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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卷 二 083.六千字,為咱家小壞壞大紅包加更在裡面 文 / 方糖Qo

    「原先你不是說,兮年鬧著要離開,卻不肯告訴你理由,怎麼會鬧到醫院來了?」

    二哥是一路曲折,先是趕到了老小的家,結果小尋一個電話過來,他就往醫院趕了,他發誓,除了老小心臟中槍那一次,他從來都沒有這樣子的追趕過,簡直是想急死他!

    「那二哥你是怎麼知道兮兒情況的?」

    「這種白癡問題你也問的出來?」

    果然是被虐殘了,腦子都變笨了?

    橫一眼顧亦城,二哥雖不甘願,卻依舊開口解釋著,涼颼颼的:「我一到醫院,最先去找的就是她的主治醫生,從她那裡瞭解到情況才來的這。」

    「說到這。」

    頓了一下,撩出白牙,二哥陰涔涔的笑:「這些不都是你應該掌握的麼?怎麼你連這最基本的都不知道?還要火上澆油?如果不是我趕到,你預備還怎麼跟她折磨?」

    動靜那麼大,他隔著門板聽著都膽戰心驚!為她腹中孩子!

    「我……」

    摸了摸鼻子,顧亦城想解釋,卻只是張了張嘴,最終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說什麼?說他當時正在承受巨大的痛苦,以至於都沒有去找醫生詢問?

    總而言之都是他的疏忽,確實是他的錯,還有什麼好辯解的?

    「行了,這事過,告訴我,具體到底怎麼一回事。」

    二哥問的是顧亦城,慕兮年卻是很明顯的一僵,臉兒深埋在顧亦城的懷中,蹭了兩下,將眼淚擦擦乾淨,她抬起頭,重新面向二哥,輕聲說道:「還是由我來解釋吧。」

    點頭,二哥不爽的眉色微微變柔軟:「你說。」

    「我今天晨起的時候下腹那一塊墜著痛,而且……出了血,我當時只是心裡面產生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卻也沒多想。」

    當時,她是想著,等到去醫院探望未未的時候,順帶讓二哥檢查一下,卻誰知道,等到了醫院的時候,二哥已經離開了……

    慕兮年心裡實在著急,等不了了,就趁著顧亦城和顧君臨出去交談的時候藉機溜走了,反正就是在醫院裡面,很是方便。

    然而,誰知道,她一去檢查,對方就讓她直接去的婦產科,當即的,她整個人就要不好了,想著是不是自己在孕育方面出了什麼問題,於是找了婦產科的大夫,對方詢問了她一些情況,因為是醫生,慕兮年自然毫無保留,就連昨晚兩個人**這件事情都是交代了的。

    大夫聽完之後,便為她抽血做了各方面的檢查之後,最後給出的結論就是——**傷及到子宮,孩子流掉了,而且你以後終身不能生育。

    當場,慕兮年就傻了,不是為了那句終身不能生育,而是孩子流掉了,因為**。

    那醫生也不含糊,見她呆在那裡就連一句安慰都沒有,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罵她怎麼這樣不謹慎,當然,更多的,是罵她的丈夫,聽醫生那口氣,全然就是將一切都責怪到了她丈夫頭上。

    當然,說到底,如果這真的是事實的,確實,罪魁禍首就是她的丈夫——顧亦城。

    慕兮年原本就心碎欲裂,再一聽到醫生這樣的言辭,字字句句之間都是對顧亦城的譴責,就連她自己都要覺得罪孽深重了,更何況是他?

    於是,她突然開始慶幸——還好二哥陰錯陽差的不在,否則,真要找他給診了脈,亦城鐵定就知道了。

    這樣子沉重的事實,換成誰都接受不了,更何況亦城那麼乾淨,責任感那樣深重,他要知情,絕對生不如死。

    慕兮年捨不得,於細細思量過之間,將所有的利弊都冷靜分析完畢,便做出了那樣的決定——分手。

    再然後,就有了接下來彼此的折騰,相互折磨。

    當時他逼她的時候,她有多難受啊,可是現在突然回想,卻是萬般慶幸——幸好,幸好這男人的第一反應是留住她,而不是覺得受到了屈辱,甩手就走。

    慕兮年很清楚,這樣子的打擊,太多人的選擇都會先是去療傷,甚至會對戀人心生怨懟,只有亦城,就只有他,從頭到尾都沒有放棄過,心心唸唸的依舊是她。

    多慶幸。

    幸好他沒有放棄,幸好他一直都在堅持,否則,他只要稍微鬆手,她就遠走他鄉了,這個烏龍事件,也就會變成了真,不論未來彼此心境會是如何,至少在短時間之內,都是太大的折磨。

    慕兮年並不後悔自己的決定,更不後悔那一段折磨,這讓她於更深層次上去理解了顧亦城,理解了這個男人對於他的堅持,她懂得,唯有真正將自己放在第一位的深愛,才能夠做到他那樣子的堅定,信任,不屈。

    她只是慶幸,太慶幸。

    可顧亦城更多的卻是後怕——如果當時,他真被她傷到撒手了呢?那她豈不就真走了?那他和她,豈不就因為這次烏龍事件了斷了?

    多冤!

    ◆

    顧亦城和慕兮年各懷心思,二哥亦然,慣性的捏了一下手指頭,他斜唇向上一翹,近乎輕蔑的一笑:「簡直一對蠢貨!」

    「喂!顧延奕!你損我也就算了,少扯上我媳婦兒!」17722637

    「行,你是蠢貨。」

    當即改口,冷眉橫對顧亦城,二哥要笑不笑的繼續譏損。

    「前段時間非洲剛好出現了一種豬,是沒有大腦的,當時聽到新聞時我還覺得熟悉,現在想來,那不就是你?頂著這麼一顆大腦袋,裡面卻空無一物,送給我研究都是廢物!還要浪費我力氣去剖開!」

    「………」

    臉一黑,顧亦城徹底無語了。

    二哥說話一向就很不好聽,而且是最犀利那一種,完全不會顧及人的情緒,稍微脆弱一點的人,絕對會被傷到,就好似一柄劍直向心口戳去。

    不過他倒是完全無所謂,反正從小到大被譏損的還少麼?

    得知慕兮年是安好的,又知曉了寶寶的存在,他心情立時就直飛沖天,好到了極點,才懶得去跟這麼個情商低能兒計較。

    得,就當他是在放屁。

    聳聳肩,顧亦城一臉的無所謂,桀驁眉眼之間,俱是放鬆。

    然而,一想到那個搞出烏龍事件的醫生,他就又不爽了,雖然他寶貝是在完全陳述事實的語息,但他還是能夠聽的出,對方有針對他的成分在裡面。

    感覺聽起來,那麼一大段譴責,完全就是在加重他寶貝的負擔,叫他寶貝去埋怨他。1cmsz。

    垂眸瞅一眼慕兮年,再抬頭看向二哥,顧亦城低低將心中疑惑吐出——二哥,這種情況下的誤診,有可能麼?

    「不可能。」

    冷冰冰的,二哥一語定乾坤:「再沒腦子,也不至於誤診到如此離譜的程度,更何況驗血做b超,都是儀器在操縱,除非儀器全都癱瘓,否則真實數據在那,哪個專業醫生看不懂?」

    「所以,我的猜測是對的,對方意旨就在於挑撥我和寶貝了?」

    顧亦城問,疑問的句式,肯定的語氣。

    點頭,二哥亦然,已是篤定。

    「那醫生在哪,去找出來,一定有問題。」

    「嗯。」

    雖然是點著頭應允了,可顧亦城卻捨不得走,環著慕兮年腰間的手毫無鬆開的跡象,看著她的眼神也是戀戀不捨,寫滿了眷戀。

    就像是某只大忠犬,即將被帶離主人身邊,它卻抵死不肯走,喉嚨間還「嗚嗚嗚嗚」的哼唧著,委屈壞了。

    直覺好笑,二哥雖然不是什麼知心哥哥,但這種情況卻也還是能夠懂的。

    剛想罵,耳邊卻驀然迴響起方才通話時,老小說的那句「我怕」,心頭一軟,冷硬稍稍褪卻,二哥開口道:「你留在這,她情況不穩定,暫時最好臥床休息,需要人看著。」

    「那那醫生那邊……」

    「老四和小尋不是都在?」二哥說:「我叫他們。」

    「行。」

    將頭點的毫不猶豫,顧亦城當即應了下來,看著二哥的視線都注滿了感激,看著就嫌肉麻,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二哥站起身,冷著臉轉了過去。

    他是轉身就要走的,卻只不過邁了一步,就又停頓下來,回頭,冷淺的視線直掃嚮慕兮年:「懷孕初期有出血症狀是正常現象,許多孕婦都會有,只需臥床休息,好好調理,就會沒事。」

    所以,你不必擔心。

    當然讀得懂二哥如此彆扭的安慰,頷首,慕兮年的眼底也都漾滿感激。

    她與顧亦城不同,她的眼睛是出奇的漂亮,原就是淚眼,平靜的時候都水光汪汪的叫人心疼,這會子再一漾滿感情,就越發顯得楚楚可憐了,直叫人想去揉揉她腦袋,哄著她,就連二哥這麼個冷硬如鐵的漢子,看著都是一愣!

    然後,耳尖很詭異的紅了一下,就一下,飛閃而過,旋即立刻回到正常,俊臉板的更嚴肅了,他聲音略略低了一些:「還有就是情緒切忌不可再大起大落,你的脈案我都有備,回頭制定一份飲食療方,你嚴格照著調養,保持愉悅的心情,少哭,最關鍵的——遠、離、顧、亦、城。」

    遠離顧亦城,就是遠離一切麻煩的根源!

    這就是二哥所能給予慕兮年的、最大的、也是最誠懇的忠告,叫他還敢不管著那麼根棍子亂來事!哼!

    當二哥頂著那麼一張冰冷的面孔,卻咬牙切齒說著話的時候,且明明是在詆毀人,可語氣卻又是學術般的莊嚴鄭重,截然的反差,卻有著一種莫名的喜感,美人眼一眨,慕兮年差一點就要笑了出來。

    二哥才不管,甩完話就將臉撇開,迅速,乾脆,好似多看慕兮年一眼,就會長針眼。

    邁開步伐,二哥向外走了去,就連招呼也不打一聲,背影冷漠疏離,卻倒是還知道體貼的為他們關上門。

    ◆

    「寶貝……」

    二哥一走,顧亦城立刻就蹭上了慕兮年,不似以往的狂猛,這一次格外的小心翼翼,一雙手抱緊她的時候都是謹慎,低頭下去,用額頭抵住她,顧亦城低低噴灑著氣息。

    他很想說些什麼,卻說不出來,於是,只能不斷的喚著她寶貝,看著她的眼神格外貪戀,就連一下都不敢眨動,帶著怯意。

    他是真的在害怕,怕他一眨動眼睛,她就會從眼前消失。

    先前那麼多折磨,給予他最大的感受,就是——她依舊是可以走的,只要她想的話。

    這種想法在以前,從未曾有過,顧亦城也從來都沒有考量到這一點,他一直篤信,她和他是不會分開的,可是今次,卻讓他深知,卻是原來,愛的再深刻,都還是會有產生危機的可能性。

    果然,人在安逸之中也還是一定要懂得保持警惕,有些事情,並非你認定,就不會出差錯。

    在顧亦城看來,以後,他還需要更慎重的對待慕兮年,更用心的去經營彼此之間的愛情。

    「是我大意了,竟然那樣就上了當。」

    搖頭,慕兮年淺淺說道,言語之間儘是對自己疏忽的責備,卻沒有一丁點衝著他。

    沒有辦法不感動,卻更是心疼了,顧亦城低唇在她唇上輕輕啄了一下,喃喃道:「怎麼能怪你,這是醫院,醫生的話,相信沒有誰會是不信的。」

    「而且又是那麼沉重的打擊,你能承受過來都已經算是奇跡了,哪裡還會分的出心去辨識醫生的用意?」

    顧亦城完全沒有辦法想像,當從醫生口中聽到那麼殘忍的話語之時,她是怎樣的心情,她那張面孔,一定慘白的吧?她一定嚇壞了吧,慌亂無比手足無措,肯定是想哭的吧?

    那種狀況,換個尋常女子早崩潰了,可她倒是好,不僅一個人扛了下來,還打算一扛到底?

    每一幕聯想都是加重心底的疼惜,沉重無比,顧亦城的眸色也跟著越發變暗。

    「兮兒,我現在實在沒有辦法把我的心情形容出來。」

    太複雜了。

    想說的太多,最終就幻化成無言,顧亦城沒有想到過,這種狀況竟然也會在他的身上出現。

    「我懂。」

    再度搖了搖頭,指尖輕輕抵上顧亦城的唇,慕兮年柔聲細語:「亦城,你不必說的,我都懂。」

    「只是可恨,還是不夠聰明,竟著了對方的道。」

    提及對方,眼前閃過那醫生的嘴臉,慕兮年的眼瞳微微收縮,有著那麼一絲絲的冷意泛起,旋即卻轉換成無奈。

    都這個時候了,埋怨她還有什麼意思呢?其實說到底,事情還不是她自己做出來的?陷雙方於掙扎糾結之中的,還是她自己。

    所以,怨不得誰。

    只是,那醫生。

    「亦城,你猜,那醫生會是誰派來的?陸家麼?」

    「**不離十。」

    點著頭,一邊將慕兮年的手拉下,一邊握放到唇邊,輕輕的親,時而用白牙啃咬一下,顧亦城熱熱的呼吸往她手背上拂去,撩的她毛細孔都顫了一下。

    就像是極其膽小的兔子,被欺負了,顫抖一下雙耳,然後,往回縮,可憐又可愛。

    心頭軟到融化,悶悶一笑,顧亦城飛揚而起的神采卻在同時黯了下來,就連眸色都是黯然,緊緊鎖著慕兮年,他啞聲道:「寶寶,對不起。」

    萬千情緒,盡賦於這一句;萬千話語,珍惜,疼惜,寵溺,深情,都蘊含在這麼五個字中。

    寶寶,對不起,是我大意了,我身為男人,卻讓你一次又一次去承擔,為我付出;對不起,我沒有盡到丈夫的責任,不夠心細不夠疼你,就連愛,都及不上你的多。

    對不起。

    鼻頭微微酸澀,卻沒哭,深深呼吸一下,慕兮年勾起菱唇,綻放出一抹嫣然淺笑:「你我之間,真的還要說這種話嗎。」

    「事情發生了,確實就是發生了,但我不想再去追究什麼呢,更何況,真不是誰的錯,你說不是我的,那就更不是你,你所謂的責任,其實尋常生活中已經做到最好了,我不知道別人如何,但是我私以為,再找不到比你完美的丈夫了,雖然很多小缺點,可就那缺點,我都深愛。」

    所謂霸道,於她而言,是優點,正是她這種性子最需要的;

    自私,她喜歡,因為誠如他自己所言的,他所謂的自私,也只不過是想要留住她,既然是愛她,那她豈會埋怨?

    任性耍無賴,說實在的,那對她而言,是一種享受,她很享受在平凡的夫妻生活之中,有這種調味劑,要知道,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有一個巨型兒童在身邊或鬧騰或欺負的,帶給她無限的歡樂,再尋常都會變的多彩,甚至就連白開水,都是甜味。

    「我為你付出多正常,你想,這世上,應該沒有哪一個妻子不會為自己的丈夫著想吧?」

    抬起手,撫上顧亦城的臉,在其上舒柔緩輕的摸,慕兮年眼睫毛微微翹起,沒有笑,卻散發著笑容拂面的甜醉,微微眨了一眨,她聲色幽幽,繼續說道:「你說你不夠疼我,我卻怎麼覺得你再不能做到更極致了呢?」

    所以,儼然是足夠了的,都滿出來了。

    「至於不夠心細,真要說起來,我也有錯,這是我自己的身體,我應該最清楚它的狀況才對,可是我卻大意到竟沒有注意到孩子的存在,以至於差一點就再一……」

    次字來到喉間,慕兮年反應過來,迅速的往回咽,櫻唇蠕動著,她想要改口繼續往下說,顧亦城卻已然察覺,瞇起眼睛,他灼灼看著她,很是意味深長的眼神,良久,才啞聲啟唇:「再一次?」

    「兮兒,你不要告訴我,其實,上一次孩子的事情,你是知道的?」

    粹白的臉色微微發僵,紅唇一抖,抿起,慕兮年垂下眼睫毛,啞啞的說:「是……」

    別看她一臉平靜,其實,她心裡早就罵死自己了!

    蠢貨!瞞了這麼久,怎麼突然就忘形了?!

    什麼時候暴露不行,偏生要在這個檔口上?!

    何嘗看不穿慕兮年的心思,不動聲色的掐了下自己,顧亦城將臉兒向她湊的更近,唇幾乎相貼,他一啟合就能碰觸到她。

    一怔,慕兮年即刻扯開話題:「回到剛才,我的意思是,這種事情,連我自己都沒有注意到,著實怪不……」

    「什麼時候?」

    「亦城……」

    「什麼時候知道的。」

    「我……」

    「說。」

    低低的聲調,顧亦城去親了下慕兮年:「寶貝乖,說,告訴我是什麼時候就已經知道了,不許騙我。」

    男人好似誘哄小孩子一般,口氣卻很堅決,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壓迫,心尖微微收縮,慕兮年輕歎出一口氣:「二哥回國當天,我在電梯口偶遇他,他剛好探到了我脈象,然後我就知道了。」

    顧亦城記性何其好,尤其是關於慕兮年的事情,他沒有一件是不放在心上的,長眸瞇起,腦海之中立刻就回閃出那天的畫面,那一晚,她一個人躲在陽台哭,其實,是在為孩子哀悼了?

    先開到哥這。還說什麼是怕黑,其實,她就是故意讓自己陷入那境地的吧?

    心痛到無以復加的地步,臂膀一緊,顧亦城死死的攥著拳頭,任憑手指甲往肉裡面陷,他渾身緊繃,肌肉都是僵硬,就連呼吸都是沉重。

    他在細微的顫,呼吸一緊,慕兮年立刻抬起手,環住他頸脖,身子用力抬起,往他懷裡倚去,柔荑,在他背上輕柔撫摸:「別這樣,亦城,都過去了,你別這樣,我心疼。」

    「我真tm不是人!」

    想要護著的,卻一件都沒有做到,偏生還自以為守的很好,萬般慶幸,結果呢,她早在那個時候就痛了,還又是一個人默無聲息的擔過去的。

    顧亦城完全能夠想透,慕兮年肯定是怕他更難受,所以不說。

    tmd!真tmd!

    眼眸猩紅,咬著牙,顧亦城近乎顫抖的咒:「不是人!我tm真不是人!」

    「一次又一次,竟然一次又一次,真配不……」

    「你確定你還要說這種話?」

    撫順著他的手一頓,僵在他背後,用一雙清眸凝定顧亦城,慕兮年臉色微冷:「你要真再說這種話,就當真辜負我了。」

    顧亦城不說話,凜著唇,近乎要哭出來的表情,心一抽,慕兮年再度歎氣:「亦城,知道我在聽到醫生說出那種話的時候,第一反應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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