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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79章 這個男人很可怕 文 / 門人閃

    更新時間:2013-09-18

    「就算那次暗殺是汪丙昆策劃出來的,人家也把事情做得滴水不露,讓人看不出任何破綻。僅憑這一點,汪丙昆這個人就值得讓人佩服。」謝朝霞說道:「而且,事情已經過去這麼多年,這些已經不重要了,誰還會去追究那些舊谷爛芝麻的陳年往事啊。」

    「也是。」丁浩說道:「後來呢,後來怎麼樣?」

    謝朝霞知道丁浩是指什麼,答道:「汪丙昆和蕭家聯姻以後,很快從黑道上洗白,開始創辦企業。由於我外公和蕭保倉的關係不錯,我外公也想藉著這個契機在蕭保倉身上拉攏到更加政治資源,所以在汪丙昆洗白辦實業的過程中也幫了不少忙,然後汪氏企業開始迅速膨脹。不過,由於起步太晚,汪氏現在在商海依然排不上號,但因為背後有著蕭保倉這座靠山——蕭保倉雖然已經從軍區首長的位置上退了下來,但掌握的人脈還是極其廣泛的。有他在背後撐腰,丁氏又經過了二十多年的積累,這些年更是如虎添翼,發展得非常迅速。」

    丁浩笑了起來,說道:「難怪汪肆敢這麼囂張,原來是有一個曾經當過軍區首長的外公在給他撐腰啊。」

    「是啊,每個人只要敢囂張,肯定都有一些可以依峙的資本。」謝朝霞說道。

    「汪丙昆這個人怎麼樣?」丁浩問道。

    他有一種預感,覺得兩人遲早都會見面。所以丁浩很想在謝朝霞這裡多打探一些汪丙昆的情況,有備無患,防患於未然。

    「別人在背後都喜歡把他稱為笑面虎。」謝朝霞答道。

    丁浩立刻就想起了歷史上和汪丙昆性格非常接近的一位大臣,口蜜腹劍的唐朝宰相李林甫。

    這傢伙表面上對誰都溫和有禮笑臉相迎,卻喜歡躲在背後跟人玩弄陰招,死在他手上的人不知凡幾。

    所以,這一類人需要特別提防,免得被他玩死了都不知道。

    「汪肆又是怎麼樣的一個人?」丁浩終於把目標鎖定在剛跟自己發生過突沖的汪肆身上。

    謝朝霞又側頭看了丁浩一眼,臉上佈滿憂慮。

    「你用這種眼神看我幹嘛。」丁浩苦笑著說道:「好像我隨時都會被汪肆玩死似的。」

    謝朝霞有些責怨的瞪了丁浩一眼,才開口說道:「汪肆的修為沒有汪丙昆高,喜歡跟人玩陰,但也喜歡跟人明著干,而且有時候只圖痛快,完全不顧後果。你已經跟他有過接觸,他是什麼性格你應該有了一定程度的瞭解。不過我還是得提醒你,汪肆這個人你必須要小心提防。他敢當著我的面威脅你,說明這件事情他肯定不會罷休。」

    「被你這麼一說,我還真的覺得自己的處境變得非常危險。」丁浩苦笑著說道。

    謝朝霞白了他一眼,問道:「你現在才感覺到危險啊?是不是太遲頓了一些?要不要我說些更恐怖的事情給你聽聽?」

    「還有更恐怖的事情?」丁浩更感興趣的說道:「趕快,看看能不能把我當場嚇死。」

    看到丁浩一副嬉皮笑臉,口口聲聲說自己感覺到危險臉上卻顯得毫無壓力的模樣,謝朝霞氣不打一處來,狠狠的瞪了丁浩一眼,說道:「沒正經,典型的不見棺材不流淚。」

    「趕緊說,你別故意岔題。」丁浩催促。

    謝朝霞無奈,只好繼續剛才的話題:「汪肆在商大才待了兩年,今年大三,但是他已經在這裡面玩死了三個人。」

    「這麼恐怖?」丁浩故作驚訝,問道:「既然這樣,他不是應該要受到法律的嚴懲嗎?怎麼還能讓他繼續逍遙法外?」

    「你白癡啊,怎麼連這麼愚蠢的問題也問得出來。」丁浩從來都沒有認真下來,一直保持著戲謔的心態,終於把謝朝霞激怒了,很生氣的瞪著丁浩,說道:「別以為我是故意嚇你,這些事情都是千真萬確。」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嚇我。」丁浩笑著說道:「我只是感到好奇,他既然在學校裡殺了人,就應該受到法律的制裁,怎麼還可以繼續逍遙法外?」

    「我有說過他殺人了嗎?」謝朝霞沒好氣的說道。

    「你剛才不是說他已經在商大玩死三個人了嗎?」

    「玩死和親手殺死是完全扯不上邊的兩個概念,我這樣解釋你應該能理解吧?」謝朝霞以看待白癡的目光看著丁浩,說道:「雖然別人都知道這些人是被他玩死,但因為找不到任何證據,法律當然不能制裁他,就連學校也奈何不了他。」

    「是啊。」丁浩點頭:「這種手段殘忍的瘋子,換作我是校長,我也不敢開除他啊,否則萬一讓他記恨上,不小心被他玩死了怎麼辦。」

    「你能不能認真一些?」謝朝霞生氣的看著丁浩,整張臉因為氣憤變得緋紅,看起來更加嬌艷。

    生氣時的謝朝霞雖然給人一種凜冽的冰質感,但這個樣子的她同樣美麗迷人,而且她此時俏臉上流露出來的那種夾雜著關心的責怨讓丁浩忍不住心生一股暖意,這別樣的感覺讓丁浩老臉微微一紅。

    最難消受美人恩。丁浩不得不暗暗感歎一下,覺得女人緣太好也不見得是件好事,尤其是被美人關心的時候,他實在想不出應該要用什麼方式來報答。

    「行,我認真一些。」丁浩終於認真起來,臉上所有笑意瞬間斂去,問道:「那些人都是怎麼被汪肆玩死的,以及和他產生過什麼矛盾?」

    看著丁浩一臉專著的模樣,謝朝霞才感到滿意起來,說道:「第一個被汪肆玩死的就是他的軍訓教官。因為商大的軍訓一向嚴格,所以學生和教官發生矛盾衝突是在所難免的事。汪肆就是一個很典型的例子,因為被他的教官當眾罰做一百個俯臥撐,他便記恨上那位教官。」

    「這矛盾並不太啊,你僅僅因為這點小磨擦就把那位教官玩死了?使用了什麼手段?」丁浩問道,眼神裡有著一絲不易覺察的憤怒。

    僅僅因為被教官罰了一百個俯臥撐就把人家玩死,是不是太不人道了一些?

    如果每個學生都有這種想法,那軍訓還怎麼繼續下去,從軍區裡調多少教軍過來都不夠死啊。

    「汪肆當時並沒有執行那位教官的命令,甚至拒絕繼續參加後面的軍訓,之後一個月都沒有再出現在學校裡。但因為他家裡為學校捐了不少錢,學校也拿他沒辦法。他離開學校的那個星期的週末,那個教官和自己的一些隊友到學校外邊的路邊攤去吃燒烤,回校的路上被人從車裡開槍射殺。」

    這些事情聽起來讓人感到毛骨聳然,丁浩立刻產生了以後絕對不能跑到學校外面的路邊攤去吃燒烤的想法。

    「那也不能確定這事件事就是汪肆做的啊。」丁浩雖然已經在心裡認定,汪肆百分百就是那起槍殺案的幕後兇手,但還是忍不住提出自己的疑點。

    這事件情中,汪肆雖然有嫌疑,但嫌疑並不大。

    因為被自己的軍訓教官罰做一百個俯臥撐便產生殺人動機,這種可能性並不大。誰能肯定兇手不是那位教官的其他仇人?

    「是啊,當時所有人都不敢確定是他,甚至沒有多少人懷疑到他頭上。」謝朝霞說道:「直到後來發生了一件事情,他才成為別人懷疑的目標。」

    「什麼事情?」丁浩問道。

    謝朝霞的表情突然變得怪異起來,有些欲言又止。

    「怎麼不說下去?」劇情正進行到即將高/潮的部分,謝朝霞卻故意停頓下來,這讓丁浩感到相當不滿,猜測著問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非常不可思議?很難用科學進行解釋?很難用語言表達出來?」

    「都不是。」謝朝霞深吸了一口氣,才決定把事情的經過繼續說下去:「軍訓結束以後,汪肆回到學校,發現他班級裡的一位女老師長得很漂亮,於是就想跟那位女老師交往,但他的要求卻被那位女老師多次拒絕,甚至還被那位女老師當眾羞辱了一番。沒隔多久,那位女老師就在離學校門口不遠處的路上被一輛麵包車當眾劫走,過了三天才被另一輛麵包車送回學校門口。而且她被別人從麵包車上扔下來的時候,身上連一件衣服都沒有。」

    謝朝霞的表情變得異常憤怒,說道:「到底要多禽獸的人才做得出這種事情啊。汪肆是鐵了心要把那位讓他難堪的女老師往死裡整。」

    「確實挺獸禽的,把人家送回來的時候好歹讓人家穿件衣服嘛。」丁浩很是贊同的點頭,然後一臉急切的問道:「然後呢?」

    「然後那位女老師就把汪肆告上了法庭,說她是被汪肆派人綁走,被帶到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並受到汪肆和多名男子的輪/奸。而且那位女老師還向法院提供了另一件案情——那位軍訓教官的槍擊案也是汪肆一手策劃,因為汪肆親口把實情告訴了她。」

    「然後呢?」丁浩繼續問道。

    其實答案已經很明顯。

    不過,丁浩還是想知道接下來的過程。

    「然後就是汪肆被揖捕,但除了那位女老師的一份口供,再也沒有找到汪肆跟那兩件案件有關聯的任何證據,跳出來證明他案發時不在現場沒有作案動機的證人倒不少。所以他很快又被無罪釋放。」謝朝霞一臉恨意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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