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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零三章 好起來了(四) 文 / 滾糞球的屎殼郎

    「既然你記得,那信上所謂的我將她綁來的說法可算是不攻自破了吧?」夢凰眼中泛出自信的光芒,說話的底氣也足了許多。

    「勉強。也可能是你們事先算準了朕會跟去,故意要她這麼說的。」裴信淼不置可否道。

    「那這麼說她手下的人也是我們安排的嗎?皇上說話會不會太偏袒了些。我看皇上已經先入為主的相信這信上的話了吧。」夢凰嗤笑道。

    「信不信皆在朕的一念之間,但你若想不出話來解釋,朕也不逼你。你現在就可以回去,然後將今天朕和你說過的話原原本本的都告訴他。他若不方便出面的話,你身後不是還有你們的師傅和衛洋嗎?我想他們也一定不會袖手旁觀的。」裴信淼擺出一副要送客的態勢,根本不擔心夢凰會就這麼不了了之的走掉。

    「皇上在對我用激將法嗎?」夢凰沒有上當,依舊冷靜的望著遠處的裴信淼。

    「給你個忠告,不要妄圖臆測朕的想法,就憑你,還觸不到朕的萬一。不過,朕現在可以告訴你,你如果再不說些關鍵的證據來證明這封信是偽造的,那麼朕就真的要送客了。」裴信淼眉尖一挑,好似善意的提醒。可看起來總像是在挑釁一般的讓人只想撂挑子走人。

    「你這態度,還真是不給人好好說話的機會。」夢凰歎道,重新調整好情緒。許是裴信淼跟子晴在一起久了,原來他只是冷而已,現在,更添了幾分高高在上的驕傲。若是最近流行的傲嬌也就罷了。可偏偏他說話的表情和態度簡直惡劣至極。就算以前,以他皇帝之尊,面對自己時也不曾這樣的讓人想上去抽他幾巴掌。那種表情甚至用陰險奸詐來形容也不為過。

    「你還沒資格教訓朕怎麼做事。」裴信淼耷拉著手重新坐回了原地。已經適應黑暗的夢凰現在才看清他身邊的那些黑乎乎的東西是什麼。原來,他一直都坐臥在幾大壇的酒中間。難怪他剛剛靠近時,自己聞到了那麼刺鼻的酒氣。

    「是,是,是。您最厲害了。草民怎麼敢教訓您吶。」夢凰毫不遮掩的諷刺道。皇帝而已,真當自己害怕啊。更何況,他說的再厲害,又怎麼會真的動自己。關於子晴和現代的事,這世上恐怕也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自己現在對他來說還有利用價值,他暫時是絕對不會動自己的。

    果然,裴信淼只是冷冷的斜了夢凰一眼,並沒有多做追究。只是隨手拎起一隻喝了一半的酒瓶猛灌了一口,冷淡的開口:「剛剛你說的什麼『先來後到』的話,再說清楚點。朕當時離的太遠。聽的並不是很真切。」

    「要說的話。還請皇上先忘記那封假信的內容。這一定是有心人偽造出來,用以離間皇上和師兄,還有皇上和子晴之間的詭計。子晴的與眾不同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來。更不用說是那些有心人。只要認真觀察,這三四年間豈能不發現些蛛絲馬跡。更何況。敵人的眼線還就在子晴的身邊。」夢凰雖然不認識子晴的筆跡,但那封信裡的英文的確不是其他人可以輕易偽造的。除非這裡還有一個穿越來的人,否則,若這封信真的是子晴所寫,那她真是走了也不要他們兄弟好過。

    非要看到他們兄弟鬩牆才開心嗎?更何況,她在現代根本又看不到這些。夢凰真的無法理解,為什麼子晴要這麼做。

    但目前來說,她又不能承認這就是子晴所寫。雖然漏洞百出,但憑藉著裴信淼對她的深情。他也不會一點都不信她的話。而只要相信一個字。那他們兄弟之間就一定會產生嫌隙。現在又是他們的關鍵時刻,一旦發作,一定會讓在外虎視眈眈的人窺到機會。那受到傷害的就不止是他們兄弟二人,還有整個魏國的黎民百姓,甚至還有其他三國的軍民。戰爭。其實是兩方都不可能討到絕對好處的生死遊戲。

    而且,自己剛剛都已經說了這有可能是別人的陰謀,此刻更加沒理由自己推翻自己的論斷。

    再說了,就算先不考慮裴信炎他們兄弟之間的事。單是裴信淼和子晴的事就足以讓夢凰說出這封信是偽造的話。當然,夢凰是有足夠的理由證明子晴信上的話都是謊言,但連帶著就要將子晴的陰謀全部晾在裴信淼面前。那麼愛她的皇上,又怎麼能承受他最愛的女人連離開都要讓他和自己的親弟弟自相殘殺呢?這是多麼殘忍的事啊!而且這樣,也和裴信炎交代自己的事背道而馳。自己來是為了讓皇上安心的,不是為了要讓他更加痛苦。

    「有點道理,繼續。」裴信淼聽了夢凰的話,點點頭,命她接著說下去。

    「皇上之所以相信這封信出自子晴,還不是因為這封用英語寫的信。這種在四國間從未出現過的語言,一定更加具有說服力不是嗎?」夢凰決定要以彼之矛,攻彼之盾,「皇上是這麼想的,那那些有心人自然也不會落掉這一絕妙的陷阱。皇上您看,這封信上只有短短的兩句話,而且還是簡單句,只要認識這幾個單詞,直譯便可,根本就不需要掌握太多。若是子晴要考我,大可多寫些東西。她既能在另一封信裡翻譯給你聽,那又何必只寫這麼幾句話呢?」

    「還有,信的最後,她既然已經消失在這裡,又怎麼能料到我會醒過來呢?她告訴我的是,只有我先她一步離開,她才能見到回去的門。如果我沒死的話,那麼她回去的門便不會開啟。當初的她是那麼堅信只有我死她才能離開,那既然她離開了,現在這封信上的話不是自相矛盾嗎?」

    「這個理由還有待斟酌。」裴信淼依舊不置可否。

    夢凰見裴信淼的態度還是更加相信這信上的話,眼珠瞬間一轉,不慌不忙的轉換策略接著道:「啊!我知道問題出在哪兒了!」

    夢凰這一聲,成功的吸引到裴信淼的注意。夢凰得逞的在身後握緊拳頭,給自己一記鼓勵。然後乘熱打鐵,指著那封英文寫的信道:「皇上你看,這封信的最後一句是『it!』而它的意思,並不是另一封信上寫的『死心吧』。而是『忘記吧。』子晴是一定不會在這種簡單的問題上犯錯的。這就像是把父親說成是母親一樣的常識性的錯誤。想必,這封用英語寫的信才是子晴留給你的。而那封信離間信才是偽造的。建立在真實上的謊言才是真正可怕的,無法輕易被人發覺的呀!」

    「是嗎?」裴信淼淡淡的看著夢凰,看不出有什麼情緒。

    「當然!還有,第一句『thankyou』tloveyou.』倒是沒翻譯錯,的確該翻譯成『謝謝你對我的照顧,但是我真的不愛你。』但你要知道,這裡的這個『love』指的可不是平凡的愛。而是要為了自己愛的人願意付出一切才能稱為『love』,才算得上是『love』。在我們那兒,極少有人會對自己的愛人說出這樣的話。就算是用『愛』這個字來代替,也鮮少有人會這麼說的。這是我們那兒的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她這麼說也沒錯,她珍惜生命想念家人才會想要離開這裡。所以,她知道自己對你的感情並不能稱為『love』。而這句『it.』也是希望你能夠忘了這樣的她,好好的過自己的生活。這明明是一封充滿真摯感情的信,怎麼就被人利用變成了絕情信呢?」夢凰說到最後,煞有介事的大力搖著頭,不敢相信,痛心疾首的閉上了眼睛。

    「真是……這樣嗎?」裴信淼的眼中終於泛起了光彩。他是真的很想相信夢凰的話,但這又和自己知道的事實完全相反。他雖感謝夢凰的好心,但不愛就是不愛,自己身處其中,自然最是知道。

    其實,子晴離開時說的那些話,那樣的決絕,那樣的毫不在乎。已經足以證明了一切。而子晴的性格,脾性,甚至筆跡他都是最清楚的那個人。其實不管夢凰如何把死的說成是活的,都無法改變被她善意的謊言掩埋的事實。

    這封信的的確確是出自子晴之手。而她想離間他們兄弟的意圖,裴信淼也全然明白。自己當然不會相信,但心卻更加碎到再也感受不到痛了。子晴離開,也同時帶走了自己的心。沒有心的人,又如何能感受到痛呢?

    裴信淼假裝相信子晴信上的話,也只不過是想從夢凰口中聽到一些有關於子晴的事。他想知道子晴離開自己是不是真的會過的很好。只是,現在的夢凰,似乎真的變的聰明了許多。不管自己怎麼詐她,她都沒有再中自己的計。只是一門心思的想開解自己。信炎能有這麼一位始終陪在他身邊的人真是再幸運不過了。

    而且,看信炎的態度,他對她,也終是不一樣了許多。這夫妻之緣,若是深的話,儘管一開始不愛的,最終也會深深愛上吧。

    ps:

    文中關於「love」一詞的解釋純屬阿郎杜撰,只為劇情需要,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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