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二:正傳之初入蘇府 第八十七章 文 / 夢倚闌柵
第81章已修~~本來說好三章的,但剛給公司做好文件,實在寫不下去啦,明兒晚上見吧,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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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第三卷第八十一章:
「什麼?怎麼哪裡都有她啊!不行,我得找十叔分說分說去,唔唔唔……」
辦公室裡傳出一個憤憤的女音,聽上去還待要說什麼,只是很快就被人摀住嘴,將剩餘的話盡皆按了下去。
「我的小祖宗,你小點兒語兒,生怕別人聽不到是怎地?」蘇錦落皺著眉頭,看著大呼小叫的親妹子,不免帶上幾分責備。
本來趁著假期出來逛的蘇錦悅,是懷著一種喜悅興奮的心情觀察自家老姐的辦公環境的,誰想剛邁進沒多久,就看到蘇銘嫿帶著幾個看上去是同學的女孩兒走進公司的招聘部了,不免好奇的問上幾句,誰知,得到的消息竟是她應聘編劇一崗,現在進行的是複試。
聽到這個信兒,原本是陽春三月的心情,登時烏雲密佈起來,不滿情緒登時爆發,揮著手的叫,就差跳將起來了。
「看來你精力很旺盛麼,等回去我得和表姨談談,是不是訓練力度需得調高一些了。」
蘇錦落略冷的話人,讓蘇錦悅縮縮脖子,老實下來。
錦歌一直抿著嘴,在其後旁觀,要說蘇錦悅入軍營最大的變化,便是知道好歹、不再頂撞她姐姐了。
仔細想來。蘇錦悅其人有一種類似於動物的直覺,對誰好、對誰壞,都出自本心,很難看到她偽裝著跟誰虛與委蛇。
「九姐姐,你為啥這麼討厭嫿丫頭啊?」錦歌終於忍不住,嘴欠的多問了一句。
得到的。是蘇錦悅斜睨的一聲冷笑。還有反問:「難不成你喜歡她?也對,我可學不會蘇錦簫……還有你的本事兒,討厭不討厭的,大家心裡門兒清。」
蘇錦簫……錦歌歎了口氣,這個名字好久沒有被提及了,她抬眼瞄了錦悅一眼,有些不懷好意的笑了笑。哼哼,還說關係不好呢,不好的話會惦記著?
蘇錦悅本就是個敏感的人,錦歌眼神兒一掃過來,她便立時橫眉以對,好像只要錦歌說了什麼,她便立時發作一樣。
蘇錦落看著不讓人省心的倆人。趕緊打和:「好啦。小九兒,我可告訴你,嫿丫頭那兒,你可別多事兒!」
「哼!」
蘇錦落無奈,只得懷柔以待,她拉著蘇錦悅坐下。安撫似得摸摸蘇錦悅的頭,和聲解釋:「人家嫿丫頭想進來。也無可厚非。怎麼著,她也得喊十叔一聲『十叔公』吧?以前呢,家中人可憐她年幼失怙失恃,還多幫些;現在她有多了個弟弟,大伯母的心都撲在了孫子上,大伯父雖有心,到底不便在內宅多處,她比過去必然要艱難幾分,就衝著點,十叔都不能袖手旁觀,更何況她還親自找了來呢。」
蘇錦悅心裡不痛快,便懶得用邏輯思考,只是哼哼著,表示抗議。而錦歌,則對於自家這個一直自持的堂姐竟然學會了無賴這件事兒,感到新奇。
蘇錦落只得繼續勸說:「再說,人家孩子也不容易,這不,人家自己帶著作品直奔的招聘部,之所以能連過三次篩選走到面試複試這一步,很是不易,說明人家孩子是有這個實力的。你還是做人家表姑的,可不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哦。」
錦歌唯恐天下不亂的插話:「六姐姐,嫿丫頭可是找了十叔好幾次呢!」
蘇錦落眼角抖了抖,看著好容易被安撫下來的妹妹在聽到錦歌的話十,再度被提起了興趣。
「公司開業那天,十叔不是宴請眾人麼?那天我出去散散酒氣,正碰上十叔在一旁醒酒,便在一起說了會兒閒話,待要歸席時,正好兒聽見一陣腳步聲往十叔那兒去,你道是誰?」
蘇錦悅眼睛睜得好像提子一樣圓,睫毛跟著眨啊眨,既好奇有肯定的接道:「除了嫿丫頭,還能是哪個?」
錦歌雙掌一拍,立道:「沒錯兒,就是她……後來,在公司裡,也碰到她好幾次,都是找十叔的,後來還是老太太知道了,唬得十叔把她招進公司,這才有現在的面試。」
蘇錦悅一副「我就說是吧」的表情,連連搖頭:「那丫頭就是這樣,咱們做什麼,她都學,可不招人稀罕呢。」
蘇錦落看這姐倆兒越說越相投,越說越肯定,不得以,只能苦笑著插話:「你們兩個快些閉嘴吧!趕緊的,站起來,倆人手拉手的去盥洗室照照鏡子,可看看自己還有沒有長輩的樣兒?……你們兩個小孩子懂得什麼?那是十叔的苦心!我是以前有作品出版,算得小有名氣;又是公司首部作品的作者兼編劇、且成績還不錯,這才有了能服眾的資本……錦歌你呢,自己主辦雜誌、有自己的專欄、裡面的小文章大多得到好評,來到公司一出手,就包攬了小電影和話劇的劇本兒,這才沒人不服氣。
可你們倆想想嫿丫頭,她比錦歌還小兩歲,以前又沒什麼凸出作品和成績,更沒有受過相對的培訓,她之所以進來,也只是憑著一腔熱情和愛好,這樣的人進公司,若是不走程序、不讓大家看到她的潛力,將來指不定被旁人怎麼奚落呢!十叔就是怕她受到影響,這才相處那麼個法子,好讓大家在接觸中,能平和的瞭解她,然後接受她……瞧瞧,本來是好事兒的,結果讓你們倆一說,好麼,成了什麼啦?你們倆啊,可得好好自省自省,這也就是在這裡,若在老太太跟前兒,非要你們姐倆兒結伴兒去靜室面壁思過不可!」
怒其不爭的伸出食指,狠狠地點了點二人的額頭,看著那倆個小丫頭,一個撅著嘴扭過頭,不看她,好像在賭氣;一個低下腦袋,看著溫馴,卻不知聽沒聽進去,蘇錦落只得拍著額頭,心裡道苦,教不好啊!
蘇錦歌笑呵呵的抬起頭,拉著錦落道:「六姐姐,不是我們倆人沒有長輩愛,實在是對那小丫頭喜歡不起來嘛,你知道的,我最討厭整天以弱示人、一不留神就到處下套兒的人啦。」
蘇錦悅將頭扭正,點了點,表示自己認同;然後,再度扭回去。
蘇錦落搖搖頭,喃喃道:「又亂說話……」
有的話能說,有的話就不能說。錦歌自然不傻,見蘇錦落如此「固執」,也料到她有顧慮,不免給自己刷一下新,恢復到原始狀態去了。
可問題是,旁邊兒還有一個「沒說痛快就很不爽」的中二症偽恢復者呢,自然不能順著蘇錦落的意思閉嘴。
「姐姐總是這麼以己度人!小心將狼當成了京巴兒!」
錦歌張開嘴,奇道:「狼和京巴兒相差好多哦,不會混淆在一起的。倒是狼狗和狼很像……」
「閉嘴!」蘇錦悅用一種「愚蠢得吃藥」的眼光,瞪了不再狀態的錦歌一眼,冷聲警告:「意會、意會!懂麼?」
錦歌立時摀住嘴巴,趕緊頷首,表示明白了。
蘇錦悅很滿意的點點頭,接著道:「你們還別不信,我是有證據的!……原先,我也只是看著那丫頭,心裡不舒服而已……」
「有一回,我親眼看到蘇銘元站在假山的半山腰上,嫿丫頭就站在他正對面兒是兩步遠,那孩子當時嚇得臉都白了,哆哆嗦嗦的也不敢哭,可憐極了,而且那搖搖晃晃的樣子,好像隨時都能摔下去一樣。還是我,後退了好幾步,然後加重腳步聲,這才讓她換了個人似得,親熱的保住蘇銘元。你們是沒看到,那丫頭跟沒事兒人似得,笑得那個和藹可親,連我這個藝高人膽大的人兒,都不免膽寒……你們說說,若是當時我不在,那孩子的處境豈不很危險?」
蘇錦落長歎一聲,揉著太陽穴,輕聲說:「眼見不一定就是准的,有些事兒,事關重大,哪能不重證據就隨意說的?再說,她是她,你是你,但凡她又不對的地方自有她家祖母、祖父教訓,再不濟,人家還有正經的叔叔姑姑管教。若是情況嚴重,也有老太爺、老太太和祖宗家法在呢,哪用你這表姑姑無據而猜?你們倆啊,要做的,就是做一個慈祥的長輩,就這樣,就很好了……當然,真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老太太那裡對你們二人又大門隨時敞開的,何必失了君子之風呢?」
錦歌受教的點點頭,看來大家心裡都有數了,那她就不用徐徐引導了,大家有個防備之心就好。
「慎言!」蘇錦落怒目而斥。
「本來就是啊,都說女兒肖父,結果,她除了猛一看像,再細咂摸,細緻處,還沒有剛來的蘇銘元像呢!」
某個痛快了嘴的姑娘,猛然發現這回沒有訓斥聲了,還有些不適應的睜大眼看看,結果看到蘇錦歌同學幸災樂禍的笑道:「九姐姐,你可慘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