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歷史軍事 > 四爺重生小卷毛

正文 60獨發 文 / 艷艷瓊花

    這個夜晚,月亮格外的皎潔明亮,散發著清冷的光輝,一縷一縷,透過窗戶,潑灑在昏迷的大河原滋身上,彷彿氤氳一層銀光,幽靜,迷人。

    不知何時,天空飄來一塊烏雲,宛如幕布般將月光完全遮擋,大河原滋的房間暗了下來。

    而大河原滋的頭頂驟然出現一道透著詭異氣息的煙霧,散發著幽幽光芒,將她籠罩其中,在黑暗中顯得奪目妖冶。

    轉瞬間,煙霧圍著大河原滋飛速旋轉,越來越亮,最後化為一道綠光消失在她的額際。

    窗外,烏雲已然退散,皎潔的月光重現夜空,一切恢復平靜,而對於大河原滋來說,這,只是開始。

    此刻,她的大腦內,一片混亂。

    綠光拼了命的往她的大腦深處鑽,妄圖吞噬本尊記憶,掌握大腦控制權。

    本尊指揮著各處神經抗拒著,排斥著,抵抗著想要將綠光驅趕出去。

    一攻,一防,互不相讓,陷入僵局。

    兩者對弈,身為主人的大河原滋可就遭了罪,痛,她的頭越來越痛。

    臉一下子變得茬白茬白的,額頭冒出一顆一顆冷汗,無意識的緊咬下唇,隱忍的嗚咽聲在寂靜的黑夜顯得格外淒然。

    隨著時間的推移,佔據地利人和的大腦,優勢頓顯,而綠光的顏色越來越淡,漸露敗相。

    許是知道再拖下去,自己的下場唯有灰飛煙滅,綠光急了,孤注一擲,積聚所有的能量撞向大腦中樞。

    大河原滋捧著頭痛欲裂的腦袋,痛苦的尖叫出聲,「啊」

    臉部變得扭曲,身體不受控制的痙攣,雙手用力的捶著腦袋,想要減輕痛苦,整個人處於癲狂的狀態。

    巧合的是,德斯·埃斯特恰好處理完事物路過她房間,剛好聽到尖叫,立刻推門進去,當即發現大河原滋的不對勁,叫來醫生。

    醫生立刻為她注射的鎮定劑。

    鎮定劑很快順著靜脈,流向大腦,所到之處,所有的細胞神經均陷入沉睡,大腦剛剛結成的防禦網,自然而然的崩潰神道最新章節。

    綠光乘機而入,此刻,它的光芒暗淡,顏色更是淡的彷彿快要消失般,嘗試吞噬本尊的記憶融合,卻有心無力。

    於是乎,綠光尋了個安全的位置,隱藏。

    大河原滋的呼吸逐漸變得平穩,似乎,痛苦已經遠離。

    德斯·埃斯特凝視著她一小會,吩咐醫生幾句,離開了。

    房間恢復靜謐。

    ******

    上午9點左右,一輛黑色賓利停在大河原滋的公寓前。

    西田利落地下車,打開後座車門,躬身:「少爺,到了。」

    四爺沒有動,手指摩挲著佛珠,表情平靜的很,沒有一點即將抓到逃妻的喜悅,良久,淡淡的開口,「帶過來。」

    「是。」西田轉身,小跑過去按門鈴。

    一秒鐘,兩秒鐘大門遲遲不開,西田剛要走過去告訴四爺「大河原小姐不在。」

    四爺卻走下車,盯著緊閉大門數秒,「砸。」聲音透著不容置喙的霸氣。

    西田愣了幾秒,「少爺,我沒聽錯吧!」這句話終是沒有出口,深吸一口氣,四處張望,看能不能找到砸門的工具。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竄出,伴隨著轟隆一聲,門開了,黑影眨眼間消失。

    西田很快明白黑影的身份,面色如常的上前擋住即將反彈關上的門,彎腰恭迎。

    四爺瞥了西田一眼,深不見底的眸底劃過一道滿意之色,邁步走進,赫然發現玄關地板上略顯凌亂的腳印,神情一凝,順著腳印往裡走。

    站在餐廳門口,可以看到腳印消失的位置有一塊咬了一小口的披薩,披薩周圍散落著些許洋蔥片,紅辣椒段,格外刺眼。

    四爺盯著披薩,眸光陰鶩,轉瞬又恢復一貫的深沉莫測。

    出事了這是西田的第一感覺,臉色變得凝重,偷偷看向四爺,卻發現他的臉色平靜的嚇人,心中隱隱有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四爺驟然轉身,「西田,聯繫下村凱。」

    「是。」西田快速轉身離開。

    四爺靜默半響,開口:「出來,忍三呢?」

    忍一和忍四現身,單膝跪地,「少爺,根據忍三留下的信息,大河原小姐是被昨日下午那群人擄走的,他已經跟上去了。」

    四爺從牙齒縫裡蹦出了一個字,「查。」

    「是。」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大河原滋的公寓一直陰雲密佈,寒冷刺骨。

    四爺就那樣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面前的茶几上放著一個筆記本電腦,電腦屏幕中顯示的是一張拉斯維加斯的三維衛星地圖,分辨率很高,能夠清晰的看見聖王的別墅全景,某個位置一亮點持續不斷的閃爍,。

    茶几前趴著一個男子,細看,此人不就是綁走大河原滋的小混混嗎?

    他的四肢被卸去,十指生生被掰斷,臉上仍然殘留著昏死前的痛苦、恐懼、絕望配上可以見到血管的白皮膚,看起來像個吸血鬼,嚇人的很九陰邪君全文閱讀。

    四爺半瞇著眼望著前方,不知道是看著小混混還是看著電腦,眸底一片深沉幽深,讓人猜不透心思,不過,骨節修長的手指非常快速捻動佛珠,洩露了一點點情緒。

    畢竟,自己的女人被當作禮物送給另外一個男人,作為帝皇之尊的四爺怎麼可能嚥下這口氣。

    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女人有可能四爺臉倏的變冷,捻動佛珠的手一緊,一股駭人的殺氣在空氣中蔓延開來,他的東西如果被人染指,那麼下場只有一個毀滅。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四爺緩緩的睜開眼,淡淡的看過去。

    門被推開了,西田拿著一份資料走進來。

    沒等他開口,四爺冷冷命令:「念。」

    「是,少爺。」西田打開資料,念道:「聖王,真實姓名未知。30歲,男,身份背景未知,全球黑幫教父之王,曾經製造」

    一樁樁,一件件,與聖王有關的大事件從西田口中緩緩道出,最後掏出一張照片遞給四爺,「少爺,昨日救大河原小姐的男子就是聖王。」

    四爺沒有接,淡淡的掃了照片一眼,眸底劃過一道異色,沉吟片刻,吩咐:「西田,準備拜帖,安排車。」

    西田驚懼,聖王此人,行事怪癖,手段毒辣,完全不按牌理出牌,就連國家機構都對他忌憚頗深,不敢輕易招惹。

    想要從他手中救出大河原小姐,無異於虎口奪食。

    少爺怎可親自前往呢?

    「少爺」西田剛要勸說,四爺冷冷的打斷,「我意已決。」聲音依然淡淡的,卻透著毋庸置疑的威嚴。

    西田看了四爺一眼,他臉上一如既往的淡定,奇跡的安撫了他心中的擔憂,語氣沉穩下來,「少爺,我這就去安排。」說完,轉身下去安排。

    目送西田的背影消失在門內,四爺揚聲道:「出來吧!」

    忍一和忍四現身,單膝跪地,「少爺。」

    「情況如何?」四爺問。

    忍一掏出一個u盤樣式的東西,插在茶几的電腦上,別墅的守備立體圖出現,開始講解剛剛前往打探的情況。

    四爺凝神盯著電腦,聽的很仔細,心中暗自盤算一二後,有了決定,對忍衛交代一番。

    忍衛當即消失在原地。

    四爺站起來,淡定從容的邁著步子繞過茶几,路過小混混時,當沒看見似的,直接踩著他的身體走過去,步伐沉穩的離開了。

    ******

    四爺在前往聖王別墅的路上時,大河原滋疼醒了。

    她緩緩的睜開眼,入目是陌生的天花板,怔了好久,終於憶起昨晚的一切。

    那個叫德斯·埃斯特的男人曾經救過她,這讓她提起心稍稍放了放。可是,一想到自己像□一樣被當做禮物送人,屈辱,恐懼,焦躁,悲涼各種各樣的負面情緒一股腦的竄上心頭,讓她沉陷其中,無力自拔。

    雙手不受控制的握緊,突然,手心傳來一陣尖銳的鈍痛,大河原滋猛地一顫,抬手一看,是忍三昏迷前遞給她的徽章,「大河原小姐,這個千萬放好,少爺一定會來」這句話在耳邊迴盪著,大河原滋喃喃道:「道明寺司紅色仕途。」

    這個名字猶如閃電在腦海中閃過,心中燃起了希望,有史以來第一次,她無比期盼道明寺司的出現。

    就在這時,忍三滿身是血的樣子浮現在大河原滋眼前,她自責的捶了捶腦袋,該死,那個人為了救她生死未卜,自己怎麼還有時間在這裡自怨自艾,立刻將所有的情緒拋開,跳下床,穿上鞋衝出房間想要找德斯·埃斯特問問他的情況。

    ******

    二樓露台,德斯·埃斯特雙□叉,手臂支撐著欄杆,靜靜的看向遠方,一邊是富麗堂皇,繁華似錦的都市;一邊是一望無際,滿目黃沙的荒漠,別樣的景致,獨特的視角,別有一番韻味。

    這時,德斯·埃斯特的貼身管家走進來,「聖王,日本道明寺財團的繼承人道明寺司送來拜帖,現在人在門口等候。」

    「道明寺司?」德斯·埃斯特唇角微挑,玩味一笑。

    一個晚上的時間,足夠他查清很多事情,大河原滋在拉斯維加斯的遭遇,受傷的男人的忍者身份可是,他的人對忍者使用了最新的吐真劑,他硬是抗住什麼都不說。

    忍者以及他的主子,立馬勾起了德斯·埃斯特的興趣。聽到道明寺司拜訪的消息,德斯·埃斯特眸底劃過一道瞭然的光,吩咐:「帶到會客廳。」

    「是。」管家彎腰告退。

    管家立刻沒多久,大河原滋找了過來,她衝到德斯·埃斯特身邊,氣喘吁吁地問:「那個人現在怎麼樣?」聲音有些急迫。

    德斯·埃斯特沒有回頭,而是感歎道:「很美,對吧?」

    大河原滋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前方的美景並沒有讓她有何感想,順著他的話,敷衍的回答:「很美。」

    德斯·埃斯特回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後轉回,手握緊欄杆,盯著向遠方的某處,仿若不經意的問:「道明寺司是你什麼人?」

    大河原滋一怔,吶吶的不知道如何回答,低著頭看著腳思索一小會,終於開口:「未婚夫。」聲音很小,小的幾乎聽不見。

    德斯·埃斯特的眸底閃過一抹莫名的情緒,轉瞬消失,恢復一貫的深邃。隨即轉身,什麼話也不說的往外走去。

    大河原滋被他的行為整懵了,好久回神,怒了,這人什麼意思?拔腿追了過去。

    ******

    大河原滋追著德斯·埃斯特進入會客廳。

    會客內,四爺早已等候多時,越過聖王,視線直直掃向大河原滋,只見她的樣子略顯狼狽,凌亂的頭髮,髒兮兮的臉蛋,皺巴巴的衣服,臉一下子黑了,沉聲呵斥,「胡鬧,看看你的樣子,你的規矩了。」還是一貫的聲音,可是少了一點威嚴,多了一絲歎息。

    熟悉的聲音讓大河原滋猛地抬頭,入目是四爺熟悉的臉,眸子先是劃過一道錯愕,然後是驚喜,接著浮現一抹水霧,咬著唇定定的看著他,眼裡充滿了不確定。

    過了好一會兒,終於確定自己不是做夢,抬腳就要走過去。

    德斯·埃斯特根本沒將四爺放在眼裡,見他,不過是一時興趣,大河原滋眼底的變化,他看在眼底,沒有任何情緒的眼底多了幾分冷冽之色,身子一側,擋住大河原滋的的去路誅天本記全文閱讀。

    大河原滋立刻想起自己的處境,心想著,道明寺司能親自來救她,她很感動,現在她可不能添亂。

    於是,收回腳步,站在一邊保持沉默。

    她的乖巧讓德斯·埃斯特藍眸中寒意俱增,冷冷道:「道明寺少爺倒是很威風啊!」

    其實四爺的內心並沒有表現了那麼淡定,畢竟他面對的是個囂張跋扈的黑道霸主,他依仗不過是聖王對年齡的輕視,還有從資料推斷,他信守的一個原則,一諾千金。

    呵斥大河原滋的那句話是一種試探,聖王的反應倒是讓四爺對自己的計劃多了幾分把握。

    四爺輕描淡寫的回了一句「趕不上聖王。」後,非常不客氣的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掃了一眼光溜溜的桌子,問:「這就是聖王的待客之道。」

    德斯·埃斯特瞇著眼閃了閃,凝神打量起四爺來。

    第一感覺是他很年輕,可是,略帶稚氣的臉色有著不符合年齡的成熟和滄桑,渾身散發著冷漠的氣息,看那架勢,比自己更像聖王,真是有意思,嘴角勾起一抹興味,反問:「你是客人嗎?」

    四爺眼底平靜無波,不疾不徐的回答:「是敵是友,需要聖王的決斷。」

    德斯·埃斯特大笑出聲,「是敵是友,你選擇哪一個?」言外之意,選擇放棄大河原滋就是朋友,反之,是敵人。

    四爺淡淡的瞥了一眼大河原滋,「她是我的女人。」聲音平平的,卻透著決不讓步的堅決。

    德斯·埃斯特臉一沉,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殺氣,一把將大河原滋攬在懷中,一字一字道:「這可是我的禮物。」

    「禮物」兩字刺痛了大河原滋的心,臉一下子白了,用力扭動身體想要擺脫他的桎梏,奈何他的雙臂如鐵箍般牢牢鉗住她,任何反抗均無濟於事,只能求救的看向四爺。

    四爺瞧見聖王抱著自個的未婚妻,心裡那個氣啊!

    這女人又是逃婚,又是被綁架,還招惹聖王這麼個人物,惹是生非的本事還真不少,簡直該死。不過,她反抗的動作,可憐兮兮的眼神,倒是讓四爺心頭的火消了不少,要教訓自己的女人,當然是關上門再說,現在,對付眼前棘手的男人才是正題。

    「我想聖王應該不會奪人所好吧!」四爺道。

    「奪,我用得著奪嗎?」德斯·埃斯特更加摟緊大河原滋,掃了一眼門外荷槍實彈的士兵,語氣透著蔑視。

    「聖王很自信。」四爺強行壓下心頭的怒火。

    「小子,這個世界是靠實力說話的。你認為你有本事帶走她嗎?」德斯·埃斯特的聲音極其狂妄。

    「打個賭吧!」四爺此刻依然冷靜,絲毫不懼。

    「打賭?」德斯·埃斯特看著四爺,眸光意蘊深遠……

    「我今天絕對能夠帶著我的女人從這扇門,安然無恙的走出去。」四爺道。

    「不可能。」德斯·埃斯特想也不想的駁斥,這小子當他這個聖王是吃素的嗎?

    「聖王怕了?」四爺激將道。

    「我會怕,笑話。」德斯·埃斯特嗤笑一聲。

    「賭注,只要走出這扇門,依照聖王的風度,應該不會為難晚輩吧冒牌穿越者全文閱讀!」四爺頓了頓,「我如果輸了,任憑處置。」聲音鏗鏘有力,信心十足。

    「哼那也要你小子能活著。」德斯·埃斯特不屑的冷哼道。

    四爺驟然抬起手,忍一和忍四猶如鬼魅般從天而降,出其不意,眨眼功夫,德斯·埃斯特的咽喉要害處出現一把鋒利的利刃,而大河原滋已經被帶離開他身邊。

    這一變故立刻驚動了門外的士兵,有些凌亂的腳步聲響起,管家帶著一群人衝了進來,看著聖王別劫持的場景,倒抽一口氣,數十隻槍對準四爺,等候命令。

    咽喉處冰冷的觸感並沒有嚇到德斯·埃斯特,相反他眼皮都沒有眨一下,像鷹一樣銳利的眼神冷冷的射向四爺,似乎篤定四爺不會將他如何般。

    四爺無視散發著寒氣的槍筒,嘴角勾起一抹淡的近乎沒有的弧度,迎上德斯·埃斯特的眼神,道:「你輸了。」

    「你很大膽,也很聰明,可是」德斯·埃斯特的嘴角勾起一抹邪氣不羈的笑容,語速很慢很慢,「可是,不要忘記有時候這些會要了你的命。」

    不知何時,他手中多了一把飛刀,話音剛落,手快速揚起,飛刀精準的飛向四爺。

    這一驚險的一幕讓大河原滋倒抽一口冷氣,驚呼出聲,「小心」

    四爺一動也不動,飛刀貼著臉頰擦過,直直插入四爺身後的沙發靠背,幾根斷髮飄然落下。

    德斯·埃斯特凝視著四爺,眸底劃過一道激賞,良久,突然大笑出聲,連聲:「好,好,好」這小子真有意思。

    四爺使了個眼色,忍一和忍四放開德斯·埃斯特,隱入暗處。

    德斯·埃斯特也揮手讓管家帶人退下,優雅的走到四爺的對面坐下。

    四爺掃了一眼傻愣愣站著的大河原滋,呵斥:「愣著幹什麼?還不過來。」

    大河原滋立即小跑到四爺身後站定,剛才道明寺的行為,讓她一直捏著一把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穩了穩一直撲通撲通亂跳的心,終於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突然,想起忍三,心一緊,「道明寺,那個人為了保護我受傷了,對不起。」大河原滋聲音很輕,帶著心有餘悸的顫音。

    四爺輕飄飄的用鼻子「哼」了一聲算是回答。

    德斯·埃斯特笑了笑,叫來管家,帶著大河原滋去看忍三了。

    這時,房間內只剩下四爺和德斯·埃斯特。

    「小子,你的人不錯,出個價吧!」德斯·埃斯特道。

    「不換。」四爺搖搖頭果斷拒絕。

    「不考慮一下,一個也行。」德斯·埃斯特對忍者興趣濃厚,剛才那兩人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讓他防不勝防,如果有這麼一個人,無論是刺探情報,還是保護他,都不錯。

    四爺沉默,眸底深處卻劃過一道異彩,用一個忍者搭上聖王,這買賣怎麼都划算,也許,真的可以考慮。

    德斯·埃斯特也不再開口。

    會客廳一下子變得異常安靜。

    過了好一會,四爺開口打破那一份安靜,「聖王,一個忍者作為誠意,我們合作吧!」

    「合作?」德斯·埃斯特嘴角勾起一抹不可思議,很快被凝重代替:「小子,我沒聽錯吧馴獸師(獸人)!堂堂道明寺財團的繼承人放著正經生意不做,跟我合作賣毒品,武器。」最後一句話充滿戲謔。

    「道明寺家不碰毒品。」四爺道。

    德斯·埃斯特挑挑眉,武器,胃口不小啊!聲音冷了下來,「你覺得你有什麼資格和我合作。」

    「聽說老m又在籌劃圍剿你的老巢。」四爺道。

    德斯·埃斯特神情不變,這消息他早就知道了,那群蒼蠅雖不能把他怎麼樣,卻煩不勝煩。

    「中國有兩句俗話說的很好,一句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另一句是「退一步,海闊天空。」

    德斯·埃斯特沉默。

    四爺接著說,「我知道,依照聖王的勢力絕對不懼怕國家機構。可是不要忘了,以一己之力對抗一國甚至是多國之力是極為不智的行為。聖王雖暫時獲勝,可是,沒到最後,鹿死誰手還未未可知。相反,以退為進,斂其鋒芒,積蓄力量,保存實力,伺機而動,掌握主動權方為上策。」

    德斯·埃斯特站起來,輕輕的拍了三下手,「啪啪啪」

    緩緩走到四爺面前,俯身,嘴角彎起一個嘲諷弧度,「口才不錯,說的頭頭是道。」冷哼一聲,伸手拔出插在沙發內的飛刀,對著四爺的脖子比劃了好幾下,「你的目的不就是一個,從我手中拿到武器的市場份額,恐怕你要失望了。黑道有黑道的規矩,沒有你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想的那麼簡單,今個,我心情好,放你一馬,帶著你的女人還有人,滾吧!」說完,收起飛刀,德斯·埃斯特站起來轉身離開。

    四爺望著他的背影,驀然瞇起了眼睛,掩藏眼底所有的情緒。

    ******

    德斯·埃斯特站在二樓的露台上,手裡拿著飛刀把玩,靜靜的注視著四爺一行人走出別墅大門,藍眸平靜如海,道明寺司嘴角揚起一抹詭譎的弧度,有意思。

    管家站在他身後半米的位置,眉宇間寫著不甘心,終於在車子揚長而去的那一刻,忍不住的開口問,「聖王,真的就這樣放他們離開嗎?」

    「準備飛機。」德斯·埃斯特沒有回答,而是下達命令。

    「是,我這就去讓人準備『無冕之王』。」管家識趣的不再糾結四爺的事情。

    「不,準備『雲雀』。」

    管家微微一怔,「雲雀」可以說是聖王最普通的專機,沒有任何武器裝備,這怎麼能行?太危險了,想要開口說些什麼,話語在舌尖打了個轉,終是什麼也沒有問,躬身領命,「是。」轉身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花花重現改了這一章,內容80%的變動,給大家添麻煩了,請原諒。

    最近換了新崗位,忙的沒時間,家裡大人小孩竟出狀況,停更了好長時間,請大家諒解。

    大河原滋將慢慢得到妲己的記憶,還有一項特殊的能力,對四爺會很有幫助。

    思來想去,大河原滋完全變成妲己,花花有些寫不下去,畢竟全文構思都是以大河原滋為原型,可是大河原滋又不太出彩,和四爺不太相配。

    花花不得不再次開金手指,後面的內容就簡單了。

    因為內容調整,妲己的夢,將調整到後面幾章,具體哪一章,花花會事先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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