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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43章 這叫大人物 文 / 門人閃

    更新時間:2013-09-07

    「整件事情的經過我已經知道。」阮甲面無表情的看著陳亮,說道:「我只問你一個問題,是不是你故意安排的?」

    他並沒有指出故意安排什麼。但陳亮不是笨人,知道阮甲的問題所指。

    他本來想否認或辨駁,但一接觸到阮甲凌厲的眼神,所有底氣瞬間洩光,這個男人他招惹不起,根本不敢得罪。

    所以,他只好實話實說,免得惹起阮甲的不滿。

    陳亮像個鬥敗的公雞一樣垂下了頭,低聲說道:「甲哥,對不起,我錯了。」

    阮甲的目光頓時就冷了下來:「我贊成你去追求自己喜歡的女孩子,但不贊成你使用陰謀手段。既然你確實做了對不起人家的事情,現在就欠人家一聲道歉。」

    「甲哥,我——」陳亮努力的想保留著最後一絲顏面。如果他現在當眾向衛安寧和趙雅歌道歉,他所有臉面就會丟盡。

    「道歉!」阮甲以不容違抗的口吻叫道。

    陳亮感覺得到阮甲已經開始生氣,他心裡的最後一絲希望也突然熄滅,再也不敢心存僥倖,趕緊低垂著腦袋,對衛安寧和趙雅歌說道:「對不起。」

    「誠意不夠。」阮甲盯住他,說道:「你得罪了誰,就應該真摯的直視著對方的眼睛,慎重的把自己的歉意表達出來。」

    陳亮心裡一窒,差點一口氣順不出來。

    由於他深知阮甲的背景,以前就一直想方設法對阮甲進行討好,因為如果得到阮甲的支持,他在這所學校便能橫行無忌。

    阮甲顯然看到了他的誠意,毫不猶豫的接納了他,然後陳亮便由一個無名小卒在商大迅速崛起。這個過程從他成為商大的大一新生算起,僅僅用了不到半年時間。

    可以說,他現在能成為橫行商大的一個風雲人物,一方面是自己的努力,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他倚靠著阮甲這個稱雄商大的霸王,否則,他可能早就被別人一腳踩下去。

    所以,對阮甲,陳亮一直保持著應有的畏懼和崇敬。

    可是,就是這樣一個讓他既畏懼又崇敬的人,一直被他像神一樣貢奉著,今天卻幫著別人狠狠踩了自己一腳。

    陳亮暗自對阮甲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阮甲狠狠撕碎。

    可是,他卻連一點反抗之心都鼓不起來,因為他知道,如果得罪了阮甲,自己很快就會倒霉——在這所學校混不下去倒還是其次,像他這樣的世家公子,能否大學畢業其實不是多麼重要。問題是,萬一得罪了阮甲,並不是他果斷退學就沒事,很有可能,他會因此牽連到自己的家人。

    阮氏的實力,從來沒人敢忽視。

    無論心裡有著怎樣的想法,陳亮依然得照著阮甲的指示去做。

    他努力的抬起頭來,拋開一切羞恥和尊嚴,直視著衛安寧和趙雅歌,說道:「對不起,我錯了,我向你們真誠道歉。」

    「你錯了?」衛安寧甜美的笑看著他:「你錯在哪裡,能不能說明白一些?」

    陳亮氣得肝都痛了,但還是不得不厚著臉皮回答衛安寧的問題,說道:「我錯在不該對你們使用陰謀手段。」

    「什麼陰謀手段啊?你能不能再說清楚一點。」衛安寧繼續笑著問道。

    陳亮羞愧得要死。他現在可是當著整個飯店圍觀者的面,當眾承認自己究竟做過什麼——不難想像,這一刻起,他的名聲就徹底臭了。

    但即使這樣,也遠比得罪阮甲划算得多。

    陳亮深吸一口氣,努力穩住情緒,說道:「我錯在不該派人過來騷擾你們,然後假裝過來救場,以此博取你們的好感——」

    陳亮感到自己很委屈,委屈得想哭,卻哭不出來。

    「覺得自己很可憐,是不是?」衛安寧冷笑起來,看著陳亮那張哭喪著的臉,說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你現在的下場不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嗎?還好意思在這裡扮委屈,你不覺得丟人,我都替你感到丟人。」

    陳亮恨不得把衛安寧撲倒在地上狠狠蹂躪一番,但仍然只能像個縮頭烏龜一樣,一聲不吭,垂頭喪氣的接受衛安寧的指責。

    倒是阮甲突然替他求情,看著衛安寧,說道:「既然人家已經認錯,這事就這麼算了吧。」

    衛安寧仍是一副不肯罷休的架勢,說道:「這事我可作不了主,他得罪的人又不是只有我一個。」

    她把目光轉向丁浩:「還是由你拿主意吧,你覺得這事應該怎麼處理?」

    丁浩苦笑。衛安寧把皮球踢向他,不是明擺著要為他樹敵嗎?他才不吃這一套,說道:「既然人家已經認錯,斤斤計較不太好。」

    言語間,把衛安寧狠狠打擊了一番,指責她小肚雞腸。

    衛安寧當然聽出了他的這番暗喻,但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並沒有當眾發飆,說道:「既然丁少這麼大度,我還能有什麼意見。」

    「既然這樣,這件事情就這麼過了。」阮甲笑著說道:「你們都是我的朋友,都略給我一些薄面,你們的恩怨就此罷休,以後大家可以假裝互不認識,也可以不打不相識,就不要再彼此記恨了。」

    聽了他這番話,丁浩忍不住再次審視起阮甲這個人。

    他在說出這番話時,語氣雖然顯得很溫和,態度卻是非常霸道強硬。

    什麼樣的人說什麼樣的話。能以這種態度說出這番話,說明這個阮甲的背景已經深厚到可以對別人頤指氣使的地步。

    接著,阮甲把目光轉向陳亮身上,說道:「這件事情是個教訓,以後學著收斂一些,我不喜歡自己的朋友耍陰謀,好自為之吧。」

    陳亮臉上的肌肉一陣抽搐,但仍然得勉強擠出一絲感激的笑意,說道:「謝謝甲哥。」

    阮甲點一點頭,說道:「這裡沒你什麼事了,帶著你的人撤了吧。」

    陳亮木訥的應了一聲:「是。」

    然後,他便灰溜溜的帶著那群小弟離開。

    阮甲盯住陳亮離開的背影,表情變得玩味起來,似乎正在醞釀著一個極大的陰謀。

    然後,他轉過身,笑看著謝朝霞,說道:「想不到堂堂的謝大小姐,遇到這種小事還要找我求助。」

    「誰讓他是你的人呢,我有什麼辦法。」謝朝霞笑著說道。

    阮甲意味深沉的看了謝朝霞一眼,說道:「如果把你的身份亮出來,其實比我還管用,可惜你太低調。」

    聽了他這句話,李松濤的表情就顯得詫異起來。

    剛看到謝朝霞的那一刻,他就對這個女孩子產生了好感,再經過丁浩的縱恿,他便產生了想要追求謝朝霞的心思,然後在謝朝霞隱晦的警告下懸崖勒馬——本來他還覺得,謝朝霞這娘們裝逼,一個小姑娘在大爺面前擺什麼譜,表現得這麼高傲幹什麼?現在他才發現,原來人家確實有著十足的底氣,人家覺得自己根本不配。

    這樣一想,李松濤便是滿心滿肺的苦澀,暗暗苦笑了一下。

    「低調也有低調的好處啊。」謝朝霞與阮甲對視,笑著說道:「像你,作風高調,人人都知道你的身份,很多人就會想方設法的想要巴結你,整天被人糾纏,這樣活著難道不累?」

    阮甲苦笑,不再說話,默認了謝朝霞的挖苦。

    謝朝霞瞄了一眼還在虎視眈眈的那群圍觀者,對丁浩等人說道:「這裡是呆不下去了,被人像看猴子一樣看著,吃飯都沒胃口。」

    「那我們可以到樓上開個包間,我請客。」李松濤笑著說道。

    李松濤的家底還是挺豐厚的,雖然現在人比較多,但請次客倒不至於把他請窮。而且,他也希望借助這個機會結識到阮甲這些人,不管對自己以後有沒有幫助,至少可以套份交情,倒是免去了他們以後主動過來招惹自己的可能性。

    謝朝霞還沒開口,阮甲便笑著說道:「既然有人請客,這頓飯當然要吃,不過我提議,大家到別處去吃。離這裡不遠也有一家飯店,味道還不錯。」

    鬆鬆濤有些不解,心想這不是現成的嗎,幹嘛要捨近求遠?

    謝朝霞也對阮甲的提議感到有些好奇,問道:「你不會是個專門跑過來替其它飯店招攬客人的皮/條客吧?」

    阮甲沒想到謝朝霞竟然會這樣誹謗自己,不得不把原由解釋清楚,說道:「知道這家飯店是誰的嗎?就是陳亮他家的。你們和他剛發生過衝突,如果還在這裡吃飯,他雖然不敢在飯菜裡投毒,但卻不能保證,他不會吩咐服務員往飯菜裡隨便吐幾口口水。」

    謝朝霞很沒風範的大笑起來:「你未免把別人想得太無恥了吧。」

    阮甲唇角一撇,說道:「因為我本身就不是一個多麼高尚的人,所以總喜歡以最惡毒的思心去揣度別人。人生在世,處處都需要小心謹慎,我們才更不容易被人計算。」

    他淡淡笑了笑,說道:「我相信只要有我在場,陳亮就不敢這麼做,但相信不等於事實——所以,我們最好到別家去吃。」

    「那,我們剛才已經在這裡點了菜,要不要付錢啊?」衛安寧一臉『天真』的看著阮甲,問道。

    阮甲便笑:「菜還沒端上來,要付什麼錢?」

    他轉過頭,問仍然不知所措的等在一旁的飯店經理:「對吧?」

    飯店經理連連點頭:「對,對,飯菜還沒端上來,不用付錢。」

    丁浩那一桌雖然已經上了一個素菜三碗米飯,但東道主的李松濤還是決定,藉著阮甲的氣勢吃頓霸王餐,也沒有付錢就跟在阮甲身後出了飯店。

    由於衛安寧在和陳亮的較量中不斷得到高人相助,懸念迭起的取得最終勝利,現在的衛安寧開心得就像是一隻發情的老母雞。

    她快樂的圍到丁浩旁邊,問道:「你是怎麼看出來,之前的事情是陳亮一手策劃的?」

    「痕跡太明顯。」丁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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