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6章 花花公子的決心 文 / 霜玉露
許天良開著車回到公司,一路笑得桃花朵朵,吹著口哨乘專梯到了辦公室。電梯門剛一開,就聽見一個聲音說:「我們許少這滿面春風桃花開的,不知道又迷倒了多少女人呢。怎麼,這麼春風得意的,你又泡妞兒了?」
許天良一看,三個損友正在他的辦公桌前站了一排。他笑著回口道:「怎麼,安伯雪,是不是你結婚之後魅力下降了,所以嫉妒我仍然是萬人迷?」
幾個大男人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溫柔而又有些清冷的聲音說道:「許天良,你又去哪兒喪盡天良去了?」
許天良一聽這個聲音,皺了皺眉說:「小姑奶奶,你怎麼來了?」
安伯雪稍稍退開一點,露出正坐在辦公桌後那個一副冰雪女王范兒的女子,許天良瞪了安伯雪一眼說:「你怎麼把她帶這兒來了?」
安伯雪挑了挑眉說:「我老婆想去哪兒,我就帶她去哪兒。怎麼,不行嗎?」
沒錯,這坐在那兒,渾身散發著女王霸氣的冷美人,就是安伯雪的妻子,陸氏集團的美女掌門陸秋陽。名字是秋陽,可她其實是個超級冷美人。當然啦!面冷心熱。
陸秋陽對許天良有救命之恩,所以許天良雖然一天到晚一副不正經的樣子,但是在陸秋陽面前卻總像是個狗腿的小弟。
此時也是一樣,他親自用最好的水晶杯倒了一杯熱水遞給陸秋陽說:「小姑奶奶,你今天怎麼來了?」
陸秋陽這幾年跟這幾個傢伙在一起的時候多了,多少也學會些故作姿態。此時眨巴眨巴一雙漂亮的大眼睛,裝出無辜的樣子說:「我不能來嗎?天良哥哥?」
許天良打了個寒顫說:「姑奶奶,您想問什麼就問吧!我肯定老實交代!」
陸秋陽「哦」了一聲,滿意地點點頭,眼底滿是促狹地問他:「說吧!你又去哪兒喪盡天良去了?我記得你今天應該是要陪微微去庸醫醫館的。難道,你看上哪個小護士了?」
謝一凡在一旁笑道:「不會吧?什麼樣的小護士能讓許少笑得這麼燦爛?」
張慕涼那雙眼鏡片後面的鷹一樣銳利的眼睛看了許天良一眼,幽幽地說:「不正常。」
陸秋陽贊同地點了點頭說:「趕緊交代。」
許天良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說:「不過是碰到一隻好玩兒的小狐狸。」
「小狐狸?」
許天良想著胡漓,忍不住笑著點了點頭,說道:「長得漂亮得緊,一雙桃花眼隨時都在放電,渾身透著一股子嫵媚。但是卻又讓人覺得純情得很。總忍不住想逗弄他。你說不是小狐狸,是什麼?」
安伯雪和謝一凡互相看了一眼,張慕涼臉上也露出好奇的神色。唯有陸秋陽,沉默著想了一下,試探地開口問:「你說的,不會是庸醫醫館的胡漓胡醫生吧?」
張慕涼接了一句:「他是男的。」
安伯雪和易凡異口同聲地問:「你什麼時候變成同志了?」
謝一凡更摀住自己的領口說:「你不要對我下手啊!我讓秋陽打你啊!」
許天良翹著二郎腿,不置可否地說:「第一,我不是同性戀,好嗎?第二,就算我是,我也不會沒品位到對你下手。第三,看你那點兒出息,有本事自己來打我啊。」
謝一凡翻了他一眼說:「滾蛋!勞資這麼玉樹臨風!再說了,本來就只有秋陽丫頭才能打得過你,而且那次之後,只有秋陽打你你才不會還手。」
陸秋陽輕輕咳嗽了一聲說:「一凡,不許提那件事了。」
謝一凡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捂著嘴站在一旁。安伯雪走到陸秋陽身邊攬著她的肩,許天良走過來,蹲在陸秋陽面前,頭抵著她的膝蓋說:「秋陽,我怎麼才能補償你呢。」
陸秋陽笑著拍拍他的頭說:「本來指望著你娶個漂亮老婆,多生幾個孩子,送我和伯雪兩個玩兒。但你現在居然喜歡上了一個男人。嘖嘖嘖,許天良啊許天良,你說這可怎麼辦呢?」
「我去生!生一個男孩兒一個女孩兒給你!」
陸秋陽笑得如同暖陽對他說:「天良哥,我當初做的一切,不是為了讓你現在有負擔的。你好好活著,快快樂樂地過日子,我所做的一切才有意義不是嗎?」
許天良歎了口氣說:「我會想辦法的,我就不信真的沒人能治好你。」
「你會找到的。我相信你。」陸秋陽很少笑,可是她每次這樣笑著的時候,就會讓你覺得如同是沐浴在暖暖的陽光之下。許天良看著她這笑容,不禁又想起,她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地醒來的那一刻,也是這樣笑著看著自己。
安伯雪踢了他一腳說:「媽蛋,你趕緊變正常點兒。每次看見你這個德行老子就想抽你!」
許天良站起來踢了安伯雪一腳說:「混蛋!要不是看在秋陽的面子上,老子早就揍你丫的了!」
安伯雪從自己妻子身邊退開一段距離才說:「你丫的來啊!」
許天良鄙視地看了安伯雪一眼,不想理他,走到沙發旁坐下。
陸秋陽又問他:「你似乎對他格外的……不同。」
許天良搖搖頭笑著說:「也許吧。我還是第一次對一個人這麼好奇。當然,除了當年對你。」的確,當年他們幾個誰對陸秋陽不好奇呢。
陸秋陽笑著搖了搖頭,認真地對他說:「你該知道,好奇往往是一段感情的開始。你任性慣了,我知道你肯定會順著自己的感覺去做。但是你,確定之後的一切,你都願意接受,或者說,你能承受?」
許天良低頭想著:是啊!之後的一切呢?胡漓……畢竟是個男人。之後的一切,都似乎因此變得複雜起來。
他歎了口氣說:「那又怎麼樣呢?我要是真的愛上了,就必然要讓他也愛上我。如果他不愛我,我就把他鎖在我身邊。至於其他人怎麼看,跟我有什麼關係?有人能管得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