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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五十四章 不能生育 文 / 蘇纓

    倏然,門被狠狠踹開,出現在眼前的,是一臉寒意的南宮澤,此刻,他的眸底透著一股濃濃的凜冽,即使不需要任何的語言動作,緊緊一個目光,就足以令顧忘川哆嗦。

    「南宮澤?」

    顧忘川一陣詫異,他不是應該和自己的仇家在對決嗎?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南宮澤的視線落在地上已經昏厥過去,甚至渾身血跡的夏以沫身上,倏然大掌緊緊的握在一起。

    顧忘川從地上站起來,伸手握起一旁的高爾夫球桿,微瞇著眼眸,做好了和南宮澤對決的準備。

    此刻,南宮澤的身後出現了兩抹身影,上官雪兒,以及和他形影不離的兄弟上官浩。

    觸到上官雪兒的那一刻,顧忘川的眸子不由的一緊,「是你?是你出賣了我?」

    上官雪兒抱著雙臂,眸底揚起一抹冷笑,「出賣你?顧忘川,你覺得我和你是一個檔次的?別抬舉自己,像你這樣的人渣,我為什麼要和你同流合污?」

    「賤人

    !」

    顧忘川低聲咒罵著,眸底滿是鷹隼。

    此刻,南宮澤邁著沉重的腳步,來到了夏以沫的面前。

    顧忘川一驚,握著手中的球桿就揮了下去。

    只是下一秒,手中的球桿卻被擒住,凝視著南宮澤眸底那嗜血的寒光,他的手不由的一抖。

    倏然,手中的球桿落在了地上,「我不想再看到這個人渣,我要他承受比以沫更多的痛苦。」

    下一秒,顧忘川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上官浩擒住,連踢帶踹的擁出了別墅門口。

    來到夏以沫身旁,看著那觸目驚心的鮮紅,南宮澤的眸底滿是閃爍著晶瑩的淚水,這一刻,是他這一輩子,唯一一次落下那女人專屬的眼淚。

    心好似被捏碎了一般的疼痛,抱著夏以沫身體的雙手甚至顫抖著,眸底滿是絕望和心痛。

    「以沫」

    他從嗓子眼裡擠出這兩個字眼,卻遲遲得不到她的回應。

    幾天前還蹦蹦跳跳的人,如今卻變成了這幅樣子,一動不動的,尤其是那蒼白的面色,緊揪著他的心。

    她口中的好消息還未說出口,如今,卻變成了一灘血水。

    那是他們還為成形的孩子,如今,徹底的消失了。

    他緊緊的將她攬入懷中,無法想像她都經歷了怎樣的疼痛和絕望。

    「以沫」他聲音顫抖的叫著她的名字,卻遲遲得不到任何的回應。

    此時懷裡的女人衣衫凌亂,甚至脖頸處的雪峰上還殘留那個禽獸的吻痕,這一刻,他的心彷彿被狠狠的撕裂。

    「澤,我已經打過電話了,救護車馬上就來了,快抱著以沫去外面等著。她流了這麼多的血,恐怕」

    身後的陞官雪兒提醒著,彎眉緊皺在一起,好似真的擔心到了極點。

    南宮澤脫下自己的外套,將她包裹著,抱著遲遲沒有掙開眼睛的夏以沫來到別墅門口。

    此刻,救護車已經來了,他抱著懷中的夏以沫坐進了車裡。

    一路上,他緊緊的握著她的小手,從未鬆開。

    在夏以沫被推進病房的那一刻,南宮澤緊緊的扯著醫生的衣角,「如果她出現一點差錯,我一定會用一把大火燒了這裡。」

    醫生一驚,隨即慌忙點頭,「先生,我們會盡全力的。」

    急救室門口,上官雪兒凝視著南宮澤那一雙凜冽的寒眸,走至他的面前,扯了扯他的衣角,「對不起,我應該早一點告訴你的。只是我沒有想到,顧忘川他真的會如此的瘋狂。都怪我,是我害的以沫」

    說罷,上官雪兒垂眸,眼淚吧嗒吧嗒落下來,落在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

    南宮澤並沒有開口,只是靜靜的凝視著急救室的燈。

    一連好幾個小時過去了,終於,急救室的燈滅了下來。

    醫生剛剛走出來,便被南宮澤拽著衣領逼至角落裡,「她怎麼樣?告訴我,她怎麼樣了?」

    醫生被南宮澤那一雙鷹隼般的黑眸嚇的有些哆嗦起來,拂了拂欲要掉下來的眼鏡,「病人暫時脫離了危險,只是,只是孩子」

    南宮澤聽到孩子兩個字眼,黑眸徹底的凝上了一層冰霜。從觸到那大片的鮮紅的時候,他便已經猜測到,孩子,保不住了。

    他還沒有來得及聽到那個好消息,如今,孩子卻沒有了。

    南宮澤雙手顫抖著,鬆開了醫生的手。

    「澤」

    一旁的上官雪兒見狀,拉著他的手臂,卻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醫生雙腿發軟,聲音顫抖的再度開口,「南宮少爺,還有還有一個壞消息,就是,就是您太太恐怕,不能生育了。」

    聞言,南宮澤抬眸,一雙黑眸迸射出嗜血的寒光,一個重拳揮過去,砸在了牆壁上面。

    充斥著難聞的消毒水的病房裡,面容憔悴的南宮澤守候在她的床頭,大手一直緊握著她的小手,想要她在夢裡的時候也能夠感受到他陪伴在她的身邊。

    他沒有想過,才不過幾天的時間,會從有了孩子,再到失去孩子,甚至,她變為不孕。

    他甚至不敢去想,想過來的夏以沫知道這些消息,會是多麼的痛苦和絕望。

    她還來不及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他,如今,卻變成了一場噩耗。

    一個巨大的,她甚至會無法承受的噩耗。

    南宮澤甚至還記得,離開的那一天她臉上那燦爛的笑臉,她的笑容是那麼的甜美,好似對這一個小生命有著太多的喜悅和期待。

    可此刻

    「澤,你回去休息吧,都已經整整一天了,你這樣下去,身體會吃不消的。」

    一直陪伴在身旁的上官雪兒再度開口,她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個樣子。

    憔悴,悲傷,痛苦,煎熬。

    而南宮澤卻依舊一言不發,甚至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凝視著還沒有醒過來的夏以沫。

    他要等她,等著她醒過來。如果他離開了,她醒過來看不到他,一定會更加的痛苦和難過。

    所以,就算是要等一輩子,他也不能離開她半步。

    他才剛剛承諾過,不會再讓她受傷,可是現在,她卻受到了這樣的傷害。

    他無法原諒自己,他更加的痛恨自己。

    他應該留在她的身邊,應該在離開的那一天,聽她說完那個好消息,然後兩個人一起分享,一起慶祝。

    如今,卻演變成了這樣的局面。

    上官浩從外面走進來,手中提著新買回來的午餐,遞到南宮澤面前,他卻將飯菜推至一旁。

    一整天了,他滴水未進,無論上官浩怎樣勸說,他都不願意吃一口。

    無奈,上官浩只好來到上官雪兒面前,「雪兒,你吃吧。」

    「不吃,他什麼時候吃,我在吃。」

    上官雪兒亦將飯菜推至一旁,此時的她也虛弱的面色蒼白至極。

    聞言,南宮澤抬眸冷冷的凝視著她,「你覺得有必要這樣嗎?」

    上官雪兒的視線落在病床上的夏以沫身上,眼底滿是苦澀,「你為了她不顧一切,我同樣可以為了你絕食,甚至是去死。」

    正在此時,南宮澤明顯的感覺到手中握著的小手一緊,倏然,那一張蒼白的小臉微微睜開了眼。

    「澤」

    那虛弱的聲音好似一把刀,紮在了他的心口。

    他沙啞的回應,「我在這裡,我在這裡。」

    大掌更加緊的握著她的小手,沒有人能夠體會他此刻的心情有多麼的沉重。

    倏然,她的另一隻小手摸向小腹,顫抖著聲音脫口,「孩子,孩子怎麼樣了?」

    提到孩子兩個字眼,南宮澤的眸子猛地一緊,視線移向窗外。

    「以沫,孩子以後還會有的,你現在最重要的任務,是好好養身體。」

    聞言,夏以沫的臉色倏然沉了下去,緩緩閉上了眼睛。隨即,炙熱的淚水從兩頰滑落下來。

    想到那鮮紅的血液染紅大腿和地面的那一刻,她感覺整個心口都窒悶到了極點。

    孩子,最終還是沒有保住。

    病房的門倏然被推開,映入眼簾的,是南宮凌和秦湘的身影。

    南宮澤鬆開了夏以沫的手,冷冷的開口,「誰讓你們來的?」

    「澤,我們,來看看以沫。」秦湘將手中提著的水果和營養品放在桌上,視線落在病床上夏以沫的身上。

    「南宮凌,聽說,以沫能夠成為現在這樣,是托你的福呢。」

    南宮澤眸底滿是清冷的凝視著南宮凌,那抹寒意,令人不由的渾身一緊。

    南宮凌喉結滾動著,卻不知道該怎樣開口。

    「從此以後,我不想再看到你了。而你,也將不再是我南宮澤的父親,所以,滾吧。」

    說著,南宮澤站起身,指著病房的門,聲音冷冽的開口。

    南宮凌緊握著雙手,面對著南宮澤的冷漠,他卻無力反擊了。

    「澤,你別這樣,他是你的父親,你怎麼可以這樣說話?」

    躺在病床上的夏以沫用盡了渾身的力氣,不可置信的凝視著面前冷漠到令人覺得可怕的南宮澤。

    南宮澤收回視線,嗤笑著開口,「父親?一個聯合外人把我支走,並且對自己的兒媳婦下手的人,你覺得有任何資格自稱我的父親?」

    聞言,夏以沫彎眉緊瞥著,「什麼意思?」

    (c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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