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五十章 山村紈褲 文 / 亂世學徒
隨後,葉軒跟丹老暢談了一些問題,隨後便回到了那個小屋。卻不想,屋前屋後圍滿了人。
葉軒隨手拍了一個哥們的肩膀,開口道:「老兄,這裡怎麼勒?」
只見那個哥們很誇張的跳了起來,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胸膛,才開口道:「你嚇死涯也。你不知道,我們村的土霸王張郵政看上了這家的女人,所以用他的霸道欺男霸女了。唉,可惜了兩個女孩子。唉唉唉,你這是去哪?」
不等那人說完,葉軒已經踏出了一腳,朝門口邁去。
「張公子,請你自重!」在大廳裡,韓冰燕一臉驚恐的躲在李穎身後,而李穎的臉色也變得義憤填膺起來。
而被李穎稱為張公子的男子,長的一臉肥豬樣,恐怕都相撲運動員都可以比一比了。
此刻他正一臉貪婪的盯著韓冰燕,一個月前他就盯上了這個剛搬進來的人家,而且曾經在這裡要飯的韓冰燕此刻竟然成了一個美人胚子,這讓他跟憤怒,村裡只要有點姿色的,幾乎都沒能逃出他的手掌。
所以他以為,韓冰燕是裝成乞丐,才逃離他的魔掌。
「美麗的小姐,請你讓開,如果不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張懲如同紳士一般,向李穎敬了一個禮,才開口道。只可惜,他身上的肥肉讓他沒有一絲紳士的樣子。
眾人傻眼了,這個紈褲也會這麼紳士?他除了欺男霸女,還會這個?
相傳去年他曾去西方學院進修,難道這就是他學到的東西?不是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麼?
李穎微微晃神了片刻,這個月她也瞭解了這裡的不少事,像這個張懲她也瞭解了不少,她也沒想到村民口中萬惡不做的男子竟然……
「要不這樣吧,張公子,只要冰燕願意,我就不阻攔你,怎麼樣?」李穎一臉坦然!
而躲在她身後的韓冰燕卻連連搖頭,她還記得有一次她看見這個惡魔將一個少女禍害治死,甚至那個叫什麼輪jian,喪心病狂的他竟然連屍體都不放過,這個場面讓躲在垃圾裡的韓冰燕看的透透撤撤。
張懲眼中閃過一絲冷色,正要說話,卻不想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穎姐,有客人來了,你怎麼能讓他坐著呢?去準備茶水。」
韓冰燕,李穎聽到這個聲音,臉上頓時一喜,而張懲卻一臉異樣的轉過頭,看這個妖異的男子。
沒錯,通過築基的洗禮,葉軒全身上下的氣質變得跟特別,一種不能用語言形容的氣質。再加上他臉上若有若無的笑容,可以說,他此刻就是一個妖異的男子。
當看到張懲時,葉軒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不過一下就被他掩飾了下去。走上前,笑道:「兄弟,坐,來到我家不用客氣!」
張懲也是笑了笑,突然伸出一拳,砸向葉軒,別看他滿身肥肉,他揮出的一拳竟然有著破空的姿態,一眨眼就來到葉軒的胸口。
只可惜,葉軒只是退後了一步,就化解了張懲的一拳,然後笑道:「兄弟,這算是一言不合就打起來吧?不對啊,你都沒說話,不算是一言不合吧?」
張懲見一拳不中,明澈的眼睛裡閃過一絲詫異,他的實力經過武術學院的訓練,已經到達了武師的行列,要知道,這個武師已經超越了人類巔峰的實力啊,即使自己隨便的一拳,一個普通人也不可能避開。
如果被他避開了,那麼說明,他的實力不會差,甚至比自己更強!
想到這裡,張懲也算是明瞭了,對著葉軒道:「呵呵,是我唐突了。」
找了一張凳子坐下,張懲轉身,對著門口的眾人喊道:「怎麼?在這裡有飯吃?」
「聽到沒有?在這裡有飯吃?還不趕緊回家煮飯去?」一個男子扯開了嗓子吼道。自己卻一溜煙的跑了?
「趕緊回家煮飯去。」不知道誰又喊了一句,一群人才火峰火燎的跑了。
看到眾人都離開後,張懲才笑著對葉軒說道:「聽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葉軒點點頭,也沒有說話,只見韓冰燕一拐一拐的走過來,給葉軒跟張懲倒了一杯茶,不過在給張懲倒茶的時候,手出現了輕微的顫抖。
冰燕退去。張懲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才對著葉軒道:「那請問,兄弟是哪裡人士?」
「哦?不是說交友甚廣,五湖四海皆兄弟麼?怎麼交個朋友都要問他是哪裡人?」葉軒笑了笑,道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回答。
「呵呵,有你的這句話,那就差不多了。」張懲笑了笑,指了指
一旁站立不安的韓冰燕:「這個是你的丫鬟吧?這都什麼世紀了,還仿古?好吧,那我就按照古代的方式來,她的身價多少,我買下了。」
這氣勢,這氣場,這動作,他媽的比紈褲還紈褲!
他是誰?他是這裡的土霸王張懲,他爹是誰?即使現在不是拼爹的年代,不過他爹可是客都有名的地產大亨,對張懲的疼愛已經到了溺愛,只要他說東就往東,總之他爹沒少給他擦屁股。
「哦?這個好說。」葉軒看了一眼嚇得慘白的韓冰燕,繼續道:「你說,兄弟談錢多傷感情?」
韓冰燕的臉色變得驚恐起來,她實在想不清楚,為什麼自己會被直接拋棄?難道這真的是錢的世界麼?
她發現一個月前在她心裡留下了美好印象的男人,此刻變得是那麼的迷茫!她想起一句話,男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張懲微微點頭,道:「好。談錢傷感情,那麼事後,我帶兄弟去逛逛。」
葉軒的雙指在桌子上輕輕的敲著,而韓冰燕的心卻隨著這一聲聲的敲擊聲跳動著,即使這是帶她走入深淵的訊號。
「如果冰燕願意跟你走。我就把她送給你,你覺得怎麼樣?」葉軒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慢悠悠的說道。
韓冰燕的心隨著葉軒的手勢而停,取而代之的確實一陣欣喜?他把決定權交給了自己?難道她不知道這個人的可怕嗎?原本驚喜的心瞬間被悲傷所代替。
他收留了自己。韓冰燕羞怯的看了一眼葉軒,也就是這個男子救了自己,給了自己一個家,即使自己是當一個管家。
韓冰燕她是個忘恩負義的人?不是。相反,她是個知恩圖報的人。所以她不想連累葉軒。
就在她準備開口的時候,葉軒突然看了她一眼,然後轉頭對張懲說:「兄弟,她好像不太願意呢?不如這樣吧,相處一段時間,她願意的話再談,不願意的話,那就恕我張某人失禮了。」
葉軒輕笑著,笑容卻跟狐狸一樣狡猾,如同一隻老狐狸一般!而張懲也發現,自己好似被耍了?自己被人耍了?他怒了!
不過得到了奇遇的他,此刻徹底收斂了自己紈褲的氣勢,反倒一臉和訊道:「這個,好吧,不過,我想請張兄弟吃了飯,不知道兄弟意下如何?」
「呵呵,不吃白不吃。」葉軒也笑了,笑的有種奸計得逞的感覺……
「在下張懲,敢問兄弟大名?」張懲從凳子上站起,對著葉軒伸出白花花,白胖胖的鹹豬手。
對方已起,葉軒也不會失禮,站了起來,臉色誠懇的對張懲道:「我叫張子軒,花都人。」
兩個人的握手,為他們的友誼奠定了基礎,沒有人知道,經過了幾個月後,他們已經是過命的兄弟,沒有人能說出來,兩個風頭上過日子的小年輕能走多遠,一切都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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