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8章 衣服被撕碎了 文 / 霜玉露
回到醫館,不出所料的,胡漓看到小草、小竹、小菊都還在醫館裡守著。他笑著說:「少爺我回來了。有沒有人列隊歡迎啊!」
小竹小菊跑過來一左一右站好,彎腰行禮道:「歡迎少爺!少爺太帥了!少爺帥呆了!少爺萬歲!」
胡漓滿意地點了點頭說:「你們怎麼還不回家?都這麼晚了。」
小竹仰著臉說:「小草要留下來值班,但是小草昨天就沒回家睡覺了。所以我說我留下來,小菊也說她留下來,最後我們三個就都沒走。」
胡漓搖搖頭說:「行了行了,今天少爺我留下就行了,你們都回去吧。回家好好洗個澡,睡個覺。雖然說給你們準備的休息室也挺舒服的,但是畢竟不會比家裡舒服。」
小草皺著眉說:「你回去。我沒事。」
胡漓拍拍小草的頭說:「聽話!少爺我昨天睡得很好,今天吃得很飽。不會再昏倒了。我一會兒看看特沃斯基那混蛋沒什麼問題,我也就洗洗睡了。放心吧!你回去休息。」
小菊也說:「小草回去吧。今天我守著就好了,少爺也回去吧。不要又累得昏倒,我們都嚇壞了。」
胡漓捏捏小菊的臉說:「沒事沒事,你們都回去吧。女孩子熬夜不好,會長皺紋,變醜了怎麼辦呢?你們又不像少爺我這麼天生麗質,即使熬夜也不會長皺紋啊!哈哈哈!」
小草迅速出手捏住胡漓的嘴說:「我們回去,你早點兒休息。」說完,小草拉著小竹小菊去換衣服然後離開了醫館。臨走時她還不忘囑咐胡漓道:「自己注意安全。關好門窗。」
胡漓笑著點點頭,看著她們三個離去,有些落寞地歎口氣,開始鎖門關窗。都檢查好了,他走進了特沃斯基的病房。
「你這是穿的誰的衣服啊?」特沃斯基眼尖地發現胡漓身上的衣服不太合身。
胡漓低頭看看,還真是明顯不是自己的衣服,許天良比他高出十公分,衣服、尤其是褲子自然也要長一些。雖然穿在胡漓身上也很有些飄逸的感覺,但是敏銳的人到底還是會看出,這並不是胡漓的衣服。
胡漓一邊檢查各種儀器的數據一邊說:「下午跟許天良出去玩兒了,下水弄濕了衣服,他就另外找了一套給我換。」
「哦~~~~」特沃斯基笑著問:「我還以為你的衣服被他撕碎了呢。」
「撕碎?為什麼會這麼以為?」
特沃斯基笑著說:「你說為什麼?那許少花名在外,你這麼個美人兒****,然後晚上回來還換了衣服,怎麼想,都覺得很可能是他把你撲倒吃干抹淨了啊。」
胡漓這才反應過來特沃斯基到底是什麼意思,他溫柔地笑著,伸手在特沃斯基的手臂上看似隨意的按了下去,特沃斯基被按住了穴位,疼得直喊:「我錯了!我錯了!小美人兒你放過我吧!」
胡漓放開他,居高臨下鄙視地看著特沃斯基說:「記住了!魂淡,就算要撲,也是我撲他!就算他比我高也不能讓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風度翩翩,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一樹梨花壓海棠的本少爺被壓!明白嗎?」
特沃斯基點頭道:「明白了,就是說,你不介意跟許天良搞基?」
胡漓滿頭黑線,瞪了特沃斯基一眼說:「你這個魂淡伶牙俐齒的,肯定死不了。自己睡吧!本少爺要去睡美容覺了!」
「大少爺,大少爺。你跟我說會兒話吧!我都自己一個人在這屋子裡呆一天了,我很無聊的好嗎?」
胡漓挑眉道:「你最怕無聊了吧?」
「嗯嗯嗯!」
「那你還敢惹我?無聊著去吧!」胡漓說完,笑得嫵媚多情地離開了特護病房,不顧特沃斯基在身後大喊:「小美人兒啊!你不能這麼對待我啊!」
胡漓回到自己的休息室,脫下身上的衣服,洗了澡隨意披了浴袍,窩在休息室的床上翻醫書。其實胡漓的生活挺簡單的,娛樂活動除了偶爾出去喝喝酒,就是在家看看醫書。
到底是累了一天,他翻著翻著,就睡著了。
半夢半醒之間,胡漓感覺有什麼在自己身上弄得自己有些癢,他睜開眼,看見許天良正在親吻他暴露在外面的鎖骨。
「你怎麼會在這兒?」胡漓明明記得自己鎖了門窗的。
許天良卻邪魅地笑著說:「小草給我鑰匙,讓我上來陪你的。」說完,他欺身吻上胡漓的唇,胡漓緊咬牙關。
許天良卻並沒有因此放棄,他的手指靈巧地解開了庸醫浴袍的帶子,略帶薄繭的手指撫弄著胡漓嬌嫩的雪肌,微涼的空氣刺激得胡漓的皮膚更加敏感,他胸口的紅豆挺立起來,許天良的手向下碰到更私密的地方,胡漓驚得要喊,許天良抓住時機伸進舌頭攻城略地。
胡漓掙扎著,但他雖然並不如看起來那般纖弱,卻也不能跟許天良這個當過特種兵,還有個開國將軍的爺爺的傢伙比。抵抗無力的胡漓,在許天良懷裡漸漸迷失。許天良的手指在他柔軟的肌膚上四處點火,胡漓開始覺得越來越熱,體內有一種他從未體會過的東西呼之欲出。他有些慌張,眼角滲出淚珠。
許天良放開被他蹂躪得紅腫的唇,輕輕吻著他眼角的淚珠。
胡漓帶著哭腔說:「許天良!你果然是個沒天良的!你欺負我!」
許天良在他臉上輕輕吻著說:「沒有欺負你。胡漓,我喜歡你。別怕,都交給我可好?」
胡漓竟因著許天良這一句話感到有些安心,他漸漸不再反抗。而是任由許天良在自己身上肆虐。
雪白的床單上,兩具**的身體糾纏著,胡漓嫩白的肌膚染上**的粉紅色,緋紅的臉頰上掛著兩顆晶瑩的淚珠。他的身體在許天良的手中如同一朵百合終於綻放。大腦一瞬間的空白。
胡漓猛地坐起來,大喘著氣,看著自己粘膩的股間,用了幾分鐘才明白,這是自己在醫書裡看過的男子自然的生理現象。而這個現象,自己活了一千多年,還是第一次……
再想想剛才的夢境,胡漓有些氣惱地走進浴室打開蓬蓬頭,恨恨地說:「我才不會被那個沒天良壓!要壓也是我壓他!」
說著這話的胡漓,卻沒意識到,他作為一隻從沒有過談情說愛經驗的單純的小狐狸,竟然不介意和許天良搞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