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倚華燈起照面 得君一見星如斗 文 / 行素愈
蘇期萱親自來請我去她那處用晚膳,倒也不好推辭我便去了。
今日的她青緞掐花對襟外裳,倒也有幾分精緻,端了一杯碧螺春給我;「妹妹可知今兒個皇上是在哪出歇下的?」
我順手接過:「姐姐這要是問我可是問錯了,我呀巴不得與世無爭了才好。」
她的神情頗為驚訝,復而又是笑笑:「我今兒個才算是明白妹妹是個心性寡淡的。外頭又是傳開了,今兒個皇上在皇貴妃娘娘的姿琉宮裡歇下了。」
原是在我二姐那。
她與我對坐像是要長談的樣子:「期萱早有耳聞,皇貴妃娘娘自入宮以來可謂是權**於一身,在這後宮裡頭再也找不出第二位了。」
我思來想去,還是不知她要說些什麼。
只管打趣她:「姐姐和我說這些,莫不是挑撥我和二姐的姐妹情分?」
她這一聽立馬急了:「妹妹這是說什勞子渾話呢,我只是虛歎罷了,想必皇上也是個長情之人。」
「瞧把姐姐嚇得,我自是開玩笑的,你又何必當真了。」
是夜。
寶涼打著宮燈,我跟在她後頭從蘇期萱的院裡走出。
入宮之後,我是和這蘇期萱走的近了,可這蘇期萱畢竟是茗威上將軍的女兒。
茗威上將軍實乃一品大將莫將軍的部屬,也就是說是敵是友尚未分清。
「小姐,莫要多想了,仔細著腳下。」
聽到寶涼喚我,這才收了思緒跟上。
我步了院子,抬頭望天,難得這大凌的皇都的夜晚到了春關能有一天夏夜的繁星。
洗漱完畢,我讓寶涼回屋歇息去了,自己披著裘衣,坐在院子的石凳上看星星。
哪一顆會是顧傾源?
心下這般想著,便伸出手來,這些星星彷彿近在眼前的樣子。
可這星星終歸遠在天邊,就像顧傾源一樣。
垂手的瞬間,夜色裡我看見一個身影。
脫口:「傾……」源字尚不能叫出口,顧傾源怎麼可能出現在皇宮裡。
那人披著黑裘,肩背竟是顧傾源那般寬闊,要不是看見他的鞋,我定是把人認錯了。
毓清帝穆重擎,他如何會來這裡?
他旋身問我:「清?還是擎?」
我被他問的一團漿糊。
「小時候你可是叫朕重擎哥哥,現在長得這般大了,難不成要叫擎哥哥?」
睜大眼睛看他時,他已攬我入懷:「還是覆雪要叫朕情哥哥?」
我著實被嚇到了。
「小臉如何這般紅的?嚇的?還是羞的?」
我慌忙掙開他的懷抱,這人好不放浪。
要不是他還記得小時候的事情,我一定會覺得現在這個不是真的穆重擎。
整理了著裝且下跪行禮:「臣女景氏覆雪叩見皇上。」
也不見他叫我起來,微微抬頭看他,才知他正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現在覆雪該自稱臣妾了。」
「皇上如何能來得臣妾屋裡?」
莫不是我那驚才絕艷的二姐都不能留住這個『登徒子』?
「自然是有事找你,先起身吧。」
得到他的允許我這方起了身,發現我才及他的胸膛。
他長我十歲,這般帝王的身段,看到的是不是另一番千浪湧起的風景?
「選秀那日,朕見你聰穎過人。」
「臣妾多謝皇上讚賞。」
我望著他的眼睛在黑夜裡迸發出劍氣的鋒利。
薄唇輕起:「朕要你從零開始。」
從零開始?這可不是顧傾源對我的厚望,顧傾源自是希望相府嫡三女的身份能讓我在後宮裡帶來些許捷徑才是。
而眼前的這個男人,我尚不能領略他的胸襟,卻著實欽佩他君王的氣度,我望著他,黑夜裡他再是沒了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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