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六十二章 土狗被人砍了 文 / 有妖氣
「你能有什麼辦法?」我愣了一下,旋即輕輕的笑了起來。
她在紙上寫:把煙全都扔到江裡去。
我無語的拍了拍額頭,如果這也能算是辦法的話,我還能用得著這麼煩惱?
「大姐,我沒跟你開玩笑!我是認真的!」我抓狂的說道。
我也沒跟你開玩笑,我也是認真的。她在紙上寫。
「你就不能開口跟我說句話?」我輕歎了一聲,保持距離也就算了,不至於連話都不跟我說了吧?
她沉默了一下,繼續寫道:不能,你是有女朋友的人,我得跟你保持距離。
「那好吧,你告訴我該怎麼辦?」她這麼說,我也沒辦法再多說什麼了。
跟你說了扔到長江裡去,你是瞎子還是傻子?她不耐煩的寫道。
「那土狗找我麻煩怎麼辦?」我無奈的說道。
「哼……」她鼻子裡發出了一聲冷哼,我立刻喜道:「哈哈!你出聲了!」
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我悻悻的閉上了嘴。
她在紙上寫:這個你不用管,下個星期我就會跟土狗正式宣戰,到時候他不會再有精力來管你。
我心中微微一驚,緊接著,我的心就被無盡的怒火所充斥,對著她吼道:「這麼重要的事情你竟然不跟我商量商量?!」
她寫:楊辰同學,我們兩個很熟嗎?我憑什麼要跟你商量?
「那好!你就去吧!你去送死!你死了也不關老子的事情!」我徹底怒了,說話語氣也變得歇斯底里。
她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痛苦之色,旋即盯著我,冰冷的說道:「沒錯,我死了也不關你的事情,所以以後別來煩我了,我討厭你。」
這是這麼久以來她第一次開口跟我說話,但我卻一點高興的感覺都沒有,我只是複雜的注視著她,片刻之後,苦笑了一下:「你早這麼說的話或許我現在還過著平靜的日子,根本就不用這麼每天都提心吊膽的,現在好不容易有一批人了,以為可以幫幫你了,你卻又跟我說不要我管了?你是不是在玩我?」
「我就是玩你,我就是看不慣你,這下你滿意了?!」她冷笑著,輕輕的轉過去,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站在原地,心中說不出的苦澀,好端端的怎麼就突然這樣了呢?就算保持距離也不用做得這麼絕吧?
回到教室,我無聊的趴在桌上玩手機,看著身邊那個空空蕩蕩的位置,心中難受的同時也微微有一絲的慶幸,冥冥之中我其實也有種感覺,楊丹應該是喜歡我的,否則的話不管多好的關係,以她的性子恐怕也不可能讓我拉她的手,甚至是抱她的,這樣也好,趁著她還沒有陷得太深,趁早了斷了也不失為一種解決問題的好辦法。
接下來的幾天同樣很平靜,雖然學校裡依舊是每天都有打架的,但是大規模的械鬥卻一直沒有發生,但我明白,這只不過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平靜罷了,楊丹的性格我也算是有點瞭解,她不是那種平白無故放空槍的人,只要說了就一定會去做,可我沒搞懂,就憑她手下的那一百號人,拿什麼去和土狗拼?
本來我以為她即使要對土狗下手,也應該會精心的籌劃一段時間,沒想到卻來得這麼快。
就在我和土狗約定的拿煙的前一天,學校裡面傳出了一條令人轟動的消息。
土狗在校外被偷襲了,連帶著被偷襲的還有莽子和強子,土狗和莽子的傷勢最重,土狗身中三刀,全部砍在胸口上,莽子也是身中三刀,強子則稍微好一點,只是大腿被砍刀劃了一下。
這一則消息如同晴天裡劈下的一道閃電,瞬間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土狗那是什麼身份?就算是在臥虎藏龍的九中裡,也是鼎鼎有名的超級大佬,手下小弟超過三百人,出門就是前簇後擁呼風喚雨,連他都被人偷襲了,可想而知這條消息有多麼勁爆了。
人人都在猜測到底是誰,竟然有這麼大的膽子,連土狗都敢動,簡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一時間,各種說法一個接著一個的冒了出來,有人說是暴君的動的手,有人說是妖怪派人陰了他,也有人說是土狗得罪的某些仇家,走投無路才出此下策,但是卻一直都沒有人想到楊丹的頭上,我不禁暗暗驚訝,看來楊丹一直以來的保密工作都做得非常到位啊,她和土狗之間那麼大的仇竟然都沒人懷疑她。
「你厲害。」找了個沒人的時候,我對著楊丹豎起了一根大拇指,稱讚道。
她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在紙上寫道:你說什麼?
「我說你厲害啊!」
我坐到位置上,盯著她的眼睛道:「沒想到啊,哈哈。你還有這麼一手,我還以為你會直接跟土狗開戰呢。」
她寫: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喂喂喂,這樣就不對了吧?雖然要保持距離,可你不至於連話都不想跟我說一句吧?」我白了她一眼,心中卻有些酸澀。
她搖搖頭寫道:你以為是我偷襲的土狗?呵呵……
看著這一排小字,我不禁神色一凜,驚訝的道:「你……什麼意思?你難道想說土狗不是你傷的?!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
她又寫:我沒心思跟你開玩笑,愛信不信。
我沉默了,仔細想想她也不是那種會拿這種事情騙我的人,難道說,真的像外面傳的那樣,土狗被他某個狗急跳牆的仇家給陰了?!
想到這裡,我心裡不禁大呼痛快,要真的是這樣的話我只會覺得那人下手太輕了,應該直接弄死的……呸呸呸!什麼時候我也變得這麼狠毒了?
雖然心中滿是疑慮,但我還是抽了個空打聽到了土狗住的醫院,帶著林越和謝博恆他們幾個象徵性的去看了他一次,畢竟上回我住院的時候他也來看了我一次,雖然那一次讓我更堅定了打垮他的決心,可該做的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
跟著護士的指引,我們找到了土狗的住處,推開門,撲鼻而來的就是一陣濃濃的藥味,一目掃去,狹窄的病房裡放著兩張床,上面分別躺著一個人,一個身軀高大,正是一直跟在土狗身邊的強子,另外一個則是土狗了。
病房裡還站著十多個黑色衣服的學生,看樣子是他的保鏢,傷勢較輕的強子也在裡面。
「狗兄,好點了沒?」
我逕自的走了進去,將在地攤上兩元一斤買來的蘋果放在了床頭,『關切』的問道。
他聽見我的聲音輕輕的睜開眼睛,一看是我,微微一笑,對著那些黑衣人揮了揮手,道:「先出去吧。」
「是!」黑衣人們發出齊聲的回應,見狀,我也扭頭對林越他們說道:「你們先去外面等我。」
「好的辰哥。」他們點點頭,然後轉過身體快速的走了出去。
病房裡僅僅只剩下我,土狗,還有還昏迷著的莽子,我看了土狗一會兒,強忍住了沒有笑出聲,凝重的道:「狗兄,你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土狗苦笑了一聲,虛弱的道:「楊兄,我要是知道是誰的話不早就派人去把他大卸八塊了嗎?可是我仇家太多,絞盡腦汁也猜不到啊。」
我心中一樂,又道:「狗兄,要不然你給我講講當天晚上的情形?」
他沉默了一下,緩緩的說道:「那天晚上我跟莽子和強子走在街上,突然從前面箱子裡衝出幾個拿砍刀的黑衣人,提著刀對著我們就砍,我們手裡沒有武器只能一直跑,那些人就在後面追,不過距離越拉越遠,我心想只要再跑一段路我立馬就能叫到人,也不用再怕他們,結果這個時候強子突然被絆了一跤,我們當然不能丟下他跑了,馬上就回去拉他,結果那些人追上來幾刀就把莽子砍翻了,我手裡沒有武器,硬生生擰斷一個人的手搶了把刀,結果還是雙拳難敵四手,被他們給砍了幾刀。」
說完,他搖搖頭輕輕歎了口氣,目光冰冷的同時,臉上又帶著一種無奈。
我心想滾你姥姥的,你會為了強子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這話你留著騙鬼吧!我看估計就是你自己摔了,然後連累了莽子和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