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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喋血南京 332.第332章 日軍南下 文 / 殘簡

    韓復渠雖然被軍委會處決了,但是韓復渠的舊部第三集團軍仍然活躍在徐州戰場上。,最新章節訪問:。

    蔣委員長自然不希望這支強大的軍事力量繼續存續下去。於是在蔣委員長的授意之下,軍委會一直嘗試著找尋第三集團軍的錯處,對這支部隊實施分化瓦解。

    無奈接替韓復渠職務的孫桐萱是個極其小心謹慎的將領,他對軍委會的每一個動作都極其敏感。甚至在作戰的時候,孫桐萱寧願第三集團軍多損失一些人馬也絕不讓軍委會抓住為難他的把柄。幾番努力化做無用功之後,何部長只能建議蔣委員長改變做法,讓第三集團軍多打些打仗惡仗,已達到「借刀殺人」的目的。

    這樣的結果自然是蔣委員長所不願意見到的,蔣委員長覺得對待韓復渠的這些舊部,還是應該快刀斬亂麻。所以當蔣委員長得知華畢成如此輕易的就吞掉了孫桐萱集團的一個主力軍,蔣委員長非常高興,既削弱了第三集團軍,又讓華畢成樹大招風,華畢成吞併55軍的消息已經在各部隊傳開來了。

    為了讓台兒莊會戰的勝算達到最高,李長官再次起身前往鄭州去向蔣委員長借湯恩伯的第20軍團,第五戰區正在為接下來的大戰積蓄力量。李長官離開徐州之前,再三叮囑徐祖貽和王鴻韶一定好好的幫助華畢成,在他從鄭州返回之前,第五戰區的軍務暫時由華畢成負責。

    華畢成將他的第30集團軍放到了銅山,位於孫連仲的第二集團軍防區身後。張自忠的59軍則提前開到了臨沂附近的古城,協助龐炳勳的第三軍團防守臨沂,抵禦日軍板垣師團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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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京

    剛從林中散步歸來的內閣首相近衛文磨脫下便裝,換上了考究的制服。這位籐原家族的後嗣,從小就受到了特殊的培養。

    裕仁天皇攝政後,近衛文磨常常代表裕仁天皇同各種製造麻煩的人周旋。裕仁天皇相信近衛文磨,為近衛文磨的內閣撐腰。近衛文磨也需要裕仁,需要這位日本天皇的庇護。

    中、日全面戰爭爆發前,近衛文磨以允許他在國內實施改革為交換條件,同意了軍方在中國採取軍事行動。但是這半年多以來,近衛文磨的改革幾乎沒有取得任何的進展,軍方在中國戰場上的軍事行動卻一再升級。近衛文磨終於明白了,如果沒有軍方的支持,日本國內的改革只能是空談!

    近衛文磨最終選擇了改變自己的立場。轉為支持軍方的對華戰爭,他這樣做是指望軍方能夠早日了結中國戰事,然後內閣就可以將注意力集中到國內事務上來。

    但近衛文磨很快就發現他又犯了錯。軍方不但在軍事上沒能解決中國,國內的矛盾還在日益擴大!無奈之下,近衛文磨就像一個輸紅了眼的賭徒,把希望全部寄托在更大的賭注上。

    徐州!拿下徐州應該會讓武漢政府覺得痛了吧?一旦日軍佔領了徐州就可以隨時向武漢發動進攻,蔣委員長真的有將抗戰打到底的決心嗎?近衛文磨表示非常的懷疑。

    「陸軍真是些飯桶,誰指望他們誰倒霉。」近衛感慨一番之後,叫來了隨從:「準備汽車,我要去見天皇!」

    近衛文磨在皇宮的迴廊上見到陸相杉山元和參謀次長多田駿的時候,多田駿正在用力的扇一名陸軍大佐的臉。那名陸軍大佐的嘴角已經被多田駿打出了血,身體更是搖搖欲墜,卻依然不停地重新立正,低頭,等待著多田駿的狂暴。每當多田駿的巴掌落下的時候,陸軍大佐口中大聲的說著:「哈伊!」

    陸相杉山元看到近衛文磨之後,伸手拉了一下多田駿的衣角,然後朝著近衛文磨走過來的方向使了個眼色。()多田駿的反應很快,他立刻轉身擋住了那名挨打的陸軍大佐,然後從背後用手勢示意陸軍大佐馬上離開。看到這一幕的近衛文磨不禁皺起了眉頭,陸軍這是又在玩什麼花樣?為什麼他會有一種又要背黑鍋的預感。

    前些日子畑俊六的中支派遣軍在淮河流域遭到了徐州支那軍隊的重創,當時憤怒的裕仁天皇立刻將近衛文磨召到了皇宮,然後追問起了中支派遣軍失敗的原因。

    裕仁天皇的問題領近衛文磨尷尬不已,按理說他這位帝國首相應該對日本的一切無所不知,可實際上近衛文磨卻並不清楚這場失敗的詳細經過。

    因為陸軍省從頭到尾都沒有向近衛文磨透露過半個字!要不是在覲見天皇之前遇到了和陸軍有矛盾,幸災樂禍的海相米內光政,從米內光政口中得知了中支派遣軍在淮河被華畢成殲滅了一個步兵聯隊。近衛文磨甚至都不知道陸軍又吃了敗仗!

    陸軍的保密功夫還真的是非常出色!可惜,卻沒有用對地方!杉山元這種隱瞞一切的作法,讓近衛文磨覺得陸軍非常的不尊重他這位帝國首相。

    「首相閣下,天皇也召見您了嗎?」陸相杉山元分明就是在明知故問,這時候近衛文磨出現在皇宮還能是為了什麼呢?最近裕仁天皇的脾氣一直不太好,要不是接到了召見令,內閣和政府的首腦們有誰願意到皇宮來?

    說到底還是因為陸軍犯下的錯誤,現在卻要自己這位帝國首相來承受天皇的怒火。想到這裡近衛文磨的臉色開始變得陰鬱起來,他沒有答陸相杉山元的話,而是將矛頭拋向了目光有些躲躲閃閃的參謀次長多田駿。

    「多田次長,你剛才很威風啊!可是不要忘記了,這裡可是皇宮!你們這些帝國將領難道是在無視天皇嗎?」

    杉山元明白近衛文磨這是在趁機發洩對軍方的不滿,中支派遣軍剛剛在淮河吃了敗仗,十三師團被支那名將華畢成殲滅了一個步兵聯隊。更麻煩的是,中支軍的這次軍事行動事先還沒有告知東京!最近這些日子,杉山元和他的陸軍省沒少受到天皇和內閣官員的壓力,特別是外務省,外務大臣廣田弘毅直接將武漢政府不肯與帝國和談的罪過全部推到了陸軍的身上。真是牆倒眾人推啊!現在的陸軍省,忽然間落到了人人喊打的境地。

    近衛文磨發表的對中聲明陸相杉山元也看過。在杉山元看來,武漢政府不肯接受和談至少有一半是因為近衛文磨的那封聲明,雖然近衛文磨在聲明裡面端足了架子,將日本放在了高高在上的位置,可是整篇文章卻還是暴露出了日本對和談的急切,沒上過戰場的政治家就是不夠強硬!如果是杉山元坐在武漢政府領袖的位置上,恐怕也會同樣拒絕和談。

    杉山元看近衛文磨朝著他和多田駿走了過來,於是後退了一步,讓多田駿去迎接近衛文磨的挑釁。剛才那位日軍大佐帶來了一個讓杉山元有些吃驚的消息,他現在需要時間想出對策。

    杉山元這一退,多田駿便明白了杉山元的意思,他在心中歎了一口氣,早知道就不和陸軍走得這麼近,這段日子多田駿已經背了好幾次黑鍋了。

    「哈伊!多謝首相閣下的教誨!」

    多田駿選擇了低頭,他立正好之後朝著近衛文磨鞠了一躬,主動的認了錯。近衛文磨對多田駿的這種表現感到有些意外,多田駿以前可不是個容易低頭認錯的人,現在他如此隱忍,多半是中國戰場上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近衛文磨不禁有些心神恍惚,難道是華北方面的寺內壽一惹了麻煩?皇軍不會又是敗在了華畢成的手中吧?如果近衛文磨的這些推斷中有一項是真的,那麼今天在天皇面前,軍方和內閣都不會有好日子過。

    「陸相,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近衛文磨說這句話額時候語氣已經顯得有些急迫,他可不希望待會在裕仁天皇面前,陸軍又拋出什麼驚人的消息來!那樣的話會讓近衛文磨顯得手足無措,天皇需要的是能夠掌握日本的首相,偶爾的失誤可以接受,但是如果連續的犯錯,肯定不會有好結果。

    「首相閣下請放心。陸軍絕對不會再給內閣增添麻煩!」

    「哼!」近衛文磨知道他是從杉山元的口中得不到什麼有價值的消息了,於是冷哼了一聲,用低沉的聲音說道:「希望你說的是真的才好!」

    說完之後近衛文磨就轉身離開了,他現在覺得陸相杉山元變得越來越討厭了。日本陷入中國的這場戰爭已經有八個多月的時間,雖然皇軍攻城掠地,佔領了不少的土地。但離東京迫使中國屈服的最終目標仍然遙遙無期。對中國城市、鐵路、港口、資源的佔領,非但沒給日本國內帶來預想的經濟收益,反而耗乾了帝國的軍費、兵員。為此,日本內閣也在無休止的爭吵中舉步蹣跚,政治暗殺、恐怖事件、流產的政變,這些陰暗的東西充斥著東京的各個角落。

    去年蘆溝橋事變後,近衛文磨曾問過杉山元需多長時間才能全面解決中國問題。當時驕橫跋扈的杉山元胸脯拍得山響,說路軍三個月內定能解決中國!並頭頭是道地羅列出了一大堆的理由,甚至在天皇面前,杉山元也誇下了這樣的海口。

    然而,現在已經過去了八個月!中國戰事不但沒解決,反而愈發顯得遙遙無期。更令近衛文磨感到氣憤的是,之前誇誇其談的陸相杉山元現在居然不再承認他說過「三個月滅亡中國」的話蠢,整日裡滿口理由的說著什麼中國地廣人密,短時間難以征服之類的廢話。陸軍還對大本營和內閣說三道四,弄得東京的統治階層內部矛盾重重,烏煙瘴氣。

    「應該讓這傢伙到中國戰場上去挨支那人的槍子!」走到遠處的近衛文磨惡狠狠地說了一句,這時候一名皇宮內的侍衛武官走過來朝近衛文磨鞠了一躬然後說道:「陛下有請諸位內閣大臣!」

    近衛文磨轉頭朝杉山元看了一眼,然後獨自走在了最前面,姍姍來遲的海相米內光政這時候剛剛出現在迴廊上,他看到近衛文磨已經動身,趕緊跑過來跟在了近衛文磨的身後。

    發現杉山元和多田駿落在了後面之後,近衛文磨小聲的米內光政問米內光政:「海相!你怎麼來的這麼遲?」

    「萬分抱歉!首相閣下!實在是公務繁忙。還不都是陸軍幹的好事!明明是中支派遣軍自己敵不過支那名將華畢成,卻硬要說是由於海軍不能及時提供渡過淮河的船隻才讓陸軍吃了場大敗仗。杉山元也不用腦子想一想!帝國海軍又不是運輸隊!而且淮河是中國的內河。海軍的大噸位軍艦和運輸船怎麼開的進去?簡直就是無理取鬧!」

    說到這裡海相米內光政也注意到了身後緊緊挨在一起的陸相杉山元和參謀次長多田駿,他壓低聲音對近衛文磨說道:「如果當初首相站在海軍這一邊,阻止陸軍擴大支那的戰事,也許現在就不會是這樣的局面了。」

    近衛文磨忍不住白了海相米內光政一眼,和陸軍比起來,海軍雖然顯得比較低調一些,但也不是省油的燈!甚至連海軍內部,都分裂成了「西進」和「東進」兩派終日爭吵不休,近衛文磨需要的是寬鬆的改革環境,他不希望戰爭繼續下去。只要海相米內光政還在做征服海洋的美夢,那麼對近衛文磨來說,海軍就比陸軍好不了多少。

    幾分鐘之後,一身戎裝的裕仁天皇端坐在他的御座上。參謀次長多田駿兩手托膝,奏報著中國戰場上的最新戰況。自從116聯隊被華畢成殲滅之後,天皇每天都要垂詢徐州的情況。

    「這麼說116聯隊的失敗真的是由於他們擅自行動造成的?」裕仁天皇問話的時候瞇起了眼睛,他想用這種方法讓多田駿多些緊張感,可是裕仁天皇哪裡知道他的這些將軍們早已練就了比城牆還要厚的臉皮。

    多田駿不躲不閃,抬起頭大聲的回答道:「的確如此!天皇陛下英明!」

    海相米內光政笑的很冷,臉上的表情也是極度的誇張,他這是在告訴天皇,陸軍又在習慣性的撒謊了。

    近衛文磨很不喜歡這樣的氣氛,每當陸軍和海軍開始相互指責的時候,近衛文磨都會覺得他的組閣行動進行的非常失敗!

    「華北的寺內壽一發來電報。請求允許他的華北方面軍攻擊徐州!陸相,你對這件事怎麼看?」

    裕仁天皇突然開口詢問起了陸軍對徐州的態度,這讓杉山元和多田駿有些緊張,雖然他們不知道天皇這樣問的用意何在,但還是決定利用一下這個機會。

    「臣以為寺內壽一的計劃可以批准,徐州是連接華東與華北的重地,戰略地位十分突出,而且目前至少有30個中國師集結在徐州地區,似乎武漢政府還有繼續向徐州增兵的打算。淞滬和南京會戰之後,武漢政府的軍隊主力已經傷亡慘重!據參謀本部估計,僅在華東方面中**隊受到的損失就達到了40多萬。再加上華北方面的損失,總數約為80萬左右;而且中國政府多年苦心訓練的中央軍精銳,基本上都在華中戰場上受到了皇軍的打擊,大部分已喪失了戰鬥能力,現在正是武漢政府軍事力量最為薄弱的時期,此時帝國拿下徐州,就等於是給了武漢政府最後一擊,這樣一來也許還能挽回近衛首相那份外交聲明給帝國帶來的名譽損失。」

    杉山元顯然是早有準備,他在天皇面前對答如流。末了,杉山元還沒忘了攻擊一下近衛文磨,嘲笑近衛文磨不應該發出那樣一份荒唐的聲明。

    「陸相,我只問你,陸軍以華北方面軍和中支派遣軍圍殲徐州的幾十萬中**隊,能有多少把握?」

    聽到裕仁天皇提出這樣的問題,杉山元心中狂喜!他沒有想到自己和近衛文磨都忽略了天皇的野心,當日本在外交上屢屢受挫之後,天皇已經想要重新舉起手中的利劍了。

    「不可以!陛下!要圍殲徐州的支那軍隊主力,是很難做到的事情。目前坐鎮徐州的中國將領是支那軍隊的常勝將軍華畢成,松井石根以二十萬之眾圍住南京打了一個多月都沒能消滅掉華畢成的南京衛戍軍,徐州的戰事比南京會戰還要困難不少,要消滅華畢成的主力又談何容易?如今剛過完2月,政府本年度的軍費已經超支了十多億日元,追加軍費已成定局,這便會影響到國內的民生和其它方面。這樣的時刻,帝國不應該再進行大型的會戰!」

    近衛文磨擔心杉山元說動天皇,於是趕緊跳出來阻止,剛開始杉山元還顯得十分的惱怒,但是當聽完了近衛文磨的這通「勸說辭」之後,杉山元反而變得高興了起來。

    虧你近衛文磨跟隨天皇多年,居然不知道天皇是個難以接受失敗的人!從和中國全面開戰以來,皇軍已經先後多次敗給了華畢成這員支那虎將,天皇心中早已將擊敗華畢成視作日本陸軍必須完成的任務。現在近衛文磨居然搬出華畢成來試圖阻止天皇允許陸軍攻擊徐州,如果天皇接受了近衛文磨的理由,那不就等於是說天皇向華畢成認輸了嗎?

    在杉山元看來,近衛文磨的這番話看似阻止,實則是火上澆油!他和多田駿相視一笑,雙雙退回了原位。沒有再說話,看來陸軍的麻煩,近衛文磨已經幫助杉山元和多田駿解決了。

    「又是華畢成!這個名字實在是讓人感到很不舒服!陸相!難道皇軍的將領之中就沒有人能敵過這個華畢成嗎!?陸軍還要背著這份恥辱到什麼時候!?」

    果然,近衛文磨的話讓天皇憤怒了!海相米內光政心中暗道不妙,他也沒想到因為近衛文磨的一席話,又讓陸軍找到了發揮的空間。真是一群狡猾的狐狸!

    「陛下,華北方面軍的板垣征四郎是一員虎將,他的第五師團是帝國陸軍的精銳!足以於華畢成一戰!」

    參謀次長多田駿很會抓住時機,他適時的跳出來插話。如果天皇想要見到板垣征四郎大戰華畢成的場面,那就得同意華北日軍司令寺內壽一大將的作戰計劃

    寺內壽一始終堅持將華北、華中聯接起來,進行徐州作戰的主張,並向到北平傳達「戰場不擴大方針」的參謀本部第二課課長強調了華北方面軍的意見。在寺內壽一的推動下,華北日軍積極支持第2軍繼續向南入侵的企圖,並將最新的作戰計劃及要求增兵的報告轉報給了東京的多田駿。多田駿現在就是要為寺內壽一製造機會!

    「第五師團?他們現在的位置在哪裡?」

    「陛下!板垣征四郎師團長已經離臨沂不遠了!」

    什麼!?杉山元笑著說出的這番話讓近衛文磨和海相米內光政十分的震驚!沒想到陸軍居然又一次採取了擅自行動,而且這次還堂而皇之的告訴了天皇。

    「陸相!你是什麼時候得到的這個消息?為什麼不通知內閣?」

    近衛文磨憤怒的質問著杉山元,他甚至來不及考慮他說出的這番話會不會讓天皇感到不滿。

    杉山元將這個消息先告訴天皇,就等於是將天皇放在了比內閣更高的位置,近衛文磨的這番話卻是要杉山元有什麼事情先通知內閣,這可有些犯忌諱!

    杉山元笑的很壞,他終於可以回敬近衛文磨了:「首相閣下,我想你也應該知道這件事與我無關了吧?剛才在門外的迴廊裡面,多田駿參謀次長已經懲罰過他的部下了,我也是剛剛知道這個消息,在這件事情上陸軍省的確有失察的責任。我杉山元願意承擔!不過此刻,也許第五師團的炮彈已經落到了臨沂城內!天皇的復仇之劍,已經用力的揮了出去!咱們還是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麼辦吧?」

    近衛文磨和海相米內光政面色鐵青,他們同時將詢問的目光投向了寶座上的天皇,結果他們卻吃驚的看到,裕仁天皇就像個沒事人一樣從寶座站起來打算離開!

    「陸相,希望你這一次不要讓我失望!」這是裕仁天皇走出屋子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哈伊!」杉山元用力的彎下了身子,跪在他對面近衛文磨和海相米內面面相覷!參謀次長多田駿則出了一口長氣。

    1938年3月1日,參謀本部一貫主張慎重的河邊虎四郎大佐被免去了負責作戰指導的作戰課課長職務,改由主張急進的陸軍省軍事課高級課員稻田正純中佐繼任,稻田正純中佐上任之後辦的第一件事便是批准了華北方面軍第2軍的作戰計劃和增兵要求。

    事實上在得到陸軍省軍事課的批准之前,華北日軍便已經提前展開了南下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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