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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9緣定之情深情淺情隨緣 文 / 艷艷瓊花

    夜,靜悄悄的,夜色籠罩下的格瑞爾女子高中的騎馬場,一片寂靜曖昧神醫。秋風拂過滿場枯黃衰頹的草,發出瑟瑟哀鳴,給跑馬場平添幾分蕭索和淒清。

    這時,隨意穿著休閒裝的大河原滋騎著一匹黑色駿馬從馬房衝了出來,噠噠噠馬蹄聲在夜空中顯得格外清脆悠遠,給跑馬場注入一絲鮮活的生氣。

    可是,她的表情卻晦暗不明,死死盯著前方,眼底一片死寂,腦海中不斷迴響著剛才父親的電話,一貫冰冷的聲音:「這個週末你母親到學校接你回東京,學校的事情你母親會安排這次道明寺少爺的生日宴會,我想你應該知道怎麼做?我想等你成為道明寺家的少夫人後,在告訴你哥哥這個驚喜,他一定會為你高興。記住,你哥快畢業了。」最後一句完全是赤\裸裸的威脅。

    父親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這就是他的父親。

    雖然早就知道她的婚姻會成為父親利用的工具,可是心底依然存在一絲幻想。畢竟,哥哥攪合了她無數次的相親會,他並沒有阻止,也沒有說些什麼,心裡真的抱有一絲幻想。

    此時此刻,她很慶幸前幾天的和娜麗薩的拉斯維加斯之行,這樣她就不會發現父親在外面竟然有個私生子。進而發現父親有意對付籐野家族,為私生子名正言順繼承大河原家鋪路。

    道明寺家,四大家族之首,道明寺司是唯一的繼承人,真是好算計。

    也對,那些相親對像和他比,完全是雲泥之別。

    看看這次的準備,真是周全。

    瞞著哥哥,還用哥哥威脅她,警告她不要輕舉妄動眼底浮現一抹恨意,她是不是應該感謝父親,至少給了她2天時間緩衝。

    父親,她沒有這樣的父親。

    可是為什麼?心依然疼的厲害,彷彿有一根無形的手緊緊的拽著她的心臟般,痛得無法呼吸,無力承受……

    眸光陡然變得銳利而決然,拿著韁繩的手一緊,任由指甲陷入手心,大河原家是屬於哥哥的。

    兩天,她還有兩天的自由,驟然,弓著身體,夾緊馬腹,一手勒緊馬韁,一手拿著馬鞭,卻沒捨得往馬身上抽,只是揚馬鞭在空中劃過一道美麗的弧線,啪啪帶著呼呼的風聲虛擊。

    馬兒似乎感受到主人的心情,撒開四蹄,不惜力的狂奔,一圈一圈,越跑越快。

    大河原滋閉上眼,任由風聲吹亂她齊耳的短髮,從耳邊呼嘯而過,捲走心中的陰鬱,臉色漸漸平靜下來,再次睜開眼,眉眼彎彎,黑眸氤氳出灼灼流光,嘴角愉悅的漾起,那個眾人樂開朗的大河原滋回來了。

    她控制馬兒放慢速度,圍著跑馬場慢悠悠的走了一圈後,跳了下來,頭靠在馬兒的鬃毛處蹭了蹭,「費雷兒,謝謝你陪我。」

    牽著馬兒緩緩走進馬捨,從一旁的盒子裡,舀了一勺飼料,均勻的散在馬槽中,摸了摸它的鼻子,道:「弗雷兒,今天我忘記帶糖了,就先吃這個吧,明天給你雙份補償好嗎?」

    費雷兒低低地噴了個響鼻,舔了舔她的手,用可憐兮兮的眼神望著她。

    大河原滋莞爾一笑,拍拍它的頭,道:「放心吧,就算我回日本了,也會讓娜麗薩每天給你送一份糖。」如果回不來了,我也會記得來接你。這句話她在心裡說。

    「nicole,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一聲嚴厲而尖銳的女高音在門外響起。

    大河原滋嘴角的笑容一凝,對費雷兒吐了吐舌頭,深吸一口氣,慢慢轉身,低垂著頭,非常誠懇的道:「瑪利亞老師,對不起。」

    良好的認錯態度讓瑪利亞老師的聲音變得和緩很多,「nicole,給你3分鐘申訴,否則扣30學分一品夫人-重生金牌財女。」

    大河原滋的手暗暗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瞬間,晶瑩的淚花充滿眼眶,精緻白皙的小臉泛著淡淡的哀愁,看著老師,張了張口,欲言又止的樣子,良久,好像用盡全身的力氣開口,「瑪利亞老師,再過幾天我就要回日本了。」

    這瑪利亞老師微微蹙眉,今天確實收到nicole母親的請假申請,難道不是單純的請假,有什麼隱情?

    「也許,也許不會再回來上學了。」音量降低,幾乎不可聞,又似傷感,似依依不捨。說完,一聲低低的幽歎,垂下眼簾,在燈光下,她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在臉上投成一道淡淡的陰影,更添一份淒楚。

    瑪利亞看著眼前纖細的女孩,心裡升起幾分同情和憐憫,掃了一眼女孩身後的費雷兒,nicole愛馬是出名了,心底倒是有些理解,輕咳一聲,道:「無論如何,你在睡覺時間來到馬房都是錯誤了,扣2分以示懲戒。」聲音放柔:「好了,快點回去休息吧!」

    「謝謝,瑪利亞老師。」大河原滋行了個半蹲禮,從容的離開馬捨,

    在瑪利亞的目光注視下,保持優雅的姿態緩緩走向宿舍,她的背影是那麼羸弱不堪,令人心痛。

    背後的目光消失後,大河原滋腳步微微一頓,嘴角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眼底被蒙上一層層的悲涼,前一刻,因為回東京而去馬場發洩,這一秒,卻因為這個理由成功利用瑪利亞老師的心軟,2分,原來,還是有一點利用價值。

    *****

    翌日清晨,和平時一樣,大河原滋正準備前往課堂,突然手機響了,微微一怔,接起,「喂,你好,我是nicole,請問那位?」

    「小滋,是我。」

    熟悉的日文在耳畔響起,大河原滋眸光一亮,聲音帶著一絲驚喜,馬上用日文道:「籐野表哥,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

    「你哥現在在東京。」籐野並沒有廢話,直截了當道。

    「什麼?」大河原滋心一緊,眸底劃過一道難以置信。

    思忖著,哥哥為什麼回日本?

    難道不可能,父親防著哥哥都來不及,怎麼會告訴他。

    可是除了這個,她想不出,哥哥為什麼回日本?

    頓時有些急了,「籐野表哥,你盯著我哥,我馬上回來。」掛上電話,她用最快的速度將重要的證件放在手提袋中,急匆匆的拉開門。

    娜麗薩是大河原滋在格瑞爾最好的朋友,也是她唯一的室友,她早早就等在客廳,準備和大河原滋一起上課。

    大河原滋的身影一出現,她馬上站起來,「nicole,你今天」聲音一頓,視線定在她的手提包上,話音一轉,「發生什麼事呢?」

    大河原滋走上前,正色道:「娜麗薩,我有事必須提前回日本,請你幫我向瑪利亞老師說一聲。」

    娜麗薩雖然擔憂,見她的神情不對,卻沒有多問,走上前,抱了抱她,「nicole,我等你回來賽馬。」

    「好。」大河原滋點點頭,「費雷兒就交給你了,記得今天給它雙份的糖。」

    「我的上帝啊!nicole,你們家的費雷兒再這樣繼續吃糖,將成為格瑞兒第一匹蛀牙的馬盛寵一婚色纏綿全文閱讀。」娜麗薩誇張的道。

    大河原滋知道朋友是想逗她開心,順著她的話道:「所有,你要記得給它刷牙。」

    「我的上帝啊!我可不可以拒絕。」娜麗薩一臉痛苦的神色。

    大河原滋雙手一攤,聳了聳肩膀,道:「親愛的,上帝會與你同在。」瞥了一眼牆上的時鐘,「我必須走了,你還有5分鐘的時間跑去教室。」

    娜麗薩一驚,再次抱了抱她,丟下一句,「一路平安」轉身飛奔而去。

    小滋嘴角微勾,掃了一眼住了2年的宿舍,眸光浮現一抹決然,打開門,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

    小滋運氣不錯,剛好趕上直達日本最快的航班,在登機的那一刻,她打電話通知母親,她先回東京了。

    隨即,掛掉電話,關機,走近頭等艙。

    頭等艙空無一人,大河原滋樂的清靜,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看著飛機在跑道上緩慢地滑翔,漸漸地越來越快,突然騰空而起,飛入雲霄,心中升起一個複雜的情緒。

    道明寺司想起從電腦中搜索出來的斑斑劣跡,為了哥哥,為了保住哥哥繼承人的地位,這次的東京之行,她必須全力以赴,爭取道明寺的愛,奪取道明寺未婚妻的名號,破壞父親的陰謀。

    這是她唯一的想到的,也是唯一能夠為哥哥做的。

    大河原滋閉了閉眸,再睜開眼時,眼底已經恢復正常,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笑容,溫柔的呼來空姐,得體有禮的要了毛毯,閉上眼,沉沉睡了過去,連睡覺的姿勢都保持著世家小姐的氣質涵養。

    話說,看著大河原良彥屁顛屁顛的跟在四爺身後,和西門,美作熟稔的彷彿認識很久的朋友,籐野淵逸一頭黑線。

    掏出電話打給小滋,可是,小滋的電話關機,他發了一條短信,簡單說了一下大河原良彥今個做的蠢事。

    旋即,完全忘記他來找道明寺的初衷,抬手看了一下時間,打電話給井上竺御交代一下事情後,火速離開校園前往籐野財團總部,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他的父親。

    籐野財團頂樓的會長辦公室有了一瞬的安靜。

    良久,籐野會長低沉的聲音響起,「淵逸,道明寺此人你怎麼看?」

    籐野淵逸沉思幾秒,道:「不簡單。」

    「雖然良彥偷雞不成蝕把米,也許,這倒是件好事。」籐野會長眼底流轉一道精光。

    籐野淵逸贊同的點點頭,突然問:「姑父那裡?」

    「他倒是好算計,可惜忘記了,有些事情是雙刃劍。」籐野會長的聲音透著輕蔑,利用籐野家達到目的後想要甩開,哼……抬眼看著兒子,吩咐:「努力促成小滋和道明寺的婚姻,良彥也是該長大的時候了。」

    「是。」

    籐野淵逸沒有呆多久,很快回到英德。

    作者有話要說:這個應該算昨天的一章,嗚嗚,後台登不上,今天不出意外還有一章。

    潛水的童鞋們快點,冒泡,否則懲罰你們看不到小滋和四爺的第一次交鋒

    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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