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4章 Evocator10 文 / 祈世
在靆散遮和食物們()打得火熱的時候,御村眼中的那個自動送上門的邁著優雅的步子朝她走了過去。
這這是什麼?!
靆散遮嘴角抽搐的看著拿著高腳杯子的那隻手不,應該稱之為鐵爪才對。不會碎嗎?!
淺金色的面具遮住了那人的上半張臉,衣服是呃黑色斗篷內在不得而知。
「晚上好。」優美的唇形一張一合,聲音也是動聽的過分。
「嗯晚上好de」靆散遮瞇起眼睛看他,似乎想要對他的面具進行透視。
唇邊漾起笑意,只是眼內沒有一絲波瀾,「需不需要我把面具摘掉呢?」
「啊也好。」靆散遮傻傻的點頭。
「只是我現在這個樣子」特地將兩隻鐵爪子在靆散遮的面前展示了一下,「你能代勞嗎?」
「哦」被哄騙的靆散遮很乖巧的將盤子放下,接著打開他的面具。
帥氣與優雅的結合體,就是眼前的這個人。
「呃四宮君?」
「叫我四宮就好了。當然,以後也可以叫我蓮。」
「啊」靆散遮沒有意識到他的話中深意,只是很老實的說道,「但是叫蓮的很多」
「那就暫且先用姓氏稱呼吧。」四宮的眼中揚起一抹淡淡的笑意,轉瞬即逝,「不過我該怎麼稱呼你呢?」
「呃姓要不然名就是不要把姓和名加在一起!」說到最後,靆散遮憤憤的語調上揚。
四宮嘴角的弧度比之前大了那麼一點,「好的。散遮。」
為什麼明明只是個名字而已
靆散遮下意識的摀住臉。居然臉紅了
「四宮前輩。」
「」靆散遮沉默半晌,才道,「可疑的醫生」
比四宮所穿還要正常一點的醫生專用白袍,這點沒什麼問題。只是
戴著白色消毒口罩的可疑人物鎮定的說著,「並不可疑。只是面具而已。」
這個可以當做面具的嗎?!
靆散遮默默無語了一會兒,眼睛卻瞅見一旁的四宮稍稍收斂了笑意,「是高橋學弟吧。」
「高高橋?!」-o-
堅定地點頭承認。
「高橋涼介?」靆散遮弱弱的問著。
繼續點頭。
「騙人!」靆散遮的第一反應就是拿掉他的口罩。
四宮看著她手中的口罩,眼睛微微一瞇。
「唉」高橋涼介無奈的歎了口氣,「請還給我。現在還來得及。」
「啊?」
「是啊。」四宮蓮抿了口紅酒,唇上頓時多了酒潤的光澤,「還是趁早還回去吧。」
「哦。」雖然不明白他們兩個那麼執意是為什麼,靆散遮還是聽話的將口罩遞了出去。
「謝謝。」拿回口罩,高橋明顯又要戴起來的樣子。
「這不是四宮前輩和高橋前輩嗎?」
這次又是誰?
來人穿著一身寬大的灰色浴衣,雙手大刺刺的插在另一隻手的袖子裡,臉上倒是戴著很樸素的白色半臉面具。
「嗯?」四宮在看到他之後只用了短短幾秒時間就認出了對方的身份,「是菊正宗君對吧。」
被敬佩的四宮所記住的菊正宗顯然很高興,「是的。」
靆散遮茫然的看著他們熱絡的聊了起來,一時間倒不知道該做些什麼。
「不吃了嗎?」
「啊」經高橋的提醒,她才恍然察覺自己居然可恥的忽略了這麼多美味的食物!(這一點也不可恥真的)
「他們看起來還要談一會兒,先到一邊說吧。」
高橋並沒有戴回口罩,反而是發出了邀請。而本想繼續吃東西的靆散遮也就只好戀戀不捨的放下了盤子,和他一起走到了陽台。
「為什麼我會在這裡」看著她驚訝的眼神,高橋微微一笑,「你是想這麼問吧。」
「是的。」這個人肯定有讀心術!
「我說過我沒有讀心術了。」高橋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臉上溫度持續上升,靆散遮聽到自己嚥口水的聲音。
「先把這種表情放一邊吧。」高橋的笑意消失,隱隱有一種嚴肅感。
「哦」雖然不知道他說的「這種表情」是什麼意思,靆散遮也同樣擺起一副正經的表情。
見她這樣,高橋卻反而又笑了起來,「你很有趣。」
「」這算表揚嗎?靆散遮思考了起來。
「這是誇獎。」高橋轉身望著陽台外的夜色,神情淡然。
「啊謝謝」
「關於今天的宴會,你應該什麼都不知道吧。」
「不我大概知道一點」靆散遮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他一眼,「是相親宴來著。」
「沒錯。但是還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你似乎並不知道。」
高橋冷靜的音調似乎和夜風頗為相契,同樣都帶著令人清醒的味道。
「重要的事?」靆散遮不解的重複。
「面具。」高橋說著,手指在口罩的繩頭上來回撫摸。
「啊?」
「迄今為止是3個吧不算我的話。」高橋從夜幕中收回視線,轉而注視起靆散遮,「你親手摘掉的面具。」
「嗯好像是的。」靆散遮察覺到了他話中某種不妙的成分,「會很糟糕嗎?」
「不算是糟糕。」高橋背身靠在陽台上,側頭對上她的眼睛,「只能算是災難。」
「」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靆散遮很明顯還想自欺欺人一會兒。
然而高橋卻不打算給她這個機會,「不是玩笑。」
「所以說你真的有讀心術吧」
「不是。」高橋仍舊如同以往,一口否認。
「那為什麼」
「你很容易看懂。」高橋的雙眼如子夜般幽深,也許一不留神就要被他的眼睛給吸進去也不一定。
「很容易?」靆散遮明顯受到了打擊,「是說我很白癡的意思嗎?」
「不。」話語裡是沁人心脾的微涼,「你很天真。而且不諳世事。」
「」這和白癡沒什麼兩樣。
「但同時」高橋似乎是在斟酌說法,許久後才道,「也很能給人帶來歡樂。」
我果然被看成白癡了還是那種能娛樂人的白癡
「能夠使他人的情緒好轉,這不是白癡能夠做到的事情。」高橋還是像能夠看透她的心意一般,非常直截了當的斬斷了她的胡思亂想,「另外我再說一句」
剩餘的話就好像流星劃過天際,沒有任何痕跡。
作者有話要說:難產了難產了這兩個人怎麼那麼難搞!
果然能夠考上醫學系的都是怪物!(沒有任何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