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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9.貪戀 文 / 雲知舞

    「是啊!智者當然聰明了,要不然怎麼會被人公認為智者呢!」無歡開心地看著小安安,夾了些菜給她。對她的問題,自己總是不厭其煩地解說。這樣的日子,無歡過得非常滿足,只是有些缺憾罷了。

    「我好想見見智者啊!」小安安吃完口裡的菜,說道。

    「其實……」無歡不知道安安是否知道,坤國的皇帝是她的父親,那天,她到底聽了多少,每次她都沒回答。

    「其實也不是很想看,就想知道他們與我們有什麼不同,要不,我們去坤國的京城吧!」見無歡說不下去,安安生怕為難了她,退而求其次地說著,滿懷希望地看著無歡。

    她真的好想去京城啊!那是有她想看的東西。

    「當然可以,不過剛才娘想說,其實每一個人都可能成為智者的,不過是知識比常人的多,若是多看書,多悟,多參詳,長此以往,形成習慣,那麼就可以成為智者了!」無歡說教般的對安安說著,只願她能聽懂其中的道理。

    「真的?!」安安睜大眼睛看著無歡問道。得到女子的點頭後,小安安大口地吃起飯來,她有了一個計劃,成為智者的計劃,不能浪費時間,要看書啊!

    子悅醒來時,已是晌午了,他拍著頭:真疼,記得有什麼要做的。

    正想著,進來一個人,花枝招展的。男子蹙了眉:這誰啊!魑真是越來越失職了,這樣的貨色也放進寢宮來!

    「太子,你醒了,這是臣妾親手做的羹湯,您嘗嘗?包管對您的身子很補的。」想起昨夜,謝行淑就滿臉紅霞了,真是太厲害了,一整夜都在風狂,定是很損身子的!

    「你……淑兒?」男子為了確認,看了看房間,完全充滿了女子夢幻的粉色,看來想對了。

    子悅想起來了,他還有事要做,昨天人便被抓了,只是自己心裡氣憤,讓夏荷關進了私牢,這會兒得去看看。想著他便要起身。

    「太子。」謝行淑委屈地喊著,手裡還端著個托盤。

    「這……我還有事,先走了!」無奈,子悅喝了一口,便要走了,沒辦法,他還被紫衣氣著,用得上這個女子。

    正當子悅向私牢裡走著,半路上,管家氣喘吁吁地來了,攔住了他,「太子,大王來了!」

    蹙了蹙眉,沒辦法,子悅只得看了一眼牢房的地方,轉身離開了,前廳的方向。

    「子悅!你說過,會把安安送回去的,現在什麼時候了,人呢!」景天非常著急,家裡的小芭比鬧著要安安,埋怨他將安安弄走了。

    「怎麼?安安在你們那兒,倒成你們的了?那可是我的!」子悅一點也不懼對方的身份,語氣也不輕。

    「你都說她不是你的女兒了,這會兒倒是你的?!」景天也不妥協,據理力爭著。

    「隨便你怎麼說,反正不是你的就對了!」子悅不耐煩地說道。他還有事要做了,那個傻女人,在牢裡關了一夜,還不知道成什麼樣子呢!

    再說,他得好好問問她,她要走,可想過他的感受,不是說愛他嗎?就是這樣愛的!

    「可是小芭比吵著要,你能不能先放我那兒,再說了你現在這麼忙,哪還有時間照顧她?」怕是平時與說慣了,竟是用了平民般的稱呼。卻也看得出來,話裡沒有壓迫。

    「她在牢裡!」子悅也不怨父王對其他人的關懷,超過自己了,這麼多年的經歷,早成熟了。

    哪個男子沒有三妻四妾?又有多少能得到真愛?更月多少能兩情相守!

    罷了,自己的母后只是眾多女子命運中的一位,而姨……確實是一個不一樣的女人。

    「你說什麼!」景天終於暴跳了,被他們看成寶的人兒,竟然被關在牢裡,他指著子悅,氣得話都說不出來,良久,「放了,放了!」說完,便向私牢的方向跑去:如此可愛的人兒,可不能因這次陰暗的經歷變了!

    「你怎麼捨得對自己的女兒這樣!」見身後跟來的人,景天又氣不過的說著。

    「父王,你什麼時候這麼囉嗦了?再說了,她不是我女兒!」男子皺了眉,說了許多次了,每次都逼著他承認,要不然就不讓他見安安,為了接安安回來揭穿無歡,他不就那麼含糊的應了一下嗎?也沒承認不是?!

    「你別騙我的,她不是你的,難道是你姑姑的!」景天不再理後面的人,大步而去。

    不是你的,難道是你姑姑的!安安與自己長得有這麼像嗎?可她是無歡的女兒,不是自己的啊!

    要不你們是夫妻,不如說你們是兄妹……

    他與無歡第一次來北粼時,商隊裡的人說的,他與無歡長得有那麼像嗎?!

    男子愣在那兒想了許久,突然,靈光一閃。

    難道,她是姑姑的女兒?!

    子悅從小就知道自己與姑姑長得像,所有的人都那麼說,這,哎呀!

    男子重重地拍了自己的頭,差點釀成大錯,幸虧有紫衣,紫衣……

    想到那個傻女人,子悅抬起腿跑了起來,不知她怎麼樣了!

    來到牢門口,與出來的人撞了個滿懷。

    「你!」

    「你!」

    兩人同時準備發難,可看到對方時,閉了嘴。

    「牢裡根本沒有,你到底將她放到哪兒了?」景天終於想起自己要幹什麼了。

    「沒有?怎麼可能!」不是說抓到了嗎?怎麼會沒有。想著子悅便要轉身,他得想辦法去找,一定要找到為止。

    紫衣,你敢跟著別人跑,就得承擔得起後果!看我抓到你怎麼收拾你!

    「裡面就一個女人,樣子看起來有些熟悉,可不是個小孩,我敢肯定!」景天也隨著他走,卻不想前面的人忽然站住,兩人差點沒來個再次親密接觸……

    「說!她們在哪兒?」男子暴怒的聲音,從牢裡傳出。

    「不知道!」女子的聲音也帶著倔強。

    「是不是平時對你太好了?嗯!」男子左手抓住了紫衣的右肩,聲音輕蔑:你以為自己是無歡,對自己有特殊的意義?那就錯了!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你和她的關係為什麼問我!」女子抬起頭,對男子對視。

    「我再問你一遍,她們去哪兒了?!」男子的聲音更加低沉,額頭的青筋直突的,如他的性子般,隨時會暴發。

    「你不要問我,不要問我,我不知道。」女子邊說,邊擺脫著男子的手,可是哪動得了分毫?

    男子一個用力,五指竟生生地掐進了肉裡,疼得女子眼淚直流,可男子卻毫不知情般。

    紫衣的心更疼了,原本知道他愛的是姐姐,可是他卻說喜歡她的可愛,喜歡她的嗓音,喜歡她的身……

    那些,都是自己的啊!與姐姐無關,還以為他是喜歡自己呢!

    呵呵呵,是自己傻,以為只要守在男子身邊便足矣,哪知,自己貪心了。

    不竟貪戀他的容顏,因為長得俊;還貪戀他的嘴,因為它說喜歡自己,更是貪戀他的身體,因為自己是它的女人。如此便認為他如自己這般,忠貞無二,是不是很可笑?

    想著,女子笑出了聲。

    哪個男人沒有三妻四妾,更何況是貴及太子的他!

    女子的笑,激怒了掐著她的男子,一個伸手,右手很容易便掐住了女子的脖子,將其推至牆上。

    笑,她竟然在笑,是冷笑?還是嘲笑?嘲笑自己像個傻子般,任她們欺騙,是嗎!

    想到此,他狠了狠心,右手猛地用了勁。

    她難道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問她無歡的去向,不過是為了給她機會。

    服個軟的機會,只要她說再也不離開自己了。撒個嬌,就像上次在牢裡,不過是紅了眼眶,淚都沒流出來,自己便看不下去了,親自進去抱了她進了寢宮,至今為止,除了子盈,便沒有其他女子進去過……

    可是,她令他失望了……

    無歡的去處,不用找,他都知道是去了坤國,只要他下令派人去追,定然跑不了……

    女子的唇都烏了,可就是沒有妥協,只是風狂地拍打著自己,若是自己還用些力,是否她便沒了拍打的力氣?

    可是再用力,會不會……死?

    男子一想,心便疼了。

    死!太不能讓她記住自己了,於是,男子沒有加力,而是用嘴堵住了女子的口,不讓她呼吸……

    漸漸地,手上的力道撤了,改為固定女子的頭,可嘴上卻一點不含糊,在女子極力反抗的條件下,兩人的唇間,侵出了血,一滴一滴地,染了兩人的嘴,紅了兩人的衣服……

    隨著血液在口腔裡充斥,男子越吻越緊,最後,終於攻了進去,一陣攻城掠地……

    在牆上,在地上,就那麼鋪了一層薄薄的草上,子悅狠狠地進入著,比以往哪次都要深……

    女子早已暈了過去,不知是累地,還是疼地,子悅只知道,她的下面東西比以往流得凶,身上比以往青紫得多,而嘴上……

    女子安靜地躺在地上,極輕微地呼吸,彷彿男子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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