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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26章 被澆灌的更曼妙了 文 / 霜玉露

    洗了澡,換了衣服的胡漓帶著宿醉的頭痛,托著沉重的腳步來到了醫館。

    小草正在醫館門口等他,看見他終於來了,皺著眉問道:「你這是怎麼了?看你那一對黑眼圈。這麼下去是不是真的要長皺紋了?」

    胡漓揉著太陽穴說:「別墨跡了,快去給少爺我找冰袋來。我宿醉未醒,頭疼死了。」

    「宿醉就別來了。誰讓你非得跑來的?老老實實在家睡覺不就行了。」小草說著,鄙視地看了他一眼,去給他找冰袋了。

    小竹和小菊聞聲跑來,看見他大喊道:「哎呀!少爺!你這是怎麼了?」

    胡漓可憐巴巴地說:「少爺我宿醉未醒。快扶我去藥方抓點兒藥熬個醒酒湯,頭疼死了……」

    胡漓的確難得如此憔悴。雖然仍是平常的裝扮,但是畢竟頂著一對黑眼圈,怎麼看都是憔悴異常。倒也不顯得狼狽,反倒是讓人心疼得很。

    從藥房抓了藥,小菊去熬醒酒湯,小竹扶著胡漓往特護病房去。不得不說其實胡漓真的是個很敬業的大夫,他都這樣了,心裡還惦記著一定要去特護病房看看自己的病人的情況。

    然而,當這個病人是恢復能力超強的特沃斯基的時候,他似乎就有些自討苦吃的味道了。

    「哎呦喂,我的小美人兒哎。你怎麼成這樣了?我記得你昨天是去跟那個沒天良什麼的一群人給許微微那小妞兒過生日去了。怎麼看著你……」特沃斯基帶著笑意的語氣讓胡漓越發地頭疼。

    他皺著眉頭查看了各項數據,然後又讓小竹給特沃斯基量了血壓、測了血糖值。看了看傷口癒合的情況說:「你這個魂淡真是應了那句禍害留千年。都這樣了還死不了。應該是恢復地不錯。等我不頭疼了給你再拍個片子看看內臟恢復的情況。」

    「我恢復得當然快了!天天被小竹她們照顧得這麼好。」特沃斯基說著,給小竹拋了個媚眼,小竹轉過頭「哼」了一聲,不願意理他。說來,其實胡漓家這三個美貌可愛的小護士都不喜歡這個特沃斯基,原因很簡單,這三個丫頭護短!特沃斯基總是調戲欺負胡漓,她們三個自然不喜歡這個傢伙。

    特沃斯基也不介意,看著胡漓問:「還沒說呢?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這麼憔悴得招人疼?」

    胡漓不自覺地嘟著嘴說:「勞資宿醉未醒,頭疼著呢!沒空跟你貧!」

    「只是宿醉未醒啊?真是的,太讓我失望了。」特沃斯基砸吧砸吧嘴,一副可惜得很的樣子。

    胡漓歪著頭,擰著眉頭說:「你以為我怎麼了?」

    特沃斯基撇撇嘴說:「我看你嘴唇紅艷艷的,水嫩嫩的,整個人雖然看起來憔悴,但是似乎更嫵媚了。我以為你昨天被誰寵幸了,所以被澆灌的更曼妙了呢!」

    胡漓一臉黑線,也不顧自己宿醉,更不顧特沃斯基還在恢復期,他額頭爆著青筋,拽著特沃斯基病服的領口把他拎起來,一雙手臂上的肌肉突起,線條極美,眼神中難得地露出一絲戾氣。恨恨地說道:「你個魂淡!勞資是男人!嫵媚個頭!曼妙個鬼!還寵幸?勞資不像你!勞資的菊花不癢!你最好別再逞這種口舌之快!小心勞資把你的蛋蛋切了泡藥酒!」

    小竹拉著胡漓說:「少爺快放手吧!這傢伙一會兒要是傷口開線了可就麻煩了。你還得再上手術台辛苦好幾個小時!快放下他吧。」

    胡漓瞪了特沃斯基一眼,把他扔在床上。拉著小竹往出走,走到門口回頭鄙視地看了特沃斯基一眼說:「勞資能把你救回來,就能再讓你的傷口裂開一次。你要是想嘗試一下,脾裂開、再縫上,再裂開、再縫上的滋味,你就試試看。反正我不會把你玩兒死,我會慢慢玩兒。」

    特沃斯基看著胡漓離去。雖然被胡漓剛才的氣勢驚出一身冷汗,卻還是死性不改地說了一句:「小美人兒這樣真是更吸引人了啊。」

    回到辦公室的休息間,胡漓躺在床上,額頭上放著冰袋,嘴裡叼著吸管喝著溫熱的醒酒湯。

    胡漓仔細地回憶著昨天的一切,卻什麼也想不起來,最後記得的,是自己和霜玉露合唱那段兒《貴妃醉酒》,想起這個,彷彿京胡、月琴和鼓板還在耳邊響著。再往後,發生了什麼來著?

    好像是……

    好像是謝一凡要大家陪他喝酒,自己說了一句什麼?他有些惱了吧?可是自己說了什麼呢?胡漓想著,想著。哦,對了,自己說:「你是要愁更愁呢?還是要用酒壯壯膽兒好跟露露表白呢?」

    哎?對了,昨天謝一凡到底表白了沒啊?

    覺得頭不太疼了,胡漓抓起手機,撥通了霜玉露的電話。

    「喂,露露啊?」

    「喲,小庸醫。你怎麼樣啊?昨天喝了那麼多。」

    「我頭疼死了!露露。話說我斷片兒了。昨天後來怎麼了?我怎麼什麼都不記得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回的家。」胡漓跟霜玉露說話,有時會不自覺地帶上一絲不易察覺的撒嬌的味道。

    「呵呵呵~你呀!還說呢!謝一凡那魂淡發瘋,你就還真陪著他喝。他要喝多少,你就陪著他喝多少。到最後啊!你喝得都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霜玉露那邊笑著,胡漓幾乎想像得出她此時笑得眼睛亮晶晶的模樣。

    就聽霜玉露又說著:「昨天謝一凡那魂淡也喝多了。最後還是冰塊兒把他給拖走的。你不知道他那樣兒,笑死我了。就這事兒啊!我打算嘲笑他一輩子!」

    「你不會也打算嘲笑我一輩子吧?」

    「有可能啊!」霜玉露壞笑著說:「對了,昨天啊!是那個沒天良把你扛走的。你徹底喝多了,他就把你扛著扔到車上送回家了。我本來還在擔心,那傢伙會不會喝了酒,把你送回家的時候化身為狼,直接把你吞吃下腹。聽你這語氣,他倒是沒對你出手?」

    胡漓皺著眉說:「露露!你們怎麼都在惦記這個啊?我是男的!男的!男的!許天良那個大壞人也是男的!男的!男的!我們兩個都不是同性戀好嗎?再說了,我為什麼必須得是被吃的那個啊!」

    霜玉露「哈哈」笑著說:「我的小庸醫啊!你難道還以為自己能吃得下許天良嗎?你也不怕消化不良啊?哈哈哈……」

    「露露!你好壞啊!」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晚上要不要來吃飯啊?」

    「你給我做好吃的嗎?」

    「想吃什麼都給你做!」

    「那我一會兒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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