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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強取豪奪之非你不可 033.荼蘼花開 文 / 方糖Qo

    顧博明的速度不快,甚至是極慢的,就像是在慢動作回放一樣,先是左膝跪在床榻上,緊跟著頎長身軀就向著她傾軋過來,再來就是左臂,撐在了她身側,就這麼簡單的動作之間,他就用他的胸膛和這一臂,建造出了一個堡壘,困縛她的堡壘,堅實,強硬,無法撼動,更不可摧毀……

    一雙手臂撐在身後,用力的往後面縮去,竭盡所能的將彼此之間的距離拉的遠一點,杜予清心裡開始發虛了,有那麼一丁點的不好預感,開始升騰。

    在這一刻,她終於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了。

    是真不對,或者就誠如他所說的——堅決不會再放過她了。

    「你……」

    嚥了嚥口水,杜予清張了張嘴,想喊他的名字,卻如鯁在喉。

    她生性樂觀,對待任何的事物都只會看到更積極的一面,或者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對於冰清,她才會被一瞞就是將近十八年……

    遠山亦然,同她幾乎是如出一轍,所以更願意相信人的善良一面。

    如果可以的話,她當真不願意相信——顧博明會對她下手。

    可是為什麼,心裡面的預感那麼不好?為什麼會有一種,連他名字都喊不出來的刺痛感?

    杜予清心思幾番兜轉,心境更是一變再變,然而,顧博明才不管她那麼多呢,他是打定了主意要辦了她的,承認他在出發之前所想的——干死她!

    這樣三個字,從浮現出開始,一直到現在,都依舊還在,在他的腦子裡面兜轉,儼如上了發條的機器人,完全不知道疲憊的重複不斷,怎麼樣都不肯停歇……

    這麼強烈的**,就算是他自己,都不能控制,所以,顧博明想,像他這樣冷淡的一個人,感情都已經濃烈到了這等份上,若是還不得到點甜頭的話,豈不是太對不起他自己了?

    他可從來都不會是個虧待自己的人,所以,下手吧,要了她,狠狠的要,讓她從頭到腳,從肌膚到身體裡面,全部都被他侵佔,滿滿都只留有他的味道,只是他的!

    他的!

    好看的唇形淡淡凜著,愈發顯得冷酷了,炯炯盯著杜予清,顧博明一言不發,眼神,更是狂野霸悍……

    他這個樣子,儼然就是一匹亟欲發動攻勢的獸,凶悍,狠厲,粗暴,毫不留情。

    雙肩都是不自覺的抖栗了一下,再度向著後面縮去一些,十根青蔥玉指開始用力,將手下的床單緊緊攥住,杜予清仰著頭,去遠離一些他,好歹是沒有被他的炙熱呼吸直接拂面了,重重的喘了一口氣,她喉頭吞嚥之間,幾度翻轉,終於在最後,他右掌向著她伸過來的那一剎,發出了聲音……

    她終於喊出了他的名字——「顧……博明。」

    她還說——「顧博明,你別告訴我,你真的想對我不利。」

    她沒掙扎,但是她如此安分,反倒是讓顧博明心裡頭不舒服了,抬起的胳膊都是一頓,手掌心在距離她領口一分毫的距離停住,他眼底有一晃而過的黯淡,旋即,就又消失不見了,眼眸掀起,看向杜予清,直勾勾的視線近乎要望穿了她的眼,直抵她內心深處,他薄唇輕啟,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杜予清,這不是不利,是喜歡你的表現。」

    「你忘了,我那天說過,這是愛,男人愛女人的方式?」

    他總是不那麼多話,唯獨在這種時候,並不會吝嗇言語,這樣的一句話,說得直白,毫不猶豫,誠如他對她所投放的感情,絲毫都不會搖擺……

    怔了一下,頭揚起,面孔也仰著,開始一瞬不瞬的回望著顧博明,杜予清如此問道——「那你的意思是,你……愛我?你確定是愛,那種很深刻的,想要過一輩子的愛,而非一時的好感喜歡?」

    「……」頓了一下,眼神更暗了,深深的凝著杜予清,輕輕點頭,顧博明回:「是的,我確定。」

    不過五個字,三秒不到的時間就說完了,語息甚至都拿放的很輕,卻並不代表那就不夠鄭重,相反的,很是堅定,少年就連眸子裡面,都被鄭重鐫刻完滿,他的心裡面有多少喜歡,他就有多真誠。

    這其實還真就只是個大男生,少年,雖然身形是早已經成熟了,是同齡人完全無法超越的性感,男人的魅惑力,然而,讓人沒有辦法否認的是,時光它太誠實,走過與沒走過,一眼就能看穿……

    因此,無論顧博明表現的有多沉穩內斂,完全是成熟男人的風範,然而,他的面孔,依舊是略微顯青澀的,就是這樣一張臉,一張完全就還不足以論及終身大事的臉,卻在這一刻,直面向自己,把他的愛,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眼睛裡面,都分明是愛意,讓人不忍,也不會懷疑。

    然,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杜予清才越加慎重……

    她想,如斯深刻且真誠的感情,她絕不能有半點褻瀆,她要慎重再慎重,更甚者,她覺得即便是用虔誠來形容她的態度,都是完全恰當的,她想,如若不能回應,不能回以他同等重量的感情,那麼,她就一定不要給予他希望。

    而她現在,身份還有束縛,無論她的感情天平是在偏向誰,她都依舊還是遠山的女朋友,在選擇一份新的感情之前,她一定要先把舊的那一份妥善好,所以,她不能給顧博明回應,不能……

    更何況,彼此都還太年輕,他才剛成年,而她自己,甚至都還不算成年,這個時候談一輩子,牽涉到只能交付給未來老公的清白,她做不到。

    這是原則性的問題,是對她自己負責的問題,她不能退讓,堅決不能的!

    清而亮的眼珠子都是微微暗淡,低垂下眼眸,咬了咬唇,杜予清重新看向顧博明,就像是下了天大的決心一般:「顧博明,你現在還太年輕,貿然說這種確定一輩子的話,其實是不現實的,而我,也一樣太年輕。當然,我不否認我確實動搖了,我對你有了不同的感情,可正如我剛才所說的,我也還一樣太年輕了,年輕到我還不足以確定未來,年輕到我連喜歡跟愛這些事情都還沒完全分辨清楚,年輕到我輕率的有了初戀就又要辜負,這太不負責任,也太不成熟,這就是因為年輕的關係。當然,這不是說我就不相信你的感情不相信你,我只是不相信,以你現在的年紀就能決定了未來。」

    要知道,誠如她自己,在接受遠山的那個時候,也一樣是覺得可以過一輩子的。

    這是前車之鑒,她親身經歷的,怎麼可能還會貿然就相信?

    「顧博明,我剛才跟你說過的,我很亂,這是真的,不是拒絕你的托辭。你沒有消息的這些日子,我承認,顧博明,我承認,我是想你,總是想,不停的想,甚至還會擔心,你是不是遇到了什麼事情了,出了事情,根本不能夠聯繫我了?我很擔心,想給你打電話,可我……都不知道你的號碼,學校裡面更是除了遠山,壓根就沒有誰跟你熟,我想問也沒地方去問,見不到你的每一分鐘,我都覺得很難熬。你說我瘦了,是因為我這幾天一直都睡不好,也吃不好,我很清楚,就是……想你想的。等等,你先別高興,更別急著開口,先聽我說完。」

    抬起手,用指腹抵上了顧博明的唇瓣,輕輕碰觸了一下,將他的所有聲音都制止住,杜予清繼續說道:「我跟你說這話的意思就是——顧博明,你再給我點時間,讓我理清楚,然後,我就會真真正正的做一個了斷的。」

    「不可能。」

    「什麼?」

    「我說。」頓一下,深深凝望進杜予清的眼,顧博明一個字一個字咬的極其清晰,說:「不可能。」

    「你不可能做的出真正的了斷。」

    「騙人,你又不是我,你怎麼可……」

    張嘴,杜予清下意識的就要去反駁,卻被顧博明一語打斷,不是強勢霸道,而是在陳述事實,以他的角度對於她的瞭解所判斷出來的事實——「我確實不是你,可是杜予清,你一定不可能跟慕遠山斷的乾淨,即便一時分手,也還是會有牽扯,你先別急著反駁我。」

    這一回,換成顧博明去制止杜予清了,低頭下去,薄削唇瓣湊過去,往她的唇瓣上面輕輕親了一下,再就著貼合的姿勢輕輕蹭了一下,顧博明就著鼻尖頂著她鼻尖的姿態,繼續開口,聲音很低,卻是堅定……

    他說——「雖然我很不爽承認,但你跟他一起長大的情分卻是事實,僅就這一點,你就不可能對他心狠。更何況,你善良,正直,寧肯委屈了自己也絕不會去傷他,你說你確實對我動了心,可你這些日子都還依舊跟他在一起,讓他抱讓他親,就是怕傷了他吧?你以為,就你這個樣子,你一個人,真能跟他斷乾淨?還有他,你不給出一無法撼動的理由,他怎麼可能放手?」

    雖然不過跟慕遠山相處半月不到的時間,然而,顧博明是個看人極其精準的,他萬般篤定,別看慕遠山老好人一個,對誰都隨和寬容,有太多的事情都是不會去計較的,然而,一旦牽扯到杜予清,他就絕對是比誰都更倔強堅持的……

    顧博明想,或者,慕遠山對杜予清的心,對她的那一份堅持和守護,都不會輸給他的,只不過,他比他更多一份霸道,更多了一份佔有慾、焦躁,還有強勢。

    性格決定一切,顧博明想,這點當真沒錯,他不是慕遠山,他才不會來不過親吻額頭都還要四處去張望一下的那一套!他就是他,他我行我素,想要就去要!

    「你……」

    張了張嘴,發怔一般的看著顧博明,杜予清遲遲都找不回自己的聲音了。

    她其實是想問,為什麼你會把一切都分析的這麼精準?為什麼你不過幾句話的時間,就把我這些日子以來的掙扎糾結猶豫都全部點明了?

    明明就沒有相處多長時間的人,為什麼他卻能夠把自己看的這麼精準?為什麼他可以把她說的這麼……好?

    杜予清想,她其實沒有那麼好的,她如果真的那麼善良的話,就不會在這裡搖擺了,就不會背著遠山跟別的男孩子如此親密了。

    「我說過的,我喜歡你。」

    所以我當然會對你的一切都格外關注,所以我當然可以比別人更深程度的瞭解你。

    「顧博明……」

    「杜予清。」

    用鼻尖再去蹭一下杜予清的,低喚著她的名字,本一向少話的顧博明卻繼續說道:「還有一個理由,讓我不可能再等了。」

    「什……什麼……?」

    「我在時間上已經輸給慕遠山太多了,憑情分,你們兩個甩我太遠,我等不起,也不可能冒著你在猶豫之後依舊選擇他的風險。」

    而這個風險,於他而言,比重簡直就高達了百分之九十以上還要多!

    他從不打會輸的仗,既然都已經確定了比重了,怎麼可能還會去做?豈不是太蠢了一點?

    所以,他要換一個法子,一個讓她再也沒有辦法逃避再也不可能回到過去再也不可能衡量情分的法子!

    男人如斯堅定,簡直堅持到了近乎執拗的程度,張了張嘴,杜予清驀然有些無奈了。

    「你……」

    靠的好近,男人的眉眼都在自己的眼前無限制的放大,眼瞳一瞬不瞬的落定在他的眼睫毛上面,隨著他眼睫毛的顫動,她的也跟著顫動一下,幾個回合下來,簡直都要交織在一起了,你中有我的,我中有你的,再無法分開。

    莫名其妙的,杜予清就覺得喉間發澀,她產生了一種很乾渴的感覺,喉頭翻滾一下,再一下,口水吞嚥之間,她縮著肩膀開始要往後面縮去……

    右臂用力掐住她腰肢,顧博明狠道:「不准逃!」

    「那你想我怎麼做!我確實是還在猶豫,這種時候,我怎麼可能接受你,那豈不是對遠山的背叛麼?」

    「不用你做。」

    低低一語,薄唇淡淡撩起,顧博明的俊臉上有一閃而過的狠……

    「我做!」

    語畢,右掌心順著杜予清的腰身往上,揪住她衣衫,一個用力,顧博明直接將其撕裂了。

    碎片,紛飛……

    驚叫著,杜予清瑟縮著直往後面躲,同時用雙腿不停的去踢騰顧博明。

    「你做什麼,顧博明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啊!我都跟你說過了,我還在考慮狀態,我還需要時間的,我現在暫時不可能接受你,你怎麼可以對我做出這……」

    「我說了,我等不了了。」

    左臂死死掐著杜予清的腰,用右手去勾她的月匈衣帶子,撫著她的肩,顧博明那一貫沒什麼表情的臉上都氤氳出了絲絲邪氣,絲毫都不在乎露出的是色狼專屬表情……

    他不在乎,壓根就不在乎自己在她的心中,是否會淪為流氓,色狼,大色魔這一類的人物,反正他對她,從來都是想要的,他的**從來都是表現在臉上的,他就是想要她,就是想幹她!

    有什麼好遮掩的?

    手指頭勾起杜予清月匈衣的帶子,扯了一扯,顧博明還以為隨便一下就能夠把它給扯掉呢,可結果呢,卻只不過讓其往下松落了一點,再一看,還是依舊好端端的罩在她身上……

    怔了一下,顧博明這才想起來,是不是女人的月匈罩後面還有鎖扣的?

    手指頭曲了一曲,顧博明將右手往杜予清的身後繞去,在她背上摸著探著的去找尋那鎖扣,幾乎是被男人全部摟在了身下的,被他的強勢所撼動,杜予清心裡慌亂至極,肩膀擰掙著,雙腿也不斷的胡亂踢踹著,她掙扎的極其厲害……

    嘴邊更是不停的喊道:「顧博明!你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對我的!」

    「我喜歡你。」

    所以,為什麼不可以?

    這就是顧博明的認知,在他看來,他喜歡了,他看上了的,就只能是屬於他的,他想什麼時候要,那她就得什麼時候給!

    「你少過分!」

    梗著脖子,杜予清簡直都要被這樣腦回路單線行駛的顧博明給氣氛了……

    這世上哪裡會有他這麼霸道的人?什麼叫做他想要了她就得給?

    美的他!

    「暫且不說我還沒接受你,就算是接受了,我也不可能這麼輕率就把自己交了出去!我都說過了,我跟你都還太年輕,不可能就能夠對未來做的了決定,我是一個女孩子,我的清白是很等的重要,再跟你感情好,我也不可能現在就把自己給你!」

    堅決不可能!

    在這一點上面,杜予清是有底線的,她堅決不會讓步,所以,她才不可能會乖乖就範,任由男人佔去,得到了她的清白,即便,即便這個男人,是她才剛剛意識到,是喜歡的,女人對男人的那一種,專屬於愛情式樣的喜歡……

    依舊不行。

    堅決不可以!

    「顧博明你別太過……啊!」

    後面的鎖扣鬆掉了……

    鬆掉了……

    掉了……

    掉……

    感覺那松落的跡象,再加上男人又在開始扯,眼看著有半邊就要暴露出來了,臉色唰的發白下來,蒼白毫無血色,原本還正在推搡著顧博明的雙手立刻收了回來,將自己環住,緊緊的環著,杜予清的嫩小肩膀都在開始細微的顫抖著。

    雖然說,早在那一晚上她的身體早就已經被他看光光且外帶連摸帶親又帶舔的,可是這種事態的發展,卻還是太超乎她的心理承受極限了,她是一個清清白白的好人家女孩兒,從小接受的教育就是要自重自愛自我保護,清白這種東西,一定只能在婚後交付,可是現在她才剛上大學,連成年都還算不上,卻……

    她不可能坦然接受的!

    絕不可能!

    「顧博明你別這樣!你先聽我說,我可以等回去之後就跟遠山說清楚的,我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你,跟你談戀愛,可是現在,是真不行,你信我,我不會騙你的,你完全不必用這種方式來……」

    咬了咬唇,就像是為了表明自己說的是真話似的,仰面盯著顧博明,杜予清的清潤大眼睛,一眨不眨,眼底的那種真誠,當真叫人無法不相信。

    然而,顧博明的點,原本就不在這個上面,他從來就沒有不相信過她,他都說了,他只是等不起了,那種多年時間相處積澱下來的情分,說實在的,若是換成他,都難以抉擇,更何況是善良若她?

    薄唇淺淺撩起一道冷冽的弧線,單臂摟著杜予清,將她死死扣在懷中,另一臂去繼續撕扯她的衣服,顧博明就連一個字也不說……

    她掙扎他就制止,或是用胸膛或是用臂彎或是用雙月退,他力氣多大呀,杜予清在他的面前儼然是蚍蜉撼樹,偏生她也倔,堅決不肯退讓半分,所以即便是都要沒有力氣了,卻還是掙扎不休,幾番下來,她不僅沒有掙脫開,相反的,還與他越來越緊密了,月退被他的緊緊壓制著,完全動彈不得,上身也被他有力的摟在臂彎之中,完全就是困縛牢籠中的小鳥兒。

    臉色發白,杜予清確實是終於意識到,顧博明的決心了……

    他實在太認真,認真到不可能會說假話,是她太傻,還以為他不過是嚇唬嚇唬自己,就連被擄來,都還不當真。

    讓你傻,讓你天真,讓你去無條件的相信他!

    這下好了,看吧,上半身都要幾乎被扒光了!

    櫻唇抖栗著,粹白,杜予清扭著脖子去用力的撞擊顧博明,她是真怕了,就連身子都在顫抖,可他卻毫無憐憫之心,寬掌扣在她的後腦勺上,將她用力控制住,他右掌心就一個用力的下拉……

    「啊!」

    接下來就是福利章,你們懂的,在群的,不在群的申請進群,群號和程序都在置頂留言上,你們自己去找,請一定嚴格按照程序來,管理員很辛苦的。

    少女性子倔的要命,明明怕的要死,連身子都在顫抖了,卻還是反抗的極為劇烈,那僵硬的身軀,分明在說著她的抗拒。

    心裡都是一沉,萬般的喜悅都要被沖淡下去了,皺著眉,抬起杜予清的臉,顧博明一言不發之間,狠狠的堵了過去…

    她可當真是倔啊,都到現在了,竟然還死死咬著牙關?

    不過,他才不會讓她再躲!都到這一步了,要是還退縮,他就不是男人!

    手指頭去揪住杜予清的臉,顧博明用力一捏!

    杜予清痛的牙關一鬆,顧博明趁機就將她吻了徹底,舌頭將她的捲住,重重的口及,沒命的口允……

    仰著頭,她被迫品嚐著男人的味道,嗚嗚抗議著,杜予清很不甘心,她覺得羞辱,心好痛,還有那麼幾分連她自己都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讓她害怕讓她慌。

    就是他!就是他!

    一個憤怒之間,杜予清就用力咬上了顧博明的舌頭!

    他肯定是痛的,因為她聽見了他的悶哼聲,還以為他該放棄了,可他卻依舊沒有鬆口。

    腥甜的血液,在那一剎,在彼此的口中蔓延開來。

    這可當真是……

    心臟都是一顫,杜予清徹底怕了,這前所未有的瘋狂,讓她心慌讓她亂。

    這個大傢伙,當真是成熟的男人,他的堅持和執拗,簡直可怕到讓她慎得慌!

    他簡直就是惡魔附體!

    怔住了,杜予清再也咬不下去了,猶豫之間,她就要鬆開他,卻沒想到,他卻在這個時候再次將舌尖探了進來,毫不猶豫的繼續捲裹著她,那種坦誠,毫無保留,分明就是在用行動告訴她——你咬,你若是想咬就繼續,即便是把我整根舌頭都咬下來,我也堅決不會躲,因為,杜予清,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顧博明,就連命,都可以給你!

    他竟然這樣,他竟然這樣對她……

    他竟然在強行佔有了她之後,表現出這樣的溫柔,憑什麼,憑什麼要這樣對她啊?!

    憑什麼!

    唇齒之間有他的血在兜轉,被堵著嚥下了他的血,絕望,開始細細密密的遍佈杜予清的身,心一痛,杜予清那原本還死死掐在顧博明背上的手一個鬆開,無力的下垂著。

    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杜予清於無聲又無息的停止了所有的掙扎……

    闔上雙眼,如此輕柔的一個動作,卻將杜予清眼眶之中那一直倔強死守著的淚珠,掉了出來,淚珠滾燙,順著她那已經蒼白到毫無血色的如玉面頰上,緩緩滑落。

    「啪嗒」一聲,打落在顧博明的手背上,細碎,卻擁有世間最為強烈的情感,因為,那裡面,凝聚著杜予清所有的痛苦難過,委屈,還有……心碎。

    腦海中的心弦猛然崩斷,顧博明猛然清醒過來,微怔,看著杜予清那張如死灰般的面容,他的深邃眼底,驚現一絲心痛。

    垂眸,看了一眼彼此的相連之處,其實才不過剛進去一個頭而已,還不算真正的佔有,如果他願意,可以退出去,然而,他不想,他不能。

    再度低下去,薄唇輕輕貼住杜予清的,顧博明動作前所未有的溫柔,喉間無聲無息的喃道——杜予清,對不起,我並不是想傷害你,我只是太愛你了,想要你,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辜負你的。

    我對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的,我說一輩子,那就是一輩子,這一生,我做你的夫,你為我的妻,我一定,一定會用我的生命,去呵護你!

    當如此誓言在心中立下,腰身一狠,顧博明衝了進去,直接,凶狠。

    驚叫著,杜予清痛到眼淚直飆,象徵著少女純潔的鮮血,開始冒出,滴落在床單上面,那一瞬,荼蘼……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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