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者歸來 第51章 死亡陰影的籠罩 文 / 憤怒的老煙
吳俊生無所謂地聳聳肩:「我當然知道大局為重,但就怕有人魯莽行事,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給我們多樹了一個勁敵了。()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機。」
五虎紛紛皺眉問道:「俊生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不知不覺多樹了一個勁敵?」
吳俊生侃侃而談:「我來之前得到了一個確切的消息,不知道是誰自作聰明,從玄妙世界雇來了三個半步先天的殺手,在雲上人間行刺顧傾城。結果,刺殺不成,反而驚動了雲上人間的老闆。雲上人間的老闆不僅出手救了顧傾城和顏鳳鳴,還設宴款待了她們。
我擔心這次不知道是誰自作主張的魯莽舉動,會弄巧成拙,把雲上人間也拉到了龍起會的陣營中去。如果是這樣,我們的勝算就更微了。」
兩個元老早就交出話事權,不再過問世事,對雲上人間沒什麼瞭解,但他下面的五頭老虎一聽到這個消息,全都變了臉色。
胡金虎怒目灼灼地瞪著一群小輩:「是誰自作主張雇來的殺手?還偏偏選擇在雲上人間動手?腦子讓驢踢了嗎?」
一群小輩紛紛搖頭擺手,唯唯諾諾表示無辜,孫曉茹看到幾個父輩都把責問的眼神投到自己身上,急得欲哭:「你們看著我幹嘛?不是我幹的,我……我根本不知道什麼玄妙世界,更不知道怎麼聯絡那些殺手啊。」
眾人一想,似乎是這個道理,這才悻悻地收回責問的眼神,梁北虎開口打圓場道:「不管是誰做的愚蠢決定,現在都不是追究的時候。我看雲上人間的老闆只是因為客人在自己的地盤遇刺,所以才出面設宴道歉,一盡地主之誼罷了,不見得真的站到了龍起會的陣營中去。
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就是搶在龍起會之前,把雲上人間拉到我們的陣營來。」
胡金虎不無苦惱地說道:「我們連人家老闆的面都見不著,怎麼把他拉到我們的陣營來?」
「我們這些活了半輩子的老傢伙跟他有代溝,所以他不想見,不表示年輕人他也不想見嘛。俊生不是說了嗎?他親自出面設宴招待了顏鳳鳴和顧傾城。」
周伯虎的眼睛掃向孫曉茹和胡仙儀,悠然道,「我看不如讓俊生和漢生帶著曉茹和仙儀去登門拜訪,他們年輕人之間比較好說話嘛,大家覺得怎麼樣?」
聞言,孫曉茹和胡仙儀都不由得臉色大變。
……
自從重傷敗在冥尊手下,寧一凡跌落先天秘境,先天真氣也隨著境界的跌落百不存一,僅剩的一點沒有消散的先天真氣,也游離在丹田之外,分散在身體各處經絡之中,用一次就少一點。
這次為了擊敗無面,他就動用了所剩無幾的先天真氣,事後雖然看起來跟平時沒什麼兩樣,但躺下來之後,副作用就體現出來了。
和顧傾城在陽台上的交談結束之後,回到房中熄了燈上了床,他一如既往地以龜息之法運功療傷,潛息入定之餘,還要同時分心地方無面潛進來行刺,他到了拂曉時分才真正睡去。
這一睡,就忘了時辰,顧傾城都已經起床梳洗穿戴完畢了,他還恍然未覺地沉浸在夢中,連敲門聲都聽不見了。
沒辦法了,顧傾城只好親自進來請他起床了。
看到他睡得香甜又安逸,顧傾城直撇嘴:「睡得這麼死,如果真的有人要潛進來刺殺我,恐怕我都已經死了一百遍了。」
她氣不過地哼了一聲,不太淑女地抬起玉足,對著寧一凡的肩膀不輕不重地踢了幾下:「喂!醒醒啊,有刺客進來啦——」
寧一凡渾身一震,意識飛快地回流到腦海之中,多年的警惕和謹慎養成的習慣,催使他還沒有完全清醒之前,便本能地對潛在的威脅作出了反應。
「啊——好痛!」
顧傾城本來只是童心未泯,想捉弄寧一凡一下,順便出一口氣,沒想到竟然被他抓住了腳踝,而且他這一抓還真不輕,指力直透筋骨,劇痛錐心,痛得她情不自禁地尖叫了起來。
寧一凡鷹爪般的大手已經扣出去了,眼睛才霍然睜開,一抬頭,便看到了顧傾城那張美得不可言喻的臉蛋上面佈滿了痛楚的神情,那雙彎如弦月的秀眉幾乎擰成了一團,不由得當場怔住了。
顧傾城見他明明已經醒了,卻還是抓住自己的腳不放,力氣還一點也沒有減弱,不由得語帶哭腔急聲叫了起來:「你……你幹嘛?還不快點放開!我,痛死了!」
寧一凡低頭一看,這才恍然看清,自己的手抓住的竟然不是什麼刺客的偷襲,而是顧傾城的腳踝,怪不得她一臉痛楚的表情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是刺客……」寧一凡連忙鬆手,一坐而起舉起雙手作投降狀表示無辜。
顧傾城單腳站著,腳踝的劇痛讓她雙腿發軟,身體本就搖搖欲墜了。他忽然一鬆手,顧傾城的身子便失去了一個保持平衡的支撐點,不由自主地向後倒去。
「啊——」顧傾城驚呼著揮舞雙手,試圖借此來找回平衡。
寧一凡連忙搶在她倒地之前向前撲出,雙手摟著她的腰肢,把她往懷裡一帶,顧傾城便順勢向他的懷裡倒了過來。
「嗯——」
寧一凡猜中了過程,卻沒猜中結果——顧傾城這一倒,人是倒在他懷裡了,避免了倒地的厄運。但她那雙溫潤的唇瓣卻不偏不倚地印在了他的嘴唇上,和他吻了個正著。
這個變故讓兩人都愣住了,呆呆地你眼望我眼,渾忘了分開貼在一起的唇瓣。
那種溫軟香糯帶著一種不可言喻的芬芳的觸覺和質感,讓寧一凡幾欲醉倒,情不自禁地把舌頭伸了出去。
這一伸舌,就出事了……
「啊——流氓!」
顧傾城在他的舌頭襲來之際倏然清醒過來,不由得又羞又惱,毫不客氣地賞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然後捂著嘴唇落荒而逃了。
……
直到上了車,顧傾城都臭著一張臉,一路仇視著寧一凡。如果她的目光可以化成實質,變成一道道箭矢,寧一凡現在肯定已經被萬箭穿心,變成一個刺蝟了。
寧一凡則一路苦笑不已,直到快要抵達傾城大廈了,才哭笑不得地開口:「顧大總裁,你已經仇視我一早上了,還不解恨嗎?我保證,那真的只是個意外,我那是為了救你。」
顧傾城氣呼呼地說:「既然是意外,你為什麼要伸舌頭?」
「我……」寧一凡一下語塞,支支吾吾的好一陣子,才無可奈何地坦誠道,「好吧,我承認伸舌頭不是意外,而是你實在太誘人了,我一時沒忍住……」
「閉嘴!」他說得這麼堂而皇之,顧傾城頓時惱羞成怒,「哪來什麼意外?以你的身手,用得著這樣救我嗎?你根本就是個流氓,故意佔我便宜,昨晚是,今早也是。」
寧一凡滿臉的無辜:「當時情急之下,哪裡來得及想那麼多啊,當然是先把你拉起來再說了。誰想到會那麼巧,就……就吻上了?」
顧傾城連聲冷笑:「我看不是巧合,而是有人居心叵測吧。口口聲聲說要貼身保護我,自己卻睡得像頭豬一樣,要是真的有刺客潛進屋,我早就被人砍死一百遍了。」
「我……」寧一凡當然想反駁,但不管怎麼說,自己始終還是在最後時刻睡死了,底氣不足啊,只能弱弱地為自己辯解一句了,「我是一直警惕到天色拂曉才睡的。」
顧傾城冷聲嗤笑:「就算你說的是真的,那萬一刺客就是在那段時間潛進來呢?我不還是得死?」
「好吧,你說得有道理。」寧一凡放棄了垂死掙扎,小聲嘀咕了一句,「但你也不能冤枉我居心叵測啊,如果我真的有心想佔你便宜,昨晚你說要我跟你睡在一起,我還會拒絕嗎?」
顧傾城置之一哂:「你敢答應嗎?不怕我閹了你啊?」
寧一凡不以為意地撇撇嘴:「我要是真的居心叵測,早就把你按到圈圈叉叉一百遍了,就你那手無縛雞之力的小身板,一百個也不是我的對手,你連反抗地餘地都沒有。」
「你——」顧傾城氣得不輕,這個傢伙昨天是這樣,今天還是這樣,明明佔了人家便宜,還要跟人家鬥嘴,連讓人家一下都不肯,到底懂不懂憐香惜玉?
她一看車子已經來到傾城大廈門前的公用停車場,也不想再等寧一凡把她送到高層專用停車場,去乘坐專用電梯了,立即就嬌叱道:「停車!」
「可是還沒到……」寧一凡有所遲疑。
「我說停車!」顧傾城不容置疑地重複。
「好吧。」寧一凡只好苦笑著把車停下。
顧傾城一秒也不肯多待,車子還沒完全停穩,便攬起坤包推開了車門,車子剛一停穩,她便迫不及待地鑽了出去,在「砰」的一聲震響中重重地把門甩上。
寧一凡看著她負氣而去的背影,歎息著搖了搖頭,忽然,一種不安的預感毫無預兆地湧上心頭!
他在玄妙世界出生入死這麼多年,早就鍛煉出了敏銳的六識,這種不安的預感,他當然不陌生,那是一種有危險靠近的預兆,是他的六識對有死亡威脅的陰影籠罩在心頭的情況作出的警惕。♂手^機^用戶登陸m.更好的閱讀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