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79章 Ligature3 文 / 祈世
相較於六花身受重傷還不忘嘲諷的場靜司的高傲表現,靆散遮在接下來的時間內,可謂是弱勢到不行。
桐之間其實很大,靆散遮在和六花告別以後,就忍不住又打起滾來,直到滾累了,她才拎起鋪在地上的凌亂被褥胡亂的蓋到自己身上。換句話來講,在六花和的場對戰的時候,此女很沒良心的在呼呼大睡。
所以說,凡事都是有因果報應的。
在的場靜司來到山裡的時候,靆散遮的好日子(?)就到頭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感到一陣疼痛。是頭髮被人狠狠抓住的那種痛感。
「喲~醒來了嗎?」戴著面具的男子在賦予她疼痛的時候,若無其事的笑著和她打招呼,「我的未婚妻。」
靆散遮霎時完全清醒了過來。一瞬間,彷彿連呼吸都變得極為困難。
不知為何,從沒有給她帶來實質上的痛苦的男子,會讓她如此懼怕、膽寒。
的場靜司保持著半蹲的姿勢,抓緊她的頭髮,迫使她後揚起脖頸,稍稍低下頭,又是一笑,「今天過得還不錯吧。」
和妖怪首領的夜遊。
「還、還好。」靆散遮不明白他想問什麼,只好仔細端詳他湊近的臉孔,想從他的表情變化中看出什麼來。
「是嘛。」的場靜司雙眸微瞇,看似真誠的說道,「那就好。我還真怕這裡的一切會怠慢了你呢。」
「不會」只要你不來,怎麼怠慢都沒關係。
當然靆散遮還沒大膽到會把實話講出來的地步。
「既然你覺得還不錯的話,那就接著住下去吧。」的場靜司笑著提議道。
「呃」
「開玩笑的。」半睜著眼,其內毫無笑意。的場靜司卻是掛著假笑自駁。
靆散遮偷偷在心裡鬆了口氣,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來。尤其是,當身體某部位還在敵人手裡的時候,千萬不能輕舉妄動。
也正在這時,的場靜司放開手,指節放在唇下,輕啟雙唇,吐氣送出尖銳的哨聲。
聽到哨音,靆散遮不禁眉頭微皺。和徐的嘯比起來,不只是音色,就連感覺上也有很大的不同。
總覺得,有種很討厭的預感。
之後的事,證實了靆散遮確實是擁有一定程度上的危機感。只可惜感應程度太弱,沒能讓她及時作出防禦。當然,就算事先有所準備,她也不可能贏得過的場。
「雖然不知道是否有用,不過還是先試試吧。」的場靜司拿了一張長長的符文紙,一手扣住她兩手的手腕,另一手用符文紙圍著繞了一圈。
靆散遮此時還不知道這張看似薄弱易碎的紙條有何用處,直到它自動收緊,並使她無法掙脫的時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她被綁住了。而且是用紙!
強迫自己鎮定下來,手腕輕輕摩擦,靆散遮試圖讓這張詭異的紙條能夠自動鬆開脫落。
「不要掙扎了,這張紙普通人可是看不到的。」的場靜司如是說道,「用來綁人的時候,效果很好哦。你就是實例。」
「你、你想怎樣。」靆散遮抖著嘴唇,好不容易才說完一句話。
「沒什麼啦。」的場靜司看似輕鬆的回答道。
就在靆散遮還是不明就裡的時候,他緊接著又說了一句。
「只是想懲罰你而已。」
懲罰這種東西,因人而異。
靆散遮雖然已經習慣惡魔先生的性教學懲罰,但在此刻,還是無比的不自在。
「不用不好意思,至少你的身材比起某些妖怪來說好多了。」
「謝謝誇獎。」咬牙切齒的回瞪了他一眼,被放倒在被褥上的靆散遮就連說話都很是吃力。
原因無他,只因這種束縛性的長條符咒不僅裹住她的雙手手腕,就連脖頸上也是像給寵物套項圈一樣套上了一個。頭頂的貓耳似乎也因為這種屈辱性的困頓而無力的垂下,不再立起。
的場靜司那句勉強可以稱之為誇獎的諷刺話語,是在脫掉了她的睡衣褲時說的。
「你應該不會是那種突然就獸性大發的人吧。」靆散遮不是很確定的問了一句。
「獸性?」的場靜司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一般,連連笑了好幾聲,「怎麼會」
聽到這樣的回答,靆散遮非但沒有安下心,反而更覺忐忑。
只聽他接著說道,「能夠促使男人對女人作出侵犯行為的,並不是獸性,只是因為想要而已。」
「呃!」靆散遮嘗試性的扭動了一下,卻覺得脖頸處有些微的疼痛。那種尖銳得彷如戴上倒刺項圈的真實觸感,讓她著實難受。儘管並沒有流血,但痛感還是實實在在的。
「我想要你。」的場靜司突兀的說了這麼一句。
「嚇!」被嚇了一跳的靆散遮瞪著眼睛,受驚般的看向他。
「現在就要。」低下頭,在她發間聞了聞味道,接著,像是要確實的給她留下印記似的,他使勁的在她的脖頸上吮了一口,直到弄出暗紅的印記方才罷休。
「你是我的東西。」一邊說著,他一邊又順勢往下弄出了好幾個吻痕,「不能被任何人任何異類所覬覦。」
靆散遮顫抖著身體,感到他身上傳來的冰冷的含義。
即使,這個男人在說著想要她;即使,這個男人在說著不允許任何人覬覦她;即使,這個男人正在她身上留下佔有的印記。她,都沒有感覺到任何的愛意。就連一點點的喜歡的感情也沒有感受到。
這個男人,根本就是拿她當一時興起想要得到的玩具在擺弄、在掠奪、在佔有而已。
「你是我的。」這樣說著的男子,繼續在她的身上烙下一個又一個寒冷徹骨的印記。
「我不是。」就連靆散遮自己都很訝異,她居然會傻到在這時候去觸怒這個危險的男人。但那也許是因為她實在無法繼續忍受這樣的碰觸了吧。
的場靜司停下動作,認真的看了她半晌,才重複道,「我要你是我的。」
「」靆散遮多想能夠立刻反駁,然而,單單只是要抑制住那些快要出口的呻吟,就耗費了她極大的力氣。
被惡魔先生開發過後的身體,雖然還不至於極度敏感,但也已經足夠讓她無法抵抗的場的努力。身體會自然的因為他的吻而輕顫,呼吸慢慢急促起來,原本就不清晰的大腦思考回路現在益發混亂。
他在做什麼?吻、吻、吻
她想要什麼?吻得不夠,吻還不夠,絕對不夠。她要的不止這點。吻、撫摸、身體的實質接觸,直到最後**的全部爆發。
這一切需要多久呢?投降需要多久呢?
身體是誠實的,在無法控制的輕溢出呻吟之後,她彷彿得到解脫一般,開始更細膩纏綿的輕聲嗚鳴起來,學著小貓的叫聲,眼眶濕潤的盯著天花板。只因不能得到完全的發洩。
「真是淫│蕩的身體啊」的場靜司繼續吻著,沒有愛撫,沒有多餘的接觸,只是吻著。
「喵嗚」她忍不住輕聲啜泣起來,這種若即若離的碰觸讓她所剩不多的理性在黑暗中被**無情的吞噬掉,一點一點、悄無聲息的,最後剩下的,除了想要,還是想要。
「想要」嘶啞著喉嚨,她禁不住閉上雙眼,想要逃避無法忍耐下去的事實。
的場靜司有些無趣的停止了親吻,獨坐在一旁,看著她渴求的表情,聽著她急促的呼吸,感受她因無法得到紓解而快要崩潰的心情。
還不行,得再等等。
心裡有個聲音這麼說道。
於是他繼續冷眼旁觀,直到心裡那個聲音說「可以了」的時候,他才重新靠近那具已經被**折磨不堪的身體。
這個人、這個人的身體、這個人的心靈,他全部都想要。
能夠看見妖怪的人不多,卻也不少,該說是達到剛剛好的人數底線。然而他,的場靜司,卻唯獨因為她只為他的靠近就顫抖一事起了興趣。
這種讓他感到愉快的身體反應,他還想看到更多,感受到更多,接觸到更多。
當然,對於提出婚約一事,他也不是沒有考量的。能夠看到並驅除妖怪的人,和同樣能夠看到妖怪的人,生下的孩子是否也能夠看到妖怪並繼承兩人的力量,他對此報以極大的興趣。雖然不是沒有這種先例,但只要一想到雙方分別是他和她,的場靜司就忍不住為之興奮。
異樣的世界,妖怪的世界,混沌的世界。歡迎∼靆散遮。我會讓你深陷泥沼,無法逃離。
的場靜司這個名字,我會讓你永遠無法忘記。
想到這裡,他低聲笑了起來,連帶著好心撫慰上她的身體。
並非是傾城絕色,並非是膚如凝脂,並非是天生尤物。可是,他就是會想要。
細聽她的嗚鳴,低看她的掙扎,欣賞她的渴求。他想要狠狠地摧毀她,想要觸碰她,想要親吻她。
那麼,先從最基本的親吻開始,一步步的,邁向採摘成熟的黑暗果實之路。
撩撥她的頭髮,輕撫她的手臂乃至全身,最後,他沒有任何猶豫的選擇了最為極端的方法。
在她還沒有任何準備的時候,攻城掠地。
乾澀、緊致的地方容納著他,奇跡般的,只過了十幾秒,那裡就變得濕噠噠的。
就好像看到乾涸的盆地一下子變成了湖泊,讓人愉快的經歷。
的場靜司掛著笑,絲毫不覺殘酷的覆在她身上,盡其能事。
哭泣、求饒、悲鳴、絕望,這些表現都讓他很滿意。
既然他已身處煉獄,何不妨再拉一人下來,陪他同享?
靆散遮的叫聲並不是很響,的場在她的頸項處所環繞上的符咒,除了能夠自動緊縛帶來疼痛效果之外,還可以抑制她的聲音不被傳到十米遠的地方。
就算沒有壓制聲音,的場靜司也毫不在乎。七瀨和那個廚師早就被他打發走了,結界沒能來得及重新建立,如果妖怪這時候來襲,那些被勒令守衛的妖怪式神也會先一步作出防禦。
只是,現在的他不在乎這些。
如果說剛開始見到靆散遮是一個小孩子發現了新玩具,那現在,他突然發現這個玩具居然可以升級,也許會變成工具,也許會變成寵物,也許會變成情人。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一個好的開始和刺激的過程,不是麼?
這樣想著,的場靜司忍不住又是一笑,他俯身在她的耳邊輕輕吐氣,一貫陰沉的聲調此刻也是毫不例外,「你是我的。」
接下來,看著她皺眉搖頭故作掙扎的動作,的場靜司非但沒有動怒,反而覺得很有意思。
如果能一直保持這樣有趣的反應,也許真的是可以和自己在這種別樣陰沉的世界裡行走一生的對象。
相信靆散遮要是知道他這麼想的話,一定會痛哭流涕吧。儘管她現在已經喉嚨乾啞的要命,眼眶也有些火辣辣的,至於被強硬侵犯的部位,不提也罷。
這個夜晚,有誰在哭泣。
這個夜晚,有誰在歡笑。
作者有話要說:改bug
喲呵~~大家深夜好~~
於是這種深夜劇情就被我這麼趕出來了~
感覺有點微妙啊
其實和當初所設想的大致模式差了不止一點點,我果然是跟著感覺走的生物麼
話說這裡的的場同學氣場意外的強大,寫著寫著就無比有愛
陰暗系的男人也素我的style啦~~~
另,我不希望此章被鎖,麻煩清道夫不要再亂來了,為了幾分錢損失我和別人的利益,吃力不討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