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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 二:正傳之初入蘇府 第七十五 一起分析中 文 / 夢倚闌柵

    京城-蘇府-逍遙閣

    「這是怎麼地?你倆又打起來啦?」蘇錦落一進外書房,就看到被一股子奇怪氣氛籠罩的錦歌豐忱二人。要說他們倆之間劍拔弩張吧,還真不是,但要是說神神秘秘有些曖昧吧,錦落揉揉被塞滿信息的腦袋,實在是分不清了。她乾脆問道:「你們可別告訴我,找我過來,就是給我看你們吵架的!」

    「那不能!我是文明人吶。」豐忱自錦落來,便起身讓開,自己坐到對面兒,好給他表姐留出地界兒,他們三人各坐一處,正好談話。

    「是啊,他可真文明啊,我想和他練練拳,他都推拒了!」錦歌斟上咖啡,推送到錦落跟前兒。

    錦落滿眼無奈,指著二人直歎氣:「你們倆啊!這於冤家裡頭都是頭一份兒的!」

    錦歌咧嘴笑笑,和豐忱視線對視一眼,開口先問錦落的心事:「這一上午的工夫,六姐姐可是探聽出什麼消息來啦?」

    錦落放下要送到唇邊的杯子,點頭:「我家子義表弟說得還真沒錯,我請人打聽了,姜大總統的侄女兒,正是在京都大學堂就讀,正是參加了這次的公費留學,也正是今天清早兒坐船離京的,坐的正是咱們家阿澤所上的那艘船!」

    錦歌見錦落整個人都寫滿了擔憂,只得安慰她:「要我說,六姐姐現在純粹是自己嚇唬自己。你若當真擔心不已,那就等晚上七哥他來電話時,六姐姐你好生囑托一番也就是了。況且七哥和姜小姐他們都是學生,出去也是奔著學能耐長本事去的,正常人誰會在外面兒招惹事端呢?更何況,以姜小姐這種身份的人,她能不顧自己和她伯父的名聲胡鬧麼?再細想想。咱家七哥也沒做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兒,更沒有對不起她,她要真是氣不忿,滿可以找二伯一房去算賬,論哪裡,七哥都是無辜的。」

    「是啊,表姐你自小在京中長大,多少也能耳聞過姜小姐的名聲啊!」豐忱指著外面道,「香朵在外面呢,表姐不如喚她進來?」

    錦落起身道:「不用。我且出去一趟,待會兒再來。」

    錦落一走,豐忱就顛顛兒的湊上去。賊笑著說:「你看著挺明白一人,怎麼很不瞭解同性的心理呢?……哎喲!」

    他抱著被踩痛的腳,不住的倒吸冷氣。

    不過,這回錦歌沒答理他,因為錦落回來了。

    錦落這一走一回。也不過是片刻時間,不過這次回來,她臉上的神色也安穩下來,眼角嘴畔也有笑意了,也有心情尋問錦歌喚她之事。

    錦歌讓冬和去看門兒,自己與豐忱二人便你一言我一語地將追蹤的經過說了一遍。到最後。錦歌道:「六姐姐,你猜猜我倆跟著的那個丫頭是誰?」

    錦落也不傻,只聽錦歌的話音就有所料:「哪個?莫不是和二姐姐的婆家有關聯?」

    豐忱一拍大腿。伸出拇指誇道:「表姐聰慧!」

    錦歌也連忙點頭:「六姐姐所猜不差,那人正是賀老太太身邊兒的大丫頭,好像叫鈴茳的!」

    錦落神色一整,又問了一句:「十妹妹確認沒有認錯人?」

    錦歌十分肯定道:「六姐姐儘管放心,肯定沒錯!老太太給我的資料裡有賀老太太的相片兒。裡面囊括了她身邊兒就近伺候的丫鬟婆子們,尤其是長年伺候又得信任的幾人。面貌極其清晰!」她見錦落蹙著的眉頭沒有展開,又補充了一句,「我剛來時,二姐姐不是還遣人送禮物來了麼?她家老太太還讓人陪著來看望,那跟著的人裡,就有鈴茳,我還親見過她呢!」

    錦落聽到這裡,點點頭,這倒有些譜了。

    豐忱幫腔道:「表姐還不知道她麼,那小眼睛比雷達都不差,哦,不是,是比相機都不差,但凡讓她看上一眼,那就是『喀嚓』一聲,直接鎖定並留下.身影,直接存檔備案了的!」

    錦落拍了他一下:「你的紳士風度呢?哪有這麼調侃小姑娘的?還比人家大好幾歲呢!」她轉頭拉著錦歌安撫,「好妹妹,別理你豐表哥……妹妹說的我是清楚了,可這……和咱們有什麼關係?」

    「呃……」

    錦歌和豐忱同時無語,他們看著錦落無辜的眨著眼,不覺滿臉黑線,不約而同道:「表姐(六姐姐)你不知道有什麼關係,那幹什麼要擺出一副深沉的思索模樣啊?」

    錦落有節奏的眨眨眼:「你倆真有默契啊!我這不是今天腦子有些亂麼?你們提賀家的丫頭,我挺納悶兒的,就隨便想了想。」

    錦歌和豐忱二人紛紛絕倒,好吧,誤會一場。

    錦歌捂著腦門兒直歎氣,揮揮手,告訴豐忱:「快,把你知道的趕緊跟六姐姐說一說。」

    豐忱簡單的吐出一句話,直接讓錦落不鎮定了,他說:「那丫頭去的地方我認識,那是我一個朋友的宅院,它是我朋友專門用來外租給外鄉人用的。聽說最近一次,他租給了一個遊方的道士。」

    「道士?什麼樣的道士?」錦落趕緊追問。

    「我哪裡知道啊,道士麼,不就是那種仙風道骨、不然凡塵的麼!」豐忱說的正隨意呢,忽然想起來什麼,接著補充道,「不過,我記得我那朋友當時提起他來,是大家一起閒聊呢,好像那個道士挺奇怪的,穿著樸素得很,卻帶著很多傢伙兒,說是用來修煉的!」

    錦落眼珠一轉,問道:「是不是他背了一個大大的紫金葫蘆、身邊兒還帶著一個帶著蓋子的青銅鼎?」

    豐忱想了想,點點頭:「好像……是的。」

    錦落有些興奮的看向錦歌:「十妹妹,要是我表弟所述無差,那麼應該就是**不離十了。」

    錦歌沒說話,豐忱倒嘖嘖稱奇:「誒,我說,你們倆也都是大家閨秀,幹啥和一個道士較勁兒呢,人家是方外之人,遠離俗世、遊走天涯;而你們呢,則都是身於檻內、混跡紅塵;這八竿子都打不著、連不上的,何必將精神都放到他身上呢!」

    錦落揮揮手:「邊兒去!你什麼都不知道,插什麼話呢!」

    錦歌看著錦落跟揮蒼蠅似的要趕豐忱,樂得肚子發酸:「六姐姐沒看出來吧,人家心眼才精呢,這是跟咱們姐妹套話呢!」說著,她就手兒扔出一個橘子給豐忱,應承道:「放心、放心,這等熱鬧不叫上你,何苦還讓你坐在這?要是不打算上你,我們早就給你拎出去啦!」

    豐忱雙眼放光,忙問其中因由。這回,卻是錦落將事由從頭兒到尾說了一遍,聽得豐忱直摸下巴:「若是如此,那這道士倒是有點兒奇怪了。你們說,賀家走開了將近一月有餘,你們家多次尋問無果,那麼賀家老太太的大丫頭怎麼會突然出現呢?她和那道士的關係,到底是同謀人、還是被騙者呢?……這關鍵,就是得找出蘇二小姐,她和她夫婿的失蹤,忒可疑了。」

    「你這是說和沒說一樣!」錦落白了表弟一眼,卻聽得錦歌打了一個響指,豐忱忙問:「怎麼啦?」

    錦歌道:「你們說,那道士手上的葫蘆和銅鼎是做什麼用的?」

    豐忱懶懶的收回有些亢奮的眼神,拉長聲音道:「這問得可真稀奇,還能是什麼?那肯定是行騙的工具唄!……啊,行騙!」「行騙!」「行騙!」

    三個人幾乎同時反應過來,一起大聲喊起來:「行騙?!」

    「沒錯兒,事情就糾結在他的手段上來!四姑姑白得的金子,好像憑空而出一般,卻有不是隔空取物的手段……」

    「煉金!」豐忱肯定道,「我娘最喜歡看西方的魔法故事了,那道士的手法,很像煉金的手段!」

    錦歌扔了個蘋果到他頭上:「雖說這道士騙人,你也別一提到西方,就是一臉亢奮的模樣,行不?」

    「你!」豐忱揉著被扔紅的腦門兒,沒轍,只得嘟囔著埋怨:「你這丫頭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民族主義者!」

    「錯!」錦歌搖搖手指,糾正道,「本人是純粹的民族文化主義者。」

    「這有區別麼?」

    「有啊,我是民族主義者並民族文化主義者!」

    「好啦!你們兩個小冤家,都給我安靜下來!」錦落趕緊插話,「先說正事兒!」

    「這還算正事兒,依我看,就是咱們幾個閒得無聊,找點事兒做!」豐忱掏掏耳朵,小聲跟錦歌說話,錦歌還挺認同:「誰說不是呢,不過你最好不要亂講真話。」

    錦落沒聽到,她還很認真的說:「關鍵是,咱們得想辦法弄明白他手裡的底牌是什麼?看賀家這動靜,他們到底有什麼圖謀呢?」

    她話一出口,就被面前不知何時坐到一起的二人嚇了一跳,那兩張面孔上閃爍著同樣不懷好意的目光,錦落覺得,也許她有點兒多餘了。

    「小姐!」冬和敲門進來,回稟:「小姐、六小姐、表少爺,賀家來人了,好像和咱們家的二小姐有些關聯。」

    ps:

    一會兒修該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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