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50章 不擇手段找出來 文 / 霜玉露
酒店和胡漓公寓的監控錄像被送到許天良的辦公室,看到胡漓離開套房之後,過了好一會兒才從大門離開。而之後就找不到胡漓的影蹤了。
許天良皺了眉,又換到胡漓公寓的監控錄像查看,這一次,他竟然看到胡漓和另一個人一起回了公寓,然後又拎著一個行李箱離開。胡漓果然走了……
真正摧毀許天良的,是胡漓公寓大門口的監控錄像,就在他到的那一刻,胡漓才剛剛上了那輛銀灰色的車,他從樓上下來的前一分鐘,那輛車才開走……
陸秋陽在一旁說:「這輛車,是不是也在酒店的大門監控錄像上出現過?」
幾人翻過頭查看了一下,確實是,陸秋陽瞇著眼說:「時間也對的上。應該就是坐著這輛車走了。胡漓會跟誰走呢?」
許天良搖了搖頭,卻突然又想到了那天在北都大飯店碰到的那個女人。許天良喊道:「肯定是那個女人。那天在北都大飯店,我和胡漓提前到了一會兒,去了張老闆的古董鋪子,在那兒,胡漓遇見了一個女人,彷彿很熟稔,關係很不一般。那女人也是住在北都大飯店的。」
「是不是剛才錄像上跟胡漓一起回公寓的女人?」
許天良看著電腦屏幕上靜止的畫面,回憶著那天的情景。
「就是這個女人,只不過那天她穿著一條棉麻旗袍,頭上還戴著剛從張老闆那兒買走的紅珊瑚額飾。」
一直沒開口的張慕涼突然開了口問:「是不是張老闆那兒,那條從來不賣的紅珊瑚額飾?康熙朝的那條?」
「是。你怎麼知道?」
張慕涼拿過一支鉛筆,又拽過一張白紙,在紙上快速地畫著。屋子裡安靜得只能聽見鉛筆在紙上「沙沙」的聲音。玉冰的臉龐隨著張慕涼的動作躍然紙上。
「是這個女人?」
「是。就是她。」
張慕涼眼睛直直地盯著那幅速寫,語氣說不清是溫柔還是狠厲地說:「找。挖地三尺,也要把他們找出來。這個女人,我要找到她。」
許天良點了點頭撥通了北都大飯店總台的電話:「喂,我是許天良。今天早晨結賬的客人裡,有沒有一個名叫『玉冰』的女人?」
電話那邊的總台查了查記錄回答了他的問題,許天良點點頭說:「好,把她的銀行卡號給我發過來。」
拿到了洛玉冰的銀行卡號,許天良立刻派人查了她其他的詳細信息。從北都離開的所有高速路、國道的收費站的監控錄像都查了一遍,卻只查到車從北都一路開到了一個少數民族自治區的首府,之後似乎是拐到了什麼小路上。再也沒能從監控錄像上找到這輛車的身影。
也查到了手機號,可是似乎是關了機、拔了電池,幾人動用了安全部門,也沒能查到洛玉冰或者胡漓的手機信號。
許天良癱坐在椅子上,這個自治區,是全國第二大的省份,有許多的信號不覆蓋地區,要怎麼才能把胡漓給找回來呢?
陸秋陽在一旁坐著,喝著水不說話,到了這個時候,如果許天良還是這麼頹唐的話,她也懶得管他了。其實,別說全國第二大的省份,就算是根本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他們幾個想找一個人,只怕比通緝一個a級通緝犯都容易。許天良這關心則亂,未免亂得有些過了頭。陸秋陽最看不得他這個德行,所以也就安靜坐著不說話。
而陸秋陽不說話,安伯雪自然不會多嘴,他是24孝好老公,一切以老婆大人為主。
謝一凡則是搖著扇子等著看戲,難得看見許天良這麼狼狽,更何況這張慕涼還不知如何牽扯了進去。看他們兩個最難變臉的人變臉,實在是人生一大樂事。反正想找的話,遲早能找得到,又不是他要找人,何必急於一時。很久之後,當許天良在他的情路上給他使絆子的時候,謝一凡無比後悔現在這幸災樂禍的想法。不過,這是後話了。
張慕涼突然冷下臉說:「必須找到他們。把所有的直升機都派出去,必須把他們找出來。我就不相信,還有我們找不到的人。」
許天良此時也想明白了,既然要找,那就不擇手段地找,點了點頭,他和張慕涼交換了一個眼神,各自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喂,周將軍,我是天良。是,有點兒事兒想麻煩您。」
「喂,李部長,我是張慕涼。麻煩您幫我找個人。」
陸秋陽喝著水點了點頭,安伯雪拉著她的手。
謝一凡見好戲基本上要結束了,惋惜地搖著扇子。
就在北都這邊兒亂作一團的同時,胡漓和洛玉冰又到底在哪裡呢——
「庸醫,吃飯了。」
胡漓點點頭,站起身洗了手幫著玉冰拿了碗筷過來。
那一天,玉冰開著車帶著胡漓離開北都,便一路開到了這自治區的首府青城,帶著胡漓到她家裡休息了一晚上,整理了一些衣物和其他東西,第二天一早,兩人換了一輛越野車離開了青城。沒有走大路,反而走了一條只有一個收費站的省道,開了幾個小時之後,拐到小路上,一直到了兩人現在所在的地方。
這是一棟在草原上蓋起的小屋,屋中所有需要的東西一應俱全,裝修得簡單漂亮的廚房和衛生間還有浴室,通了電、自來水和下水。草原上很少有這樣的房子。
胡漓問起時,玉冰說是她蓋起來偶爾度假用的。現在正是盛夏,草原上美極了。胡漓幫著玉冰在小屋旁紮起一個蒙古包,晚上兩人就在蒙古包裡住著。
玉冰托周圍的牧民幫忙買了米和菜,又從附近的牧民家買了新鮮的羊肉。兩人就這麼在這如同世外桃源一樣的地方簡單地生活著。
胡漓的胃口一直不好,幾天來也沒好好吃東西。玉冰托人買了水果,他也不怎麼肯吃。
今天也是一樣,胡漓悶不吭聲地扒拉了幾口飯,然後就放下了筷子。臉上寫滿了欲言又止。
玉冰瞭解他,也就放下筷子,安靜地坐著等他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