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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212.星海-6 文 / 唐上麻雀

    「我來!」韓俊辰怒了,身形一晃,躍到幕歌身邊,心中默念心訣,運起金角獸巨能,只見他身後,幻化出金角獸巨大身形,揮動巨掌,凝聚巨大能量擊向佇立海面的藍發美女。

    美艷高貴的臉微微掠過一絲驚訝,七琅玡之金角獸竟然也在其側。

    如起舞般,她揚起潤玉修長的雙臂,中指和拇指輕捏,水晶眸子顏色加深,紅唇輕喃,身後的長髮,無風飄飛,若隱若現的星芒如幻如夢,海面的璀璨星光,捲起絲絲似魔神氣,如龍盤旋升騰,匯聚她雙手指尖,一聲輕喝:「星魔歸來!」

    兩道似龍的巨大星光,帶著耀眼奪目,自她指尖疾射出去。

    兩種巨能量相擊,天空中頓時迸發火舞星飛,海上,翻起巨浪滔天,紛飛的殘餘能量如漣漪般向四下蔓延,掠過之處傳來山崩海嘯的深沉咆哮。

    藍發美女高高飛起,韓俊辰亦借助金角獸的巨能,凌空飛騰,這股殘餘能量衝開了四名黑衣蒙面人被封鎖的穴道,沙灘上的眾人,紛紛朝後退避。

    陸塵驚異地喃喃:「韓俊辰的武功,太邪門了。」

    凌空高飛的兩人,猶如兩尊天神佇立,雙方散發的巨大氣場,令沙灘上退避的眾人感到無形壓力。

    「金角獸的能力,怎麼也變弱了?」藍發美女甚是不解,鳳神的死忠之士七琅玡,個個一身神秘巨大,他們只聽從鳳神,哪怕天帝下令,亦調遣不動七琅玡。更奇怪的是,七琅玡從來集體現身,可現在只出現一個金角獸。

    韓俊辰冷冷睥睨藍發美女,此女給他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將所有記憶搜尋一遍卻無所獲。不知為何,雖然怒其傷了明惜惜,卻難以產生真的仇恨,甚至,他對這藍發美女有種欣賞。

    「好眼光,知道我曾為金角獸。」韓俊辰俊逸一笑,帶著幾分秀氣,「美女,叫什麼名字?」

    藍色美女微微一怔,金角獸也和鳳神一樣,都忘記了前塵記憶嗎?剛才的交手來看,金角獸的能量,不應該這麼弱小才對。這是為什麼……

    眸中略有思索,語帶嘲諷道:「都忘了自己的兩個笨蛋,游海無邊,柔似諸瑛。記好了,我叫游柔。」

    「我會記住的,游柔美女。」韓俊辰哈哈一笑,掩飾心頭升起的迷惑,這名字,也有一種似曾聽過的感覺。今天真他媽的怪,無緣無故對一個美女產生似曾熟悉感,下次喝花酒,該找個人來解禁一下。

    游柔瞥眼下面,瞬間飄落眾人眼前,眸光流轉眾人面上,停在明惜惜臉上。輕輕喟歎一聲:「想不到,風神星竟也有不堪一擊的時候。我會等你養好傷,我們再來一次決戰。無論輸贏,我將不再與你為敵,我們之間的恩怨,就讓一場輸贏來定奪。我知道,你的靈識還在,能聽得到我說的話,我會在這裡,繼續等你。」

    說罷,轉身欲離去,那四名黑衣人,齊齊跪下叫道:「屬下叩見游柔聖女。」

    游柔回身,淡淡掃過四人,眼裡帶著疏冷:「我說過,等來我要等的人,我將不再是你們的聖女。回去告訴門主,以後,不必再來星海。」

    四名黑衣人聞言一怔,互相望眼,其中一個道:「游柔聖女,小的不明白。」

    「無需明白,回去告訴你們的門主即可。」游柔說完,不再理會四人,飄身而去。

    驀然一道身影,橫攔她去路,正是冷沉如冰的幕歌。

    游柔冷眼望他,無波無瀾,這個男子,氣勢上跟神界凰子極其相似,但她知道,只是氣勢像,面貌五官儼然是兩個人。最重要的是,在他身上,沒有感覺到作為神界特有的暗蘊能量。

    「你不是我對手。」游柔淡淡說道。

    散發一身冰冷的幕歌,眸光凌厲透出嗜血無情,「只是告訴你,不管你是妖魔還是神界,五妹若是出半分不測,我勢必領兵踏平你們!五妹若是從此沉睡,天涯海角,我必要剮你的肉,剁你的骨,來給五妹陪葬!」

    沙灘上的人,不禁為之聳容,藍蕭瑭抱著輕飄飄的明惜惜,心裡忽然一陣疼痛。

    游柔掠過一絲怔然,這名凡間男子,說得倒有情有義,能否做到,又是另一回事。她淡漠一笑:「如果有那麼一天到來,我希望你能說到做到。」

    她雲淡風輕離去,重新歸隱海水之中,天上明月斜掛,海面的星光璀璨,卻漸漸黯淡下去。

    四名黑衣人不知所措,趁著眾人關切明惜惜的傷情,一個個快速逃奔離開,哪知奔至半路,體內之毒發作,四人先是渾身瘙癢,繼而腫痛如包,最後無法成行,無法言語,白天黑夜躺在路邊的草叢裡,招來蟲蟻爬身叮咬,蛇從身上匍匐而過,就在四人被曬得快要歇氣,全身的瘙癢腫痛忽然消失,四人使勁吃奶的力氣爬出路邊求助路人,得以逃生,卻也自此對明惜惜種下怨恨。

    「這姑娘傷及五臟六腑及筋脈,恕老夫無能為力。普天之下啊只有聖濟門能救得了她。」鎮上的老大夫遺憾地搖頭。

    聖濟門,地處湯宋西北邊,而此時他們的位置,卻在東南邊,即便插翅飛去,也需個六七天,何況他們都沒有翅膀。以最快的腳程疾趕,需要約兩個月時間才能到達。而明惜惜的脈搏,越來越微弱了,如今以各種續命藥材亦只能拖延半個月左右。

    這些天來,眾人沒有一絲笑容,心情倍感壓抑心痛,少了明惜惜的笑鬧帶來的歡樂,日子如此蒼白無力。

    幕歌白天不知所蹤,夜晚則一直守在明惜惜身邊,那片蒼白,那微弱的氣息,那不再撲閃的眼睫毛,安靜得可怕,令人恐慌。輕輕握住她柔軟冰涼的小手,從前的美好畫面,如潮水般洶湧而來。

    輕輕地,親吻著她冰涼的手背,幕歌不再壓抑心中多年的思念和深情,他把那一年沒有送出的小木人惜惜,輕輕放進她隨身的小包包裡。她睡著的面容,更像乖巧甜美的天使,只是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冰涼得感受不到一絲溫度。

    「五妹,你不會有事,我不會讓你有事的!我已經派人四出尋找聖濟門門主蹤跡,尋找蔡子明下落……你要挺住,五妹,你知道嗎?你六歲的時候,我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很可笑吧?那時,我不懂什麼叫喜歡,只是知道,想靠近你,又怕被取笑,我總是拽拽地遠望你,可你不會知道,我多麼羨慕你和三皇弟、五皇弟有說有笑。曾經,我以為你喜歡五皇弟,那時,我的心,比冰天雪地還要寒冷……」

    門外,靜靜地站著藍蕭瑭,幕歌輕輕的傾訴,一往情深深幾許。原來,喜歡一個人,就是這麼執著,不管距離多遠,想念多強烈,從不曾輕易改變。

    原來,冰冷寡言只是他的保護色。藍蕭瑭忽然有些黯然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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