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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零一章 ,出發(二十四) 文 / 牛仔西部

    看到報紙裡的這張圖片,我們這一車人都噤聲了,真心的,一句話都講不出來,原來在幾十年前,這個小攤位就存在了,但是它的存在太過詭異,恐怕沒人能說得清楚。(爪譏書屋

    難怪老余一看見這個攤位就嚇成這個樣子,換做任何人估計都不可能鎮定。

    一件事物但凡超脫出了正常理解範疇,就會被列為神秘事件,從而上升到神鬼傳說的行列當中。當然了,如果真是神鬼傳說到好辦了,老陳我肯定掰扯清楚了。

    這時候小賤就問:「我說老余,這事兒真他奶奶的邪乎,你是不是早防備著這手呢,不然扶手箱裡也不可能放一張這樣的報紙。」

    老余苦笑:「這事兒早就不新鮮了,報紙也就是個解悶的東西,有時候哇,太多的事情也沒必要解釋的太清楚,太清楚了反而不好。總之,剛才的小攤位不吉利,所以我不叫你們看,生怕看一眼,就把人的魂兒給勾走。」

    小賤撓著後腦勺,一臉的便秘狀:「勾不勾魂兒的先不扯,老胡我對時間靜止這檔子事兒挺感興趣,老余你要是知道就給我們講講,反正這長路漫漫的,呆著也是無聊。」

    老余又喝了一口礦泉水,呲牙笑了:「我又不是科學家,恐怕解釋不了時間靜止,不過呢,事情經歷的多了,就摸出了竅門,要說時間靜止,其實也沒啥可稀奇的,無非就是地球空間磁場的緣故。你看那個小攤位沒,很可能那裡的空間磁場,跟咱們所處的不太一樣,這個磁場能把幾十年前的事物都記錄下來,然後時不時的播放一傢伙,就跟放電影一樣。」

    這話聽著可真新鮮,也就是說,原先那個小攤位應該是真實存在的,但隨著時間的發展,兩夫婦早就不知去向了,但他們的身影已經被空間磁場記錄了下來,不定時的就能顯現,就跟幻境一樣。

    其實老陳我也在一些課外讀物上看到過一些未解之謎,也有空間磁場類的。只是沒想到今天能親眼看到,說真的,我內心著實興奮了一把了,不由自主的又扭頭向後看了一眼,但可惜的是,什麼都沒看到。

    此時,開車的蕭大瞎子說話了:「這個解釋挺合理,別看咱們生活在地球上,但稀奇古怪的事兒多了,你沒看見,並不代表它不存在。有甚者比這邪乎的還有。只是絕大多數,都沒辦法用科學來證明而已。」

    老餘點點頭:「的確是這麼回事兒,話說我半年前去過一次西藏,直接穿越了整個中國,那一路上遭遇的事兒呦,說都說不清,現在想起來,頭皮還發麻呢。反正就一句話,咱們人的這雙眼睛,能看到的東西太有限了,你要想知道更多的東西,就得出去走走,就得自己去發掘。」

    一句話說完,車裡的氣氛可就上來了,小賤咋咋呼呼的說:「我說老余,你不如給我們講講你去西藏的事兒,咱都是剛出家門的小家雀兒,不知這水深水淺,我們也長長見識。」

    老余笑了:「你小子說話有點意思,行,既然你們想聽,那我就說兩個。」

    我也來了興致,從包裡掏出了乾糧和熟食遞過去,掐媚的笑:「先墊吧點兒,說話有底氣。」

    老余也不推辭,接過去,三口兩口吃的迅速,我們都等著他。

    就連不愛言語的冰妃和萬里雲都挺直了腰板,眼睛裡有光。

    「我尋思尋思,該從哪兒說起呢?」老余吃飽喝足之後沉吟了一下,隨後一抬頭,說:「算了,從頭說吧,當時我的乘客是四個藏族人,三個男的一個女的,三個男的是哥哥,女的是妹妹,而那個妹妹在東北,因為一場事故癱瘓了,你們也知道,癱瘓的人坐飛機需要的手續很多,所以這幾個藏族漢子就包了我的車,準備走長途回西藏,把妹妹安頓了。」

    「車子從長春往西南方向開,一路上倒也相安無事,兩天後我們就進入了山西境內,當時走的是208國道。說真心話,進了山西我就加了小心,為啥,因為山西的盤山路太多了,路窄,陡峭,並且運輸煤礦的大卡車太多,有時候一個轉彎,稍不留神就能把小車擠下懸崖。那時候公路條件很差,連路燈都不多,更別說電子監控了,大晚上的要出了墜崖事件,那就自認倒霉,大車司機看都不看,直接走自己的。」

    「我記得那年下著小雪,我們在攀爬山路,好在是白天,路況還行,過往的大車輪胎上都上了防滑的鎖鏈,速度降到了最低。但是等到了晚上,怪事就出現了,我就發現前面一輛大車非常的邪性,走不了十米就得憋火,不足一百米的路程,足足憋了七八次,我拉著四個藏族人可是趕路呢,總這麼下去沒把我急死,想在一側超車都非常困難,因為拉煤的大車一輛跟著一輛,沒有間隙不說,我還得躲著人家,要是一不留神給我砰一下,我就進了懸崖了。」

    「我沒辦法,只能一步步的跟著,那時候雪片可就下大了,還刮起了風,崇山峻嶺中打著呼哨,到處都是白茫茫一片。那時候做副駕駛的是四兄妹中的老大,藏族名字叫白瑪次仁,他猛地抬起了胳膊,指著前面大車頂子上,說,老余,你看,那兒蹲著一個人。」

    「前面的大車裝的是煤礦,車邦離地面得有三米,上面遮蓋著黑色的帆布,四角勒著麻繩。然而在帆布之上就蹲著一個人,渾身都蓋著雪花,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當時我挺費解的,心說這不是抽風嗎?這麼冷的天,不在車廂裡暖和,怎麼跑帆布上蹲著呢?我正納悶呢,大車又憋火了,這次沒有當下啟動,而是正副駕駛同時推開了車門,緩步走了下來。」

    「我在後面,亮著大燈就等著,心說可能是檢修一下毛病,總這麼憋火誰也受不了。但令我驚駭的一幕發生了,原本蹲在車頂的那個人突然站了起來,但是下車的兩個人卻沒有注意他,並且兩個人手裡攥著一套新衣服,應該是一套嶄新的西裝,一人拿著褲子,一人拿著褂子。兩人在大車四周轉悠了一圈兒,然後重新來到了車頭,後面的事情我就看不到了,反正等他們再回來的時候,西裝不見了。」

    「大車再次啟動,這次速度非常快,一下衝了出去,我心裡咯登一聲,因為車頂上還站著一個人呢,這麼快的速度,還不把他摔下來。可是邪**兒出現了,在大車開出沒多遠之後,那個站立的人突然就消失了,就跟從來沒出現過一樣。我啟動了車子開始向前開,大約三十多米的時候,就看到路面上鋪著一套西裝,被壓的滿是雪片和輪胎印。原來,兩個司機是把西裝鋪在了地上,專門用大車壓過去。」

    老余看著我們說:「雖然我不懂怎麼回事兒,但壓了西裝,車頂子上的那個人就不見了,我感覺這其中是有聯繫的。等轉過天來,我們出了山西的地面兒,在一個飯館兒吃飯,有幾個大車司機就談論,說昨天晚上在盤山道誰誰誰墜崖了,但可怕的是,這次墜崖不是車禍,而是鬧鬼了。」

    說道這裡,蕭大瞎子變毛變色的說:「鬧鬼?!車頂上的那個人就是鬼吧?」

    老余眼中有些慌亂,說:「那幾個大車司機說,之所以鬧鬼,是因為墜崖的車在盤山路撞死過一個人,壓西裝是在贖命,壓過去,就相當於還了一條命,那鬼就不會找事兒了。但可悲的是,那兩個司機貪小便宜,壓過去之後,又返回去把西裝撿了起來,那意思不能糟踐東西,可就是因為這個,這輛大車當晚就衝下了懸崖,據目擊證人說,車不是開下去的,因為路上有很多剎車印,一看就是在阻止輪胎的轉動,但大車就這麼一點點擦著路面掉下了懸崖,就跟後面有什麼東西再推一樣。」

    老余講的雖然平淡,但我們幾個聽眾,感覺後背都涼颼颼的。那種壓抑和恐怖的氣氛已經蒸騰了起來。這種事情比較典型,殺人償命欠債還錢,被推下懸崖也沒什麼可說的。

    「這件事兒,聽著稀奇,其實並不嚇人,因為我只是一個旁觀者,所以當時也沒多害怕。但是緊接著,我們就穿越了陝甘寧三個省市自治區,進入了青海省著名的柴達木盆地。」

    老余說道這裡,眼神中有些飄渺的意思,貌似在回憶什麼:「柴達木盆地其實是個很美的地方,沿215國道向南,經阿克塞,越過海拔3644的當金山口,到大柴旦,繼續向南直奔格爾木。沿途戈壁灘,雅丹地貌,小湖,藍天白雲,禿山荒地,各類風光目不暇接。那時候我就在想,其實做一個黑車司機也挺好,能賺錢,也能領略大自然的風貌。」

    緊接著他話鋒一轉:「可是到了當天晚上,我又碰到了一件事,這件事無比的荒誕詭異,至今我都沒弄明白。」

    我一抬眼,費解道:「老余,你又碰到鬼了?」

    誰知老余卻搖搖頭:「鬼?或許是吧,但我感覺它更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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