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48章 Juggle4 文 / 祈世
正如威廉·t·斯皮爾斯所言,他們的確是打擾到葬儀屋的興(or性)致。
所謂床事這種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呢?
關鍵就是在於當靆散遮問出有沒有第三個選擇的時候,葬儀屋挑眉露出了看似十分溫和實質詭異非常的笑容。
然後他這麼說,「那請跟小生來吧。」
葬儀屋放她站起來,自己也起身走到克雷爾看到過的那具豎立的棺木前,輕輕一拍側邊,棺木蓋就一邊發出「嘎吱嘎吱」的恐怖聲效一邊緩慢自動的滑動。
「請。」葬儀屋說著擺出了相應的手勢。
紫色綢緞鋪在棺木內側,而棺木底部則是深不可測的黑暗。
有點像是異次元空間啊
靆散遮囧囧有神的看著那具棺木,最後還是歎了口氣踏出虛弱的步伐。
「噫嘻嘻嘻~」葬儀屋捏著袖子掩嘴低笑,跟著她走進棺木後轉身又將棺木蓋推了回去,雙眼似乎泛著綠光。
棺木連接的是一個窄小到只能單獨行走的通道,靆散遮深吸了口氣,腿軟的扶著牆進入深處,身後的怪笑讓她沒有勇氣回頭,自然也就不可能看到葬儀屋愈發詭異的笑容。
一路摸索著,走到底沒路了,試著伸手推了推,微弱的光線隨著棺木蓋向外打開的吱呀聲音湧入通道,等離開那狹窄的通道,靆散遮才終於瞭解到他為什麼要把這裡稱為寒舍。
房子被他一分為二,臨街的一半作為店面,另一半自然就作為他的臥室。
幸好這棟房子是新造的,目前還沒有蜘蛛網的存在。不過按照葬儀屋的個性,估計不過一個月這裡就會變得破破爛爛蛛網叢生了吧。
望著室內的情景,靆散遮再度歎了口氣。
和外面相差無幾的佈置。
頂多也就多了一具看似有些寬敞的棺材。上面還有一個淋浴器嗯?淋浴?
靆散遮抽了抽嘴角,看向緊跟著自己出來的葬儀屋,「那個是洗澡用的?」
「誒∼」葬儀屋陰笑著將通道的棺木蓋合上,一手背在身後,另外一隻則是捻起了那細細的麻花辮。
果然不愧是死神麼
靆散遮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似乎有在什麼地方感受過相差無幾的變態氛圍。
「啊∼順便一提,這是小生休息用的。」指了指躺在地上的一具純黑的棺木。
你是吸血鬼嗎?!
眼角抽了抽,靆散遮好不容易壓下這句話,卻發現對方很自在的跑去一邊的厚重石棺上倒了兩杯飲料。
「請。」將一杯放了冰塊的橘色飲料遞給她,葬儀屋豎起戴著戒指的食指,「對了。要不要嘗嘗曲奇?」
「好的。謝謝。」出於禮貌,靆散遮選擇了接受。
看著對方興沖沖的跑去拿了個骨灰罐回來,靆散遮已經能夠自然而然的伸手拿了根骨頭形狀的曲奇出來啃。
葬儀屋顯然對於她的表現感到很滿意,於是又是一陣陰笑。
就著燒杯喝下飲料,靆散遮舔舔嘴唇,「有點嗆。橘子味的。果酒?」
「不是。」葬儀屋也喝了一口,冰塊隨著液體的傾倒從而發出互相碰撞的清脆聲音。
「誒?」
「orangebrandy.」一手抱著骨灰罐,一手拿著燒杯,葬儀屋陰陽怪氣的哼笑兩聲,「算是開胃酒。」
brandy?o_o
靆散遮眨了眨眼,貌似、好像、大概、應該、可能是烈酒?!
「看起來您也很喜歡這個味道啊。」葬儀屋扯出笑容,「小生這裡還有蘋果味和櫻桃味的~您也可一起嘗嘗。」
「」臉有點發熱。
白蘭地作為六大烈酒之一,又是蒸餾酒,其酒精濃度可想而知。
所以,靆散遮因為感到好喝而無知的連喝了幾口之後,理所當然的,醉了。
「這麼快就醉了?」葬儀屋有些驚訝,「這可不行哦。小生可不想對一個不省人事的驅逐者做出什麼事。」
先把手裡的東西都放回石棺上,葬儀屋接著又從她手中拿掉燒杯,後又湊近了對上她那雙有些惺忪的睡鳳眼。
「前面您不是問有沒有第三個選擇麼?」葬儀屋的聲音在這時聽來富有獨特的詭異魅力,「那就讓小生來研究一下您的**吧。」
「研究、**?」遲鈍的眨眼,靆散遮憨笑了起來,「好啊。」
哦。對了。這裡要提一下她的酒品問題。
作為新娘教師的塞巴斯蒂安曾經給她上過有關葡萄酒的課程,除了要知道年份、產地、莊園的基本情況,品酒這麼重要的步驟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
喝果酒是沒什麼大問題,但要是喝了濃度在40%以上的酒,她就會徹底醉掉。而結果,就是有求必應。對於有這樣可愛表現的學生,塞巴斯蒂安最後是在她清醒過來並對酒醉事件完全沒有記憶的情況下,再三強調了她沒有必要在宴會上喝酒。
畢竟,這種予取予求的樣子還是不為人知的比較好。
「是嘛。」葬儀屋多少也看出了點苗頭,戴有戒指的手摸了摸下巴,「這樣,您讓小生做幾個實驗好不好?」
「實驗?好啊。」非常開心的笑著。^o^
「嗯。乖孩子~」伸手輕輕拍打了下她的腦袋,葬儀屋浸過白蘭地的雙唇看起來特別水潤。
「獎勵!」靆散遮非常主動的抱住他親了一下。
葬儀屋愣住了。手中的燒杯沒拿穩直接碎在了地上,橘子白蘭地的香味混合著酒精味一起在室內四溢開來。
「甜的。」笑瞇了眼睛,伸出舌頭舔去了他唇上殘留的酒水。
「真是熱情啊。小姐。」葬儀屋雙手抱住她,低低笑了起來。
「嗯?」通紅的雙頰顯示她醉得不輕。
「既然提前拿了獎勵。那就要好好做哦。」帶著誘哄的口氣,葬儀屋半扶半攬的避開碎玻璃,將她帶到了自己的床邊。
坐在棺木邊緣,靆散遮睜大眼睛仰望對方。
葬儀屋摘去頭頂的帽子,前劉海被他拂開,露出了其下的真面目。
可惜靆散遮現在酒醉,無法完全看清他的樣貌,只是口齒不清的說著「漂亮、大美人」之類的稱讚語。
「小生可是很想知道驅逐者的身體構造呢。」走到牆邊的骷髏旁,把帽子戴在頭蓋骨上,葬儀屋一邊摘下飾物一邊說著。
「所以」褪去披肩,蓋在骷髏的肩上,「小姐要乖乖的哦。」
「嗯。乖乖的。」用力的點了下頭,神志不清到一定地步的靆散遮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將自己賣了個徹底。
「很好。」脫掉的兩件衣物和披肩都掛在衣架上(=骷髏),葬儀屋笑著走向她。
「好白。」面對葬儀屋的身體,靆散遮眨巴著眼睛如此評論。
確實,長年被黑袍所裹住的身軀有著超乎常人的詭異蒼白。
「那是當然的。小生可是英國人啊。」葬儀屋摸了摸她的頭髮,緊接著毫無預兆的拿著藏在身後的剪刀剪了一撮,原本摸著她頭髮的手改而接住那截黑髮,葬儀屋走到石棺那裡,拿起一個和腰間掛鏈上的掛飾相差無幾的銀飾,只是上面並沒有雕刻年月日和花紋。用來放死人頭髮的掛飾,如今放進了還活著的靆散遮的頭髮。如果她還保持清醒的話,得知這個真相的時候一定會無力到極致吧。
只可惜,靆散遮依舊是坐在棺木上傻笑。
完成第一道工序,葬儀屋走回去進行第二步。
「您醉得不輕。讓小生來為您脫衣吧。」葬儀屋陰險的笑著,伸出那雙罪惡之手。
「哦。」抬高脖子,靆散遮偶爾眨一下眼睛,大方的讓他解扣子。
「這頂帽子也要摘掉。」葬儀屋拿掉帽子的一瞬露出了極為古怪的表情,半晌後才道,「惡魔君還真是惡趣味啊。」
「嗯?」靆散遮繼續抬頭仰望。頭頂上立著的貓耳也應時的動了動。
「唔意外的可愛嘛」半捂著嘴巴,葬儀屋很客觀的評價道,「看起來惡魔君的品味也不是那麼糟糕。」
「不脫了嗎?」歪著頭,靆散遮不解的問。
葬儀屋忽而一笑,「是小生的疏忽,請等等。」
說著,葬儀屋就伸手前去解開她上衣的扣子。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長及腿部的雙排扣風衣,內裡著一件黑色v領毛衣和應有的內衣,再無其他。
葬儀屋的手腳很快,從下腰處往上捲起她的毛衣,緊接著就看到大片的裸│露肌膚,怔忪也只是一秒的時間,等毛衣被完全脫掉的時候(靆散遮甚至舉高雙手配合此行為)他的手也繞到她背後,輕巧的單手解開了那扣子。
「有點冷。」靆散遮本能的向他靠近。
現在兩人的上半身都是沒有一絲布料的遮擋。所以當靆散遮伸手環抱他的腰間,這種情形就是真正的肌膚相親了。
靆散遮怕冷,所以穿的是長褲。葬儀屋是習慣,除了長褲還有高到膝蓋部位的綁帶式長靴。
葬儀屋並沒有立刻就將她脫個精光。他以極其仔細的認真姿態用雙手膜拜驅逐者的身體。他想要瞭解身為人類的驅逐者到底有哪些地方和人類不同,才能使他們成為驅逐者。
「有點癢」靆散遮用臉部蹭了蹭他的腰間,那裡也有疤痕。
葬儀屋的身體雖然白皙,卻佈滿補丁疤痕。看起來就像是被分屍之後再由人拼接起來的一樣。
「哪裡?」留著長長指甲的雙手分別在她的前胸和後背滑行。
「嘻嘻~這裡。」手覆上滑至腰側的那隻手,靆散遮的話中帶著點央求的撒嬌意味,「不要撓癢啦~」
「好吧。」葬儀屋在將她的上身摸了個遍之後覺得沒什麼發現,只好伸手來到她繫著皮帶的長褲。
低頭看著那雙過於蒼白的手為她脫鞋子、解皮帶、解扣子、解拉鏈,動作乾淨利落絲毫不拖泥帶水。靆散遮小小的打了個哈欠,「我困了。」
蹲□給她脫褲子的葬儀屋抬頭對她笑了笑,在這張漂亮的臉蛋上即使是再詭異扭曲的笑容都不會讓人覺得陰森,「再等等。小生做完研究您就可以睡了。」
「哦。」即使眼皮叫囂著要打架,靆散遮還是很聽話的努力睜大眼睛不讓自己睡過去。
「奇怪」這是葬儀屋在摸遍她全身骨骼、肌肉、血脈之後所發表的感慨,「和常人沒什麼兩樣。難道是內部的不同?看起來還是需要深入瞭解啊。」
醉酒的靆散遮本能的又打了個寒顫。不是因為低溫,而是感受到了葬儀屋差點想要解剖她的念頭。
葬儀屋還是非常有職業道德和行為操守的。他最終還是放棄了當場解剖的念頭,轉而決定用另一種方式「深入」瞭解。
「呀!」身體被異物進入的觸感讓靆散遮一下子叫了出來。
葬儀屋很認真的用手指探究她的身體內部。刮、捏、挑、揉,只要是在允許範圍(?)內的程度,他幾乎都試過了。
抽出手,那上面已經沾上過多的晶瑩液體,抬頭看向已經臉紅氣喘到不行的靆散遮,葬儀屋在她佈滿水霧的雙眸的注視下,輕輕吮住自己的手指。
靆散遮對上他的眼睛,情不自禁的全身顫抖起來。看著他鬆口放開手指接著像是回味般的舔過自己的嘴唇,身體裡突然有了一種酥麻的刺激感。
「唔沒有試過一般女人,不能比較啊。」葬儀屋不無可惜的說著,想想還是決定將她的這些快要流向大腿的晶瑩液體保存起來。
正待要實施這個計劃,他看到通道門上的提示光板正在一閃一閃。
「嘖~偏偏是在這個時候。」葬儀屋直立起身,揉了揉靆散遮的頭髮,「稍等。小生馬上就回來。」
點點頭,靆散遮只覺全身一陣燥熱,拉著他的手弱弱的說了句,「快點哦。」
「小生會盡快解決的。」露出了一個算是溫和的笑容,葬儀屋只套了一件長袍就出去了。不到5分鐘,他一臉陰沉的回來,「居然是死神。」
「怎麼了?」靆散遮坐在棺木邊緣,不明就裡的望著他。頭上的貓耳也好奇的立了起來。
「沒什麼。我們繼續吧。」在檯子(=石棺)上拿了一個一指長的透明圓管,重新蹲回靆散遮的身前,拔掉軟塞,採集完樣本,他注意到門上的提示光板又開始閃爍,嘴角泛起冷笑,「希望這次是真正的客人。」
「早點回來哦。」打著哈欠,靆散遮眼巴巴的看著他。
「好。」葬儀屋直覺應該不是客人,敷衍般的套上黑袍,這次連整理都省了。
從出去到回來不到一分鐘。
葬儀屋的臉色更加陰沉,週身也在陳述著不快的訊息。
「哈唔你回來啦~」頻繁的打著哈欠,靆散遮覺得自己真的快撐不住了。
「嗯。」葬儀屋緩和了臉色,「小生回來了。」
「還繼續嗎?我有點想睡覺。」貓耳一垂一垂,表達著她此刻的強烈睡意。
「還有最後兩項。」葬儀屋這次連褲子和鞋子都脫掉,赤腳走到她的身邊,長長的指甲在她的下巴處來回徘徊,「既然是惡魔君教導過的,那應該有經驗了吧。」
還沒理解他所謂的經驗,葬儀屋就將她放倒在棺木裡。
「小生的床很不錯吧。」這樣說著的葬儀屋也跨入了棺木,俯身覆上她的軀體,「雖然看起來有點狹窄,但其實內部還是有多餘的空間。」
看著雙手撐在自己腦袋兩邊的葬儀屋,靆散遮有些暈暈的問,「最後兩項是什麼?」
葬儀屋露出笑容,卻並未發出以往「噫嘻嘻嘻」的笑聲,「最後小生想要嘗試一下,能不能和驅逐者生個孩子。」
「孩子?」靆散遮停止了打哈欠的動作,看起來就像是因為他這句話而酒醒了一半。不過接下來,她很認真的逐字逐句的回答,「你要和我生孩子?」
「嗯。」葬儀屋屈肢以便更加貼近她,「小生很想知道,小生和您的孩子會不會同時繼承死神和驅逐者的能力。」
「現在就生嗎?」頭腦有些混亂的靆散遮呆呆的問了這麼一句。
葬儀屋先是一怔,隨後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小姐喝醉酒之後反而會說這麼棒的笑話!」
「這是笑話嗎?」靆散遮覺得頭有些重,想要伸手撫額,卻一路劃過佈滿補丁疤痕的軀幹。
身體倏然緊繃,葬儀屋抓住她的手,「怎麼了?」
「頭痛。」
「看起來您真的不太適合喝酒呢。」葬儀屋說著咬了一下她的手指,「得清醒點才行。」
「嗯」酥麻感又來了。
靆散遮紅著臉全身無力一副任人魚肉的樣子。
「還想睡嗎?」掰起另一根手指,看起來很有「如果還想睡就再咬」的架勢。
連忙搖頭否認,靆散遮雖然酒醉恍惚,最基本的危機感還是存在的。
「那就好。」葬儀屋埋首於她的頸部,「小生現在就進行最後兩項研究。」
「哦哦。」大腦反應最後兩項研究=研究完可以睡覺,靆散遮於是很高興的點頭,「請快點吧。」
「真是急迫呢。」舌頭舔過她的頸部,葬儀屋露出那一口尖牙,隨後狠狠地咬了下去。
「啊!」痛楚伴隨著從脊間自下而上的戰慄感,讓靆散遮反射性的抱住葬儀屋的後背,「好痛!」
「是嗎?」嘗過驅逐者的鮮血,已經完成倒數第二項研究的葬儀屋卻莫名有些低落。他索性全身壓在了靆散遮的身上。
「好重!」不滿的抗議。>_
作者有話要說:發現好大的bug
修改之
吾好累
和諧久了寫好不順手
雖然初衷是但不知為何只有最後一句才算==
吾累了
校對暫且放放
醒了之後再重新檢查~請見諒~~
白蘭地
英文:brandy
它是以水果為原料,經發酵、蒸餾製成的酒。
通常所稱的白蘭地專指以葡萄為原料,通過發酵再蒸餾製成的酒。
而以其他水果為原料,通過同樣的方法製成的酒,常在白蘭地酒前面加上水果原料的名稱以區別其種類。比如,以櫻桃為原料製成的白蘭地稱為櫻桃白蘭地(cherrybrandy),以蘋果為原料製成的白蘭地稱為蘋果白蘭地(applebrandy)。
「白蘭地」一詞屬於術語,相當於中國的「燒酒」。
烈酒通常被習慣分為六大類:金酒(gin)、威士忌(whisky)、白蘭地(brandy)、伏特加(vodka)、郎姆酒(rum)和龍舌蘭酒(tequila)。白蘭地就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