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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七章 神奇的七龍珠(下) 文 / 張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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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們繼續那日的話題,咳咳。這次就從紅龍珠開始吧……」他提筆在上次的金龍珠後繼續寫了下去,窗外雨聲嘈雜,屋內卻因為從淵卿身上散發出來的肅靜,而變得安靜。他面前那盆蕙蘭也是靜靜地一動不動,我在想,如果真如阿草所說,那麼,這盆蕙蘭是否與淵卿經常在用精神交流?

    他們是否是好友,抑或,是一種「情人」關係?天地之大,無奇不有,我都跟人魚糾纏上了,他跟一盆花情濃濃有何奇怪。而這花又那麼詭異,說不定還真是個花精。這世界,人魚都有了,有只花精在所平常。

    不如,試探一下。

    抬手摸向那盆蕙蘭,突然,淵卿出手攔住我,手中的毛筆因為情急而在桌面上甩出一條墨汁的痕跡。抬眸間,他眸中竟是深深的戒備:「你做什麼?」

    深沉的話語不再像往日孱弱文氣的他。果然有姦情。收回手,我回以一個笑容:「淵卿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我也喜歡種種蘭花,養養魚。你這盆蕙蘭端莊秀麗,讓我心生喜愛,所以想摸摸。」

    他的眼神微微閃爍,收起了眸中的緊張和戒備之色,垂眸之間,淡淡而笑:「既是愛蘭之人,該知蘭潔身自好,不喜旁人觸摸。」

    「素素自然知道,只是覺得這蘭花與眾不同,她……」

    「紅龍珠入心,行氣脈,助神清,服後身輕如燕,讀心他人……」他打斷了我的話,他是有意的,他似乎已經知道我察覺到他的蘭花的奇異,不想再讓我深問下去。他在怕我,怕我的好奇心。

    心中有些不甘,抬眸間正看到那盆蘭花,她搖了搖,而且是無風自搖。得瑟什麼?哪天拿根蠟燭燒你葉子,看你還能那麼得瑟。

    「然後是綠龍珠,咳咳……」他放下筆,執杯淺飲一口,再次提筆,「綠龍珠入肝,明目解毒,服後可得千里目,百毒不侵,百病不染……」

    這兩個好,一個應該是可以輕功自成,並有了讀心術。另一個是千里眼,百毒不侵。那麼說……結合先前說的三顆龍珠的功用,如果一起服下,此人具備了千里眼順風耳,上天入海,百病百毒都不侵,日行千里,夜可不眠,七日一餐,傷可自愈,讀心他人等等技能,那此人與神仙有何不同?

    正想著,淵卿那裡已經再次傳來話語:「藍龍珠主天靈,紫龍珠主精魂,此二珠單獨食用並無作用,然若是在服用其他五顆之後得到,則可融合五龍珠之五行之力,獲得不老不滅之身,得飛天之術,成仙成神。」

    果然啊!這才是神龍珠最終的作用:成仙成神!

    這樣的原因,足以讓世人為其爭得頭破血流?蘭陵暖玉搶巫醫族的白龍珠也變得「合情合理」。誰不想擁有如此寶物?我聽了都動心,想趁淵卿和蘭陵暖玉爭得你死我活之時,我來個黃雀在後。

    「殷姑娘,你想知道的,在下都已經寫下。」淵卿說完將小本本和毛筆推回我的面前,我低頭看了看,抬眸追問:「那其他六顆龍珠的下落呢?」

    他搖了搖頭,從鼻息中長長吁出一口氣,帶上少許的惋惜。

    「你們巫醫族從沒想過要去找它們?」

    他微微一怔,眼神閃爍了一下,將目光撇落在別處。似是我的問題讓他想到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夜深了,姑娘請回吧。」他下了逐客令。我不得不走,本想繼續問關於精神的問題。

    外面已經雨小漸止,大海上的天氣說變就變。方纔還雷雲滾動,此刻已經是星月微露。走出房間回頭看時,淵卿正面朝蘭花閉目養神。然而,他那認真的神情讓我不由得再次和精神聯繫在一起,他此刻是否正用精神,在與蘭花交流?

    人不怕充滿好奇心的人。但是滿懷秘密的人絕對害怕。因此淵卿才對我刻意迴避,深怕我又問出他不想回答,但又必須回答的問題。

    梅蘭竹菊為四君子,所以淵卿是位君子,君子必然遵守約定,因此,他不會對我說謊。頂多少說一點。

    未走片刻,看到大家已經坐在甲板上乘涼賞月,有人更是跳到海裡去游泳,轉眼間,雷雲已經遠去,只剩下清澈天空和朗朗明月。

    「殷姑娘!」阿草看見了我,向我揮手,我走過去,和大家坐在一起,然而,大家看見我和阿草坐在一處又笑嘻嘻地靠了邊,難道他們以為我跟阿草有什麼jq?

    「他們怎麼了?」我故意問老實的阿草,面露迷惑。目的是想看阿草羞窘。果然,阿草有些不自在,晴朗的月光下可見他雙頰的酡紅:「別理他們。」他都不敢正視我了。

    我笑了:「哦。」

    「對了,殷姑娘,少尊跟你都把龍珠的事情說了嗎?」阿草恢復常態,好奇地問。

    我拿出小本本:「嗯,都說了。」

    「那……」他雙手伸向我的小本本,手指像是發癢地扭動,「能讓我看看嗎,我也很好奇。」

    「好。」我放到他面前,當他欣喜地想拿時,我瞬間抽回,「但先要回答我一個問題。」想從我手上拿東西,得先用東西交換。

    「好,什麼問題?」阿草絲毫不猶豫,看,人人都有好奇心,一旦上來,不計後果。

    我壞壞一笑:「你家少尊的那盆蘭花……到底是怎麼回事?」

    立時,阿草怔住了,神情從原先的激動轉為了哀傷,他沒有露出想迴避或是反悔的神情,而是一種惋惜和哀歎:「少尊未婚妻的精神,在蘭花上……」

    「未婚妻的精神?」什麼意思?我現在連精神具體含義都不清楚。

    「少尊的未婚妻……去世了……」

    瞬然間,我怔坐在原地,一動不動。開始懊悔自己對那盆蘭花的無禮舉動。死者為大,同樣死過的我,自然知道應該去尊重一個死者。

    現在也可以理解淵卿對蘭花的愛護之情,那是對自己愛人的悉心愛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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