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3章 風情萬種的口頭禪 文 / 霜玉露
胡漓鼓著腮幫子氣鼓鼓地咒罵:「真是個花花公子!對我一個大男人還這麼風情萬種的!哼!我比你美多了好嗎?」
對,胡漓就是討厭許天良眉梢眼角的風情。在胡漓的心裡,他自己才應該是美得不可方物,風情萬種的帥哥!你覺得他自戀?不好意思。雖然玉冰總說他自戀。雖然他也明白了自戀是什麼意思,但是他還是……不覺得自己自戀。
抬頭看看,陽光有些刺眼,胡漓歎了口氣說:「2013年了,玉冰,我們會相見嗎?」
感傷著過往的胡漓並不知道,在那輛漸行漸遠的suv裡,嬌柔的許微微,對許天良說了一句:「哥哥,我喜歡胡醫生。」
許天良想起胡漓一副要炸毛的小狐狸樣兒,忍不住笑著說:「他的確……很有趣。」許天良對這個突然在北都冒出來的「庸醫」真是越發好奇了,一年前突然在青安大廈包下整層樓的「庸醫」,在北都當時也是驚起了一些波瀾的。他自稱庸醫,越發讓人好奇。很快人們便發現他醫術高明,加上他那張年輕漂亮的臉蛋,人們對他的出身也有了各種各樣的猜測。或許不過是出於對他的好奇,許天良今天才回帶著許微微到庸醫醫館來。
當然,你也可以說,這就是命運的相遇。
許天良知道,對一個人這樣的好奇,往往意味著一段感情的開始。但是那又有什麼關係,就順其自然好了,反正他放肆慣了,喜歡的,就要抓在手裡。
而那還不知道自己成了某個人的獵物的胡漓回到診所就聽見小竹和小菊高興地對他喊著:「少爺!吃飯啦!今天是咖喱雞肉飯哦!」
咖喱雞肉飯?太棒了!我最近最喜歡咖喱雞肉飯了!胡漓心裡歡呼著,眉開眼笑地跑到小餐廳的餐桌旁坐下,喊道:「快點兒快點兒!少爺我餓死了!」
小草不知道什麼時候突然站在他身後說:「洗手去。」
胡漓嚇得站起來衝著她說:「我的草兒哎~你不要總是像個幽靈一樣好嗎?嚇得你家少爺我都要長皺紋了!少爺我這麼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風度翩翩,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一樹梨花壓海棠!萬一長皺紋了,那些崇拜我無上美貌的萬千少女該是多麼心痛?雖然少爺我天生麗質難自棄,應該不會長皺紋才對。」
小草對他永遠是這樣無動於衷,她幾乎是連看都懶得看胡漓一眼地說:「洗手去。」
胡漓憤憤不平地要繼續矯正她對他美貌的無視,但是小竹和小菊一左一右地挽著他的胳膊說:「哎呀,少爺不要跟小草計較啦!我們陪你去洗手好不好啊?別生氣了,再生氣,你那張漂亮的臉真的要長皺紋了!」
胡漓衝著小草「哼」了一聲,左擁右抱地洗手去了。趕緊洗手吃飯才是正經!咖喱雞肉飯啊!好吧!他始終是隻狐狸,最愛吃的,還是雞肉!
胡漓攤了攤手對我說:「我能怎麼辦呢?我是只雪狐啊。」
吃著飯,小竹問他:「少爺你為什麼不答應做許家的專屬醫師呢?」
小菊也說:「對啊對啊!做許家的專屬醫師應該挺好的啊。」
怎奈就連小草都推了推眼鏡,冷冰冰地說了一句:「許家的專屬醫師,價錢不錯。」
胡漓翻了個白眼,狠狠地咬了一口雞肉說:「少爺我就是不願意啊!我這麼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風度翩翩,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一樹梨花壓海棠!當然是要在這美好的世界四處蕩漾,安慰無數少女寂寞的心靈啊!為毛線要做別人家的專屬醫師?一點兒都不自由一點兒都不好玩兒好不好!」
小竹歎了口氣說:「哎,你要是做了許家的專屬醫師,我們就可以天天看到許少了啊。」
「對啊對啊!許少真的好帥啊。如果做許家的專屬醫師,應該還能經常見到其他四少吧?」
「沒錯啊!安少也很帥呢!」
小草無視了小竹和小菊花癡的對話內容,歪著頭輕蔑地看著他問:「那麼一大段,你每天說好幾遍,不累嗎?」
胡漓問:「什麼一大段?」
「我這麼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風度翩翩,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一樹梨花壓海棠。」小草用一種近乎電腦自動回復一般的聲音快速地念出了他這段風情萬種的自白,讓胡漓有一種,很冷的感覺。
「小草!你不要用這種機器一樣的聲音來念少爺我的自白好嗎?少爺我的自白是多麼的風情萬種!讓你一念,聽得我直覺得脊背發冷。」我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小草鄙視地「哼」了一聲,不再理胡漓。
小竹和小菊還在討論著北都四少誰更英俊瀟灑。這北都四少,是北都四大家族的四位少爺,一個個都是英俊又多金,怎麼說呢?從出生就鍍了金的那種人。
分別是,安伯雪,安雪集團繼承人,父輩開始經營地產,到他手裡又開始經營珠寶行業,早前花名在外,後來被陸氏集團的美女掌門陸秋陽俘獲,從此收了心,現在是個著名的二十四孝好老公。張慕涼,祖父是開國功臣的張將軍,父輩仍然從政,他自己反倒是年紀輕輕就跟著幾個朋友經商去了。性格冷得像塊冰,傳說中是個情竇未開的純情男。誰知道呢?都是些八卦而已。再來就是謝一凡,說來謝家在軍界並非最強,在商界也不算第一,偏偏兩邊平衡把握得好,謝家在這北都也一直立於不敗之地。
最後一個,就是這個許天良,開國元勳的大孫子,從小被人捧在頭頂。花名更勝過安伯雪十倍,傳說中的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當過特種兵,據說還立了不小的軍功。退伍後主要精力都放在他和張慕涼合開的天慕集團。主營居然是化妝品和女裝……
胡漓想到許天良那副欠揍的樣子,咬著嘴裡的雞肉的力度不自覺地加重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