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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六十一章 隊伍又壯大了 文 / 張廉

    第六十一章隊伍又壯大了來不及多想,將龍鳳珠捏在手中一把捏碎,撬開他的嘴,灌入他的嘴-叔哈哈-冥冥中,感覺到命運的輪迴。六十年前,我用這龍鳳呈祥珠救了淵卿,六十年後,我又用這龍鳳呈祥珠救了他的曾孫淵蘭。只是,現在沒有茶壺,龍鳳珠的粉末停留粘附在他的嘴裡,無法進入他的身體。皺皺眉,伸手:「水」大家又開始急著找水,一個接著一個遞過來一個水袋,想往裡面倒,想到他此刻無法吞嚥,到時龍鳳珠的粉末就白白溢出嘴,著實可惜。哎,歎口氣,小子,今天便宜你了。仰頭含入一口水,俯身附上他的唇,真虧啊。四周瞬間一片安靜,只聽到「沙……沙……」的海浪聲。「呵……味道不錯。」耳邊是伏戮的調笑,宛如是他『吻』了這淵蘭。粉末在那口水中迅速融化,我堵住他的唇一邊輕輕勾起他的身體,一邊用手在他的胸口從上而下撫拍,感覺到他口中的珍珠水全數流下,正準備離開他的唇,他竟是忽然睜開了眼睛。剎那間,四目相對,時間停滯。那雙還有些混沌的眼睛裡,我卻看到了蘭亭的眸子,他深情地,不捨地注視我,將我帶回他離開的那個晚上。那個晚上,他沒有對我說上一句告別的話語,就自作主張地給我們每個人都安排了結局,一個他自認為最美滿的結局。唯獨,將我捨棄……「咳咳」一聲咳嗽從他唇中嗆出,牙齒碰撞間,咬破了我的唇。「嘶」疼痛將我的記憶拉回,我立刻捂唇離開他的身體,倒是解除了大家見面的尷尬,「哎呀,我救你,你還咬我,痛死我了。」血流了滿嘴,嘴唇破了一個不小的口子。「對不起對不起,姑祖母。」淵蘭急急起身,也顧不得我們還在被人圍觀,就連連鞠躬道歉,「姑祖母真是對不起,對不起……」「姑……祖母?」我捂著唇轉回臉看他,姑母也就罷了,還成了姑祖母,把我叫老了這麼多。他低著通紅的臉:「增祖父說你是他的妹妹,所以……算是姑祖母……」明白了,淵卿以前也確實曾有與我結拜為義兄妹的意思。只是,這姑祖母實在是……我揮揮手:「叫姑母就可以了,你不在巫醫島,來這裡做什麼?」他似是想起了什麼,趕緊紅著臉說道:「曾祖父找到了一對龍鳳呈祥珠,他說當年姑祖母用它們救了他的命,所以這次特讓我來交還……」他一邊說,一邊急著拿起胸口的袋子,當發現裡面已經空無一物時,登時一臉慘白,比方才差點嚥氣都白,「龍鳳呈祥珠呢」「傻蛋……」荀子翎從圍觀的人中走出,高高地站在淵蘭身邊,「你姑祖母用它們救了你的命……」當聽到這個結局,淵蘭雙目撐大,呆立在了原地。()荀子翎搖搖頭,看向周圍,揮手:「散了散了……」於是,御輝和祁凌玉也開始驅散人群。巫醫族的人圍在他們呆立的少尊面前,安慰輕語。祁凌玉心疼地看我的嘴唇:「姑姑,還疼嗎?真是便宜這小子了。」他生氣而鬱悶地說。我搖搖頭:「準備啟程。」他點點頭。卻是看向御輝,然後對我說道:「輝也想一起去,可以嗎?」我轉臉看正聽荀子翎交代的御輝,他似是感應到我的目光朝我看來,眸中帶出了一絲擔憂,似是擔心我不讓他同行。我對他頷首一笑,他安心而笑,轉而看著我受傷的唇面露關心。在那一刻,荀子翎陰陰地轉臉朝我看來:「不准在我面前……眉目傳情……」搖頭而笑,他這樣不正經地開玩笑,我已經習慣,可是,會給御輝和祁凌玉帶來困擾。遙看停在港口我們的船,恍然間有種天地之大,無處安身的感覺。記憶中,除了巫醫島,還有一個地方,我很是喜歡,就是荀子翎的故鄉,不如就去他那裡安家,那裡溫度合適,四季如春,而且,還有一個神秘的山谷,安葬著荀子翎的奶奶,我的好友。嗯,就住那裡。到那裡會經過巫醫島。轉頭看喪氣的淵蘭,喊道:「淵蘭」他立刻抬頭,抱歉而自責地看向我,我笑道:「此去我會路過巫醫島,順便送你和你族人回家,再去看望一下淵卿和馨蘭。」喜悅從他眸中溢出,可是,卻有更混亂的情愫將那喜悅覆蓋,看著他有些像是想什麼,卻無法說出口的神情,我有些迷惑,他似乎從一開始見到我,就陷入一種混亂的狀態。這不由得讓我想起昨晚同樣陷入混亂和失控的祁凌玉。回了一趟金銀島,又多了許多乘客。荀子翎隱隱帶著不滿,可是卻又很高興,這讓他看上去很矛盾,一會不開心,一會又在那裡**地笑,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御輝把我們的船填的滿滿的,足夠抵達冰火島。我們也不用擔心會像巫醫族那樣遇到暴風雨翻船,因為我們有伏戮。儘管巫醫族也有探知天氣的能力,可是一旦來不及躲藏,也得翻船。而伏戮,是我們守護神。開船之時,御輝的爺爺,父母兄弟姐妹也來送行,又是呼啦啦數十人,十分壯觀。看到御叔子孫滿海岸,我也很高興。沒有荀子翎那呼風的能力,伏戮又比較低調,所以,我們的船隻是按正常的速度前行,還真懷念亙陽帶著我們的船天上飛的速度。船上的日子很枯燥,不過有荀子翎在永遠都不會無聊,他總是找這個聊聊天,找那個談談心,到最後,御輝和淵蘭都知道了我所有的往事,我都開始後悔和荀子翎成親,和他在一起,他就跟菜市場裡的八姑一樣八卦。不過,這幾個男人倒是漸漸成了好友。而我和荀子翎即使成了婚,算是夫妻,我們依然像往常那般相處,甚至不在一個房間睡覺,我們彼此都沒覺得這沒什麼不正常,或是不適應的地方。就像那天我酒後說的:沒找到蘭亭,誰也別想上我的床。船行了七天後,到了一個白沙島。大海中央,只有那一塊白色的突起,島上沒有任何東西,只有一顆棕櫚樹,不禁讓我想起跟星研……童話般的那個晚上。那天也是這樣一個海中小島,島上只有一棵棕櫚樹。然後醒來時,他化出了雙腿,而我,則是選擇離他而去……那時他醒來,發現我不在他身邊,一定很傷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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