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章 第十三節 不是冤家不聚頭 文 / 幽瞑沐血
凌天三人從林中走出來天邊朝陽已經露出頭來，「再向北行兩個時辰左右，就快到離這裡最近的鄢陵城了。」西門無極對凌天說，「老子快餓死了，快走！老子要大吃一頓。」東方破嚷嚷著大步地向前走著，「你就是個吃貨！」西門無極搖了搖頭。
「我說你們倆在一起就從來沒少過拌嘴扯皮，怎麼就不能消停一會兒呢？」凌天算是徹底被這兩位奇葩的少爺打敗了。
「哼！這死烏雞就是我命中煞星，打從聽說這小子的名字老子就沒過過好日子！」東方破搶先說到。西門無極反駁：「我才是聽到這破爛的名字之後就沒了好日子！」凌天摸不著頭腦，這什麼跟什麼？
西門無極繼續說：「第一次聽到這破爛的名字，是家父跟我說的，說什麼東方家四少爺，一出生就能捏碎金剛石，一歲余便能使動重器，兩歲余便能扛起巨石，三歲余揮動重劍破塵世萬法，讓其他三大家族很多人讚歎不已，讓我以這破爛為目標，勤加鑽研劍法、身法，日後有所建樹。當時我才三歲！」
東方破馬上接茬：「練練劍法、身法算個屁，老子第一次聽到這烏雞的名號，也是我爹告訴我的，說什麼西門家小少爺，出生月餘便聰慧識得詩詞歌賦，一歲余身法敏捷、思維超群，兩歲余便通曉各種劍術，三歲余劍術搏天下凡人，令其他三大家很多人族刮目相看，讓我以這烏雞為榜樣，加大力度強健體魄，日後有所成就。當時我也才三歲而已。」
西門無極氣憤道：「強健體魄算個屁，你知道天天游離在一堆書典之中研究劍法、身法，每天還得自創各種劍術搏他們開心有多難？那以前我每日逍遙自在，隨便看看地攤上的連環畫宗，要吃有吃，要喝有喝，玩到自然睡，睡到自然醒多麼快活。」
東方破也極其氣憤：「最起碼你那不是體罰呀！老子自從那以後整天跟我家老頭子天不亮就出去，扛著青銅鼎長跑、綁著灌沙包爬山，還得天天跟老頭子互劈，挨著老頭子的削，每天不練到吐不許吃飯休息。想那以前，老子也是快活得似神仙，想逛街逛街，想打獵打獵，世家大院裡外的小崽子們都叫我大哥！全tm賴你！」
西門無極反駁：「放屁！第一次四大家族聚會京都，不知道哪個老東西想出來的辦法，讓四大家族的年輕一代比拚才藝，他就拿著家族配的重劍耍了套劍術！眾人哪個不是驚詫不已，還有人給你尖叫！」
東方破再次接過話茬：「那tm是家裡人硬逼我上去玩一玩，尼瑪，我啥也不會玩個球？就亂劈一通。把地板砸出很多大坑，哦，對了，還把哪個老頭的腳給砸爛了，他確實是尖叫來著。那當時你不也是當眾拿起家族定制的細劍，耍了套劍法，沒想到一群不識貨的老東西掌聲雷動起來。」
西門無極幽幽回話：「我家族的長輩一看你這破爛玩出花來，逼我上去，想我天生才華橫溢，胡亂玩了一下就玩出一套他們所說稀有劍法。那玩意是我照著曾經書上看過的劍術圖畫，外加我自創的新奇理念胡亂比劃一下而已，那書叫什麼來著，好像叫《無天無地無日無夜九州八方赫赫有名無敵金剛劍法》…」
凌天算是徹底無語了，「你二人從小就玩得這麼高端大氣。不過這奇葩的劍法是什麼玩意？你還砸爛了哪個大人物的腳？」
兩人沖凌天點點頭…
「從那以後，這烏雞就是老子一輩子的煞星！家裡一提起他的名字就沒有好事兒！」東方破指著西門無極。「在下也一樣，從那時候就立誓跟這破爛形同水火，勢不兩立！」凌天擦了擦汗，「這真是天生一對冤家。」
邊走邊說著，後面傳來了車馬聲音。「前方可是西門小少爺一行人等？」車上的車伕問道。隨後傳來一個無比熟悉卻無比蕩漾的聲音：「哪兒呢？哪兒呢？少爺！哎呦，少爺，我可找著您了，可想死我了！」居然是西門管家乘著馬車追了過來。
「這老頭居然沒死？」東方破大為驚詫。凌天心裡此時可是挺矛盾的，一邊為管家還活著感到欣喜，另一邊，這一路他又不著消停了。
馬車追至近前，西門管家直接從車上跳了出來，撲向西門無極一把抱住就開始使勁往他身上抹眼淚鼻涕。西門無極趕緊推他起來，「行了，行了，你怎麼逃出來的？那妖女沒下殺手？」
「哈哈哈哈，我是何許人也，堂堂西門三管家，她能奈我何？我還讓他中了我親自煉製的毒藥，肯定活不到四十歲！」西門管家昂首挺胸的炫耀。凌天跟東方破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我說老頭，你這褲子要是不要了趕緊扔了，我馬車裡全是騷味！」馬車車伕的話不合時宜地想起來。「不說話你能不能死？」西門管家老臉通紅，衝著車伕叫罵。東方破跟凌天若有所思…西門無極低頭摸了摸腦門…
「快上車，咱坐車去鄢陵城，路上我給您講講我颯爽英姿死戰妖女的故事。」說著，西門管家跳上車，趕緊把好像剛剛換下來的褲子扔出車外。
這一路上還算平安順利，就聽得西門管家巴拉巴拉巴拉地講他自己編的驢唇不對馬嘴的故事…
到了鄢陵城，東方破直接拉著眾人奔向客棧，開始大塊朵碩起來，一碗接一碗地吃，把凌天跟西門無極都看楞了，西門管家在一邊小聲的叨咕：「哎呦，您可慢點吃，別噎死…哦不…別噎著…一兩銀子、二兩銀子、三兩銀子…一百二十兩銀子…夠不夠住店呀…能不能乘馬車了…能不能回去家了…」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嗝……」東方破抬起頭來，桌子上摞著高高的幾摞盤子跟碗，「我吃飽了，哎？你們怎麼不吃啊？怎麼都看我吃啊？你們快吃啊。」凌天看了看桌子上，也沒剩下啥了…
開了幾間客房，東方破回房倒頭便睡，凌天與西門無極在城裡逛了幾圈，西門管家拖著疲憊的身子跟著，之前受到驚嚇不說，就是來鄢陵城這一路上嘴沒閒著也夠他累的了。凌天與西門無極進到店裡，管家就靠著牆睡一會兒…
直到中午，凌天與西門無極才帶著西門管家回了客棧，各自安頓休息去了…
凌天再次醒來，太陽已經快落山了，打了個哈欠，活動活動筋骨之後，他起身出了房間，就看見東方破神秘兮兮的鑽進自己的房間裡去了。過了一會兒，西門無極也走了出來，看見凌天正站在二樓的欄杆旁邊，便衝他一笑，「凌天兄弟睡的可好？」凌天還之一笑，點了點頭，「很好啊！哈哈。」
東方破踏出來，看見二人好似還嚇了一跳，「哎呦，你倆醒了，別閒著了，趕緊跟我搬酒去，我在隔壁酒家訂了幾罈子上好的女兒紅，幫我搬過來，我一個人搬不動，再晚點人家要關門了！」
「你買那麼多就幹嘛？」凌天疑問，「買酒當然是喝！那還能留著泡腳？」東方破不以為然。
又跟西門無極拌了幾句嘴，三個人呼哧帶喘的將酒搬進了東方破的房間，一進這房間來，凌天跟西門無極大吃一驚，這個佈局，太精心了，太驚心動魄了…
「怎麼樣？老子整了一下午才整成這樣的！」東方破賣弄起來。「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