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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3獨發 文 / 艷艷瓊花

    彭四爺辦公室的大門在大河原夜鼎的身後闔上,大河原夜鼎腳步幾不可聞的頓了頓,瞬間,將哽在喉嚨的悶氣強行壓了下去。

    隨即,抬手撥弄一下貼在額前的碎發,對一旁的西田勾唇一笑,笑容極具誘惑,勾人心弦。

    西田神色一僵,不由想起這位少年的男女通吃的風流韻事,心抽緊一下,回以一個不大自然的笑容,後退一步,彎腰恭送。

    卻恰好瞧見大河原夜鼎的右手緊緊的攥著一疊鈔票,青筋迭起,彷彿彷彿在極力隱忍克制著什麼,與他臉上的笑容形成鮮明對比。

    西田將一切看在眼裡,默不作聲,表情沒有一絲變化,倒是雙眸深處隱約透出一點戒備和審視,假以時日,此人絕對是勁敵,暗自決定多多關注此人。

    大河原夜鼎可不知道西田在想什麼,就算知道,也不會在意吧!

    看也沒看西田一眼,邁著矯健的步伐緩緩朝著電梯走去。

    走出楓葉酒店,一絲涼意伴隨著夜風迎面襲來,大河原夜鼎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頭腦頓時冷靜不少。

    他的黑色奧迪就停在楓葉酒店對面的停車場,快速走過去,上車,隨手將鈔票丟在一旁副駕駛的座位上。

    雙手放在方向盤上,不經意從反光鏡楓看到巨型動感led招牌上醒目的「楓葉酒店」幾個英文字母,眼睛裡閃過一道淬毒陰寒的光芒,然而下一秒,這道光芒倏地黯淡了下來,化為幽歎一聲,點燃一根香煙,深吸兩口,油門一踩,駕駛著車子滑入車道。

    深夜時分,紐約的街頭人煙稀少,大河原夜鼎開的很慢,思緒翻飛。

    他與花澤類,美作玲,西門總二郎井水不犯河水。

    雖不知道三人為什麼針對他,可是,他心裡很明白,東京四大家族的繼承人,並不是他能夠招惹的。

    雖然他在公司已經站穩腳跟,且贏得大河原野男的信任,並得到繼承大河原財團的承諾。

    可是,他私生子的身份一日得不得正名,這些,也就一日如鏡花水月,隨時變成一場空。

    現在,除了忍,他還是忍想到這裡,心底突然迸發出一種悲涼,很快被壓了下去。

    在一個紅綠燈的路口,煞住車,注視著前面的紅燈,大河原夜鼎再次吸了一口煙,無意思的抬手摸了摸臉上青腫的位置,輕抽了一口氣,瞳孔一縮,望著前方,一字一頓,「f4」幾乎是從牙縫裡蹦出兩個字。

    最後一次,他發誓這是最後一次,眼底劃過一道冷光。

    接著掏出電話直接撥過去,沒有廢話,直接命令:「明天晚上,到chezyasu定一個最好的包間超級兵痞全文閱讀。」

    掛斷電話,吐了一口煙圈,將煙蒂彈出了車窗,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車子再次前行。

    餘光偶爾掃過那疊鈔票,頓覺格外刺眼,心裡膈應的慌。

    大河原夜鼎無意間憋見路邊一個身影,眸光一暗,方向盤一轉,將車子停在路邊,抓起散落在椅子上的美金,下車,走到一個乞討的流浪老人面前,將鈔票丟進他面前破碗中,因為太多,好幾張都飛了出來。

    老人先是一怔,隨即眸光閃亮,露出驚喜的神情,速度很快,因為激動跌倒在地,卻依然伸出髒兮兮,微微哆嗦的手艱難地撿起地上的鈔票,另一隻手抓起碗中厚厚一疊鈔票,用力地握緊,站起來,對大河原夜鼎點頭哈腰,道謝。

    大河原夜鼎掃了眼染上污漬的鈔票,心中升起一種快意,頭也不回的轉身,駕車離開。

    接下來,他的車行速度很快,車窗開著,任由呼呼的風響拂過耳畔,很快,他回到了位於長島的住處。

    迎接他的依然是一室的黑暗和冷清,將鑰匙隨意扔在門邊的鞋櫃上,沒有開燈,熟門熟路的去廚房冰箱提了一打啤酒,走到沙發前坐下,打開一瓶,仰頭,一口氣灌了小半瓶。

    重重的吐了一口氣,熟練的掏出香煙,打火機亮起,耀眼的火光映照在他孤寂落寞的身影上,幽深的黑眸倒影著搖曳的火光,隱約可見他不容人窺視的內心……

    那裡,似乎盈滿一種無法用言語形容的莫名情緒

    煙點起,打火機滅了,燃起的光在漆黑的客廳一亮一滅,格外顯眼,裊裊煙霧將他整個人包圍住,再也看不到他的任何表情。

    抽菸、喝酒;喝酒、抽菸地上丟滿了空的易拉罐,迷迷糊糊中,滿身酒氣的大河原夜鼎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天際泛白,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因為生物鐘的關係,6點整,大河原夜鼎醒來,去浴室匆匆淋了個澡,換上一身運動裝,出門晨練。

    ******

    天才濛濛亮,空氣中瀰漫著一層薄霧,籠罩著整個長島。

    隱藏在高大茂密的樹林中的一棟棟建築風格迥異的別墅,隨處可見綠茵茵的草地,爭奇鬥艷的鮮花穿上一層朦朧的裙子,若隱若現,美極了。

    整個區域靜悄悄的,大家都還在睡夢中。除了,一兩個同大河原夜鼎一樣早起鍛煉的人,穿梭縱橫交錯,猶如蜘蛛網般的街道上,為著美景添了一份活力。

    大河原夜鼎跑的很隨意,大腦放空,按照自己的節奏一步一步的向前邁著,感受著風穿過他的身體,看著身邊的風景掠過,聽著自己一起一伏的呼吸心裡一片靜聲。

    直到感覺自己的消耗殆盡,才停下來,重重的喘息,緩緩的走著,從另外一條小道返回。

    突然,一陣悠揚的小提琴聲飄了過來讓大河原夜鼎身形一怔,頓住腳,凝神傾聽,琴音時而低沉傷感,時而高亢激昂,時而婉轉深情,時而緩慢憂鬱心,被輕輕撥動一下,循聲走了過去。

    很快,一個身逆光而立於湖邊的少年映入眼簾,散發著內斂光芒的小提琴靜靜躺在他的左肩上,修長而溫潤的手操控著琴弓在琴弦上連貫跳躍出擔著淡淡悲傷的音符。

    大河原夜鼎的心頭似乎被針刺了一下,屏住呼吸,放慢腳步走近,終於看清少年的容貌,遠觀背影已知燁燁光華難掩其灼,如今近看,頓時發覺任何讚美之詞放在他的身上都顯得太過膚淺低俗婚不由己:腹黑老公惹不得最新章節。

    從未見過如此透徹乾淨有帶著絲絲憂鬱的眸子,彷彿看透世間滄桑般迷離,眉宇間散發著淡漠疏離的氣息,配合悲傷的琴聲,像極了獨自舔舐傷口的天使。

    大河原夜鼎心底的刺痛擴大,最後他的胸口被一種椎心的剌痛緊緊揪住,洶湧的情緒讓他自己都覺得詫異和震撼。

    有那麼一刻,他想要上前趕走他的悲傷,可是,又害怕驚動少年。

    大河原夜鼎就那樣靜靜的看著類,心裡似有什麼東西噴湧而出,這種陌生的情緒,讓他心生怯意,想要逃開。

    就在這時,類並不知道有人闖入,緩慢的音樂並沒有讓他的心靜下來,不其然,相反,他的心更加煩躁,腦海中不停的播放著一條短信,「類,我回來了。」

    撥動琴弦的手越來越快,越來越急大河原夜鼎的心跟著越跳越快,眸底劃過一道擔憂,毫不遲疑上前一把按住少年的手。

    音樂戛然而止,類猛地抬頭,對上大河原夜鼎的眸子,眸色黝黑而深沉,彷彿一汪不見底的深潭,最深處,他彷彿看到一抹擔憂和怒意?

    微微一怔,很快垂下眼簾,濃密纖長的睫毛遮掩了他眼裡的所有情緒,不著痕跡的推開大河原夜鼎的手,收起小提琴,小心的放在一旁的盒子中。

    大河原夜鼎自然的收回手,並沒有因為類的動作生出怒意,他孩子氣的做法倒是讓他的眼底浮現一抹笑意。

    類,提起小提琴盒,此刻他的臉色沒有任何表情,眸底也恢復一貫的冷淡。

    淡淡的瞥了一眼不請自來的人,很快認他的身份,一抹異色在眼底一閃即逝,「大河原夜鼎」嗓音淡淡的,卻透著一絲冷意。

    自己的名字從眼前這個少年嘴裡吐出,這讓大河原夜鼎漏跳了一下,隨即,意識到他認識自己,眸底劃過一道探究,凝目打量著類,他確定自己沒有見過他,可是又覺得眼前的少年有些速在記憶中尋找,是他他可比照片上也好看多了。

    嘴角上揚,露出一個邪魅撩人的弧度,「花澤類」聲音充滿磁性,透著一絲玩味。

    類提起小提琴盒,像是沒有看見大河原夜鼎似的,一語不發的從他面前走過。

    大河原夜鼎嘴角的弧度加深,突然開口,「你不感謝我嗎?」剛剛他可是失控了,如果不是自己,他也許會受傷。

    類頓住腳,沒有回頭,清冷的聲音飄了過來,「擅闖民宅,殺人無罪。」

    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民宅?

    大河原夜鼎一怔,環視一周,終於發現湖邊就有一個此地屬於私人底盤的標示,自己確實擅入私人地盤,根據美國法律,主人的所有反擊都是正當防衛。

    望著向類漸漸遠去的背影,訕訕的摸了摸鼻子,花澤類我們還會再見。

    為了自己的人生安全,大河原夜鼎快速離開此地。

    而這番情景被監視大河原夜鼎的暗一排成照片傳給了四爺。

    四爺坐在辦公室,看著大河原夜鼎手壓著琴弦,眼眸中流露出他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情緒,眸光一閃,手指輕輕的敲擊照片,若有所思。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還有一章,嗚嗚,籐堂靜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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