胖警察的話,而是將手指向那個新來實習的年輕警察,以告誡的口吻說道:「還有你啊,手-淫太過度了,如果你再不加以節制的話,你身後的那個神經病陽痿患者就是你的榜樣。小擼怡情,大擼傷身,強擼灰飛煙滅,要節制,不然以後你就算是有了老婆,你那玩意也沒有多大用了。」
年輕的實習警察也是心裡驚訝地無以復加,他最近確實因為自慰過度,導致他的小兄弟都萎得不行了,可是這個男孩是怎麼知道的?
我的話語剛剛說完,還被手銬拷在警車車門上的田一誠終於忍無可忍,怒道:「快過來給我打開手銬,你們這群廢物都傻了嗎?」
田一誠這一怒吼,才使得所有警察在此刻反應了過來,然後胖警察立即過去掏出鑰匙來,幫田一誠打開了手銬。
正當田一誠陰沉著臉想要發作的時候,我卻忽然再次開口說道:「對了,我想咨詢一個問題,你們怎麼還不帶我去審訊室啊?」
在所有的警察鬱悶加無語的多重心態下,我終於如願以償地被「請」到了公安局的二號審訊室。
雖然是我主動要求去審訊室的,但是我到了審訊室之後就不願意了。陣宏華劃。
「為什麼審訊的人不是那個美女警花呢?」
……
我的問題,比他們警察審訊嫌犯的問題還要多,這讓田一誠惱羞大怒。可是,在經過幾個人一起用警棍教訓我不得,反而因為各種巧合,這幾個人互相將自己的人打傷了的事故之後,田一誠也沒有辦法了。
就這樣,半天的時間就過去了,可是到了下午,田一誠他們也沒有從我口裡問出一句話。因為不管問我什麼問題,我都會說,「只有那個美女警花,風清清來了我才會回答……」
「張濤,你不好好配合警方調查,算是數罪並罰,你等著法律的制裁吧!」田一誠無奈之下,只好摔門而出。
我看見田一誠走出了門口,說道:「我告訴你,精神病陽痿患者,你的陽痿症狀越來越嚴重了,再這樣下去了,你這一輩子就一直是陽痿患者了,這不是關鍵,關鍵是你的那玩意會慢慢地縮小,直到最後退化,很可怕的!如果你現在找來漂亮警花風清清,我可以考慮半價給你治療。」
田一誠聽到我這句話的時候,剛走到門口,這差點讓他摔倒,不過他的心裡卻暗暗震驚了起來,因為他父親給他找了一個全國聞名的男科專家,也是這樣說他的陽痿症狀越來越嚴重,可能會出現萎縮的情況。
田一誠眼中流露出了猶豫的神色,雖然我之前打過他。但是,在他心裡,治好陽痿肯定比面子要重要若干倍。
田一誠深吸了一口氣,拿出手機來,撥通了風清清的手機,「清清,是我,一誠,這裡有個嫌疑犯張濤,就是上次那個,他點名要你審訊他。什麼?你已經來了,要將他釋放了?」
電話掛了,田一誠的臉色變幻不定,他回到審訊室裡,對我說道:「我已經通知清清過來了,希望到時候你可以幫我治療一下。」
「嗯?你真的相信我能治好你的先天陽痿啊?」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的我,一臉好奇地掃了田一誠一眼。
「對,希望你能夠守信用,我考慮好了回去找你的。」田一誠這次出人意料的冷靜,對於我的冷風熱潮,一律當做沒聽見。
「五百萬!」我心中笑了笑,直接說出了一個價格。
「你這是搶錢嗎?」饒是田一誠陰險冷靜,也被我的要價給嚇住了。
我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淡淡地說道:「你如果嫌貴,不願意治拉到!」
「張濤,我是風清清,有人要保你出去!」
正當田一誠猶豫不決之際,一聲悅耳清脆的女聲從門外傳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